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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子霖:这话嘛,得睡下说……丨EP40-41剧评

2017-06-03 书房菌 书房记

西凤375酒 星空375·西凤酒 邀读


白鹿原


执笔丨书房菌团队·小松


话说自鹿兆鹏和黑娃两人自原上仓皇出逃后,田福贤随即大摇大摆地重新回到原上,东山再起了。


看着田福贤总乡约又回来了,原来跟着他屁股后头的一干人等自然是哭爹喊娘,吐的可都是黑娃们得势以来这阵子自个儿所受的苦……面对田福贤老上司的不淡不咸、不冷不热,鹿子霖虽然有个让他不知咋办的儿子,但他还是寻思着怎样尽快讨好田福贤,好让自己继续当着乡约好谋福利。



电视剧四十二、四十三集,顺接着前面的剧情,一步一步终于又让这白鹿原的一个老骚情鬼给粉墨登场了。你道这个老骚情鬼是谁,他就是鹿子霖



老骚情鬼鹿子霖


如此这般,田福贤就给鹿子霖出招了,让他尽可能地笼络住田小娥,以把黑娃彻彻底底地收拾了。田小娥见着田福贤在众人跟前的训话,心里也是害怕得六神无主了,无奈下深夜到访鹿子霖。看着侄媳妇的恓惶样,鹿子霖难免不动恻隐之心,然而,也就在动这恻隐之心的同时,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田小娥白皙修长的脖颈思量起了……



就这样,一时难寻出路孤苦无依的单薄女子田小娥便被鹿子霖的软硬厮磨所拜倒了。


其实,当看到半夜村头烂窑里,摸黑中的鹿子霖说出那句“这话,得睡下说”时,小松菌既是不吃惊,但同时又有些吃惊的,总觉得那里不对似的。


其实,电视剧中对这块内容的描叙,和小说原著相比,虽有细微差异,但大体还是一致的。但若说到细致入微,那还是小说原著中的语言更为精妙传神:



鹿子霖痛痛快快喝了一通顿了,夜深人静时分吸着麦苗青草的清新气息,浑身轻松地从村子东边的慢坡道上下来,走进了小娥独居的窑院。窑里传出小娥睡意朦胧惊恐万状的问话声。“你大。”鹿子霖说,“甭害怕。我是你大。”木门闩眶哧滑动一声门开了一扇,鹿子霖侧身进去随手关上了木闩,窑里有一股霉味烟味和一股异香相混杂,他的鼻膜受到刺激连连打了三个喷嚏。“甭点灯了,省得招惹人眼。”鹿子霖听见黑暗中的小娥拼打火镰火石就制止了,“凳子在哪达?炕边在哪儿?我啥也看不见。”“在这儿。”小娥说。鹿子霖就觉着一只软软的手抓着他的胳膊牵引他坐到一条板凳上,从那种异样的气味判断,小娥就站在他的右侧,可以听见她有点喘急的呼吸声息。“大呀,我托你办的事咋个向?”小娥说话的气浪吹到他的耳鬓上。“说好了说妥了,全按你想的说成了。”鹿子霖爽气他说着,压低声儿变得神秘起来,”还有一句要紧话我不敢对你说。你女人家嘴不牢捅出去,不说你不说黑娃,连我也得倒灶!”小娥急切切他说:“大,你放心说。我不是鼻嘴子娃娃连个轻重也掂不来?”鹿子霖黑暗里摇摇头说:“这话太紧要太紧要了!随便说了太不保险。”小娥无奈地问:“大呀,你信不下我我咋办……那要不要我给你赌咒?”“赌咒也不顶啥。”鹿子霖从凳子上站起来,一字一板说:“这话嘛得、睡、下、说。”小娥像噎住了似的低声说:“大——”鹿子霖断然说:“这会儿甭叫大。快上炕。”



无辜的狗蛋倒成了倒霉蛋


自鹿子霖和田小娥睡下说话后,不想白孝文在祠堂上当众辱没了自己一顿,这下反倒把他的疑心给勾起了。他总是寻思着难道自个到村头烂窑和田小娥偷腥的事让人给发现了,于是他心生一计,自个儿编了个酸酸的顺口溜,借狗蛋的嘴,在半夜中在田小娥的窑里唱起了。而这正好让白孝文抓了个正着。但这事,白嘉轩心里有数。



紧接着,狗蛋和田小娥被绑到祠堂,由此而受了族人的一鞭又一鞭……


其实,这件事,小说原著则是这么说的:


隔两三日即逢五,鹿子霖耐着性子俟到逢十的日子,又一次轻轻弹响了那木板门。……鹿子霖弹了烟灰坐起来穿衣服。小娥拢住他的胳膊说:“大,你甭走,你走了我害怕。鹿子霖问:“害怕啥哩?”小娥说:“有人时不时地学狼嚎,学狐子哭吓我哩!”鹿子霖呵呵一笑:“你既然知道那是人不是狼,你怕啥?你关门睡你的觉甭理他。我收拾他。”


原来,田小娥对鹿子霖撒娇所说的半夜里学狼嚎狐子哭的是村里的光棍疯汉狗蛋。



那个学狼嚎学狐子哭的人叫狗蛋儿,三十岁了仍是光棍一条,熬得有点淫疯式子。他爸叫他出去熬活挣钱给他订媳妇,他说不先给他娶媳妇他就不出门去给人下苦熬活,父子俩不得统一,老子随后气死了,狗蛋儿成了游荡鬼,更没人给他提媒说亲了。狗蛋儿在黑娃逃走以后,就把直溜溜的眼睛瞅住了小娥的窑洞。他夜里从人家菜园偷拔一捆葱拿来向小娥献殷勤,小娥隔着窑窗 在里头骂,他把葱捆儿放在门坎上就走了。他偷葱偷蒜偷桃偷杏,恰如西方洋人给女人献花一样献到小娥的门坎上窗台上然后招呼一声说:“小娥你尝一口我走了。”他的痴情痴心得不到报偿,就学狼嚎学狐子哭吓唬她,以期小娥孤身一人被吓得招架不住时开门迎他进窑。再后来,狗蛋儿居然编出一串赞美小娥的顺口溜词儿在窑窗外反复朗诵。


虽说这狗蛋半疯半傻,但夸起田小娥来还真是有板有眼,他是这么夸的:


小娥的头发黑油油。小娥的脸蛋赛白绸。小娥的舌头腊汁肉。小娥的脸,我想舔。小娥的奶,我想揣。我把小娥瞅一跟,三天不吃不喝不端碗,宁吃小娥拉下的,不吃地里打下的;宁喝小娥尿下的,不喝壶里倒下的……


听着听着,鹿子霖于是心生一计,让田小娥叫狗蛋明晚再来。当第二晚狗蛋如约来到窑窗口再起唱起来的时候——


鹿子霖不失时机地走到窖门口,从背后抓住了狗蛋的后领,一串耳光左右开弓抽得密不透风:“狗蛋你个瞎熊,瞎得没眉眼咧!”狗蛋已经瘫在地上求饶。鹿子霖说:“你今日撞到我手里,算你命大。你要是给族长知道了,看不扒了你的皮!”狗蛋吓得浑身筛糠连连求饶。鹿子霖抓着后领的手一甩,狗蛋爬起来撒腿就跑得没有踪影了。鹿子霖仍然遵守五、十的日子到窑里来寻欢。



由于鹿子霖的惊吓,狗蛋好久都没再敢再来田小娥的窑门口了。但最终还是按耐不住又给悄悄地跑来,然而这次,不想竟然让他给发现了鹿子霖和田小娥偷情的事来。正在他大喊大叫时——


田小娥打开窑门朝狗蛋招手。狗蛋离开窗子迎着小娥走进窑去。鹿子霖猫下腰贴着窑壁溜出门来,吓出一身冷汗,满心的欢愉被那个不速之客破坏殆尽。


狗蛋慌手慌脚脱光了衣服,抱住小娥的腰往炕边拽。他的从未接触过异性肌肤的身体承受不住,在刚刚搂住小娥腰身的一霎之间,就“妈呀”一声蹲下身去,双手攥住下身在脚地上哆索抽搐成一团。小娥在黑暗里骂:“滚!吃舍饭打碗的薄命鬼!狗蛋站起来纠缠着不走。小娥哄嘴说:“后日黑你来。”狗蛋俟过了一夜两天盼到了又一个夜晚,他蹑手蹑脚走进窑院叩响窑门之际,就被黑影里跳出的两个团丁击倒了,挨了一顿饱打。团丁是鹿子霖从仓里借来的,打得狗蛋拖着腿爬回他的屋里去了。


接下来的剧情,就是电视剧中狗蛋和田小娥被一块帮到祠堂接收鞭刑的处罚了。(小说原著中说到,鞭刑之后,鹿子霖来看田小娥并趁机挑拨这是白嘉轩给自己脸上尿呢。此后,田小娥去冷先生处看伤后回家敷药。)



电视剧中,鹿子霖还给田小娥敷药,但未再见狗蛋的踪影。但小说原著中,狗蛋却因了这次的鞭刑,最后竟然在无人知觉的情况下凄惨而死了。


蛋被人拖回家就再没有起来。他先被团丁用枪托砸断了一条腿,接着又被刺刷抽得浑身稀烂。时值热天,无以数计的伤口三几天内就肿胀化脓汇溃成脓血,不要说医治,单是一口水也喝不 到嘴里,他发高烧烧得喉咙冒火,神智迷糊,狂呼乱叫:“冤枉啊冤枉!狗蛋冤枉……我连个锅底也没刮成就……挨了黑挫……”村里人后来听不到叫声,才走进那幢破烂厦屋去,发现他死在水缸根下”,满屋飞舞的绿头苍蝇像蜂群一样嗡嗡作响。



可怜的狗蛋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冤死了,而鹿子霖还在打着自个儿的小算盘,他想彻底把白嘉轩给扳倒了,他知道这事自己一个是弄不成的,于是他就想到了一个狠招:让田小娥把白孝文的裤子给拔下来!至于这白孝文的裤子到底拔没拔下来,我们期待下集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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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鹿原》剧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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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班编辑=董小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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