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好的老中医就是一所好的医院（跟诊潘德孚）—5

李成长通过亲身经历看到潘德孚治病的神奇，每周抽一天去潘德孚的诊所看他治病，写下了这篇纪实。潘老也为此文写了按语，态度恳切、谦逊。都值得一读。 

全文共三万多字，内容太长，为方便大家阅读，分成五篇进行连载。本文为第五篇。

关于曹某悲剧的思考

2012年7月份，我见到了单位的一位退休同志老刘，他说他的妻子在5月份被市区一大医院的诊断为直肠癌伴肝、腰椎、腹膜后淋巴结转移，刘某的女婿正是该医院脑外科的主任医生，他速速找来专家会诊，确诊为直肠癌晚期，并告知病人癌细胞已经转移，不能手术了，只能靠打打化疗来暂时缓解一下，并且已经化疗了两次，病人身体非常虚弱，医生已经断言无能为力。全家人每日奔波医院，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我说为何不找中医看看，老刘说曾问过当医生的女婿，女婿反对外出找医生治疗，说全国乃至世界对这种绝症都无法攻克，想找其他医生治疗那就是白费力气。我说那现在病人住在医院，医生说已经无能为力，住在医院等于坐以待毙，与其在医院坐以待毙，不如出去试试，或许还有转机，我便把潘老给我家人治病的经过以及我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告诉了他，老刘说想了想眼睛一亮说：对呀，应该去试试。

6月2日老刘带着妻子给潘老诊断，一开始老刘的妻子还不敢离开医院，住医院里服用潘老的中药，吃中药没多长时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刘妻的身体状况一天比一天好，能吃、能睡，常常上网玩电脑，刘妻这次放心的出了院，她前后吃了39付中药，逐渐恢复了健康，如果医院的专家知道了病人此时的身体状况，他们一定是难以置信的。8月6日，刘某还带日益痊愈的妻子到店里去买了一双新鞋子，刘某说妻子原来在单位人员很好，她生病后同事都来探望她，她听说单位的一位同事也生病了，便准备过两日前去探望，可是刘某万万没有想到因一念之差，其妻就再也没有了探望同事的机会了。

8月10日刘妻开始便秘，三天没有拉大便，感到肚子涨，恶心，并且背部疼痛。于是找潘老诊治，不巧此时潘老到北京开会去了，不在温州（因潘老被推选为北京振兴中医联合会的会长，他虽已是近80岁高龄，可他为了振兴中医事业，他要经常到北京去开会和办事），刘某只好返回家中。就是在这时，我收到了潘老从北京发给我的短信，告诉我曹某背痛，让我去为曹某用艾绒灸一灸，帮助病人消除疼痛，并告知了曹某的家庭电话。而此时我也在外地办事，不在温州。我心中纳闷，潘老说的这个曹某我怎么不认识，我想她一定是潘老的病人，于是就打去电话先了解情况，然后准备让我丈夫去给病人帮忙，但是这个电话却一直没有打通，我询问潘老可有其他联系方式、潘老说可惜没有。过后才知道这位曹某竟然是单位同事刘某的妻子，家中电话没有打通，是因为刘某家中无人在家，此时刘某陪同妻子已经再次回到了医院。

8月13日，刘妻因身体不适再次住到了女婿所在的那家医院的肛肠外科，一到医院，刘妻开始按照医生的要求禁食、吃药、治疗，住院三天后大便拉出来了，开始情况还算稳定，但是住院治疗到8月29日，便发现曹某血小板数从入院时的4万降到了5千，医生却找不出曹某血小板速降的原因，于是医院的肛肠科推说这是血液科的事情，血液科推说这是化疗科的事情，最终找不到原因，情急之下，医院便开始为曹某输血，8月30-31日，曹某大便带暗色血块，血液科反复输血，并用药物治疗，但是却没有效果，此后曹某病情急转直下，不久曹某便去世了。

起初我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后来才从潘老那里得知了事情的经过，我听到潘老不只一次地为曹某惋惜，他说本来经他治疗已经保住了曹某的性命，他本来可以救她一命了，但是她又再次回到了那所说救不了她的医院，而且很快就给治得不行了，实在是可惜。

曹某去世后，刘某失魂落魄，我不禁询问刘某为何在医院找不到原因的情况下，在情况危急的时候不立即打电话给潘老，请潘老想办法。刘某说当时在医院里非常慌乱着急，没有了主意，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后果,刘某说如果还是找潘老治疗，他的妻子应该不会有今天的结局，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十）浙江临海市桃诸镇的农民朱某，60岁，2011年9月开始胸闷，胸胀痛，到上海某治疗肿瘤的大医院看病，被诊断为恶性胸腺肿瘤晚期，医生说此病非常严重，难以治愈，但是朱某不相信自己会得不治之症，便回到家中休养，可是随着时间推移，他的病情日渐严重，2012年7月30日他因为胸痛剧烈而住进了临海市某大医院治疗，医生仍旧诊断为胸腺癌晚期，他在医院住了7天，做了好多检查，得到医生的答复仍旧是，病人病入膏肓，已经难以治疗了。朱某不懂医学，但是他却坚信自己不会得什么不治之症，他总认为自己会好。2012年9月15日，朱某经人介绍第一次到潘老家中，此时他的胸痛更加剧烈，难以忍耐，潘老给他开了几贴中药回家吃，令他惊讶的是至9月26日第一次药吃完他后的胸部明显不痛了，但是仍旧还有胸闷，潘老让他用艾绒灸胸骨压痛点，缓解疼痛。2012年10月6日，他再次来开药，吃后胸痛更加减轻，胸闷也好了许多。

2012年10月13日胸痛已经完全消失，仍有少许胸闷，潘老告诉病人用大拇指按压内关穴5分钟，一日两次，便可减轻胸闷。通过治疗，病人对自己的康复更加充满信心。我不禁好奇的询问说，听说连上海的权威医院都确诊你是癌症晚期了，你就不害怕，他说的确这些大医院都告诉他已经没命了，可是他说自己不怕死。我更好奇了，我说人在死亡面前总会有所恐惧的，你为什么会不害怕呢？他的回答很简单，他说他相信自己会好，不会死。这就是一位农民对癌症的认识。仅短短两个月的时间，病人的恢复速度令人惊喜不已，我想这其中除了潘老的医术高明之外，还与病人敢于面对疾病，不惧怕疾病的信心和坚强的意志也是分不开的。

（十一）张某，男，58岁，浙江黄岩人，因右膝关节疼痛20余年，2012年3月开始病情加重，右髋部疼痛、活动受限。家人将其送到当地的两所医院，都被诊断为类风湿性关节炎，住院期间除了打消炎针，一直吃医生给开的止痛片，因疼痛难忍，一天大都要吃5-6颗，不仅没有好转，病情仍旧在加剧。他的家人听说石家庄的一所大医院治疗类风湿性关节炎非常有效，就用轮椅把他带到了石家庄住院，天天打针吃药，住院11天，疼痛却没有改善，当地医院诊断为肺癌4期，骨转移，并且要求肺部切片，因为肺部切片具很大的伤害性，被病人家属拒绝，此时病人右臀出现有手掌大平坦肿块，并且开始化脓，病人情况非常危险，病人家属在网上查到潘老可以治疗癌症的信息，今年8月27日，他的家人非常果断地将其送到潘老家中请潘老诊治。潘老说出现肿块和化脓的原因是由于以前服用的药物太寒凉的原因。病人刚吃了一周的中药，就感觉胃口好起来了，饭量也好了起来，右臀部的溃烂面小了许多。潘老针对病人出现的种种症状，对症下药、辩证治疗，当病人出现中风的迹象，潘老就采用针灸治疗、当病人右脚出现水肿，潘老就用切碎的小葱包在腿脚处，予以消肿，病人的女儿高兴地告诉我说每天都能看到病人的进步，病人的信心也足了起来，后来病人就干脆在潘老家附近的一家小旅馆住了下来，期间，潘老常常在晚上空闲时间到小旅馆探望病人，并让他的学生每天都上门为病人针灸，潘老的妻子看到病人生活清苦，还专门做了鮸鱼给病人送去，让病人好生感动，我也不时地为潘老的医德、为潘老家人的人品所感动着。我想，凭借如此高超的医术、凭借如此高尚的医德，还有什么疾病不可以克服呢，我为这位病人碰到了潘老这样的医生感到庆幸，也坚信这位病人能够得以康复。两个半月的时间过去了，后来张某因病重不治去世，家属仍来短信感谢潘老。这说明现在的医患矛盾不是主要问题不出在患者身上，而出在医生的医疗行为。为此，潘老写成《医疗行为准则》作为医生行为指南，如果医学界能积极实施，我认为医患之间的和谐关系，必会恢复得像以往一样。

（十二）2013年3月9日，我来到老师家中见到了一位叫美荣的大姐带她亲戚来找老师看病，她无意中对我说起，她的丈夫徐某，温州市区人，如今56岁了，15年前被医生诊断为肝癌，医生断言只能活3-5个月的时间，但是经潘老中药治疗，15年过去了，如今徐某身强体壮，白白胖胖，创造了生命的奇迹，让医生的预言化为乌有。带着许多的好奇和疑问，3月23日，我采访了这位创造生命奇迹的人。在我意识中，认为得了癌症的人，在与癌症进行抗争的过程中，饱受折磨和苦难，纵使能够活命，在他身上定会留下许多被病魔摧残的烙印，但是今天见到徐某，却并非如此，他身材挺拔，面色红润，很有精神。他说很乐意告诉我他治病的经历。

原来15年他因一直嗜酒如命，一日突感肚子剧烈疼痛，并发高烧，在家挨了几日不见好转，便被家人送到温州一大医院就诊，经医生仪器检查，诊断为肝部癌症，生命危急，并要求肝部活检并立即手术，手术费4万余元，徐某和妻子没有工作，家中一贫如洗，根本拿不出这高额的手术费。徐某一直以来感到自己一事无成，一无所有，对生活一直也没有多少希望，所以当他得知自己得了癌症后，异常的镇定，他对医生说癌症就癌症吧，没钱就不用活检和手术了，人都是要死的，如同北雁南飞，都是要飞走的，只是有先有后，谁也没有见过不死的人，他让医生坦白告诉他自己还能活多久，以便他可以知道自己还能够喝几天酒。医生听了忍不住笑了，医生说他从来没有见过像他这样的病人，能够如此面对生死。医生给她开了许多针药，让他每天回去打针吃药，因徐某的妻子美荣与潘中医熟悉，就让徐某就拿着针药来潘老的诊所请中医帮他打针，连续打了三天，不仅没有好转，徐某的肚子如同火烧般疼痛，疼痛让他只想一死了之。潘老告诉他，打这些药是没有用的，还是用他的草药吧，潘老为他开了三贴中药，徐某还向潘老买了止痛药，潘老说，如果感到好的话，就不要吃止痛药，令徐某惊讶的是，他第一天药吃了，肚子竟然不大疼了，他就没有吃止痛药，第二天更舒服了，第三天的中药吃下去，他竟然完全不疼了，这让徐某一下子重拾了生活的希望和信心，他决心放弃所有的西药治疗，继续找老中医开中药把他彻底治愈，同时这也让他渐渐放松了警惕，

大概吃了30多贴中药后，徐某又开始喝酒，但是没有喝多久，他的肝部又开始疼痛不已。再次找到潘老，潘老说他必须戒酒。徐某很听潘老的话，为此决心开始戒酒。由于徐某家中拮据，常常连几十元的中药钱都付不起，他的老婆美荣就去替别人开出租车，挣到钱就去开药，挣不到钱就暂时不吃，就这样吃吃停停，前前后后共吃了70多贴中药，很快徐某竟奇迹般的痊愈了。十五年过去了，如今的徐某能吃能睡，他说自己再也没有去过医院，他不仅找了一个份工作做还每天早晚还到松台广场跳交谊舞，活得健康又逍遥。采访中，徐某说他的朋友基本上都是酒鬼，许多人得了癌症，大都跟喝酒有关，前几年他的一位朋友，也被诊断为肝癌，他本想带这位朋友来潘老家看病，但是因为这个朋友太有钱了，终不相信中医小诊所的中草药所能比得了大医院的高科技，他来到上海某大医院，愿意倾其所有手术化疗，但是没到两个月，就去世了。我好奇的问徐某，当医生要求他做活检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想到去试试，徐某说这个道理太简单了，本身要活检的部分是一个被皮包裹的完整的器官，如果活检，扎上一个洞，里面的坏细胞很可能会扩散出来，后果会更严重，他说这个道理大家都知道吧。可是现实生活中，就是这样简单的道理真正知道的又有几人，无助的人们通常只会把生命全部交给了医院，由医生来决定人的生死。其实人们真正的力量在自己手里，健康是由自己来决定的，每个人都有与生俱来的自愈力，当您不再相信某些医生的谎言，当您坚信自己能够恢复，不惧怕死亡，那么您就可以创造生活的奇迹。

我由于只是一个星期去潘老家呆一天，所见所闻不多，也不齐全，时间已经过去几年，这些患者的预后，也无法认真追踪到底。有的或许已经去世，无论是谁，生命都会结束。潘老说：“前人教导我们做医生治病，能治愈者治愈之；不能治愈者，减轻之；再不能治愈减轻者，安慰之。医生的治疗能力都很有限，碰到不能治愈又不能减轻减轻的，即不治之症者，不能打击病人的治疗信心，应该安慰和鼓励病人。这才是医生的道德。”

有的医生，为了表示自己高明，自己不会治就说病人得了绝症，实际就是欺骗。现在，潘老治愈的癌症多了，说也说不完。他写了一篇《天下无癌论》，我读后，尽管觉得癌症还是有的，但也觉得我们现在把癌症讲得“必死”是过分了。这做法，是制造癌症恐怖，使许多人一闻得癌症就急于求医，实际是把他们往死路上送，害了许多人。

潘德孚按：

李成长女士是一个机关干部，已过不惑之年，对现在的医疗状态却感到迷惑：为什么这么好的中医学，还有人如此不择手段地进行攻击？在我治好她的弟媳妊娠呕吐之后，去年4月上旬，到年底，每周抽一天或半天来我家看我治病。把她的所见所闻写了三万来字。这里她所写的，只是她直接在这十多天里见到和听到的。如果她能呆得更长久的话，一定能写出一大本来，而且，会比较全面。

这题目是她看了我的书中的一篇《一个老中医等于一个医院》后再取的。我当然不敢自誉是一个好的老中医。拿医术来说，我只是个普通的水平，我国之大，人口之众，医疗能力高于我者比比皆是。我只不过勤于笔耕，多写了几篇文章而已。老中医到老年，由于各人的经历不同，所碰到的病人不一样，亦即实践的对象不一样，经验也就各不相同，因而才各有所长，治病的本领，说不清谁好谁差。所以，我常常告诉我的患者：“不能太相信医生，医生治病的能力是很有限的，包括我在内。如果你觉得我治不好，就应该立即找别人，不能吊死在一颗树上。”

中医能治各种各样的病，不是他学会了全科治病的本事，而是学会了“辨证论治”的本领。中医的辨证论治，不是书本上学会的，而必须从病人身上才能学会。因此，真中医必须以病人为师。这就是中医与西医的不同。所以，只有按辨证论治的中医才是真中医，按病名治病的中医，或者是已经被西化了的中医，失去辨证论治的本领了。或者失去了一部分，没有真工夫了。

医生为了赚钱，往往会制造一些谎言来欺骗患者。尤其是那些戴了专家或权威帽子的人，为了自己的细微利益，把病人往死里推都会做的。这才使得医患关系日趋紧张。100年前，法国科学院院长马根迪先生就直言：“医学是一个高明的骗子，我知道它叫作科学！它确实叫作科学，它是无与伦比的科学！”这就给现代吹棒西方医学的无知人士一记响亮的耳光。马根迪还说：“我现在必须坦率地告诉大家，首先，我对世界上的医学一无所知，我也不知道有谁通晓任何医学。”（《现代医疗批判》第131页）以做医生出名，而后来当了法国科学院院长的，说他又医学一无所知，就与现代医学的许多老医生一样，最后才明白医疗只有走中医的路才是正道。

其实我治病的本事，如果与同道中的一些人比起来，只能算个中档。很多人都比我高明。因为，疾病太深奥了，每个人都不同，这叫做生命的特异性。每人生命都会根据自己的能力调整自己抵抗疾病，医生也只能根据自己的学识来判断如何调理。中医太渊博了，单说辨证论治，就有六经辨证、经络辨证、脏腑辨证、三焦辨证、卫气营血辨证、三焦辨证等等，加上无限的医疗方法，学不完、学不尽的。何况单学书本知识还是纸上谈兵，没有直接的临床印证，是学不会的。所以，想成为真正的中医生，还得从师直接临床治疗。可是老师也会受病人的局限，就如李女士这篇文章所写到的，有的人看了半天，却找不到自己需要解决的疾病治疗方法一样。

我由于年轻的时候，把大部分时间，用于混饭吃了，没有认真读中医的经典，如今想起来后悔也没有用。如果你们在孩子小时候，就在他们认字的阶段，把中医的一些古典著作给他们背，我相信他们长大之后，都能胜过我。将来的医疗，中医必定成为主流。因为，西方的内科医学，实际只是个骗局。100年前，他们还认为生内科病，都是因为结肠里细菌太多，说它们放出毒素使我们生病，例如关节炎、心脏病、胆囊炎放疲惫乏力等。相信用外科手术切除结肠，能预防许多内科病的发生。很多人受骗上当切除了结肠，结果就不死不活过下半辈子了。

这是细菌学与解剖学结合后的西医的病理学说，在上个世纪初大行其道。可见西医的内科从发生到成长还只有100多年。所有的内科治疗的病理学都还只是假说。本来作为假说，还只能进行小面积的实验。但作为市场医学，它只是以赚钱为目的的，哪管患者死活，就这么大规模进行使用了，目的都不是为治好疾病。在西方，它只能如此。这就给患者带来了危险。许多人便不明不白地死于医生之手。上面提到的这个学说，就叫做自身中毒论。与自身中毒论同时产生的病灶感染论，也是同样的一个歪论，西方大学里，都在上个世纪的20—50年代进行过批判。但批判后没有什么新的理论可以替代，至今我国医院里的很多医生，还是按“病灶感染论”论来解释病理。

上个世纪，我国到美国留学回来的西医博士当上教授，都是遵照这些歪论培养他们学生的。学生后来又当了教授，教出来的学生到医院里做了医生，当了主任，又带了学生，错误的病理就一代一代传下来而没办法得到改正。而且，现代医学就像一台巨大的赚钱机器，医院只是这个赚钱机器的部件；医院里的医生不像中医，他们实际只是个卖药的——赚钱机上的部件中的一个零件。病人治好治不好与他们的关系不大。

读者们读此文后，千万不要以为我什么病都能治，这里的意思只是讲中医什么病都能治，不是指某个具体的人。我作为一个具体的医生，也有很多病治不好，你们生病找医生，还是就近找一些有责任心的中医治疗为好。我相信很多多年轻人比我好。有一次，董建（放歌奥运论坛发起人）来电话说医生要他父亲做血透，能否找个中医治疗可以不做。我对此治疗也没把握，正好他在石家庄，我就给他介绍了河北中医研究院的教授曹东义，果然给他治好了。如果一做上血透，就会像吸毒上瘾，不只是经常得撒大把的钱，还得有人经常陪护，血透后不仅需要常常吃药，病人自己会很疲惫不好受。生活质量没有了。所以我相信，单拿临床治疗来说，很多年轻人都胜过我，希望大家还是就近找中医治疗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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