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学者：中国正在成为世界的光明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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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为庆祝建党百年，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邀约5位来自中国、美国、英国、俄罗斯、瑞士的知名人士撰写《中外学者看中国共产党百年》组稿，刊发于核心期刊《国外社会科学》2021年第3期，整合为报告发布于7月21日“百年变局：中国、西方和世界”国际研讨会。本文为系列组稿之一，作者尤里·塔夫罗夫斯基系俄中友好、和平与发展委员会专家委员会主席。译者高媛系中国社会科学院信息情报研究院副研究员，原标题为《伟大征程，伟大斗争——百年中国共产党仍然在路上》。

本文刊发于《国外社会科学》2021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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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共产党即将于2021年7月1日迎来百年华诞。100年的发展历程，72年的执政党经历。在一个世纪的历史中，中国共产党不仅在一开始为生存的权利而斗争，而且随后还证明了其执掌一国政权、发展一种文明的能力。在苏联共产党和其他一些执政共产党垮台之后，中国共产党不仅扛起了世界社会主义的大旗，而且为自由资本主义的全球霸权提供了一种可行的替代方案。

01

中国共产党高举世界社会主义运动的红旗

就其本质而言，“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继封建主义、资本主义和苏联模式社会主义之后的一种新的世界经济制度。这种制度汲取了此前模式的优势，将国家战略计划的集中性和市场的充分竞争性、大众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和个体创造性的自我实现有机结合起来。党的领导作用则是这一制度模式中最重要的部分，它是各个阶级和群体利益的共同标准，是整个民族利益中各类生产关系和社会关系的协调者。正是中国共产党，历经了各种艰难险阻、失败成功，“摸着石头过河”，走出了一条普天之下最佳的发展道路。

邓小平从20世纪80年代初建立起来的“改革开放”体系是非常有效的，几十年来，它使中国迈入先进国家行列。但随着时代的发展，原有的体系对客观需求的反应变得不那么迅速。追求GDP增长和世界市场份额的代价变得越来越昂贵。从21世纪初开始，中国发展的步伐开始减缓，不同地区和行业之间的失衡更加明显。一支庞大的人口流动大军从农村迁移向城市，超过2亿农民工到城市寻找临时工作。中国在国外市场上面临的新局面是，竞争对手出现了，低技术含量的商品更加便宜。来自西方，首先是美国的警惕和“遏制”，变得越来越明显。

“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赋予了党和国家重整旗鼓的机会。习近平总书记在2012年底刚刚出任中共中央总书记时，就阐述了其战略目标：“我坚信，到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年时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目标一定能实现，到新中国成立100年时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目标一定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梦想一定能实现。”

近9年来，习近平总书记一步步丰富完善他前所未有的长远规划：经济领域的“新常态”和“双循环”概念、社会生活领域的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和系统性地反腐败斗争、外交领域的“一带一路”倡议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以及在实现战略目标过程中出现的其他理论和实践创新。

中国在社会主义理论发展和国家治理实践中所取得的杰出成就正在宣告：习近平是领袖，是行动者，他为中国人民提供了一个鼓舞人心的长期目标，并设计了实现该目标的方法。如今，习近平凭借“中国梦”和实现这一计划目标的严格时间表，正成为新时代的领导者。

当一个国家面对灾难之时，领导者的作用极为重要。事实证明，中国共产党的制度优势，以及领导者所展现出的抗压能力、领导才能、决断力、刚性、仁爱之心和同情心，使中国成功抗击新冠肺炎疫情成为可能。同样的情势下，我们在世界其他国家看到的则是另一番景象了。

“黑天鹅事件”新冠肺炎疫情的突然出现并没有使中国的执政党瘫痪。她展示了自己强大的动员能力、纪律和效率。事实证明，中国共产党领导层选择的应对未知感染的策略是唯一正确的策略。

疫情暴发伊始，中国就提出了一个真正的社会主义和人道主义的口号“人民至上，生命至上”。紧随其后的行动坚决果断，不计代价。在国外，有人叫嚣“侵犯人权”“共产党的威权主义方法”，疯狂坻毁中国的做法。但是，当新冠肺炎病毒的强硬之手扼住这些所谓“人道主义者”的喉咙时，他们自己就开始复制中国的经验。但是他们的“复制”既延误了时机又大打折扣，因此鲜有效果。

对于西方国家的统治者来说，金钱比人命更重要。结果反而是西方国家遭受更大的生命和财产损失。他们没有学习中国在隔离感染源、积极参与国际合作方面的经验，反而指责中国，并要求赔偿。那些当权者对他们国家抗击疫情失败负有明显的责任，因而不愿意提及中国的成功经验，相反总是将他们的“成功”与那些损失更大的邻国进行比较。

以人民生命为重不仅是合乎人道主义精神的，而且在经济上也是有利的。新冠肺炎病毒肆虐的最初，湖北省就迅速收到了中央的补贴。然后是其他省份的医疗补偿、商业补贴、对最贫困人口的补助、中小企业的税收减免等一系列措施。在一些城市，在企业、机构甚至居民区都发放了购买食品和生活必需品的代金券。市场重新开放；消费和生产逐步恢复；进出口开始快速增长；港口和铁路处理的货物比疫情之前还要多；学生们重回课堂；国内旅游业复苏。

“生命至上”的口号在实践中得到了落实。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截至2021年3月，中国14亿人口有4635个新冠肺炎疫情死亡病例，美国3.5亿人口中死亡病例则达到50万。在中国，经济逐渐恢复。2020年第一季度经济急剧下降了6.8%。然后情况开始好转，第三季度经济增长4.9%。2020年全年甚至实现了2.3％的GDP增长。而在美国、欧洲和俄罗斯，GDP毫无意外都出现了明显的下降。

在抗击新冠肺炎疫情的同时，中国还不得不面对美国发动的“冷战”的考验：对中国出口产品征收的关税大幅提高；加强了对中国高科技公司的制裁；以技术间谍为借口，开始限制中国学生的数量，并驱逐实验室中的中国学者；频繁在香港、新疆和台湾问题上“煽风点火”。

解决这些不可预见的问题，并沿着国家的伟大复兴之路按原定时间表稳步前行，只能依赖于充分调动14亿中国人首先是近9200万共产党人的力量和智慧。作为行政管理系统的领导者以及战略计划的制定者，执政党的作用日益增强。中国共产党的角色就是国家的大脑和神经系统。大脑必须无懈可击地工作——这是近年来加强党的领导、维护党中央及其“核心”习近平总书记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的目的。提起共产党的全党动员和维护核心，就不得不提起苏联共产党的悲剧性教训。苏联共产党在其执政的最后几年丢掉了列宁主义和斯大林主义的传统，陷入了失控的局面。作为苏共中央意识形态部门的前工作人员，我能想起的都是苏共末期党内高层的软弱和摇摆不定、替代的意识形态中心的兴起、地方当局的民族主义高涨、高层领导人的腐败等。

全党和全国的动员之势已然硕果累累。到2021年，中国已经实现了“第一个百年目标”——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在短短8年中，最后的1亿人摆脱了绝对贫困。两个五年计划的完成使国内生产总值翻了一番。人均收入达到了1万美元，这是国际上公认的小康社会的水平。共产党成功达到了2021年的最重要的里程碑，并宣布了到下一个里程碑2035年的路线图。到那时，中国人均收入将增加一倍，而中国的GDP也将增加一倍。中国将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现在，几乎没有人怀疑到2049年，即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100周年之际，中国将实现“第二个百年目标”——“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

02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与

“美式资本主义”

政党总是不吝许诺。例如，苏联共产党在1961年曾郑重承诺，“当代苏联人民将生活在共产主义制度之下”。结果是众所周知的。言行之间的鸿沟在苏共垮台和苏联解体中起到了致命的作用。莫斯科放弃了自1917年十月社会主义革命以来74年一直沿用的红色旗帜。甚至有人认为红色旗帜被永远打败了。但是，反共和自由主义者的胜利还言之过早。在我们眼前，中国共产党正在高举红色旗帜。理解中国共产党人言行的不可分性和严肃性，可以激发世界上支持社会主义发展道路的人的乐观情绪。同时，这也在霸权主义的拥护者中引起了恐惧和仇恨，他们的福祉基于单极性，基于从其他人手中掠夺资源。

长期以来，美国精英一直将中国的共产主义意识形态视为一种残留现象，认为随着其融入美国领导下的世界秩序，这种现象将会消散。然而中国共产党十九大以后，他们终于认清中国是其“危险的竞争对手”。

美国当权者（民主党与共和党在这一点上没有分歧）对中国社会主义建设的重大胜利做出了迅速反应：遏制或至少减缓中国的复兴！共和党总统唐纳德·特朗普2017年初甫一上台即表达了这一立场。他发起了针对中国的贸易战，对中国高科技企业的制裁，对在美中国科学家和学生的歧视，对香港、新疆、台湾分裂主义分子的支持以及在全球煽动与新冠肺炎疫情有关的针对中国的仇视与诽谤……即使现在拜登入主白宫，对中国、中国执政党及其意识形态的敌意也没有消失。拜登在保留冷战的所有“防御工事”的同时，还增加了特朗普统治下被遗忘的“民主价值观”。

中国显然不想卷入特朗普发动的“冷战”，正在努力避免拜登领导下的“冷战”升级。但是，习近平曾多次阐明中国的立场：“任何外国不要指望我们会拿自己的核心利益做交易，不要指望我们会吞下损害我国主权、安全、发展利益的苦果。”同样，也不要天真地期望中国共产党“改旗易帜”，将“社会主义”排除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一成功的“神奇公式”之外。相反，中国共产党一直不断充实和加强党的建设。“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口号近年来随处可见。有目共睹，在当今的中国，越来越多的人支持社会主义宗旨和目标。

根据辩证主义法则，只有在对立与统一的矛盾斗争中，发展才成为可能。20世纪世界的发展是在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思想斗争的条件下推动的。苏共垮台、苏联领导的社会主义体系瓦解后，出现了“历史的终结”思想，这种思想认为作为经济体系的资本主义以及作为意识形态体系的自由主义取得了最终的胜利。然而令西方感到意外和不快的是，中国以其新的经济和意识形态学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东方加速崛起。希望通过“华盛顿共识”和在全球价值链中采取“建设性参与”战略来“改变共产主义中国的颜色”的计划并未达到预期的效果。特朗普试图虚张声势恐吓中国领导人的企图也被扼杀了。

众所周知，尽管遭受了损失，中国仍然正从当前与美国的冲突中崛起，对坚持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正确道路充满了不屈的战斗精神和坚定的信念。现在红色中国不可避免地成为两个对立面之一。按照中国传统哲学的术语，中国正在成为世界的光明力量——“阳”，它与以美国为首的西方自由资本主义化身的世界黑暗力量——“阴”并存并发生冲突。同时，“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越来越明显地领先于“美式资本主义”。这给人类带来了巨大的机遇，也带来了不小的风险。

“来自中国的真正危险根本不是军事的或地缘政治的，而是意识形态的。它的持续成功对美国的政治体制构成了最大的威胁。”美国智库“防务重点”的理查德·哈纳尼亚（Richard Hanania）在《中国的真正威胁在于其对美国主流意识形态的威胁》一文中如是写道。这篇文章发表在2020年12月14日的《钯金杂志》(Palladium Magazine)上。几乎同时，知名学者扎克·库珀（Zack Cooper）和劳拉·罗森伯格（Laura Rosenberger）也在《外交事务》杂志上撰文指出，“中国和俄罗斯已经在政治、经济、技术和信息领域夺取了主动权”，“在世界范围内，民主价值观及其领导力正在衰退”。

美式“民主价值观”领导地位的衰退是显而易见的。新冠肺炎疫情的暴发不仅使其经济崩溃，而且加剧了美国社会的破坏性矛盾，将政治体系分裂为两个不可调和的部分，街头暴力肆虐。美国的国内生产总值下降了约3.5%，对人口的就业和收入产生了不可避免的严重后果。美国的医疗保健系统遭受了巨大冲击，到2021年3月，美国有50万人死于新冠肺炎。示威者暴力占领国会大厦，商业区发生骚乱，各地的南方联邦纪念碑被暴力拆除。种种现象都在显示，个性自由和多元文化主义等概念的吸引力丧失了。

在“中国梦”取得巨大成功的衬托下，“美国梦”的崩溃更加令人瞩目。现在，中国不仅已成为全球新冠肺炎疫情大流行中最大的“绿洲”，而且正在成为克服灾难的经济后果、实现全球经济复苏的“火车头”。中国能够将人员损失降至最低，经济重回上升轨道，社会已经基本恢复了正常秩序。

“共享成功”是各个国家的共同愿望。2020年11月中旬，经过8年的谈判，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正式签署。这一自由贸易区涵盖了东盟十国以及中国、新西兰、韩国、澳大利亚和日本。这些国家约有30亿消费者，总GDP约占世界的1/3。对中国来说，这是一项重要的突破，但不是唯一的突破。同年年底，中国与欧盟也达成了一项重要的投资协议。

中国的成就开始由量变转为质变。这些成就的取得绝不是偶然的，其根本原因在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一社会政治制度的优势。在近年来发生的一系列危机的背景下，这一制度的潜力显然要优于另一种被称为“美式资本主义”的制度。自20世纪初以来一直在酝酿的两种制度之间的潜在对抗因美国特朗普总统上台后的一系列举措转变为正面冲突。

美国新任总统拜登明确保留特朗普的所有贸易战“工事”。针对中国的“大棒政策”不会消失。得益于庞大的军事预算、大量的先进武器、数百个海外军事基地以及军事条约体系，美国的军事优势得以保持。在遏制中国的背景下，美国、澳大利亚、日本和印度的四方安全对话机制成为特朗普时代的“宝贵遗产”，尽管该对话尚未形成正式的军事集团，但它确实威胁着中国海上丝绸之路和丝绸之路经济带的既有贸易路线。

通过美元霸权掠夺世界资源以确保美国利益的全球金融体系也不会消失。在20世纪80年代中期，美国就是利用美元霸权终结了“日本经济奇迹”，现在又在随时准备冲击人民币。全球金融机构支待拜登入主白宫，展现了其对民主党以及新保守派的传统支持。

所有这些遏制手段和方法将在未来4年内或多或少地被使用到。同时还会加上一项，即在特朗普时期被遗忘的美式“民主价值观”，更确切地说，是“民主党的价值观”。这种民主价值观恰恰是针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基础——共产主义意识形态的。拜登在其就职典礼上宣称，“我们将领导世界，不是因为我们所显示的实力，而是因为我们所树立的榜样”。

03

中国共产党百年华诞，

未来可期

未来几年，针对中国的复合战争将同时在几个方面展开。但“主要打击目标”将是中国共产党。习近平领导中国共产党以来，党的凝聚力大大提高了，但这种凝聚力不可能阻止美国人。华盛顿为打败苏共感到自豪，但如今的情况完全不一样。中国共产党的现任领导人习近平已被证明是一位果断而高效的领导者。他发起了反腐败斗争，并加强了党的建设，强化了党的纪律。他既是共产主义者又是爱国者，他找到了一种填补社会“精神真空”的方法，2012年，他提出了充满爱国主义精神的长期目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习近平已成为新时代的领导者，不仅展示了共产党人制订长期计划的能力，而且也证明了其强大的执行力。同时，在应对特朗普针对中国的遏制政策和带领全党全国人民抗击新冠肺炎疫情等方面，他还显示出强大的抗压能力。

但是，即使当前党的领袖在党内和人民群众之中威望很高，也不太可能阻止美国的“21世纪十字军”。他们不会坐视中国政治正常运转，而会想方设法地抹黑诋毁、激化社会不满情绪。网络空间正在成为针对年轻人的不同意识形态之间角力的重要战场。中美在这一领域的斗争也是极为激烈的。中国所构筑的信息安全“防火墙”将面对的是更具创造性和更加高效的攻击。

拜登政府对中国的态度和立场在未来几个月就会见分晓。中国对自身实力的信心以及对走自己道路的决心也将彰显。但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与“美式资本主义”之间的对立矛盾不会调和。对一个已经发展和强大起来、接受了自己的历史使命的中国来说，“韬光养晦”已经行不通了，也没有回头路可走。

无论是发动贸易战还是日益增长的军事威胁，美国采取敌对行动的深层原因就在于意识形态，它排除了华盛顿与北京之间和平共处的可能性。“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一高效的经济社会发展模式的创立，使中国无意中对西方的自由民主模式提出了挑战。尽管中国并没有输出其发展模式，也证明不同的社会经济结构和意识形态并存的可能性，但是作为自由民主模式守护者的美国仍然将中国共产党指定为主要敌人并加紧了与其的意识形态对抗。

美国人坚信他们拥有“教化异教徒”的权利。这种信念可以追溯到19世纪末，当时大量华人劳工涌入美国，成为低薪苦力。他们在美国社会中的地位问题开始受到关注。在国会辩论中，一些“崇高基督教价值观”的拥护者认为，按照上帝的诫命，华人必须被引领走上正确的道路。另一些人则要求将华人完全驱逐出美国。最终后者在这场辩论中取得了胜利，《排华法案》于1882年获得通过，这是在美国通过的第一部也是唯一一部针对特定族群的移民法。这部臭名昭著的法律一直到20世纪40年代才被废止，当时中国正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太平洋战场与日本进行着殊死斗争。但是“教化”的尝试仍在继续，1949年因为共产主义在中国的胜利而中断，1979年又随着改革开放政策的实施而恢复。美国的商人和学者涌入中国，以言行传递着美国的文明。同时，数以百万计的中国留学生在海外精英大学接受了美国生活方式的“洗礼”。

现在，随着贸易摩擦和技术争端等的不断升级，中国社会的亲美阶层受到极大影响。而在美国，基于整个精英界的共识，古老的“教化”与“排除”之争正在进入具体行动阶段“排除”！在全球范围内“排除”！与中国的“冷战”将不亚于美国和苏联的对抗，而且很有可能比与苏联的对抗更为激烈。当前的事实是，中国在美留学生人数急剧减少，华人已开始从领先的技术公司的实验室和生产车间中被排挤出去。令人厌恶的种族歧视传统正在复兴。

04

结语

走过百年的中国共产党已经比苏联共产党生存得更久，尽管后者的成立时间更早。中国共产党高举红旗，在实现民族复兴伟业、反对自由资本主义的意识形态和实践斗争中取得了空前的成功。我认为，中国共产党的活力是客观因素和主观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

经过一个时期的软弱和屈辱之后，苦难的中国客观上需要一个组织来团结和领导各族人民抗击强敌的侵略，在危急时刻还能获得志同道合者的有力支持。中国需要能够团结整个民族，实现救亡图存、民族振兴大业的领导者；也需要能够认识并纠正自身错误、找到摆脱困境出路的领导者；最后还需要具有远见卓识、能够大胆描绘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之路的领导者。我认为中国共产党已经完成了历史使命，并证明了它的执政能力。

中国共产党建党一百周年，向全人类证明了社会主义发展道路的现实性和吸引力。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也将成为中华文明贡献给全人类的一系列伟大礼物中的一部分。中国共产党将面临新的成功，也将面临新的挑战。近年来的各种事件表明，中国乃至世界形势的发展都是不可预测的。但是它们也同时表明，中国共产党有能力应对突如其来的挑战，并坚定地致力于中华民族的复兴伟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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