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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上海书展︱《初恋》手稿本——折射巴金萧珊一生矢志不渝的爱情

巴金故居 2021-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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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

上海书展

2019上海书展暨“书香中国”上海周于2019年8月14日-8月20日举行。书展期间全市16个区设立100家分会场,首次在江苏、浙江、安徽、北京、天津、河北等26个省市设立50 家分会场。外埠分会场借力钟书阁、西西弗书店、上海三联书店、百新书局、晓风书屋在全国的连锁书店,走出上海,将上海书展“我爱读书,我爱生活”的理念传达到全国、分享给各地读者。150家书展分会场通过广泛深入地开展全民阅读活动,充分发挥引领人文价值,传播“风向标”平台作用,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引领社会阅读风尚,擦亮“书香上海”品牌。

巴金故居微信公众平台,于书展期间,每天推出一本关于巴金及相关系列新书与活动,为上海书展助力,为让读者更了解巴金与现当代文学做出积极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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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上海书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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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信息

《初恋》手稿本

作者:[俄]屠格涅夫

译者:萧珊

编者:巴金故居

出版社:上海三联书店

出版时间:2019年5月


关于作者

屠格涅夫

1818年-1883年

《初恋》是19世纪俄国批判现实主义作家、诗人和剧作家屠格涅夫的自传性质的小说,他在这里描写了他的父亲,母亲和他自己。他还写出了当时腐化的贵族生活中的一个美丽的少女。十六岁的符拉其米尔·彼得罗微奇在莫斯科郊外避暑时遇见了一个没落的贵族小姐,唤起了他的爱的渴望。可是后来发觉小姐的情人就是他的父亲。他的梦醒了。作者以抒情的笔致,富于诗情地写出年轻人初恋的情怀。作者承认在他的作品中,他自己最爱的就是《初恋》


译者简介

萧珊

1918-1972

萧珊,浙江鄞县(宁波)人,本名陈蕴珍,系著名作家巴金的妻子。1942年,肄业于西南联大外文系转入历史学系,与穆旦、汪曾祺等人为在校同学。后协助巴金从事编辑工作。1958年起,担任《上海文学》《收获》杂志义务编辑。萧珊从1937年起开始发表散文、诗歌,著有《萧珊文存》。自1953年起,翻译的屠格涅夫和普希金的小说《阿细亚》《初恋》《奇怪的故事》《别尔金小说集》等相继出版。


本书由三部分组成

下篇

萧珊1953-1954年翻译屠格涅夫中篇小说《初恋》的译文手稿,这些手稿历经一个甲子,得以保存,弥足珍贵,此系第一次公开出版。

下篇

萧珊的中文译文(取最后印刷的定稿本)。用以对照手稿阅读,亦可独立欣赏。

下篇

《初恋》平明出版社1954年初版复刻本。考虑到该版本较为珍贵,有复刻本附于书中,除使读者可以对照文字之外(与所附译文,初版文字有所不同,但与手稿基本相同,还有欣赏、收藏的价值。


关于《初恋》


《初恋》手稿本面世,折射巴金萧珊一生矢志不渝的爱情

解放日报 施晨露

仅部分内容选摘

《初恋》是俄罗斯伟大作家伊凡·谢尔盖耶维奇·屠格涅夫(1818-1883)的一部中篇小说,写于1860年。

他曾经说过:“只有一个中篇小说是我怀着喜悦的心情反复阅读的,这就是《初恋》。它也许是我最喜爱的作品。在其他作品中,尽管不多,总有些虚构的成分。《初恋》里描述的却是真事,不加丝毫渲染。每当我反复阅读的时候,书中的人物就栩栩如生地出现在我眼前。”

《初恋》有多个中译本,萧珊的译本流传较广,曾多次重印和收入屠格涅夫各类选集、文集。萧珊的《初恋》译本,翻译于1953年下半年至1954年年初,平明出版社1954年5月初版。1953年,巴金再次赴朝鲜采访期间,萧珊开始《初恋》的翻译。“八月一日开始我译《初恋》了。”萧珊在1953年7月29日致巴金信中写道。到当年年底,她又记录道,“《初恋》到今天还没有译好。……其实只有最后两章了,两三天就可以完成。”(萧珊1953年12月20日致巴金)巴金于1954年1月下旬回到上海,这部译稿应当完成于巴金回家之前的这段时间。

萧珊的翻译是在巴金的鼓励和帮助下完成的。在《初恋》翻译期间,巴金曾致信萧珊:“你的文字有一种好处,就是清新气息。但你容易犯生硬晦涩的毛病,这应当避免。我介绍你读点白居易的诗、赵树理的文章、李季的诗。这些文字平易明白,生动,读读这类文字可以治你生硬晦涩的毛病。家宝的戏也可以再念念,你不会去摹仿别人,因此也不会失掉自己好的风格。多读别人作品只有好处。你译《初恋》多花点功夫,初稿写清楚一点,以便自己随时修改,将来出版一定要比《阿西亚》更好。”(巴金1953年11月5日致萧珊)在《怀念萧珊》一文中,巴金说:“在我丧失工作能力的时候,我希望病榻上有萧珊翻译的那几本小说。”

《初恋》

屠格涅夫 著  萧珊 译

仅部分内容选摘

我走进去的那间屋子不大,也不很干净,有几件简陋的家具好像是匆匆忙忙随便地摆在那里似的。靠近窗口,一个不好看的五十岁光景的老太太正坐在一把断掉一只扶手的圈手椅上,她没有戴帽子,身上穿一件绿色的旧衣服,颈项上围一条粗绒线的花围巾。她那双不怎么大的黑眼睛那样牢牢地瞪着我。

我走到她跟前,向她行礼。

“我可以跟扎谢金娜公爵夫人讲几句话吗?”

“我就是公爵夫人,那么您是B先生的少爷?”

“是,太太。我母亲叫我来传话的。”

“请坐。沃尼法季,我的钥匙在哪儿,你看到吗?”

我把母亲对她来信的回答告诉扎谢金娜公爵夫人。她一边听我讲话,一边用她发红的胖手指敲着窗框,我说完了,她又把我打量了一番。

“好极了;我一定来,”她后来说,“您真年轻呀!请问您有多大岁数?”

“十六岁。”我不由自主地口吃起来。

公爵夫人从口袋里摸出几张写满了字的油污的纸,拿到鼻子跟前,翻来覆去地仔细在看。

“多么好的年纪,”她突然说,她坐立不安地在椅子上转动,“啊,请您不要客气。我这里很随便。”

“太随便了。”我想道,我望着她那难看的身形,不由得感到厌恶。

这时候客厅的另一道门很快地打开了,门槛上站着昨天傍晚我在花园里见到的那个少女。她举起一只手,脸上露出嘲讽的微笑。

“这是我的女儿,”公爵夫人用肘拐指着她说,“齐诺奇卡,他是我们邻居B先生的少爷,请问您的大名?”

“弗拉基米尔。”我站起来回答,紧张得说不清楚了。

“那么您的父名呢?”

“彼得罗维奇。”

“噢,我认识一位警察局长,也叫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沃尼法季!不用找钥匙了,钥匙在我的衣袋里。”

少女带着先前那样的笑容,微微眯起眼睛,略微歪着头,一直在望我。

“我已经认识麦歇沃尔德马尔,”她说,她那清脆、响亮的声音使我全身起了一种愉快的战栗,“您允许我这样称呼您吗?”

“小姐,您说到哪儿去啦!”我结结巴巴地说。

“在什么地方认识的?”公爵夫人问道。

公爵小姐不理她的母亲。

“您现在有事吗?”她说,她的眼睛一直在看我。

“没有什么事,小姐。”

“您愿意帮我绕绒线吗?来,到这里来,到我屋子里来。”

她朝我点点头,走出了客厅,我跟在她的后面。

我们走进去的那间屋子里,家具讲究一点,布置得雅致一点。可是那个时候,我差不多什么都不能注意了:我好像在梦中行动一样,我觉得全身充满了一种近乎愚蠢的、紧张的幸福感。

公爵小姐坐下,取出一绞红绒线,叫我坐在她对面;她仔细地解开那绞红绒线,套到我的手上。她默默地做这些,始终带一种滑稽的郑重神气,同时在微微张开的嘴唇上露出那种快乐的、狡猾的微笑。她把绒线绕在一张折起来的纸牌上,忽然她的眼光那么明亮,那么快速地向我一闪,使我不由自主地埋下了眼睛。她平常总是眯着的眼睛张大了,她的面容完全变了:她脸上好像充满了光辉似的。

“您昨天对我怎么看法,麦歇沃尔德马尔?”她停了一会儿,问道,“您大概认为我不对吧?”“我……公爵小姐……我什么也没有想过……我怎么能够……”我狼狈地说。

“请听我说,”她反驳我,“您还没有了解我:我是一个很古怪的人;我希望别人永远对我讲真话。我刚才听说您才十六岁,可是我二十一岁了;您看,我比您大得多,所以您应当永远对我讲真话……而且听我的话,”她又说了一句,“看着我——您为什么不看我呢?”

我更加发慌了,不过,我还是抬起头来望着她。她微微笑了笑,但已经不再是先前的那种笑了,而是另外一种赞许的微笑。

“看着我,”她温柔地压低声音说,“我不讨厌别人看我。我喜欢您的脸,我预感得到,我们会成为朋友的。可是您喜欢我吗?”她狡猾地又加了这一句。

“公爵小姐……”我刚开始说。

萧珊于淮海坊留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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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茹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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