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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觅庞安时

柳映晓日 智海淘珍 2022-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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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觅·庞·安·时


石泉





庞安时是浠水最靓丽的文化名片。庞安时是世界上第一家医院的创建者,是温病理论的奠基者和温病学派的创始人之一,是伟大的医学教育家,有医王之誉。2020年的新冠肺炎能得到有效控制,是庞安时们留给后人最有效的文化遗产——因为新冠肺炎就是温病的一种。

遗憾的是,由于年代久远,庞安时身上蒙有层层历史迷雾,这其中就包括:他的出生地具体位置在哪里?他的墓地具体位置在哪里?他的后代去了哪里?等等。
围绕上述课题,浠水县老、中、青三代文化人朱泗滨、朱兴中、卢楚波、陈玉能、范恒、瞿瑞甫等做了不懈努力,但因条件所限,收效其微。W君对庞安时这张名片十分上心,因为文化有台、经济才有好戏。作为镇领导,这是功课。清泉镇新一届领导班子到任后,成立了庞安时大健康产业促进会、庞安时博物馆。上周星期六,W君利用假日,约我去寻觅庞安时。到了现场,才知道参与活动的有知名作家X君、浠水地名专家L君和珀莱雅公司驻湖北代表Z君、小野生物科技公司董事长C君等人。Z君是要打造庞安时小镇的,C君是珍稀中药材白芨等研发和组培专家。W君的心事一览无余——整个团队都是为打造庞安时文化而做前期工作的。作为序曲,我们先叩访了近街桥——这也是庞安时当年进城的必经之路。近街桥由前明知县潘钰所建,因为临近县城大街,俗称近街桥。到清康熙年间知县李振宗对其进行了维修。李振宗是进士出身,自号欲仙,颇具诗人气质。他觉得近街之“近”字很不好,并举成都万里桥和雅安情尽桥正、反两例佐证,将其改名生生桥——寓生生不息之意。这正好契合庞安时研究的愿景——也应生生不息、代有来人。
麻桥是庞安时故里,也是浠水县从宋代至今还保留的几个少有的古地名之一。麻桥之名是怎么来的呢?若是以族望命名,肯定会缀有一个“家”字,因此,我一直以为是以造桥的材质命名的,即是用麻骨石造的桥——这种石头在浠水很多。麻骨石为经历了两次岩浆脉动上侵而形成的复合型岩体,黑色的麻骨实为以铁为主的多种金属,故麻骨石虽然不比花岗岩硬,但比花岗岩有韧性。浠水的先人们早就认识到了这一点,从古代就用作建筑材料。原来麻桥实为两座桥,有上、下麻桥之别。下麻桥在麻桥街附近,此桥经过多次改造,已经成为砖混结构,无法找寻昔时的面貌。上麻桥距下麻桥约2.5公里,正如我所推断的那样,为麻骨石长条铺陈的桥面。但是,麻桥并非全由麻骨石所建,它的墩台是红砂石(红砂石易于打磨,桥墩的分洪三角石用红砂石打磨比较容易),桥墩为花岗岩。桥体不大,只有两个桥墩,十四块石条(有一块已损坏)铺就,总跨度20多米。有村民告诉我们:上麻桥的桥面上有车辙碾压的槽痕,很深。为了证明自己所说不虚,特地找来刮耙将桥面垫层挂掉让我等一睹真容。岁月留痕确实很容易让人联想起“人间正道是沧桑”的诗句。

上麻桥东头是望花村,西头是龙井村,由于庞安时家的地址没有明确的记载,两村都说自己的村庄才是庞氏故里的所在。
望花村有一座无名小山,其南偏西方向有一“太师椅”形状地脉,前面有两小一大三口池塘呈拱卫之态(小池拱卫大塘),不远处的飞虎山正好作为案山,此地实属吉地。县一中的教师蔡火坤同志说,他小时候听本村退休老人詹国忠讲过,从本村走出的浠川大儒蔡天明曾考证,此地就是庞安时家的基址所在。我想蔡天明学识丰富,他的说法肯定有根据。基址左侧是古传韩驸马塆,韩塆再向左是为骡马塆。由于骡马塆的存在,说明韩驸马塆也是历史真实。宋代韩亿家族是当过驸马的,他虽然不是浠水人,但是在宋代衣冠南渡时迁居浠水以避战祸的可能性是存在的。

龙井村也声称庞安时是本村人,他们的证据是本村还有两口千年古井,说明本村有千年的历史。前村支部书记蔡得发甚至委托朱泗滨、蔡和清两位老师跑到北京要到了时任全国政协副主席程思远的题词——“庞安时故里”几个大字不仅刻在进村门坊上,也刻在村部的办公楼上。

我们很是好奇两位普通百姓是怎么见到程思远的?蔡和清解释是找了他的同学、我的朋友、曾任中国社科院台湾研究所所长的余克礼先生帮了忙。余先生外出多年,一直说浠水话,故乡情结很浓,他能出面帮忙实属情理之中。老支书蔡得发对庞安时出生在本村深信不疑,他指着村后的飞虎山问我:庞安时墓就在飞虎山你看过没有?庞安时墓我当然去看过,那是以县人民政府之名修的一座空坟。说实话,我根本不相信庞安时墓在飞虎山。

飞虎山古称分伙山,我认为是烽火山的讹变,因为此地是古战场,多座山名都与战争相关。后又讹变成丰虎山,是解放后才改成了飞虎山的。烽火或是分伙在语境中都不吉利,以庞安时的学识,不会将此山选作埋骨之地的。在苏门四学士之一的张耒所写的《庞安时墓志》中明确记载庞安时墓在“龙门乡佛图村”。那么,佛图村在哪里呢?据《蕲水县志》记载:石佛山之名来自此山有一尊天然石佛,在梅子山系也有一山古名佛陀山。我推测庞安时墓当在上述两山之一。因为佛图可作佛像理解,也有佛陀讹变的可能。庞安时在二月份去世,到九月才下葬,说明墓穴不会太小;古人一般有家族墓葬区;即便遭到盗墓,墓志应该不会盗走。基于上述理由,我对今后能发现庞安时墓依然信心十足。与墓不同,故里之争也许无解。W君对两村领导说,在没有确实证据发现之前,“庞安时故里”这张文化名片可以两村(麻桥这一片的村)共享。离开龙井村之前,有人提出附近有一自然村名叫忠信堂,据说源自一家药铺名号,于是又去了该村。我对传说多有问号,觉得药铺以忠信为名似乎不大靠谱,推测应是一家祠堂故址,问了一位药铺传人,他说他家是从一位周姓人家转让而来。W君彼时上网查询,果然周氏祠堂堂号忠信堂。大家对利用庞安时文化,开发浠水中药资源谈了很多建议,W君表示对庞安时的文化挖掘还很不到位,他让大家做好心理准备,抽暇继续“寻觅庞安时”的活动。

回顾一天的寻觅活动,我也觉得收获不多,但自己有这个心理准备——毕竟有关庞安时的历史材料太少。不是每次出发都能到达目的地;不是每次寻觅就一定能接近真相。
“不知道将去何地,但我已经在路上。(I don’t knowwhere to go, but I’m on the way)”突然间,想起了日本动画大师宫崎骏的名言。

二觅庞安时


庞安时墓地在哪座山上?这个问题犹如千古之谜。但是如果我们神交古人,与庞氏来一次精神上的对话,结合现有史料,是可以理出一些头绪的。因为庞氏学识丰富,肯定也懂风水学,他的万年吉地必定是个风水宝地。

2020年10月5日,清泉镇w君、浠水县中医院前院长瞿瑞甫、浠水县地名专家卢楚波、小野生物科技有限公司总经理陈小野和我,一行五人借长假之机做了一次实地调研。

苏门四学士之一的张耒在《庞安时墓志铭》中明确记载,庞安时葬于“蕲水县龙门乡佛图村”。这是庞安时墓地最权威史料,也是我们这次探寻之旅的“指引”。

(苏门六君子:黄庭坚、秦观、张耒、晁补之、陈师道和李廌)

龙门乡在哪里?现有考古研究已经得出初步结论。《元和郡县图志》、《太平寰宇记》和《元丰九域志》等志书都对宋代浠水的行政区划有记载。其中《元丰九域志》与庞安时同时代面世,书中说“蕲水四乡,石桥、马岭、王祺三镇”。虽然志书没有列出四乡的具体名字,但是当代考古学者已经从出土的古墓碑、志中找到四乡的乡名并判断出大体区域范围,三镇的位置也基本确定。四乡的名字分别是龙门乡(地域在今浠河以北、巴河以南、长江以东、团陂以西地区)、直河乡(地域在今罗田县和英山县西部)、开元乡(地域在今浠河以南、蕲春县北、英山县县西、丁司当以东地区)、永泰乡(地域在今浠河以南、蕲春以北、丁司当以西、长江以东地区);三镇中的石桥为今罗田县石桥铺、马岭为今洗马镇、王祺疑为今清泉镇。

(古麻桥驿道)

至于龙门乡中“龙门”的来历,实源于石门山石门的古称,因此山临河,故名。石门山即今何寨山,明末因何彬然修寨而更名。

佛图村又在哪里呢?宋代村庄并非是一级行政机构,乡之下,还有保和里,村应该是很具体的地名。因此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只要在龙门乡范围内找到佛图有关的地名,就可以认定为佛图村之所在,也可以大致推定庞安时墓的大体位置,这个逻辑应该是成立的。

查阅明清两代的《蕲水县志》,令我们欣喜的是,这些志书都有佛陀山的记载。根据描述,此山在县西北境,恰好在龙门乡境内。我们有理由相信:佛陀山就是佛图村的所在,因为在古语中佛陀与佛图同音同义。而借山名作为地名之例不胜枚举。佛陀山,就是我们要寻找的那座山。

清光绪版《蕲水县志.地理志》记载:治西北“二十五里曰分伙山俗名丰虎(今飞虎山,庞氏故里在此山附近)”,“四十里曰张帽山、曰落架山、曰佛陀山、曰王宿山......”。此四山之中,张帽山应为今张茅山,王宿山至今沿用原名,落架山、佛陀山则不知所指。

(飞虎山)

我们一行从朱店向西北方一路打听这四座山,希望用“排除法”找到佛陀山,择古稀者询问不下十数人,惜除知张茅山之外,他们对其余三座山均茫然不知。无奈之下,我们特意弃省道,改从乡村公路走走停停,一路询问。不知不觉中,辗转来到汪岗镇石佛山。我们的想法是,这座带“佛”字的山与佛陀山是否存在某种关联呢?

眼前的石佛山孤峰秀出,四周无小山聚气,无古迹遗存,亦无有关佛的民间传说,当地村民对此山为何名石佛山,均爽朗回应“那哪个晓得呢”。自山形判断,非上佳吉地。

这样的一般询问似乎不太可能有收获。w君猛然想起汪岗镇老文化站长吴植林老前辈,他世居本地,曾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参与浠水县地名普查,是浠水县志主修者之一,是有名的“浠水通”,于是试着打电话请他来介绍情况。虽然多年没有联系,但当w君说明来意,吴老先生依然拖着病体,不顾78岁高龄,乘坐摩托车“风尘仆仆”赶来,让人顿生敬佩和感动。在该村五组,一行人聚集在热情好客的老杨书记(76岁)家,听吴老先生介绍当年地名普查情况。他告诉我们两个十分关键的信息:王宿山在巴河镇;竹瓦镇有可落架塆,塆后有石洞山,山中有石洞,洞中在上世纪还存有石桌石凳,传说东坡先生曾在石洞中与庞安时对弈论道。老先生判断石洞山可能与佛陀山、落架山有关。

(苏东坡与庞安时)

我们的考查一下子有了明确的下一站:竹瓦镇石洞山。在石洞村村庄的第一家,我们询问两位青年男女,他们告诉我们,此塆叫可落架塆,后面的山叫石洞山,西边的山叫“斧头山”。

斧头山--佛陀山!我们一行人都惊呆了!我们深信,在千百年的时代变迁过程中,当地老百姓口口相传,当年的佛陀山渐渐讹变成了今天的斧头山!本地方言,佛陀与斧头读音简直太相近了!

山北没有上山之路。可落架塆热情的村民可友林引导我们绕道山南,趟过齐腰的蒿草登上山顶。

站在山顶远眺四周,一行人纷纷感叹此山“真是好地方”!

(竹瓦山水)

“斧头山”东西走向 ,与神山走向一致。将此山作为座山,将神山作为朝山,自有功臣来朝之势。

山之北部有一三角余脉鼎势,南面东西余脉向南蜿蜒,作回顾之态。南面中间也有一小脉南向延展,同东西余脉一起,将山势塑成两张并坐的“太师椅”。左椅青龙低,白虎高;右椅青龙高、白虎低,正合“宁可青龙高万丈,不许白虎抬头望”的要求,实为上佳之椅。

案山也在右椅前端,与水口一起形成一条中轴线。座山、案山和朝山之间,距离合度,十分规整。

随行的陈总用手机测定了水口的朝向,为正南偏东2度左右,这说明庞墓应该是子山午向,为阴宅中的最佳朝向。

明堂宽阔平展。东西两侧有无数小山将座山与朝山环形链接,内山较小,外山高出,形成内、外两座自然套城。两城在视角上轮廓分明,地理上则没有界限。

明堂的巽位和兑位分别有天然龟蛇,作龟蛇献瑞之态。

明堂中间有鄂东地区罕见的东向河流环绕主砂(座山)。主砂(座山)、迎砂(案山)和客砂(朝山)均在明堂的中轴线上。客砂层层叠叠,水口高上并且自然连通。

案山有“高不过眉,低不下腰”的要求,此地脉的不足之处是案山过低。分析原因,极有可能是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人为因素所致,比如挖山造田。这在较大程度上会影响穴位的确定。

尽管如此,我们仍然希望我们的“发现”能够引起有关方面的关注,继而开展科学严谨的“找墓行动”。

(庞安时)


三觅庞安时


对于我们两天前的考察结论——“斧头山”就是佛陀山,w君觉得还需要进一步确认,理由是跟四周的山体相比,佛陀山山形并不大,为何能入载县志?而西方偏南石洞山山体大于佛陀山也不见县志记载。

我回答说,我是用的筛法(排除法)进行确认的——志载县西北一隅共有四座山,其它的两座山名未变,余下的石洞山是落架山,斧头山肯定是佛陀山了,且佛陀与斧头又何其近音。我进一步说明,认定佛陀山是以认定石洞山为落架山为前提的。

w君行事缜密,觉得我所说的前提缺乏实证。我也从来没有去过石洞山,底气不足。于是,10月8日,长假的最后一天,我们一行又踏上了“探山”之旅。

依然是小野科技有限公司经理陈小野开车,我和瞿瑞甫同志同行,w君请了前县文联主席可新安当向导,他是石洞村人。

到了石洞山村,巴河镇的退休干部袁委员和两名年轻的村干部在此等候,引导我们直奔佛陀山西偏南方向一公里许的石洞山。到了山上,我们径直去了石洞的所在道教寺院修真观,拜谒了传说中有天然石桌、石椅的石洞。石洞就在观内,其实不大根本无法放置天然器物,洞口供奉着观音、文殊和菩贤菩萨,洞上方的圣石有人工雕刻的佛像,栩栩如生,新近才进行过金粉焕彩。

(修贞观)

82岁的可道长向我们讲了很多有关石洞山的古老传说,只是大都与当天的主题无关。性急的w君只好“直奔主题”,问石洞山是不是又叫落架山。

道长指了指对面的主峰,回答说,对面就叫落架山,我们所处叫石洞山。

我深信,我们脚下的整座山古代都叫落架山,石洞是它的别名。此山有两个山峰,一个叫狮子峰,一个叫绣球峰。暗含此山为狮子滚绣球之形态。

其实我对落架山的确定是基于自己对佛教的理解:落架其实是珞珈(laka)之讹变。珞珈山的古印度佛教圣山,地点在普陀山之西南(今斯里兰卡的海中悬岛)。普陀山都是后世的省译,普陀山全称为普陀珞珈山(Potalaka),此山有两个海岛组成,普陀岛是如来佛的修行道场,珞珈岛是观音佛的修行道场。当年唐僧去印度普陀山取经,其实也是必到珞珈岛的。后世认定圣地,普陀山附近必有珞珈山,这是定制,就如道教中有龟山之处必有蛇山,因为它们乃是真武大帝的肚和肠,是不能分开的。我国南海普陀山附近也有珞珈山,和古印度一样,在普陀山西南方向。浠水珞珈山与和印度古圣山和南海珞珈山一模一样,也在佛陀山西南,这是我没有去现场就认定它是落架山(珞珈)的理由。

普陀山由普陀(佛图、佛陀)到斧头不断退化,珞珈山也由珞珈(落架)到石洞跟着退化。这是文化的失落。

(斧头山

到此时其实疑问到此已经有了答案——两座小山为何入载县志?因为它们曾是文化名山。这就如同泰山,虽然海拔不高却远远超出珠峰,当选为中华第一名山。这是因为文化的支撑。

落架山的身份确认后,w君又要再访佛陀山,途中恰遇一位颇懂易学的老者,于是请他顺便判断一下普陀山地穴的最佳位置,老者确认的结果与我的结果基本相同,即金果寺为轴的垂线上。

普陀山为何叫普陀山呢?这其实与落架山一样,都与佛教相关。但是从何时起叫佛陀山的,却难以定论。

武汉大学历史学院教授鲁西奇认为普陀山之名与庞安时有关,他用张耒《庞安时墓志铭》中有关庞安时“晚好佛学,盖有得焉”的记载推断是庞起名佛陀山的。

笔者认为佛陀山之名早于庞安时出生就有。佛陀山名的密码藏在金果寺的寺名当中。

(金果寺的位置)

“金果”之典故,源于曹洞宗第三代(禅宗第十三代)法嗣同安道丕。同安道丕法师曾有一十分有名的偈语:“金果早朝猿摘去,玉花晚后凤衔归。”按宗教例规,可推断佛陀山、落架山佛教寺院属曹洞宗脉,或由同安道丕开山(同安道丕法迹中路过浠水),或由其弟子开山。因同安道丕为唐室宗亲,可推定普陀山开山时间不晚于宋早期。

由于张耒的记载山名已经讹变,而以佛教圣地命名多是大乘佛教所为,因此普陀山之名也可能在唐早期就有,其信息中断可能与唐武宗灭佛有关。如果此推测在今后能得到实证,浠水的佛教史可推进二百多年。

通过w君的坚持,我们也更加坚定了先前的判断——斧头山、普陀山、佛图山其实就是同一座山。

品浠水人文,观秀美浠水!


图文:石泉    编辑&配图:詹佑麟 (部分图片来自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作者简介


ABOUT AUTHOR

石泉,实名阎生权,1961年生,浠水清泉镇阎河人。1978年赴西藏工作。曾历任行署秘书科科长,行署副秘书长兼受援办主任、地委常务副秘书长兼地直工委书记、专员助理兼经贸委主任、兼交通局党委书记等职。2009年从日喀则行署退休。

比较关注经济理论和文化事业,曾主持一些经济课题研究,参与过《中国旅游大辞典》、《商业文化学》和《林芝区域文化丛书》等书籍的编写,兼任过日喀则文联筹委会主席,主持编辑《珠穆朗玛》和《绿雪》文学期刊(现改名《后藏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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