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原文
其他

文学课 | 风土人情——现代作家笔下人与世界的关系(茅盾、郁达夫、汪曾祺、萧红)

巴金故居 2021-02-13

点击上方“巴金故居”可以订阅哦

人与地

生活是多么芬芳 ——2017·中国现代作家诗文朗读会

天高地迥,宇宙无穷

  茅盾、郁达夫、汪曾祺、萧红等作家,用各具风格的文字,描绘了不同的风土人情,从灯红酒绿的摩登都市,到浓墨重彩的故都秋意,从昆明茶馆的闲情逸事,到北国乡土的淳朴自然,如同一幅超越时空的风俗画卷,无不展现出生活的广阔与多彩。


上海

茅盾(1896-1981):

浙江省桐乡人。作家、学者。主要作品有小说《子夜》《蚀》和文学评论《夜读偶记》等

写作背景:

写作时间:1931年-1932年

时年作者年龄:35-37岁

创作背景:

  右《子夜》十九章,始作于一九三一年十月,至一九三二年十二月五日脱稿……所以也还是仓卒成书,未遑细细推敲。 
  但构思时间却比较的长些。一九三〇年夏秋之交,我因为神经衰弱,胃病,目疾,同时并作,足有半年多不能读书作文,于是每天访亲问友,在一些忙人中间鬼混,消磨时光。就在那时候,我有了大规模地描写中国社会现象的企图。……
  我的原定计画比现在写成的还要大许多。例如农村的经济情形,小市镇居民的意识形态(这决不像某一班人所想像那样单纯),以及一九三〇年的“新儒林外史”,——我本来都打算连锁到现在这本书的总结构之内;又如书中已经描写到的几个小结构,本也打算还要发展得充分些;可是都因为今夏的酷热损害了我的健康,只好马马虎虎割弃了,因而本书就成为现在的样子——偏重于都市生活的描写。 

——《子夜》后记


子夜(节选)

茅盾

 

 

  太阳刚刚下了地平线。软风一阵一阵地吹上人面,怪痒痒的。苏州河的浊水幻成了金绿色,轻轻地,悄悄地,向西流去。黄浦的夕潮不知怎的已经涨上了,现在沿这苏州河两岸的各色船只都浮得高高地,舱面比码头还高了约莫半尺。风吹来外滩公园里的音乐,却只有那炒豆似的铜鼓声最分明,也最叫人兴奋。暮霭挟着薄雾笼罩了外白渡桥的高耸的钢架,电车驶过时,这钢架下横空架挂的电车线时时爆发出几朵碧绿的火花。从桥上向东望,可以看见浦东的洋栈像巨大的怪兽,蹲在暝色中,闪着千百只小眼睛似的灯火。向西望,叫人猛一惊的,是高高地装在一所洋房顶上而且异常庞大的霓虹电管广告,射出火一样的赤光和青燐似的绿焰:Light,Heat,Power!

  这时候——这天堂般五月的傍晚,有三辆一九三○年式的雪铁笼汽车像闪电一般驶过了外白渡桥,向西转弯,一直沿北苏州路去了。

  过了北河南路口的上海总商会以西的一段,俗名唤作“铁马路”,是行驶内河的小火轮的汇集处。那三辆汽车到这里就减低了速率。第一辆车的汽车夫轻声地对坐在他旁边的穿一身黑拷绸衣裤的彪形大汉说:

  “老关!是戴生昌罢?”

  “可不是!怎么你倒忘了?您准是给那只烂污货迷昏了啦!”

  老关也是轻声说,露出一口好像连铁梗都咬得断似的大牙齿。他是保镖的。此时汽车戛然而止,老关忙即跳下车去,摸摸腰间的勃郎宁,又向四下里瞥了一眼,就过去开了车门,威风凛凛地站在旁边。车厢里先探出一个头来,紫酱色的一张方脸,浓眉毛,圆眼睛,脸上有许多小疱。看见迎面那所小洋房的大门上正有“戴生昌轮船局”六个大字,这人也就跳下车来,一直走进去。老关紧跟在后面。

  “云飞轮船快到了么?”

  紫酱脸的人傲然问,声音宏亮而清晰。他大概有四十岁了,身材魁梧,举止威严,一望而知是颐指气使惯了的“大亨”。他的话还没完,坐在那里的轮船局办事员霍地一齐站了起来,内中有一个瘦长子堆起满脸的笑容抢上一步,恭恭敬敬回答:

  “快了,快了!三老爷,请坐一会儿罢。——倒茶来。”

  ⋯⋯



北京

郁达夫(1896-1945):

浙江富阳人。作家。主要作品有短篇小说集《沉沦》等;散文集《屐痕处处》《闲书》等。

写作背景:

写作时间:1934年8月

时年作者年龄:38岁

创作背景:

  从1921年9月到1933年3月,郁达夫曾用相当大的精力参加左翼文艺活动和进行创作。1927年4月12日 蒋介石发动“四·一二”反革命政变。由于国民党白色恐怖的威胁等原因,他从1933年4月由上海迁居到杭州,居住近三年,过的是一种闲散安逸的生活,并花了许多时间到处游山玩水,写下许多的游记散文。1934年7月,郁达夫“不远千里”从杭州经青岛去北平,再次饱尝了故都的“秋味”,并写下了本文。


故都的秋(节选)

郁达夫

 

 

  ⋯⋯

  不逢北国之秋,已将近十余年了。在南方每年到了秋天,总要想起陶然亭的芦花,钓鱼台的柳影,西山的虫唱,玉泉的夜月,潭柘寺的钟声。在北平即使不出门去罢,就是在皇城人海之中,租人家一椽破屋来住着,早晨起来,泡一碗浓茶,向院子一坐,你也能看得到很高很高的碧绿的天色,听得到青天下驯鸽的飞声。从槐树叶底,朝东细数着一丝一丝漏下来的日光,或在破壁腰中,静对着象喇叭似的牵牛花(朝荣)的蓝朵,自然而然地也能够感觉到十分的秋意。说到了牵牛花,我以为以蓝色或白色者为佳,紫黑色次之,淡红者最下。最好,还要在牵牛花底,教长着几根疏疏落落的尖细且长的秋草,使作陪衬。

  北国的槐树,也是一种能使人联想起秋来的点缀。象花而又不是花的那一种落蕊,早晨起来,会铺得满地。脚踏上去,声音也没有,气味也没有,只能感出一点点极微细极柔软的触觉。扫街的在树影下一阵扫后,灰土上留下来的一条条扫帚的丝纹,看起来既觉得细腻,又觉得清闲,潜意识下并且还觉得有点儿落寞,古人所说的梧桐一叶而天下知秋的遥想,大约也就在这些深沉的地方。

  秋蝉的衰弱的残声,更是北国的特产;因为北平处处全长着树,屋子又低,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听得见它们的啼唱。在南方是非要上郊外或山上去才听得到的。这秋蝉的嘶叫,在北平可和蟋蟀耗子一样,简直象是家家户户都养在家里的家虫。

  还有秋雨哩,北方的秋雨,也似乎比南方的下得奇,下得有味,下得更象样。

  在灰沉沉的天底下,忽而来一阵凉风,便息列索落的下起雨来了。一层雨过,云渐渐地卷向了西去,天又青了,太阳又露出脸来了;着着很厚的青布单衣或夹袄的都市闲人,咬着烟管,在雨后的斜桥影里,上桥头树底下去一立,遇见熟人,便会用了缓慢悠闲的声调,微叹着互答着的说:

  “唉,天可真凉了─—”(这了字念得很高,拖得很长。)

  “可不是么?一层秋雨一层凉啦!”

  北方人念阵字,总老象是层字,平平仄仄起来,这念错的歧韵,倒来得正好。

  北方的果树,到秋来,也是一种奇景。第一是枣子树;屋角,墙头,茅房边上,灶房门口,它都会一株株的长大起来。象橄榄又象鸽蛋似的这枣子颗儿,在小椭圆形的细叶中间,显出淡绿微黄的颜色的时候,正是秋的全盛时期;等枣树叶落,枣子红完,西北风就要起来了,北方便是尘沙灰土的世界,只有这枣子,柿子,葡萄,成熟到八九分的七八月之交,是北国的清秋的佳日,是一年之中最好也没有的Golden Days。

  ⋯⋯

  南国之秋,当然是也有它的特异的地方的,譬如廿四桥的明月,钱塘江的秋潮,普陀山的凉雾,荔枝湾的残荷等等,可是色彩不浓,回味不永。比起北国的秋来,正象是黄酒之与白干,稀饭之与馍馍,鲈鱼之与大蟹,黄犬之与骆驼。

  秋天,这北国的秋天,若留得住的话,我愿意把寿命的三分之二折去,换得一个三分之一的零头。

一九三四年八月,在北平



昆明

汪曾祺(1920-1997):

江苏高邮人。作家。主要作品有短篇小说《受戒》《羊舍一夕》;小说集《晚饭花集》;散文集《逝水》;文学评论集《晚翠文谈》;京剧剧本《沙家浜》等。

写作背景:

写作时间:1984年

事件年代:1939年-1944年,时年作者19岁-24岁

时年作者身份:西南联大学生

时代背景:

  40年代的昆明作为抗战后方,承担着接运滇缅公路运来的物资支援抗战,以及为全国避难流落而来的人们提供暂时安宁的环境的多重任务。美国飞虎队、东南亚贸易者、山里的少数民族、退伍老兵、避难知识分子、邻乡农民、本地市民……40年代小小的昆明城内各色人等交织,多元文化在此激荡,出现了“新昆明人”与“老昆明人”之间的碰撞。汪曾祺写昆明的部分作品反映外来人口对昆明的影响,以联大为中心,围绕着校园周边生活来展开,其中就包括《泡茶馆》。


泡茶馆(节选)

汪曾祺

 

 

  “泡茶馆”是联大学生特有的语言。本地原来似无此说法,本地人只说“坐茶馆”。“泡”是北京话。其含义很难准确地解释清楚。勉强解释,只能说是持续长久地沉浸其中,像泡泡菜似的泡在里面。“泡蘑菇”、“穷泡”,都有长久的意思。北京的学生把北京的“泡”字带到了昆明,和现实生活结合起来,便创造出一个新的语汇。“泡茶馆”,即长时间地在茶馆里坐着。本地的“坐茶馆”也含有时间较长的意思。到茶馆里去,首先是坐,其次才是喝茶(云南叫吃茶)。不过联大的学生在茶馆里坐的时间往往比本地人长,长得多,故谓之“泡”。

  有一个姓陆的同学,是一怪人,曾经骑自行车旅行半个中国。这人真是一个泡茶馆的冠军。他有一个时期,整天在一家熟识的茶馆里泡着。他的盥洗用具就放在这家茶馆里。一起来就到茶馆里去洗脸刷牙,然后坐下来,泡一碗茶,吃两个烧饼,看书。一直到中午,起身出去吃午饭。吃了饭,又是一碗茶,直到吃晚饭。晚饭后,又是一碗,直到街上灯火阑珊,才挟着一本很厚的书回宿舍睡觉。

  ⋯⋯

  或问:泡茶馆对联大学生有些什么影响?答曰:第一,可以养其浩然之气。联大的学生自然也是贤愚不等,但多数是比较正派的。那是一个污浊而混乱的时代,学生生活又穷困得近乎潦倒,但是很多人却能自许清高,鄙视庸俗,并能保持绿意葱茏的幽默感,用来对付恶浊和穷困,并不颓丧灰心,这跟泡茶馆是有些关系的。第二,茶馆出人才。联大学生上茶馆,并不是穷泡,除了瞎聊,大部分时间都是用来读书的。联大图书馆座位不多,宿舍里没有桌凳,看书多半在茶馆里。联大同学上茶馆很少不挟着一本乃至几本书的。不少人的论文、读书报告,都是在茶馆写的。有一年一位姓石的讲师的“哲学概论”期终考试,我就是把考卷拿到茶馆里去答好了再交上去的。联大八年,出了很多人才。研究联大校史,搞“人才学”,不能不了解了解联大附近的茶馆。第三,泡茶馆可以接触社会。我对各种各样的人、各种各样的生活都发生兴趣,都想了解了解,跟泡茶馆有一定关系。如果我现在还算一个写小说的人,那么我这个小说家是在昆明的茶馆里泡出来的。

 

一九八四年五月十三日 


黑龙江

萧红(1911-1942):

出生于黑龙江呼兰。作家。主要作品有小说《生死场》《呼兰河传》《马伯乐》《小城三月》;散文集《商市街》等。

写作背景:

写作时间:1938年-1940年

事件年代:1915年-1920年,作者的童年时光

创作背景:

  一位解事颇早的小女孩子每天的生活多么单调呵!年年种着小黄瓜,大倭瓜,年年春秋佳日有些蝴蝶,蚂蚱,蜻蜓的后花园,堆满了破旧东西,黑暗而尘封的后房,是她消遣的地方;慈祥而犹有童心的老祖父是她唯一的伴侣。……

  在一九四Ο年十二月——那正是萧红逝世的前年,那是她的健康还不怎样成问题的时候,她写成了她的最后著作———小说《呼兰河传》……

  她那时在香港几乎可以说是“蛰居”的生活,在一九四Ο年前后这样的大时代中,像萧红这样对于人生有理想,对于黑暗势力作过斗争的人,而会悄然“蛰居”多少有点不可解,她的一位女友曾经分析她的“消极”和苦闷的根由,以为“感情”上的一再受伤,使得这位感情富于理智的女诗人,被自己的狭小的私生活的圈子所束缚(而这圈子尽管是她咒诅的,却又拘于隋性,不能毅然决然自拔),和广阔的进行着生死博斗的大天地完全隔绝了……这又如何能不感到苦闷而寂寞?而这一心情投射在《呼兰河传》上的暗影不但见之于全书的情调,也见之于思想部分。

——茅盾《<呼兰河传>序》


呼兰河传(节选)

萧红

 

 

  呼兰河这小城里边住着我的祖父。

  我生的时候,祖父已经六十多岁了,我长到四五岁,祖父就快七十了。

  我家有一个大花园,这花园里蜂子,蝴蝶,蜻蜓,蚂蚱,样样都有。蝴蝶有白蝴蝶,黄蝴蝶。这种蝴蝶极小,不太好看。好看的是大红蝴蝶,满身带着金粉。

  蜻蜓是金的,蚂蚱是绿的,蜂子则嗡嗡的飞着,满身绒毛,落到一朵花上,胖圆圆的就和一个小毛球似的不动了。

  花园里边明皇皇的,红的红,绿的绿,新鲜漂亮。

  据说这花园,从前是一个果园。祖母喜欢吃果子就种了果园。祖母又喜欢养羊,羊就把果树给啃了。果树于是都死了。到我有记忆的时候,园子里就只有一棵樱桃树,一棵李子树,因为樱桃和李子都不大结果子,所以觉得他们是并不存在的。小的时候,只觉得园子里边就有一棵大榆树。

  这榆树,在园子的西北角上,来了风,这榆树先啸,来了雨,大榆树先就冒烟了。太阳一出来,大榆树的叶子就发光了,它们闪烁得和沙滩上的蚌壳一样了。

  祖父一天都在后园里边,我也跟着祖父在后园里边。祖父戴一个大草帽,我戴一个小草帽,祖父栽花,我就栽花,祖父拔草,我就拔草。当祖父下种种小白菜的时候,我就跟在后边,把那下了种的土窝,用脚一个一个的溜平,那里会溜得准,东一脚的,西一脚的瞎闹。有的把菜种不单没被土盖上,反而把菜子踢飞了。

  小白菜长得非常之快,没有几天就冒了芽了,一转眼就可以拔下来吃了。

  祖父铲地,我也铲地,因为我太小,拿不动那锄头杆,祖父就把锄头杆拔下来,让我单拿着那个锄头的“头”来铲。其实那里是铲,也不过爬在地上,用锄头乱勾一阵就是了。也认不得那个是苗,那个是草。往往把韭菜当做野草一起的割掉,把狗尾草当做谷穗留着。

  等祖父发现我铲的那块满留着狗尾草的一片,他就问我:

  “这是什么?”

  我说:

  “谷子。”

  祖父大笑起来,笑得热了,把草摘下来问我:

  “你每天吃的就是这个吗?”

  我说:

  “是的。”

  我看着祖父还在笑,我就说:

  “你不信,我到屋里拿来你看。”

  我跑到屋里,拿了鸟笼上的一头谷穗,远远的就抛给祖父了。说:

  “这不是一样的吗?”

  祖父慢慢的把我叫过去,讲给我听,说谷子是有芒针的。狗尾草则没有,只是毛嘟嘟的真像狗尾巴。

  祖父虽然教我,我看了也并不细看,也不过马马虎虎承认下来就是了。一抬头看见了一个黄瓜长大了,跑过去摘下来,我又去吃黄瓜去了。

  ⋯⋯

  太阳在园子里是特大的,天空是特别高的,太阳的光芒四射,亮得使人睁不开眼睛,亮得蚯蚓不敢钻出地面来,蝙蝠不敢从什么黑暗的地方飞出来。是凡在太阳下的,都是健康的,漂亮的,拍一拍连大树都会发响的,叫一叫就是站在对面的土墙都会回答似的。

  花开了,就像花睡醒了似的。鸟飞了,就像鸟上天了似的。虫子叫了,就像虫子在说话似的。一切都活了。都有无限的本领,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怎么样,就怎么样。都是自由的。倭瓜愿意爬上架就爬上架,愿意爬上房就爬上房。黄瓜愿意开一个谎花,就开一个谎花,愿意结一个黄瓜,就结一个黄瓜。若都不愿意,就是一个黄瓜也不结,一朵花也不开,也没有人问它似的。玉米愿意长多高就长多高,他若愿意长上天去,也没有人管。蝴蝶随意的飞,一会从墙头上飞来一对黄蝴蝶,一会又从墙头上飞走了一个白蝴蝶。它们是从谁家来的,又飞到谁家去?太阳也不知道这个。

  只是天空蓝悠悠的,又高又远。

  ⋯⋯



朗读嘉宾

(以姓氏笔画排序)


方 舟

上海广播电视台 播音主持业务指导委员会主任、播音指导;上海视觉艺术学院播音主持艺术专业学科负责人;中国广播电视协会播音主持委员会第二届理事会副会长;上海语言文字工作者协会副秘书长。

1962年毕业于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中学语文等级教师,华东师范大学、上海视觉艺术学院兼职教授。复旦附中前校长,新侨学院前副院长。民革上海市委原副主委,上海市第八、九届政协常委兼秘书长,上海市语协前副会长。现任上海市朗诵协会艺委会核心组专家,上海市朗诵考级委员会专家。

过 传 忠

刘 剑

上海电视台第一任首席播音员,上海市语协儿童语言发展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兼秘书长,上海巨豆教育投资管理有限公司董事长。著有《朗诵的艺术——能力与技巧》,主编了“儿童语言发展”系列丛书等。

著名电影表演艺术家,国家一级演员。1938年生于西安,1959年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表演系,1961年因在电影《51号兵站》中主演"小老大"梁洪而崭露头角,一炮而红。除了拍摄影视剧,还涉猎文学丶主持丶朗诵丶戏曲丶歌唱等诸多领域,1984年起中国唱片公司广州分公司等单位连续三年为其发行了独唱歌曲三辑,成为新中国成立后电影演员出版歌唱专辑的第一人。

梁 波 罗

大家猜猜以上四位表演嘉宾将分别演绎以上哪一篇作品呢?在本条微信下留言回复相应的配对,

猜对就有机会获得精美礼品哦!

获取门票的方式

朗读会信息请点击:

活动 | 纪念《寒夜》出版七十周年——研讨会、主题讲座、诗文朗读会系列活动9月开启!

文学课 | 感人至深的力量——现代作家笔下的亲情(朱自清、冰心、丰子恺)

文学课 | 花式表白法——现代作家笔下的爱情(沈从文与张兆和、徐志摩与陆小曼、巴金与萧珊)

文学课 | 生离死别,感时伤世——现代作家笔下的生活(巴金、孙犁、鲁迅)

文学课 | 生活的广阔与芬芳——现代诗人笔下的生活(何其芳、辛笛、穆旦)



编辑:茹佳,忻世超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