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疫情后的第一次出国游
这是思维补丁的第736篇文章
头图by 慧超的iPhone
“一场恍若隔世的旅行。”
清晨六点，飞机平缓地降落在亚庇国际机场。落地时的那一瞬震动，让我不由自主地对身边睡眼惺忪的小朋友，说了这样一句话：
“儿子，看，我们到另外一个国家啦！”
小朋友已经过了六周岁生日，他上一次出国，还是在2019年的秋天，如今已经全无印象。
现在超嫂开始教他一些简单的英文，学英语的时候我经常对他说：
“这是一种世界语文，学好英语你会拥有一个更大的世界，可以和外国小朋友聊天，交到更多的好朋友”。
有时他会好奇地问一句：
“爸爸，真的有外国吗？国外的小朋友说话，我真的听不懂吗？”
面对这样的好奇，最好的解释当然就是一次亲身体验。
出发是在大兴机场。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到这座2019年刚刚落成的新机场。
真是一座恢弘的建筑，据说它拥有世界上最大的航站楼。
出境旅客并不多，或者说，是稀少。尤其在如此浩大的建筑映照下，机场里显得有些冷清，完全匹配不上全球第二大经济体应有的体量。
虽然取消了核酸查验，但出境旅客仍需要提前在海关做健康申报。机场内所有工作人员的脸上，仍然一丝不苟地戴着口罩，这一切仍在提醒着人们，过去三年，我们刚刚经历了怎样的历史。
关于亚航的tips：
1.航班时段基本都是机场的非繁忙时段，夜间居多，要做好体力上的准备；
2.一定要提前购买行李额！坊间一直有戏谑的说法，说亚航是买行李额赠送你一张机票，因为它的行李额真的很贵。如果你是在机场柜台购买，那一个20公斤左右的皮箱，行李额的价格往往要比机票还贵。
3.不必迷信官网的价格，它不一定是最低的。譬如行李额，以我们这次出行为例，往返20公斤行李额，亚航官网价格大概是人民币1350，但在万能的淘宝，20公斤往返行李额只要900多。
（二）
虽然早就在国内下载注册好了东南亚的打车软件Grab，但保险起见，还是提前订好了接机。
司机讲一口流利的港普，交流起来很有意思，他说最近经常下雨，比较凉爽，是旅游的好时节。
没有任何意外，下车时他提出加我们的微信，这几天如果我们需要用车可以联系他，可以给我们优惠，包车价3小时100马币。
后来的出行经历证明，这位司机师傅给出的价格，确实是比较便宜的。
虽然做了比较充分的精力准备，然而红眼航班还是让人很疲惫。到酒店后，我们和前台沟通可否加钱提前入住，最终花费RM200提前入住，三个人先回房间昏天暗地的睡了一觉。
醒来已是下午，决定出门找点吃的。迈出酒店大堂的那一刻，我以为自己走进了烤箱！这哪里凉爽了？
肯定是要体验一下当地的食物。我们前几天的酒店选择了亚庇（哥打基纳巴卢）市中心的位置，酒店离著名的Gaya街步行只要1分钟。
（在酒店的空中泳池，拍到一个小女孩看飞机降落，很美）
这是沙巴著名的一条美食街，街道两旁挤满了各种类型的餐厅。Gaya街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它属于当地著名的华人聚集区，很多店铺的老板都是华人，因此也被誉为沙巴的“唐人街”。
比如这条街的入口，就有一个醒目的牌坊，上书“政通人和，国泰民安”八个汉字。
我和超嫂八年前来过沙巴一次，上一次基本上已经把网络上必吃的“沙巴美食”都尝过一次。
对于一个纯粹的“中国北方胃”而言，马来西亚的口味我只能说可以勉强接受三天，第四天就会无比想念国内各种美食。
譬如肉骨茶、生肉面这种，网上很多人都说这是令人难忘的大马美食，但我个人觉得味道一般。
毕竟别说国与国之间了，就是中国不同省份之间的饮食差距都非常之大，口味这种东西，实在是具有非常强烈的地域和个人属性。
值得一提的是，Gaya街在每个周六周日的晚间和上午，会封道禁行机动车，整条街摇身一变成为一个巨大丰富的市集。
推荐周末晚上来这里逛一逛，街上挤满了各式各样的摊位，各种饮品、甜品、小吃、海鲜、主食和烧烤，应有尽有，很多都属于大马当地的特色美食。
另外很多东西的做法，可能会让中国人觉得“糟蹋东西”，比如他们的羊肉串，口感和国内的完全不一样，上面抹了一层又甜又腻的汁料，味道实在是一言难尽。
这也是出门旅行的意义所在，探索未知的世界、陌生的国度，体验不同地域、不同国家、不同民族的文化与风俗，体悟这个光怪陆离世界的复杂与多元。
（三）
东南亚国家如今互联网也发展迅猛，国内曾经引以为豪的打车APP、外卖APP和扫码支付，这边已在迅速普及中。
这些天，我们出行一直用Grab软件叫车，司机接单非常迅速，定位也很准确。
而且我发现它有一点对完全不会英文的中国游客非常友好，就是你可以选择会说中文的司机为你服务，当然了，价格要贵很多。
以我们行程后几天住的海边酒店举例，叫车去机场，普通司机最便宜的价格，差不多要比中文流利司机便宜近一半。
这样的服务，可能只有在马来西亚，才有足够多会中文的司机能够及时响应。
因为马来西亚的华人占比很高。大马建国时，华人占比一度高达40%，如今下降到20%，依然是一个很高的比例。你在路边随便遇上一个东亚模样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华人，他们都可以说一口流利的中文。
(Grab也可以叫外卖）
我们定了几天一日游的行程，包括神山（京那巴鲁山）、美人鱼跳岛游、红树林看萤火虫，服务我们的导游全部都是当地华人。
大马的华人个个都是语言高手，比如带我们去神山的导游阿凯，他会六种语言：中文、英语、马来语、粤语、客家话和泰语。
他告诉我，马来西亚的华人小孩，如果上中华学校，从小就会学马来语、中文和英语三种语言，所以对大马华人而言，一个人会三种语言是起步配置。
对于英文流利的朋友，马来西亚是个非常不错的目的地。因为大马曾经是英国的殖民地，至今商务场合，英语仍作为主流语言。这几天的感受是，无论是酒店服务员、网约车司机还是夜市上的小摊贩，英语交流都完全没有障碍。
（好不容易遇到可以微信支付的，是以美元结算）
Gaya街夜市的很多摊贩上，都摆有一个醒目的付款码，目测最多的是boost，这是马来西亚最受欢迎的电子钱包。
虽然一些高档酒店、商场和连锁便利店，都支持支付宝付款（有一说一，汇率很划算）。但整体而言，这依然是一个高度依赖现金的社会，有些店家还会在付款台写上醒目的“Cash only”。
总之作为游客，身上带着现金是最为稳妥的选择，包括Grab这样的打车软件，你也可以选择使用现金和司机结账。
（四）
这些天坐车走在沙巴的公路上，有一件印象颇深的事：
沙巴的路上几乎听不到喇叭声。
“几乎”是一个较为稳妥的用词，我自己的亲身感受是，从机场到酒店，市区内几次叫车，以及神山往返180多公里，整个过程中，我没有听到司机按一次喇叭，没有一次。
这一点真是超出了我对发展中国家的固有印象。自从意识到这件事之后，在后面的行程中，我都格外注意喇叭声。
确实没有人按。
亚庇其实很堵，经常遇到塞车，但无论是在异常拥堵的高晚高峰的市区街道，还是在前往神山的盘山公路上，真的听不到喇叭声。
另外很遗憾的是，这些天我在路上没有看见一辆中国品牌的汽车，虽然后来在曙光一楼看到了比亚迪的展台，但路上确实没看见一辆。日系车仍是大马汽车市场的绝对霸主，另外路上没有新能源汽车，连特斯拉我都没有看见一辆。
此外，我发现马来西亚人开车非常讲规矩。比如出入环岛时，如果有车恰好要出环岛，那驶入环岛的车会乖乖停车，直到等前车驶出环岛后，再驶进环岛。
比如没有红绿灯的路口，拐弯的车辆，一定乖乖等着直行的车辆全部开过去，才开动车辆，哪怕直行的车辆很多，哪怕自己车后已经堵了很长很长的队，当然，后面的车也不会按喇叭催促。
作为一名老司机，我真的很羡慕大马司机的整体行驶素质，这需要整个社会所有交通参与者，相同的共识、默契与行为观念。毕竟我在国内开车，真的每一次上路都会遇到几次想骂娘的事情。
关键是，沙巴的路上几乎见不到违章和限速的摄像头。在没有监督的情况下，能够保持如此高水准的整体性自觉，我很好奇马来西亚的驾校是怎么培训和考试的？
大家都守规矩的结果就是，这边的交通效率其实很高，而且车普遍也开得很快。
之所以还经常堵车，一是因为车确实很多；二是大马的基建水平，实在差点意思；三是亚庇的城区其实很小，很集中，造成早晚高峰势必拥堵。
当然在中国呆久了，出来看哪个国家的基建，都差点意思。
沙巴的路坑坑洼洼，按中国的标准，很多路都到了该重新铺的程度，且高速公路也比较稀少。
有一次叫车，听载我们的华人司机讲，沙巴大学门口的那一段路，已经修了五年，还没有彻底修好。
一条普普通通的公路修五年，这对习惯了“基建狂魔”效率的中国人而言，简直不可想象。
毕竟五年时间，我们的市委书记都换了一茬了。
（五）
沙巴被誉为“风下之乡”，台风不会经过这里，所以其实一年四季都很适合旅游。
比如10月已经是雨季，如果你查网络上的出行攻略，都会告诉你“沙巴最好是5—9月去”。但以我们这几天的亲身感受来看，我反而觉得雨季更适合中国北方的游客。
因为这边实在是太热、太晒了，雨季确实会相对凉爽一些。而且这边的雨多为阵雨，说来就来，说停就停，很少有一场雨下超过2个小时。
反正我们是连一把伞都没有拿，毕竟来沙巴的主要行程其实就是玩水，旅游时走在雨中，其实别有一番滋味，用我们家小朋友的话说就是：
斜风细雨不须归。
沙巴不可错过的美景，自然是纯净清澈一眼可以望到海底，呈“果冻状”的无敌海景。比如沙巴东部的仙本那，一直是全世界潜水爱好者的圣地。
（上图不是我拍的，是当地导游发给我们的）
不过由于我们带着小朋友，考虑良久，还是取消了去仙本那的计划。因为路上太过折腾，先要飞到斗湖，然后还要再坐两个小时车，再加上我们一家三口都不会深潜，所以体验感也要打一个大折扣。
但即便是亚庇周边的跳岛游，海岛的景色及海水的清澈度已经是很惊艳了。
我们这次一共做了三个跳岛游，分别是沙皮岛、马穆迪岛和美人鱼岛。
在沙皮岛和马穆迪岛，我们都玩了岸边浮潜。总体而言，马穆迪岛岸边的鱼更多，一群一群的，也会有零星的珊瑚群（要注意不要踩到，很容易划伤脚）。
三个海岛的海水都很清澈，岸边就有非常多非常漂亮的鱼，第一张照片就是iPhone 所拍，透过海水就可以发现很多鱼。
我们这次行程有一个很重要的目标，就是要教会小朋友浮潜。因为他还没学会游泳，所以本来以为会很难，要对他做很久的心理建设，没想到小朋友非常敢于尝试，并且很快就爱上了浮在大海上的感觉。
在马穆迪岛岸边浮潜，是为了教不会浮潜的小朋友，先熟悉并学会浮潜的基本技巧，克服心理障碍（建议不会浮潜的朋友，都可以先练习岸边浮潜，熟悉之后再去较深的海面）。
最开始，小朋友还要拉着妈妈爸爸的手，或者海边的浮球绳，很快适应之后，他就放开手自己去欣赏海里美丽的小鱼了。
后来，小朋友完全迷上了浮潜，我们叫他上岸休息吃零食，他都不为所动。
不过，也正是因为他一直都在浮潜，观察海底，所以救了我的一只脚。因为这海边就有非常大非常多的海胆，小孩发现了它们，他的浮潜面罩是可以说话的那种，所以他大叫提醒我：爸爸有海胆！
我后来看了下，那堆海胆距离我脚边也就不到 30 厘米啦，差一点踩到。
美人鱼跳岛游则是为了体验在较深海面浮潜，船长会把快艇开到珊瑚群聚集的海面上，水性超好的船员会潜到海底将船固定在礁石上。
然后大家戴好装备依次下船，船员会准备一个绑有救生圈的绳子，如果你害怕或者不会游泳，可以一直抓着救生圈或绳子浮潜，同时至少有三个船员/导游都会下海，他们的水性都非常好，以保证游客的安全。
我家小朋友只有在刚下海的那一刻，对大海产生了恐惧，但发现自己穿着救生衣可以漂在海面上之后，就逐渐放松，加上有前一天岸边浮潜的教学和经验，很快便沉浸在海底美丽的珊瑚和成群的小鱼身上。
（美人鱼岛）
浮潜时，我用GoPro拍了很多海底的视频，GoPro在海水里的表现，还算是比较合格的，能拍得比较清晰。
船员小哥看到你拿GoPro，也会主动潜入水中，帮你拍照录像，你可以趁此和爱人摆出很多有意思的姿势和手势（我和超嫂因为注意力都放在小朋友不要呛水，老夫老妻的，就没比心摆pose啦）。
关于海浮潜的tips：
1.可以提前在国内买好浮潜装备，一个是更干净，二是像我这样的近视眼，国内可以很方便网购到自带近视度数的蛙镜，另外小朋友的浮潜装备一定要提前在国内购买，因为这边有时会没有小孩的救生衣，浮潜面罩也都是成年人的。
2.不会游泳的朋友，也可以浮潜，可以先进行岸边浮潜，克服对水的恐惧。
3.水下摄影建议选择GoPro这种小巧玲珑，好操作的设备。很多人拿个iPhone套着防水袋去海底拍照，听我的，千万不要这么搞。一是成像不如GoPro在水下清晰，最重要的是很难操作，你要输密码解锁，然后水下手机屏幕又很难操作，船员小哥也不愿意用套防水袋的手机给你拍摄，因为真的很不方面。
4.GoPro没必要买，土豪随意，可以在淘宝上租一个，一天就几十块钱而已。
5.浮潜要做好防晒，我就因为第一天跳岛光膀子没有做任何防晒，肩膀和后背直接晒伤，刺痛了2天。
（六）
除了“下海”，沙巴旅游的另一条经典路线是“上山”。
马来西亚的最高峰，京那巴鲁山就坐落在沙巴，当地人称其为“神山”。
神山海拔4095米，开车走在路上，离很远就可以望见其巍峨的身影。听导游阿凯介绍，雨季能看到神山的全貌需要运气，因为它的山峰经常被云雾所笼罩。
我们运气不错，完整地观赏了神山的全貌。阿凯对我说，下次有机会可以爬一爬神山，普通人连上带下，登顶神山大概需要两天两夜。我揉了揉满是脂肪的肚皮，心想哥们儿你也太瞧得起你超哥了。
神山有很多玩法，比如越野车，滑翔伞（据说非常好玩，但我们确实不敢带小朋友玩），所以只是去了神山脚下的一座奶牛牧场。
在这座牧场，尝到了非常之美味浓郁的酸奶冰淇淋。他们的接待厅有各种新鲜奶制品售卖，我买了好几瓶鲜牛奶，牛奶很浓郁。
后来我突然发现牛奶后面的营养成分表，每百毫升蛋白质高达4.0，可以说遥遥领先于国内的某典和某仑苏，都说中国乳制品的营养标准低，和马来西亚这种发展中国家一比，咱们牛奶的标准还真的是低。
牧场可以花钱喂刚出生不久的小奶牛，牧草1块钱一小把，小朋友喂牛喂的异常兴奋，把我们身上带的所有零钱都喂光了，还喂不够说“我要把所有的小奶牛都喂饱！”
这种无理要求，被我和超嫂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走出牧场后，我们还在神山脚下，进行了一小段热带雨林徒步，这里有一段丛林吊桥，也算是当地的一个著名打卡点。
神山周边的景色非常宜人，我们曾在路边一个很简陋的饭店吃下午茶，但我在窗边，用手机拍到了如画卷般的云海。
除了一睹神山的万仞之高，去神山最重要的目的，是带小朋友见一见他心心念念的大王花（莱佛士花）。
大王花可谓马来西亚的象征，这是世界上最大的花，它的直径可以开到一米以上。不过，想看到盛开的大王花并不容易，需要极高的运气，正如好几位导游和我们强调的那样：
大王花可遇不可求。
因为大王花难以人工培养，只能靠自然生长。关键它的花期很短，虽然它在全年都有可能盛开，然而一旦开花，花期只有短暂的4-7天，然后就会迅速腐败。
我们真的非常之幸运，联系了好几家旅行社，终于确定有一个地方的大王花，正在开花，当天是开花的第三天，所以毫不犹豫地就过去了。
这已经变成了当地原住民的一种营生，他们会每天在山里寻找大王花，发现之后，就用木板铺一条简单的路，然后用木板枝条将大王花围起来，尽可能保护它可以一直开7天。
物以稀为贵。看大王花其实很贵，毕竟两分钟你也就看够了，它毕竟不能动。为了看这朵世界上最大的花，每个人要支付30马币（大概人民币46元）。
（七）
除了上山下海，来沙巴必须去感受的震撼体验，就是去红树林看萤火虫。
八年前我和超嫂第一次看到这一幕，深为震撼。有了孩子之后，就一直想带着小朋友再看一次。
当八年后再一次身临其境，我依然觉得这是沙巴之行最令人难忘的一瞬。
每一个闪烁的小星星，都是一只萤火虫，每一棵树上，都藏着成千上万只萤火虫，而河道两旁，又有成千上万棵树。
放眼望去，真的有100万只萤火虫为你闪烁的窒息美感。
当它们集体闪烁的那一刻，那些普普通通的红树，仿佛瞬间都幻化成一颗颗闪闪发亮的圣诞树，小朋友和我们感叹：
“哇！就好像天上的星星都落在树上啦！”
真是令人不由自主地要呐喊出来！
可惜，受限于当下的技术，iPhone镜头根本无法在完全暗光的环境下，拍摄出上百万只萤火虫集体闪烁的震撼画面。
在观看萤火虫时，当地向导会手持一个黄色的光源，将萤火虫吸引到船上来。
看着漫山遍野的小星星向你飞来，恍惚间，你会有一种置身于星河般的错觉。
萤火虫多到伸手就可以抓到，穿上的每个人几乎都抓了几只萤火虫，然后按照向导的指引，双手合十，许下心愿，再将萤火虫放飞。
我依然觉得，这是来沙巴最不能错过的美好体验。
（八）
几天较为密集的行程下来，我和超嫂已经体力透支，每天都要靠早餐时猛灌咖啡蓄电。
所以行程的最后四天，我们就找了一个靠近海边的、大一点的酒店歇息了。
况且，来沙巴，怎么能不住几天海景房呢？
不过真来到这个酒店，还是感叹这酒店也太大了，这个酒店有一个巨大的18洞的高尔夫球场，有一条私属的长达几公里的干净海滩，以及各种各样的游玩娱乐设施。
除了大，它的美好在于远离市区，人非常少。比如我们去泳池拥有，偌大的泳池，就只有我们一家三口。
比如几公里长的私家海滩，也常常一个人都没有，所以我在朋友圈感叹，这家酒店不是私密性强不强的问题，而是孤单、寂寞、爽！
日常走在酒店里，就有一种买下了一座庄园，然后雇佣了几十位管家的感觉。
小朋友很喜欢玩水，这几天在酒店，几乎每天都有几个小时要泡在泳池和大海里，他可以不知疲倦地在海滩上跑来跳去，我感觉给小朋友一片海，他能在海滩上跑个半马：）
我还在酒店跑了三公里，这也是人生中第一次在境外跑步，也算是圆了跑步以来的一个心愿。小朋友非要和我一起跑，本来以为他几百米就会喊累停下来，没想到一直和我跑了2公里，且没有掉队，穿得还是凉鞋。
感叹10后真是生命力旺盛，我们80后这种中年大叔，实在是弱爆了。
除了海滩上的沙蟹，海螺和贝壳，这家酒店堪称一个热带野生动物园，我们这几天在酒店里，看到了野生的猴子、松鼠、水獭、各种羽毛美丽叫声好听的小鸟，以及身形庞大的水蜥蜴。
水蜥蜴性情温顺，虽然样子吓人，但它并不会攻击人，不过因为它的样子，你确实也不敢靠它太近。
OK，疫情后我们的第一次出境游，就分享到这里吧，总而言之，沙巴是值得一来的风景胜地，希望我分享的这篇游记，可以为你将来的出行提供些许参考。
一些其他关于沙巴旅行的tips：
1.像Grab这样的软件可以在国内提前注册好，另外没必要买当地的电话卡，可以开通境外漫游流量包（会限速），或者租一个海外WiFi，电量可以坚持一天，且不限速。
2.不是所有银行ATM机都能用银联卡取出马币，即便它明确标有银联标识。我有一次晚上取钱，换了4家银行才取到，手续费15元，所以你可以一次性多取点，银行ATM取款的汇率还是很划算。
3.马来西亚是穆斯林国家，喜欢喝酒的朋友，可能会有点难受，因为很多饭店都没有酒卖，哪怕是华人开的餐厅很多也同样不卖酒。想喝点啤酒的话，有时需要找好几家饭店才能遇到。
4.哪怕你住在市中心，晚上10点之后，想吃夜宵也很难找了。外卖软件上，10点之后几乎全部打烊。
这里是思维补丁，谢谢你的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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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慧超，前媒体人、资深品牌公关顾问
作家，已出版《这个世界不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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