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冬：《医生的修炼》同样适用于律师！
前些天，我向大家推荐过葛文德医生的著作《清单革命》（详细内容，点击查看），今天我介绍他的另一本书《医生的修炼》——在不完美中探索行医的真相。
葛文德医生认为，医学的永恒困境是不确定性的前提与对完美结局的希冀。医生每天都要面对变化莫测的疾病和病人，信息不充分，基础理论也不明了，医生个体的知识、能力、经验都不平衡，但无论资深人士，还是毛头小子，却都要做出近乎完美的临床应对，达到患者对疗效的最优预期。即使到了高年资阶段，葛文德医生依然认为医学最大的困惑还是不确定性。在形形色色的不确定性的煎熬中，医生应该转变自己的态度，不把呈现确定性作为职业的唯一价值，转而以友善与共情去安抚惶恐的病人和躁动的家属。
这一段文字是否让律师，尤其是刑辩律师有着强烈的共鸣感。当事人永远希望律师给出确定的答案，而不确定性恰恰是律师面对的最大问题。《医生的修炼》这本书也不会给我们一个确定的答案，但是葛文德医生在常识帮助我们如何在不确定性中修炼自我。
这本书用14个故事讲述了当简单科学遇到复杂个体，发生了什么。
外科手术就像其他事情一样，技巧和信心是从经验中积累的。就和网球运动员、钢琴演奏家和电脑修理工一样，我们都需要不断练习才能熟练掌握职业技能。不过，医生有一点与众不同，是在用人做练习。律师其实也一样。
要出类拔萃，必须有努力不懈的意志。天赋这种东西也是存在的，然而，主治医师们还是欣赏苦干、实干的人，细心、认真、努力，日日夜夜、经年累月的勤练同一套技术的人。
病人也希望技术不断成熟和进步，但是没有人愿意面对技术进步的前期代价。为了保证病人的安全，应该尽可能消灭学习的过程，但这只是美好的愿望。长期以来，医院都在给病人最好的照顾和给新人增加练习机会之间徘徊不定。律所同样也面临这样的两难问题。
做了住院医生之后，葛文德医生已经习惯了每年10月份的手术排班表突然空下来，因为所有的主治医师都去参加年会了。几千位医生在百忙中抽出一个星期耗费在乌云密布的芝加哥，是否就是为了商业展示和交流心得呢？大型学术会议或年会与其说是学术活动，不如说是嘉年华。医生属于一个孤立的世界，一个不断流血、不断实验、不断切开人体的世界。医生是活在病人群中的少数健康人。因此，医生很容易被孤立，就连家人也难以了解这个世界。所以，每一年，9000名医生都会不远千里来参加这个嘉年华，希望找到一种归属感。
你在生病的时候，必须做出明智的选择，知道什么时候该听别人的话，什么时候该坦率表达自己的意见。
现代医学的规则要求医生重视病人的自主权，密切配合他们的要求。但是很多时候医生还是得引导病人，告诉他们这么做才是最好的。医生还要学习如何跟病人交流，怎么跟他们讨论各种决定，这可并非易事，也需要技巧。如果你平等地对待病人，在病人眼里你就不再是高傲自大、难以接近的大医生，他们就不会有太强烈的被强迫感，心态也会比较平和，认为你是真心为他们着想。给病人一些时间去考虑，很多病人经过仔细衡量之后，便会改变心意。
上述内容中把医生替换成律师，是不是毫无违和感。
还是那句话，阅读推荐不能代替阅读，我推荐大家翻翻葛文德医生的《医生的修炼》。
》》作者简介
杨 冬，江苏东台人，江苏三法律师事务所合伙人（派驻江北分所），三法刑辩中心主任，江苏省律协刑事法律专业委员会副主任。政协南京市委员会委员，曾获得南京市十佳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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