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信能中500万,就不必担心气溶胶传染新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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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金字塔内发现了一本《诗经》,你会认为金字塔是中国人修建的么?可能不会,而认为这是在考古过程中掉落进去的。
守株待兔的故事大家应该都熟悉,正是因为这个宋国人把偶然当必然,把小概率事件当成了一般性常态,才落得个“兔不可复得,而身为宋国笑”。
类似的情况就叫做“孤证不立”。其意思是,如果只有一条证据支持某个结论,这个结论是不可接受的,在逻辑学上,称为弱命题。
孤证不立的使用范围较广,除了历史学,还存在于法院审判、考古学、考据学中,以及现代科学和医学。我们为了在研究中证明某个结论,会从不同的角度设计实验或寻找多重、反复的证据证明。一种典型的例子是,一个人吃了一种药好了,你不能推论所有人吃这个药都能好;还有一种是体外试验有效,不能说明体内试验有效,比如双黄连的故事……
这段时间,尹哥被问到抓狂的问题,比如“瑞德西韦起死回生真的假的啊?”“昨天钟院士说最长潜伏期24天,14天是不是不够啊?”“昨天说已经能够气溶胶传播了,以后出门要不要带护目镜啊”……在啼笑皆非的同时,尹哥想告诉大家,这些问题从逻辑上,大多就是属于孤证不立的范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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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瑞德昔韦是治疗新冠病毒的特效药?
简略版解释:不是,病毒不是细菌,几乎没有特效药。所谓美国瑞德昔韦是特效药,是因为美国本土首例患者即依靠此药物痊愈,并因此引发了“人民的希望”的谣言,具体参考:不要拿人民的希望造谣!神药“瑞德西韦“96%有效是扯淡。瑞德昔韦临床试验正在快速做,尹哥和大家一样期待有效,甚至能提前揭盲。
瑞德西韦由吉利德制药公司开发并被用于治疗埃博拉病毒。这是一种广谱抗病毒药物,它可以阻止病毒蛋白质的活性,这种蛋白质可以帮助冠状病毒复制自身。研究小组将这种药物确定为2012年MERS爆发后治疗冠状病毒的潜在候选药物,当时另一种新的冠状病毒在中东传播。在细胞模型中,它会阻断MERS、SARS(2002年冠状病毒)和蝙蝠中发现的其他冠状病毒的活性。
瑞德西韦的结构式
随着新冠病毒的爆发,新冠肺炎特效药的探寻之旅备受瞩目。美国吉利德(Gilead)公司在研抗病毒药物瑞德西韦(Remdesivir)的临床试验正在武汉进行,治疗新冠病毒感染,瑞德西韦被寄予希望,美国本土首例患者即依靠此药物痊愈。
2月2日,中国国家药监局药品审评中心(CDE)正式受理瑞德西韦的临床试验申请。试验自2月3日启动,总样本量761例,入组轻、中度新冠肺炎患者。由于该药物已经在2014年和2015年的埃博拉疫情期间通过了安全测试。这就是为什么瑞德西韦(Remdesivir)能够立即在患病的患者中对其进行测试。
不过一个案例研究不足以证明任何事情。
近日,法国波尔多医学院附属医院宣布治愈一名新冠病毒感染患者。院方公布的治疗方法中,再次出现了瑞德西韦的名字。患者的临床医生,该医院负责人Denis Malvy教授表示,考虑到目前没有针对新型冠状病毒的特效药,他给病人采用了一种叫瑞德西韦(Remdesivir)的小分子药物,进行了十天的静脉注射。“这是一种抗病毒药物,直接对病毒进行反应,能完美地分散在疾病感染的肺部,并阻止病毒的扩散。”Malvy医生说道。Malvy医生认为,瑞德西韦是目前针对新型冠状病毒“最有希望”的治疗药物,已经被世卫组织考虑,并且在中国已经进入临床试验。
2月15日,国务院联防联控机制召开新闻发布会,科技部生物中心主任张新民:由美国公司研制的瑞德西韦正在湖北11家医疗机构进行临床试验。根据我国科学家进行的体外实验,瑞德西韦对新冠病毒有较好的抑制作用和安全性,该药物也在美国实现了对病人的成功救治。目前,共有168例重症病人和17例轻症病人正在进行瑞德西韦的临床试验,期待早日得到临床试验结果。
总之,瑞德西韦作为潜在的治疗新型冠状病毒的药物,很快就会在两个月左右得出临床试验结果。
2
新冠病毒能够母婴传播?
那孕妈妈传染了怎么办?
简略版解释:未证实。2月2日,一名确诊新型肺炎的产妇在医院生下男婴,30小时后对婴儿进行核酸检测为阳性,但其胎盘和脐血检测均为阴性。而其他约不到十例顺产婴儿和不到二十例剖腹产婴儿均未发现此现象。故推测第一名婴儿可能是出生后感染而不是垂直传播所致。也可以参考:儿童新冠不易感?易感?可能母婴传播?这才是严谨和负责!
2020年2月2日,一名确诊新型肺炎的产妇在医院生下男婴。为避开羊水等因素的影响,在婴儿出生30小时之后进行核酸检测,显示为阳性。与此同时,武汉儿童医院还确诊了一个17天大的新冠肺炎新生儿。接连两名新生儿被确认感染,证实婴幼儿也属于易感人群。“这提示我们要关注新型冠状病毒可能存在的一种新传播途径——母婴垂直传播”,该病区负责人、武汉儿童医院新生儿内科主任医师曾凌空提示,专家、医务人员需对此高度重视。
随着当前SARS-CoV-2疫情的展开,预防和控制孕妇SARS-CoV-2感染和垂直传播的潜在风险已成为人们主要关注的问题。需要更多的证据来支持,制定有效的预防和临床治疗策略。
2020年2月13日,国际顶级医学期刊《柳叶刀》同期发布了1项关于母婴垂直传播潜力的最新研究(通讯作者为:武汉大学张元珍,侯炜及北京大学杨慧霞教授)和1篇最新评论(作者为北京大学乔杰院士)。这2篇文章就当前母-婴垂直传播潜力进行了研究和讨论。
这项研究收集和检测了羊水、脐带血和母乳样本,以检测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冠状病毒2(SARS-CoV-2)的存在,从而可以更详细地评估SARS-CoV-2感染的垂直传播潜力。以下是作者基于相关的研究数据结果和讨论后给予的建议。
(1)截至当前为止,还没有任何可靠的证据支持SARS-CoV-2存在母婴传播的可能性;
(2)孕妇和婴儿要被视为SARS-CoV-2的高风险人群,仍然需重点防护;
(3)被疑似或确诊SARS-CoV-2感染的孕妇生产的婴儿,应隔离至少14天,不得进行母乳哺乳;
(4)该研究报告确诊的SARS-CoV-2感染的孕妇的临床特征与非感染SARS-CoV-2的普通孕妇的临床特征相似,表明SARS-CoV-2感染对孕妇孕期临床特征的影响程度相对较少,但是研究的病例数较少,解释这些结果时也需要谨慎。
尽管如此,但由于分析的病例数量较少,而且研究持续时间较短,应进行更多的后续研究,以进一步评估感染SARS-CoV-2的孕妇和新生儿的安全性和健康状况。由于孕妇容易感染呼吸道病原体发展成严重肺炎,这可能使她们比普通人群更容易感染SARS-CoV-2,特别是如果她们有慢性病或产妇并发症。因此,在重点预防和管理SARS-CoV-2感染的战略中,孕妇和新生儿应被视为关键的高危人群。
上文的通讯作者,援鄂国家医疗队成员,北京大学第三医院院长乔杰采访时说道:“我了解到的情况是,新生儿的母亲是确诊了的患者,所以出生后把新生儿转到儿科,儿科在36小时做了咽拭子的检查,检查的结果是阳性。
但是这时距离分娩已经有36个小时,已经有了不同的其它接触。这一例在当时分娩时候,已经迅速做了胎盘和脐血的检查,比较幸运的是,得到的结果是阴性的。”
3
新冠病毒感染后最长潜伏期达24天?
简略版解释:这一个案例是钟南山团队在对552家医院收治的1099例案例所进行的统计分析,他们潜伏期中位数是3天,但确实有1例且仅有1例(其他1098例都不是哈)是24天。不过,这个24天是病人自己口述的统计结果,也可能忘了,也可能漏了,也可能是记错了,当然也可能确实存在,因为生命科学中唯一不例外的就是例外……一句话,我还是按照14天隔离期就对了。
我们知道,传染病从接触到病原体(医学上叫暴露)到出现症状,即疾病发作之间都存在一个时间间隔,这就是传染病的潜伏期。潜伏期是传染性疾病一个主要流行病学特征,对于相应传染病的预防具有极其重要的指导意义。
2020年1月29日,国家疾控中心领衔发表在NEJM上的有关最早期425例2019-nCoV的流行病学论文。这项研究给出的2019-nCoV平均(严格来说只能用中位数表述)潜伏期为5.2天,范围为4到7天,最长12.5天。但这个数据源仅包含10个确诊病例,即这个潜伏期数据是通过对有详尽流行病学资料的10个病例的潜伏期经过统计学处理获得的,意味着是一个非常初步的结果,可靠性并不高。
此前,WHO接连发表的有关2019-nCoV的文件中,都强调对2019-nCoV所知有限,建议主要是基于SARS和中东MERS这两种与2019-nCoV同属新型冠状病毒的疾病的经验,将2019-nCoV可能的最大潜伏期定在14天。
2020年2月10号由钟南山院士带领中国抗击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专家组,在预印本网站Medrxiv上发布了涉及全国552家医院收治的近1100例NCP患者的临床大数据分析,指出在流行病学史上,只有约1.2%的患者14天内有野生动物接触史(包括直接接触动物和去过野生动物市场),这又是疫情早期就存在人传人的有力证据。此外31.3%的患者近期去过武汉,71.8%的患者与来自武汉的人存在接触。这些患者的潜伏期中位数是3天,但报告的最长潜伏期达到了24天。虽说这可能属于患者自行报告导致的偏差,但看来也不能低估新型冠状病毒的潜伏能力。
4
加拿大出院后14天核酸检查仍疑似?
简略版解释:加拿大的首例轻症病例出院后,在家里隔离14天后,检查冠状病毒,居然还有病毒痕迹……其实任何病毒都有可能存在无症状携带者,这个数量将决定病毒是否会成为季节性疾病,也即是说,在季节交替人群免疫力弱的时候,原本“相安无事”的定植病毒会开始“闹事”—侵入人体而发病。
据星报2月13日报道,加拿大安大略省当局声称,早前在多伦多Sunnybrook医院确诊的两例感染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患者已经康复,但仍被隔离在家里,因为测试显示,他们的身体仍然携带新冠病毒。
2020年2月13日,发表在《Lancet 》上一项新研究中,Sunnybrook医院的Jerome Allen Leis团队报道了加拿大首例确诊新型冠状病毒的病例。该病例突出了由SARS-CoV-2引起的肺炎的较温和症状,经过在医院的多天护理,患者症状好转并出院。自该男子两周前从Sunnybrook医院出院以来,他和妻子一直都在家隔离。因为检疫人员通过检测,发现在他们鼻子和咽喉处所取得的细胞样本中,一直都有新冠病毒的痕迹。
但这一情况并不一定就是常规,至少在现阶段,我们仍需遵循已经制定的标准。依据我国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诊疗方案(试行第五版)中“九、解除隔离和出院标准”介绍,在“体温恢复正常3天以上、呼吸道症状明显好转”基础上,增加“肺部影像学显示炎症明显吸收”,连续两次呼吸道病原核酸检测阴性(采样时间间隔至少1天),可解除隔离出院或根据病情转至相应科室治疗其他疾病。
5
新冠病毒会通过气溶胶和粪口传播,
出门可咋办,还能上公共厕所么?
简略版解释:在一些特殊的操作或环境下,会偶发疑似气溶胶或者粪口传播的案例,但正常情况下完全无需过虑,这种情况的概率甚至小于交通意外概率。要知道,暴露在外的病毒绝大部分都很快死亡,只有达到极高数量级的病毒才有极小概率由黏膜进入人体。具体可以参考:气溶胶空气传播?迄今无证据!集体哄抢护目镜,医护怎么办?
传统的呼吸道相关传播途径中有飞沫传播和空气传播。随着检测技术的发展以及对空气传播认识加深,进一步提出气溶胶传播的概念,那么气溶胶传播又是什么呢?病毒到了体外是如何传播的呢?
气溶胶传播是指飞沫在空气悬浮过程中失去水分而剩下的蛋白质和病原体组成的核,形成飞沫核,可以通过气溶胶的形式漂浮至远处,造成远距离的传播。但是病毒到了体外并不意味着 “死掉”,在以喷嚏形式到体外后迅速蒸发成为干燥的飞沫核,在空气中飘荡,会继续存活或者“休眠”一段时间。等到遇到下一个宿主,找机会通过黏膜继续感染。
国家卫健委在2月8号官网中明确指出在某些特殊的条件下也可能发生气溶胶传播,例如进行临床气管插管等专业医疗操作时。但目前尚没有证据显示新型冠状病毒通过气溶胶传播。
首先,我们需要明白产生气溶胶的方式有哪些,包括:气管插管和拔管、支气管镜检查、诱痰、心肺复苏、气道开放式吸痰、尸检、雾化治疗、收集鼻咽拭子、高流量吸氧、经面罩正压通气、高频震荡通气、以及钻牙、洗牙等口腔科操作。
其次,气溶胶传播,对我们的威胁有多大?极为细小的气溶胶质点能催化或摧毁病毒,因此害处不大。大直径的气溶胶质点,能吸附病毒,但只要配戴合格口罩就能防控。因此,对于气溶胶传播病毒,我们要重视,但不要恐慌。
总之,对于新冠肺炎是否可通过气溶胶传播,世界卫生组织的官方微博回应道:最佳证据表明,病毒经飞沫传播。而飞沫较重,难以在空气中漂浮。但此病毒是一种新病毒,我们将继续监控任何可能的传播方式。世界卫生组织驻华工作组也在持续评估WHO方案是否有效,暂时没有见到世界卫生组织调整相关建议。
美国疾控中心、欧洲疾控中心、英格兰公共卫生署等机构也先后发布各自的日常生活防护指南,核心内容仍然是防范飞沫传播和接触传播。
这些建议都表明,做好现有防护措施能够帮助我们有效防护新冠肺炎,我们需要对此引起充分的重视,但暂时不必对于气溶胶这类次要传播方式过于担忧。
粪口传播是指细菌、病毒通过大便排出体外污染环境,然后又进入人体消化道感染人。近日,钟南山、李兰娟院士团队分别从新冠肺炎患者的粪便样本中分离出新型冠状病毒,这一发现证实了排出的粪便中的确存在活病毒,对于准确认识疾病的致病传播机理,帮助全社会有针对性地做好防控,切断疫情传播途径具有重要意义。
南方医科大学三级生物安全实验室主任赵卫教授在接受科技日报记者采访时说,在粪便中存在病原体,只能表明消化道有感染存在,不能证明其一定会通过消化道传播。患者粪便中存在活的新型冠状病毒是一个现象,提示新冠病毒传播可能有新途径,比如存在“粪-口”“粪-呼吸”的可能性,但是否会造成人与人之间传染,还要进一步研究。这种发现只是提示粪便中有病毒,但是不是具有传染性,造成易感人群的感染,还要看粪便中病毒的数量。如果数量很少,在下水道中经过其他生活污水的稀释,其传播能力就比较有限。至于患者发病的哪些阶段粪便中带毒及病毒数量的多少,还需要深入研究。
“普通民众大可不必过度紧张或恐慌,一定要戴好口罩、勤洗手、勤消毒,食物煮熟再吃,避免聚集性社交活动,注意个人和家庭卫生,注意下水道的通畅及必要的消毒等”赵卫说。
15日,在国务院联防联控机制新闻发布会上,科技部社会发展科技司司长吴远彬介绍,通过研究,新冠病毒主要传播路径是呼吸道传播和接触传播。近期大家关注到钟南山院士和李兰娟院士团队分别从新冠肺炎患者粪便当中检测并分离出新冠病毒,尽管如此,尚无证据表明可通过粪口途径及气溶胶传播,针对一些新的传播路径,这方面正组织病毒学及流行病学专家进一步调查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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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门把手检测出病毒,
那要不要出门都带上手套呢?
简略版解释:这里发现的更可能的是“病毒残骸”(不完整的基因组),已经没有活性了。其拟人化的表述应该是:门把手中发现了多种病毒的肢解部位:包括A病毒的胳膊,B病毒的腿,C病毒的一只脚……具体可以看:新冠病毒体外到底活多久?-迄今为止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首先要说明这个说法“门把手发现病毒”并不准确,准确的说法应该是:在病人家里的门把手上检测出病毒的核酸片段,并不是检出完整的活病毒。
2020年2月3日从广州市疾控中心获悉,该中心通过对确诊患者居住外环境的监测、检查中发现,一名患者铁门门把手上出现新型冠状病毒2019-nCoV踪迹。是广州首次在外环境中发现2019-nCoV,提示大家应更注意手卫生。
首先,本次检测出来的门把手上的病毒的标本是采集于疫点(病家)。病家家居物品上检出新型冠状病毒核酸阳性并不罕见。就目前所知,新型冠状病毒感染主要是通过飞沫传播的,因此按照常理可以推测,在病例经常接触的地方,特别是病例在家里没有严格佩戴口罩和经常洗手的情况下,会有很大可能性将自身咳出的飞沫沾染到不同的地方、物品上。所以,在病家环境中检出阳性并不罕见。
其次,本次检测报告的方法是核酸检测技术,检测病毒的核酸(基因片段),而不是用病毒培养的方法获得活的病毒。也就是说检测阳性只能说明在该次采样中的标本有病毒的基因片段,但是否是整个完整的病毒,是否仍然存活尚不可知。
第三,据目前所知,病毒只有在存活的条件才能传播疾病,而新型冠状病毒在干燥的环境之中,它的存活时间也只有48小时,并且在空气中暴露2小时后,它的活性就明显的下降(来源:成都商报对国家专家组工程院士李兰娟的采访)。所以,此次采集的标本很大程度上只是采集到了病毒“碎裂了的尸体”。
一般来讲,日常生活物品中哪些是适合病毒存活的“温床”?公众场所中的门,把手被沾染病毒的可能性有多大?
新型冠状病毒主要通过呼吸道飞沫传播,因此不能忽略患者用被污染的手触摸公共场所的大门门把手,而紧接着很快随后被其他市民触摸到了污染的地方,然后再触摸了自己的口鼻和眼睛而受到感染。请大家尽量不要触碰可能被污染的物品和设施,并且一定要经常清洁双手,在未洗手前不要触摸自己的口鼻和眼睛。另外,公众场所的管理者需要按相关指引,对门把手,电梯等进行规范和及时的消毒。
英国国民保健制度(NHS)网站介绍,病毒离开人体后的存活时间取决于其所依附物体的表面情况,以及温度、湿度等环境状况。
总体来说:
病毒在不锈钢、塑料等非渗透性(防水)表面存活时间相对较长。
病毒在纤维织物、纸巾等渗透性表面存活时间相对较短。
不同种类病毒存活时间也有差异,一些病毒可以在室内物体表面存活超过7天,不过其致病能力会在24小时内显著下降。
所以,电梯按键、门把手等处需加倍小心!
六个案例下来,如果还不懂,那么就看一下最后一句:
如果说你不相信你买一张体育彩票就能中500万的话,那么也不用担心这些小概率事件就一定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信息来源:
[1] Michelle L. Holshue, M.P.H. , et al. First Case of 2019 Novel Coronavirus in the United States. The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 2020.01.31 DOI: 10.1056/NEJMoa2001191
[2] Manli Wang, Ruiyuan Cao, Leike Zhang, Xinglou Yang, Jia Liu, Mingyue Xu, Zhengli Shi, Zhihong Hu , Wu Zhong and Gengfu Xiao. Remdesivir and chloroquine effectively inhibit the recently emerged novel coronavirus (2019-nCoV) in vitro. Cell Research. (2020) 0:1–3; https://doi.org/10.1038/s41422-020-0282-0.
[3] William Kyle Silverstein, Lynfa Stroud, Graham Edward Cleghorn, Jerome Allen Leis. First imported case of 2019 novel coronavirus in Canada, presenting as mild pneumonia. The Lancet ; 2020.02.13; DOI.org/10.1016/S0140-6736(20)30370-6
[4] Huijun Chen, Juanjuan Guo, . et al. Clinical characteristics and intrauterine vertical transmission potential of COVID-19 infection in nine pregnant women: a retrospective review of medical records. The Lancet ; 2020.02.12; DOI.org/10.1016/S0140-6736(20)30360-3
[5] 美国疾控中中心. www.cdc.gov/nCoV
[6] De Chang, Huiwen Xu, Andre Rebaza, Lokesh Sharma, Charles S Dela Cruz. Protecting health-care workers from subclinical coronavirus infection. The Lancet ; 2020.02.13; DOI.org/10.1016/S2213-2600(20)30066-7
[7] SARS病毒存活研究结果[C]// 吉林省预防医学会学术年会论文集. 2004.
[8] 新华网,http://www.crrc.com.cn/Html/News/Articles/1034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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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李敬云, 鲍作义, 刘思扬, et al. 传染性非典型肺炎患者排泄物中SARS病毒生存和抵抗能力的研究[J]. 中华流行病学杂志, 2003(7).
[11] 环球网. https://china.huanqiu.com/article/9CaKrnKpdc9
[12]中国青年网,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657524374502009660&wf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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