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真相的男孩》(九)
编者按:《通灵日记 - 看见真相的男孩》一书首发于1953年,汉译本大约于2005年在台湾出版,简体版大约于2010年大陆出版。该书在西方轰动一时,再版达十四次,是欧洲灵修学经典之一。
这个男孩看到的是真相吗?看到的是究竟的真相吗?还是说他看到的是某个层面的真相呢?
说“真相”,那么,什么是“真相”?什么才是究竟(终极)“真相”?或许,这是值得大家思考的问题。当然,资深的佛教徒会这样表述:什么是“实相”?什么是空性?什么是究竟(终极)“实相”(空性)?什么才是证悟“空性”?
《看见真相的男孩》(九)
只有一个“生命”,
但透过众形式予以呈现;
只有一个“我”,
但透过众我予以呈现;
只有一个“爱”,
但透过众爱予以呈现。
四月二十三日 取悦上帝的耳朵
这儿钢琴的音质实在很恐怖,博德曼太太说那是她奶奶的,当我在练琴时,普姬(仆人)有时会进来看看说:「你可不可以弹些比较活泼,有点歌曲的东西?」可怜的普姬她不喜欢古典音乐,当我问她会不会弹琴时,她说:「我不会,可是我会弹手风琴和口风琴。」
但当我要求她,拿出口风琴吹点东西给我听时,她叫说:「我当然吹不出像你在弹的那种东西啦,当你弹出如此美妙的乐曲时,一定可以取悦上帝和众天使的耳朵的!」
而博德曼先生说,那叫做谄媚。
我现在必须到佛洛琳老师那儿去上音乐课,因为博德曼先生在星期二和星期五下午会有学生来家里,而弹琴会干扰到他们。
佛洛琳老师和她的老妈妈住在一间非常小的房子里,她妈妈听不见了,而且老是喋喋不休的讲个不停,甚至连一秒钟都停不下来,我想她可能有水肿或中风之类的,只是我不是很确定。
佛洛琳老师死去的老爸爸,还是待在这间屋子里,而且不断的老是向我示意着,看在老天的份上,我真希望我能告诉他,在灵界里,还有很多,比整天死粘着佛洛琳老师更美好的事物,我想我该请爷爷帮个忙,救救他吧!
四月二十七日 画画
今天下午,当博德曼先生出去上课时,我坐在小花园里,带着我的铅笔和速描簿,画了很多我脑海中的小仙子和小精灵。
当博德曼先生上完课回来之后,我给他看我的画作,博德曼先生说,我在这方面真的很有天份,而且如果爸爸同意的话,我应该去上这方面的课,博德曼先生说,他会写信给爸爸,问问他,看看我能不能跟一位住在附近的薇香小姐学画画。
那个自称为雪佛(大诗人)的笨灵魂又出现了,但这次我们不理她了,假装没有注意到她,我并不认为她的诗有那么烂,但博德曼先生当然该会比较了解的。
五月三日 想改变世界的天鹅小姐
爸爸写信来了,他说我可以和薇香小姐一起上课,这真令人高兴,妈妈也夹了张小信在里头,说他们一切已经布置妥当了,并希望我能常读圣经,常上教堂,我觉得妈妈真可怜,满脑子好像只有教堂这类的东西。
有一个叫天鹅小姐(Miss Swan)的常到这里来,博德曼先生说,她一直在烦他,总是要把她写的东西给他看。
我今天在走廊上碰到她,看到好像有东西附着在她的身上(灵魂附身),有点像是盐巴小姐那个样子,但附在她身上的,并不是个老绅士,而是一个大精灵。
博德曼先生说,她总是想改变这个世界,而她也总是用一种很古老的文字来写东西,但博德曼先生也说,她实在是一个非常自我中心的人(egoist),我问博德曼先生「自我中心」究竟是什么意思,博德曼先生告诉我,那是指一个人过度的重视自己的重要性,而且一再的只想到自己。
当我提到那个精灵时,他很兴奋,而且想要多知道一些,但我无法告诉他,因为我以前也从来没看过,像这样的精灵附在人们身上。
五月十一日 一个科学家灵魂的忠告(二)
今天下午,薇香小姐来了,薇香小姐长得有点像麻雀,因为她的鼻子尖得像个鸟嘴,而两个眼睛小小黑黑的,有点像是妈妈那双小山羊皮靴子上的扣子,当妈妈不想蹲下来的时候,我就常帮妈妈扣扣子。
薇香小姐带了本图画书来,要我从画花开始,但我比较喜欢画我自己想画的东西。
昨天晚上,那个说他以前是个科学家的灵魂又来了,跟我们说了些话,我觉得那些有一点无聊,所以不太想记在日记上,但博德曼先生却说蛮有趣的,而且说,总有一天我也会这么认为的,所以要我一定得把它记下来,而且要小心的好好保存,否则将来我一定会后悔的。
好吧,总之以下就是这一段谈话的内容。
「因为你们对我非常的尊重,并把上次我说的话,好好的思考过,所以我今天又来了,很满意能够找到这样一个沟通的管道,让我有机会对我在世上所曾作的一些错误的声明予以反驳。
之前我曾经提到过进化论,虽然人类的科学界,常随着一项真理的演进而予以提倡,但人们所理解、所阐明的进化论,却只是一半的真理,因为人们只注意到「形体」(Form)的进化,却因而忽略了更重要的「生命」(Life)的演化。
人们坚持,「形体」对于生命或意识来说,是有绝对关联的,因为,他们单纯的观察到,当「形体」的组织愈是复杂时,意识的层次也就愈高,所以他们就说,人模拟青蛙更具有意识,也更具有智慧,因为人类比起青蛙来,具有更复杂、更精致的器官组织,所以「形体」是「因」,而意识却只是「果」(物质决定意识)。
然而,人们所推衍出来的结论却是错误的!因为生命,可以是完全不依靠任何「形体」而存在的,而「形体」,却只是在某种既定的生命形态中,一种特殊的呈现,换句话说,问题并不在于「种类」,而是在于「程度」。
举例来说,如果太阳光穿透一片毛玻璃,它的「振动」频率就受到了阻碍,而光线看起来就会朦胧不清,但如果太阳光穿透一片干净的玻璃,它就呈现原来的光芒,但不管穿透任何的一种玻璃,都是同样一个太阳的光芒,而玻璃的本身或玻璃的颜色,并不会在一开始时就制造出阳光来,因为太阳是独立存在的,与任何的玻璃或媒介,都无关联!
生命也是如此,因为生命是永恒而无所不在的,「形体」只是和某种特殊的生命呈现有关,人类的科学界总有一天会了解这点的,但在这期间,他们只是一群由错误的推论所愚蒙的受害者而已,因为他们相信、并且声称,生命与意识是可以各别存在的。
例如,他们说,一棵树有生命但却没有意识,但在我们(灵界)这儿的人都知道,那是完全错误的,因为我们知道,即使是一棵树,只要它还活着,也都具有微弱的意识,因此,一棵树也是无所不在的生命的某种程度的展现。
另外,进化事实上有两个层面,科学家只懂得物质进化论的一个层面,不懂同时还有灵性方面的进化,因为对其缺乏了解,而竟被科学界摒弃,认为这只是迷信。
如果你要这些死脑筋的绅士,叫他来相信有所谓「精灵」的东西,那么,他会说你是在「侮辱他的智慧」,然而,只要他具有看见异象的能力,他就会知道,他所刻意保持距离,认为是迷信的东西,全只是他受到五官的限制所造成的忽视。
那时,人们就会惊讶的发现,原来每一个物质都有它自己的统辖者,有火焰精灵、水精灵、空气精灵等等。
然而,等人们知道了,原来太阳竟然也有个伟大的灵体时,会更加的惊讶,所以,许多古代的太阳崇拜者,并不只是一群迷信的不学无术者,因为他们所崇拜的,是一项深沈的奥秘。
此外,星球,包括地球,也具有所谓称为「星体精灵」(Planetary Spirits)的伟大灵体,而如果这种知识受到重视的话,将会为古老而深奥难懂的星象学注入不同的新观点,而人类的那些学者,却认为这只是想象力下的虚拟迷信而已,他们辩称,那些在遥远天外的星体,是不可能影响到人的命运的,这似乎听起来非常的合理,但那些学者所没有了解到的是,并不是星体在左右人类的命运,而是从「星体精灵」所释放出来的磁场力量,在影响人的命运!
此外, 在我们的世界(灵界)中,我们(灵魂)可以预先知道一些事情的进行,因为事情的进行,就呈现在我们的眼前,请记住,意念并不是源生于物质世界中的,而是源生于我们所居住的意念世界中的。
一个意念,当其在人类世界中物质化之前,就已经存在于我们的世界中了,那也就是为什么,我们能够事先预见人间的思潮及活动的趋势,而且具有相当的准确度的原因了,但我必须承认的是,我们偶而会在时间的预测上出错,那是因为,对我们而言,我们很难以人类理解的方式,来对时间做准确的衡量。
再者,有的时候,因为人类心性的变化及道德上的堕落,灵界对整个人类的进化,必须做适度的干预和修正,所以请谨记在心,当我们的预言没有完全实现时,请别太严苛的指责我们。」
「我想,现在我已经给了你们足够的东西,让你们消化了,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一天,谢谢你们的兴趣和耐性。」
哇!这段抄写实在不是普通的长,我实在累坏了,我真的比较喜欢其它的灵魂,因他们有趣多了,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呢,因为博德曼先生认为,从来就没这么有趣过,所以我还能奢求什么呢?
六月二日 一些好笑的事
波顿医师今天来过了,他假装只是刚巧路过,进来打声招呼而已,但当他拿出东西(听诊器)来听我的胸口时,我不知道那东西的名字是什么,多么希望妈妈不要再叫他过来了。
今天早上,我收到一封蜜蕊写来骂我的信,信中除了愤怒还是愤怒,她说,我已经几百年没写信给她了,而且还说我是个讨厌鬼,所以我就马上坐下来,拿出纸笔写了封信回骂她,好回馈她对我的关怀。
有一个叫蜜吉的小姐,今天到这里来拜访,她说起话来轻声细语的,但却没什么内容,我不知道,为什么母鸡在下完蛋后总会咯咯的叫,而一些女人在说完话后总会窃窃的笑?博德曼太太说那叫神经质,但我偷听到博德曼先生说,那个女人简直是来找麻烦的,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也不想问,因为似乎,我是不该听到这些事情的。
八月二日 回伦敦
我来到伦敦已经快一个星期了,但却一直没时间写日记。
我的房间几乎是在顶楼,每当我爬上那些楼梯时,简直快喘不过气来了。有时候我会有种感觉,不喜欢我们居住的地方,虽然我不能很明确的说出原因来,但我没有告诉爸爸和妈妈,我想爸爸自己对这个房子是很满意的,而且也很高兴还有个管家和仆人。
安妮表姐和她的先生也在这里,他们能在这里真好,因为他们会带蜜蕊和我出去走走,我们现在有一辆马车和两匹马了,但当妈妈要用马车时,我们就得坐公交车出去,但比较起来我喜欢坐公交车,因为我可以坐在上层看风景。
昨天我们到伦敦铁塔去玩了,那地方的感觉真是糟透了,让我连午餐都几乎吃不下去。
八月七日 游览伦敦
今天我们去国家美术馆看画,我很笃定当长大后,我绝对要当个画家,当我想坐在最喜欢的画作前欣赏并「感觉」画时,其它的人总是要继续往前走,所以我始终没有机会好好的欣赏一幅画,我想,如果我是自己一个人来的话,我一定可以好好「感觉」画作的。
当我们在特拉法加角广场(trafalgar Square)看纳尔逊(Nelson)的纪念碑时,我看到有个守护神灵(deva)站在那上面,散发着非常漂亮的光芒,我很想仔细的观察祂,但如果我这么做的话,除了蜜蕊以外,安妮表姐和姐夫一定会认为我有毛病的,哎,真是可惜。
今天下午的天气十分的闷热,唯一感到凉快的时候就是去买冰淇淋的时候,
我好想坐那辆豪华马车,但他们只能载两个人,而我们却有四个。
整个伦敦都充斥着马粪的臭味,有的时候,这味道真的会让人窒息的,有好几个小男孩,沿着马车和马匹周围跑,把马粪扫进畚箕里,我实在很担心,他们会被马车压到。
我的小妹妹现在长得胖嘟嘟的,看起来红咚咚的,我之所以不喜欢出生这么多次(轮回),唯一的理由就是,我得重新经历这一切,因为当个小男孩,真是让我烦透了,一想到我得当个整天只会流口水、乱涂鸦及尿尿的小婴儿,那真是最丢脸的事了。
八月十八日 罗伯特叔叔和爱人天上相聚
今天,我自己一个人去散了个小步,我喜欢观察人们的气,看看我能看到些什么,我发现,一些看起来很平常的人,他们气的颜色却非常的漂亮,反而有些衣冠楚楚的人,他们气的颜色却非常的恐怖,大部份的男人,在腰部的周围,有一圈脏脏的红色的气,而有些女人也是,可是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联想上面那个早熟女孩的血色灵光,这可能暗示着,好色或纵欲过度)。
昨天晚上,当我在洗澡的时候,爷爷出现了一下子,他问我还喜欢这栋新房子吗?我告诉他这栋房子很大,也很豪华,但有一种凄凉的感觉,好像有个闷闷不乐的人,曾经在这里住过一样。
爷爷告诉我说,罗伯特叔叔在世时,是个孤单而不快乐的人,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的原因。
但我回答说:「我不懂为什么他那样的孤单,因为妈妈说,罗伯特叔叔有一大堆认识的朋友。」
爷爷说:「小伙子,认识的人不一定是朋友,一个人可能有很多认识的人,但却可能没有一个可以称之为朋友的,当在世上的时候,终其一生,你的罗伯特叔叔只爱过一个人,但她死了,所以,太孤注一掷绝不是明智的做法。」然后爷爷说,当我回去跟博德曼先生上课的时候,他会再回来告诉我,更多有关爱的事情。
我问爷爷,罗伯特叔叔现在是不是很快乐,爷爷说是的,因为他现在跟所爱的那个灵魂在一起了。
「但他连看都没来看过我一次!」我有点抗议的说。
「哦不!」爷爷说:「他是要试着忘掉,他在世上所曾经历过的一切。」
「但如果他没有任何朋友的话,」我说:「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赚那么多的钱,而却没有人可以跟他一起分享呢?」
但爷爷说,罗伯特叔叔也花钱,但只是为了要忘掉他的不快乐,有的人喜欢赚钱,但却只是因为爱赚钱而已。
九月十六日 回博德曼先生家
博德曼先生和太太到车站来接我了,能再看到博德曼先生和太太,真是一件很高兴的事,而他们的小房子,也似乎比我们在伦敦的大房子要温馨多了。
当我们回到博德曼先生家时,普姬(仆人)亲我亲得很响亮,而且她还特别为我烤了一个蛋糕,让我好感动。
我们今天又重新开始上课了,还有薇香小姐和佛洛琳老师的课也要开始上了。
九月十九日 爷爷谈「爱」
昨天爷爷来了,跟我们谈有关「爱」的事情。
他说,在灵魂的世界里,爱重于一切,在那边,伟大的人并不是以世间的头衔、地位来衡量的,而是看谁身上最能散发出爱的光芒的人。
他说,我们要尝试着以爱的胸怀去爱每一个人,不管这些人曾经是谦卑或邪恶的,如果我们能这么做,那么我们在世上的日子就会过得更快乐,而等将来到了灵界后,也会感觉同样的快乐的。
爷爷说,在世上很多人多少有点羞于表达他们的爱,而且尝试着压抑克制他们的爱,好像这是一件不好的事一样,但他们不该那样做,因为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事了。
爷爷说,是爱让整个世界凝聚在一起的,如果神不是爱的话,那么整个世界就会分崩离析,爷爷告诉我们,当碰到不喜欢的人时,我们要在心里头,不断的说祝福他平安许多次,然后我们对这些人的观感就会完全不一样了。
爷爷说他很遗憾,当他还在世上时,他并没有去多爱一些人,因他那时根深蒂固的认为,一个人是不可能有很多朋友的,或者同时去喜欢一大堆的人,爷爷说,有这种观念其实都是鬼扯淡,当一个人不能去爱许多人时,只是单纯的因为他的心中没有太多的爱,所以就无法看到别人身上的好,爷爷说,通常愚蠢的骄傲会让人变成那样,而这样的人,应该学习如何谦卑一点,并学习如何对每一个人好一点。
佛洛非在纸箱里生了三只小猫,普姬(仆人)必须把牠们一只只抓出来,装在篮子里,这些小猫咪我们会留一只下来,其它的则要试着帮牠们找新家,普姬喋喋不休的谈这些猫咪,谈个没完没了,一直要等到博德曼先生把她赶出房间为止,她还在叽叽呱呱的说的不停。
日期不详 天主教的神灵
普姬是个罗马天主教徒,礼拜天都要去望弥撒,我问博德曼太太,是不是可以跟她一起去,看看弥撒是什么样子,博德曼太太说,如果妈妈知道了,一定会很震惊的,所以她只允许我去这么一次。
所以昨天,我就跟普姬去望弥撒了,但我几乎一个字都听不懂那个男人在说些什么东西,因为除了讲道之外,几乎全都是拉丁语。
在礼拜的过程中,我看到一个神灵从天而降,全身闪耀着光芒,像个天使一般,充满了整个地方,让我感觉到全然的平安与宁静,彷佛置身在天堂一般,我多么希望能常去望弥撒,而不是去我们的教堂,但当然我不敢这样做,要不然一定会被骂得很惨的。
九月二十四日 长老的安慰
今天我有点低潮,因为我有一种感觉,觉得自己永远不可能像一般男孩一样,去游戏、爬山、或走很长的一段路,因为我的心脏不好,而且我也有预感,即使长大后,我也不会很强壮的,哎,这真是天大的不幸,但我想,我应该尽可能的去接受这个事实的。
就在我写下这一段后,我突然看到了长老,他安慰我说:「孩子,别难过了,虽然你不能像其它人一样,做如他们所做的,但那个日子就快来临了,那时,你反而要高兴,你不能像其它人一样,做如他们所做的!
(作者原注:这段预言,后来果然成真了)
现在我无法久留了,但我在星期天的晚上,会回来和你以及你的老师重聚,愿我的祝福与你同在!」他笑了笑后就走了。
现在我感觉好多了,我好渴望能再见到长老,因为自从上次他出现后,我就好长的一段时间没看到他了。
昨天晚上,当我在床上想事情时,我看到一个灵魂,脸长得很奇怪,看起来有点像是中国娃娃的脸,但有着很漂亮的光环,他站在我的床边,笑得很甜,但却不说一句话,我不知道他是谁,或他要做什么,但我有一种预感,他还会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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