安娜·弗洛伊德：激进的创新者，儿童的守护神 | 中英项目晚间讲座回顾

2018年3月29号，由中国心理卫生协会、北大心理健康教育与咨询中心与中英项目组联合举办的讲座：“激进的创新者：二战期间安娜·弗洛伊德在伦敦建立汉普斯特德战时托儿所”在北京大学理科教学楼208教室举行。

讲座由伦敦安娜·弗洛伊德儿童与家庭国家中心儿童青少年心理治疗师，心理学家，安娜·弗洛伊德学派的代表人物Inge-Martine Pretorius博士主讲。北京大学医学部医学人文研究院临床心理中心主任，博士生导师洪炜教授；国际精神分析协会认证精神分析师，中英项目中方负责人王倩博士；北京大学学生心理健康教育与咨询中心主任刘海骅博士作为嘉宾出席。

。

。

Inge-Martine Pretorius

伦敦安娜·弗洛伊德儿童与家庭国家中心父母-幼儿服务负责人

洪炜

北京大学医学部教授

王倩

国际精神分析协会（IPA）

认证精神分析师

刘海骅

北京大学学生心理健康

教育与咨询中心主任

讲座的开始是这样

讲座由一场别离讲起，1938年，安娜·弗洛伊德和父亲西格蒙德·弗洛伊德一起离开维也纳，前往巴黎，之后辗转前往伦敦，一段动人心魄的儿童心理养育和治疗的历史就此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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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为了照顾给战争中成为难民或无家可归、在集中营幸存下来的儿童（及其家庭）提供居住式避难所，安娜·弗洛伊德建立汉普斯特德战争育儿所。通过对育儿所中儿童的观察，安娜·弗洛伊德发现儿童的一些基本需要，譬如个人依恋、情绪稳定性，持续的教育影响等，如果没有被满足，将会导致持续的心理的畸形。

甚至，安娜·弗洛伊德发现，对于儿童来说，相比战争带来的混乱，和父母的分离更让他们无法忍受！

基于这样的发现，安娜认为在儿童养育中，最重要的是减轻家庭生活破裂对儿童的冲击，并且，在母亲不在的时候，找到母子关系的一个很好的替代品。

Q

但，母亲的作用怎么替代呢？（毕竟，世上只有妈妈好啊！）

安娜·弗洛伊德

我有一个方案：组建“人为家庭”，给孩子一个固定的“替代父母”，并且尽量维持孩子和父母同胞之间的关系。

进一步的观察发现，在将儿童编制进“人为家庭”，和“替代母亲”相处一个星期内，儿童就建立起了对“替代母亲”的依恋，家庭被牢固的建立起来。

“

并且，“替代母亲”对儿童与家长的关系没有影响。

”

安娜·弗洛伊德通过这样的方式，在战争期间帮助了百余位儿童，直到1945年战争结束，育儿所关闭。

在战后，安娜·弗洛伊德致力于将精神分析理念应用到儿童养育和管理的各个方面，深刻影响了后世的育儿理念和依恋理论的发展。

讲座的结局是这样

1952年，汉普斯特德儿童治疗课程与诊所开放，随后被改名为“安娜·弗洛伊德中心”，现在，安娜·弗洛伊德中心已经成为母婴工作和儿童心理治疗的象征，在世界范围内享誉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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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山苍苍，江水泱泱，

先生之风，山高水长。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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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

座

激进的改革者：二战中安娜·弗洛伊德的伦敦战时育儿所及其遗产

演讲部分

1938年，德国入侵奥利地，弗洛伊德离开了伦敦。接着二战爆发，安娜·弗洛伊德意识到可能在战争期间有很多二战期间失去家园的难民和幼儿需要庇护，这个时候，因为伦敦遭到大轰炸，孩子们不得不在地铁系统里过夜，考虑到这种情况，安娜·弗洛伊德开了三家庇护所，为从出生到10几岁的儿童提供保护。除此之外，安娜·弗洛伊德写了许多文章和书致力推广精神分析理念的应用，对医学、教育、法律等领域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1.战争育儿所

她指出：“我们都知道童年早期缺乏必需的食物可能会在之后的生活中导致永久身体畸形。但是现在还没有得到普遍的认识，即儿童的智力发展也是如此。一旦某些需求没有得到满足，后果将是持续的心理畸形；这些基本要素是：个人依恋、情绪稳定性、持续的教育影响的需要。”

所以战时育儿所的目标有四条：治疗，即修复战争已经导致的伤害；第二个目标是预防：即通过提供一个稳定的环境和维持与父母的关系来避免进一步的伤害；第三个目标是研究，即研究儿童对战争、与家庭分离、共同生活的反应，探索幼儿园的生活，以形成和平时期的教育模式；最后一个目标是培训，即根据精神分析儿童发展观教授教育模式。

下面是1941年在伦敦北部开设的第一家儿童安置中心，在1941年早期，德国还未轰炸到伦敦的北部地区，所以这里是安全的。

后来随着越来越多的孩子过来，安娜·弗洛伊德开设了第二家育儿所，这家育儿所专门接待小婴儿和学步儿，很多孩子都是和妈妈一起来的，安娜·弗洛伊德鼓励母亲如果可能的话尽量和母亲待在一起。

第三个育儿所是在乡下开设的，这个育儿所是为大一点的孩子预备的，安娜·弗洛伊德觉得这些孩子更可以和父母分开一些了（所以可以将育儿所开到乡下）。到1942年，就已经有103名儿童，从年龄从1周到10岁，其中有1/5的儿童是和自己的母亲待在一起的。

安娜·弗洛伊德和多萝西·伯林翰监督伦敦的中心，而乡下的中心则由爱丽丝·戈德伯格监管。

2.儿童战争反应

安娜·弗洛伊德通过仔细的观察，发现了一些鲜为人知的对战争的反应，她发现孩子对战争的反应和成人是不一样的。1941年，纽约世界电报发表了一篇文章，名为《被炸弹震惊的孩子——英国》，但是安娜·弗洛伊德说，我们没有发现被炸弹吓坏的孩子，我们对这种情况下的孩童知之甚少。她发现，孩子们对周边破坏性环境的反应是兴奋的，而不是害怕的。举个例子，1941年，一颗未爆炸的定时炸弹落在儿童安置中心的花园中，孩子们表现得非常兴奋，这张照片照的就是在炸弹落下来之后，花园变得不安全，中心的工作人员用小推车把孩子转移到附近的公园玩耍。

安娜·弗洛伊德这样解释这个现象，她写道：“儿童必须受到保护，免受战争的原始恐怖，这并不是因为恐怖和残酷对他们来说如此陌生，而是因为我们希望他们在发展的这个决定性阶段，能够克服和远离他们自己本性中的原始和残酷的愿望”

她说的意思是孩子天生具有这种攻击性和破坏性的能力，我们怎么能让这种能力不朝着破坏性的方向发展呢？答案是，周围的成人需要成熟稳定。

在战争期间，战争的破坏力镜映了孩子内心破坏和攻击的欲望，这使得（周围的）一切对于孩子来说，都显得混乱。

安娜·弗洛伊德也研究了孩子跟父母分离时有什么反应，她写道：“如果战争只威胁到他们的生命、扰乱他们的物质享受、或者削减他们的食物配给，那么战争对于儿童来说意义就相对不大。但当它打破家庭生活并且将家庭中孩子的第一感情依恋连根拔起时，它就变得意义重大。因此，总体上来说，轰炸带给伦敦儿童的痛苦影响要远远小于为了避免遭到轰炸而疏散到郊区带来的影响。”这里的意思是，孩子们情感反应来自于父母的反应，所以如果轰炸期间父母保持镇静，孩子也能。她还发现，破损的依恋给儿童带来的压力远远超过战争的破坏性混乱，她写道：“至关重要的是，减轻家庭生活破裂的冲击，并且在母亲不在的时候，找到母子关系的一个很好的替代品。”

3. 安娜·弗洛伊德新举措

安娜·弗洛伊德运用了很多创新性的举措来减少依恋中断带来的潜在创伤，其中包括维持与父母、同胞的关系，以及将儿童编制进“人为家庭”中，具体说来，维持与父母同胞的关系的举措是：鼓励母亲住下来，并作为管家工作；同胞们被一起接收，即使有些孩子很大了也会接收，这样兄弟姐妹的关系不会被打乱，家长探望时只用去一个地方；建筑向访客全时开放，父母可以留下过夜。

她鼓励家长尽可能多的来，尽管父母离开时孩子会很哀伤，安娜·弗洛伊德认为父母来得越频繁，孩子就越有信心说：“我爹妈下次还会来看我的。”，她写道：“逐渐的分离可能会带来更多可见的痛苦，但它的危害较小，因为这让儿童有时间对事件做出反应——孩子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体验自己的感受，并为自己的状态找到外在表达途径。”

战争结束，轰炸越来越多，伦敦北部也变得不安全，因此安娜·弗洛伊德把所有的孩子移到了乡下育儿所，这意味着父母看望孩子就越来越困难，因为战时汽油的配给是非常困难的，普通人家都没有车，所以，她就组织了一辆大巴车，每个月让父母和他们的孩子们在一起待一天。他们还会提供午餐、茶，创造温馨的氛围。育儿所也欢迎父母来乡下过夜，只要他们能来，育儿所都会向他们开放。

安娜·弗洛伊德第二个措施，就是把孩子编织进“人为家庭”中，最开始的时候，孩子会由很多阿姨照看，因为这些阿姨会轮班，不久之后，安娜·弗洛伊德发现孩子表现出对某一个阿姨的强烈偏好。尽管安娜·弗洛伊德尽全力帮助孩子，她还是发现孩子们有很多退行的表现，比如吃东西困难，尿床等，很多行为上的改变。安娜·弗洛伊德认为退行的原因是缺乏稳定的母子关系。这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没有什么稀奇，但事实是安娜·弗洛伊德在1942年首创了依恋理论。

她把孩子编织进人为家庭中，这个主要是孩子自己选的（阿姨），喜欢哪个选哪个。她观察到，在这种情况下个人依恋的需要喷涌而出，在短短的一周内，六个家庭被完整、牢固地建立了起来。她还发现在人为家庭里面也有手足之间的竞争，这和真实的家庭是一样的，孩子们也会对家庭中其他被收养的孩子表达情感需要，也和真实家庭中所发生的一样。

最重要的是，退行或进展缓慢的儿童在发展方面取得了惊人的进步，特别是在如厕控制方面。有些人就会想，孩子和“替代母亲”的这种关系会不会影响他和亲生父母之间的关系呢？安娜·弗洛伊德发现，“替代母亲”不影响孩子和亲生母亲的关系，他们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是谁，但是还是很喜欢“替代母亲”。我们现在知道孩子和不同的对象会形成不同的依恋模式，而安娜·弗洛伊德在那时就发现了这一点。安娜·弗洛伊德发现强调依恋于一个特定的替代母亲，以鼓励儿童放弃婴儿的愿望，以便向前发展的重要性。我这里说婴儿般的愿望，就是孩子想把自己搞得乱糟糟的，脏兮兮的，这是一种破坏性的力量，现在孩子可以向前发展，他会想要表现得更好，朝着更成熟的方向发展。

4.战时育儿所的后续影响及战后工作

育儿所在1945年战争结束的时候就关闭了，在战争结束时，住在育儿所的100名儿童中只有16名没有回到家长身边，她为这16位孩子找到了收养家庭或孤儿院。超过191名儿童曾经在育儿所住过，有10名儿童住了15年。我们现在跟我们叫做“战争宝宝”的这些人还有联系，他们已经70-80岁了，我在安娜·弗洛伊德中心（AFC）发现，几乎每一年都有一些“战争宝宝”写信说我想要回来，看看这些老照片，老硬件。

在战争结束之后，安娜·弗洛伊德写了很多文章，她的工作开始受到国际关注。她致力于将精神分析理念应用到儿童养育和管理的各个方面。比如说1946年，她受邀在世界粮食计划研讨会上发言，我们知道世界粮食计划关注的是躯体方面的养育，但是安娜·弗洛伊德在这里讲到的议题是孩子们身体剥夺对心理发育的影响。

在1946年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上，安娜·弗洛伊德向大家介绍孩子在战争期间需要有一个稳定的，替代的母亲，她是这样说的：“我们教育孩子，如果只是吓唬孩子或者只是让他在同龄人中成长，那他的受益是很有限的。” ，什么样的教育是最有效的呢，就是在父母的爱中教育孩子。所以，她再一次强调说，一个稳定的关系可以发展出孩子道德层面和心理上需要的品质。

在战争期间，安娜·弗洛伊德意识到小男孩小女孩的照顾者中也需要有男性的形象，所以她很积极的寻找男性成员前来工作，大家知道，在战争期间男人是很稀有的。所以她找到了因为信仰不能拿枪而在后方工作的男性，下面这个男性叫詹姆斯·罗宾逊，也是一个很有名的心理学家，他在战争期间一直和安娜·弗洛伊德工作在一块。

战争以后，罗宾逊和他的妻子乔伊斯就和鲍尔比一起工作，罗宾逊夫妇做了很多的纪录片，记录了孩子和父母的分离对孩子造成的破坏性影响。安娜·弗洛伊德很想推广这些记录片，因此她写了很多文章来宣传，希望以此影响国家政策制定。其中有一个视频，拍摄了一个两岁的小女孩去医院做小手术，那时候伦敦的医院的制度是这样的，它跟妈妈说“把孩子放在这，十年后来接她”，这和安娜·弗洛伊德的理念是相悖的。

这个记录片清晰地记录了孩子一个人被留在医院是多么的痛苦，孩子表现出了3个阶段的分离反应：抗议，绝望，否认，这个视频有三段，每段一个小时长，我每一年都会给我的学生放这个片子，虽然影片拍摄于1952年，但是我们现在看到还是会感觉到很震撼。这个片子影响了英国医院的父母探视制度，现在英国的医院都可以接受父母和孩子一直待在一起，陪着孩子。

战后精神分析变得流行，很多行业开始使用精神分析的理论，但是很多使用是有错误的，安娜·弗洛伊德写了很多文章来澄清精神分析的理念被其它行业误用之处。比如说在50年代，人们都认为孩子如果出现抑郁都是因为有一个拒绝的母亲，安娜·弗洛伊德写文章剖析了这样的概念，告诉大家，这个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这是一个复杂的互动，包括母子、父子等方面的互动，所有这些都会影响到孩子。

她还教了一些医学生，直接去观察孩子们的行为，然后去分析孩子行为背后的心理原因是什么。她也写了很多文章来描述心理问题对躯体问题的影响。她写道，成人能够去医院，忍受躯体的痛苦，因为他们知道痛苦会被减除，但是孩子不能理解，为什么父母把他丢在医院，为什么医生护士来伤害他。

她写道：“成人去医院会感到羞耻，觉得任人摆布，没有尊严，孩子也会有这种感受。”她还写了关于父母的文章，比如在1968年她写了一些关于养育的文章，指导他们如何进行养育工作。在这些文章中，安娜·弗洛伊德提出孩子在不同的人生阶段需要不同的支持，但她所有的文章都强调稳定的关系对于孩子健康发展的重要性。

她在教育领域也写了很多文章，针对父母、教师、社会服务机构，她认为人生最初几年是最重要的，所以幼儿园的教师应该挣钱最多，她也认为小小孩的父母的地位应该最高，因为那个时候父母的地位是最重要的。她很批判幼儿园教师的工资很低的状况，遗憾的是，现在英国的情况仍然是这样。她相信如果孩子在幼儿园得到正确的对待的话，这会让那些弱势的孩子上学之后的困难减轻。

安娜·弗洛伊德在70岁时去耶鲁法学院工作过一段时间，这个时候，她形成了关于孩子在法律方面应该拥有一些什么样的权力的一些自己的理解。在1966年的耶鲁会议上，在讨论到关于父母分开了，孩子是住在父母家里，还是应该去孤儿院或者被收养的问题，孩子收养的问题时，安娜·弗洛伊德坚持说，孩子要尽可能地留在父母身边。她说，如果年轻母亲变成单身妈妈，我们应该尽量支持这样的单身妈妈，以便孩子能够在妈妈身边，获得持续的养育。

安娜·弗洛伊德还和同事们写了三本书，来讨论孩子们在法律方面拥有的权力，这也开了这方面的一个先河。这三本书分别是：1973年的《超越儿童的最佳利益》，1979年的《在儿童的最佳利益之前》，1986年的《为了儿童的最佳利益》。

在这些文章中安娜·弗洛伊德指出孩子不是父母的财产，而是一个独立的人，所以我们应该照顾孩子的最佳利益，而不是父母的利益。如果父母在法庭上争论，孩子应该跟谁应该取决于孩子的“心理上的父母（与儿童有连续性的关系的一方）”是谁，而且，她还提倡法庭应该帮助得到孩子抚养权的一方尽快建立起一个稳定的家庭生活氛围，换句话说，这样的官司不能拖太长，应该尽快结束，以便孩子能拥有一个稳定的生活环境。

讲座还有很多  

我想下次再与大家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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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2021

中间学派（温尼科特）理论与实务系列工作坊

英国精神分析协会认证课程

中国心理卫生协会认证课程

第一期

梦、游戏空间与创造力

第二期

中间学派的治疗过程

第三期

中间学派的治疗技术新进展

引论1

引论2

专家简介

Lesley Caldwell

国际精神分析协会中国项目的培训和督导师
英国精神分析协会（BPA）成员，目前在伦敦私人执业
英国伦敦大学学院（UCL）精神分析单位的荣誉教授
中间学派儿童和青少年心理治疗培训教师，精神分析师培训委员会成员
Winnicott信托基金的董事和编辑
《温尼科特全集》的联合总编辑，《阅读温尼科特》的编辑

Dieter Buergin

国际精神分析协会(IPA)第二届研究委员会委员

Renée Danziger 

伦敦大学学院（UCL）精神分析单位荣誉高级讲师

Tamar Schonfield

伦敦大学学院（UCL）精神分析单位高级讲师

Barbie Antonis

英国国家卫生健康署成人心理咨询及心理治疗师

Ruth McCall 

英国精神分析学会（BPAS）、温尼科特基金会董事

Elizabeth Wolf

英国精神分析学会独立精神分析师协会组委会会员、联合主席

课

程

内

容

第一讲  课程简介:精神分析中中间学派的历史和英国独立派的发展

第二讲  早期发展及对环境的态度

第三讲  象征化和创造力

第四讲  梦境和游戏【进阶】

第五讲  设置
第六讲  移情

第七讲  反移情

第八讲  攻击性

第九讲  创伤

第十讲  从温尼科特到迈克尔·帕森斯

第十一讲  倾听和解释

第十二讲  从大论战到现在的变化和延续

邮箱：[e-mail] 

电话：[phone]

微信公众号：Caring Your Mind

网址：http://adyy.luyoue.com（展示课程）

http://adyy.luyoue.com/web/html/train/industry/notices.html（课程通知）

微信号：guohejidi2

中英精神分析取向培训

培训课程

1、精神分析心理治疗学院制连续培养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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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精神分析经典专项培养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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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国际认证短程精神分析疗法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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