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归于GIN&曹思义,again
▲ 点击关注,二〇一七,第273篇。
大巍丨摄
国家前途未卜,宇宙阴霾密布,无心码字,我来段5元钱的 freestyle吧。
上回子我拜访一位画家,画家喜欢建筑,喜欢摄影,喜欢写作,喜欢音乐——画家的儿子是音乐家。
他说,我说的音乐不是你们听的那种,唱个歌,搞个演唱会什么的,那种东西,说音乐谈不上。听他一席话,我在心里惭愧地低下了头——因为我是听“小虎队”(给年轻人解释一下,他们相当于今天的TFboys)长大的。相比于他的“严格”和泾渭分明,我要宽宏大量的多:老师,他们应该属于音乐的一种,叫流行音乐,属于大众文化。
“中国只有大众,没有文化。”三表哥王小峰的名言又见机行事地在本人的脑海里响起。
我觉得这位画家和表哥可能有共同语言,因为他们对庸俗,对庸众喜欢的东西的忍耐度非常低。
尽管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解释,人的审美是可以慢慢提高的,人的审美能力是可以被熏陶的。比如有人一开始听凤凰传奇,现在人家可听得是巴赫呢。
画家说,那完了,一开始听凤凰传奇,属于人生的第一口酒就坏了。即使他现在听钢琴曲,也是用的听凤凰传奇时的那种鉴赏方式。
我跟这位老师说不通,我可不想承认,我现在听音乐用的以前听小虎队的方式。话又说回来,如果人生的第一口酒会影响我一生的审美,那我现在听音乐的方式,到底是什么方式呢?
我只知道,我现在与大众流行乐几乎隔绝,我不看电视,不看娱乐节目,不听广播,不看演唱会.....如果还有些漏网之鱼,可能就是RADwimps,朴树,大概还属于大众的范畴吧。
我听的95%的音乐没有人声,我觉得好多歌听起来明明好好地,人声突然冒出来,很煞风景。
所以我不承认我现在听的东西,里面有小虎队的某种“因子”。现在的我与之前的我有很大的不同,我从小还算爱唱歌的,学生时代,还在学校的文艺晚会上表演过,记得唱《相约九八》(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真的)。但现在我已经五音不全了,不仅不喜欢听别人唱歌(朋友的乐队“颤栗的花”除外,而且他们也不属于大众流行范畴),自己也不唱。
我是个忠实的听众。只听不唱,只听不演,只听不学。
比如人家听指弹吉他,是因为自己学指弹,看完演出人家拿着吉他要签名,要琴谱,我只好要张合影。
我觉得,我现在只有两种音乐接受不了,一种是像屎一样的流行乐,一种是像被死神掐住喉咙的民族唱法。民族唱法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为什么要捏住嗓子唱,把喉咙打开,好好地唱真诚地唱不行么?民族唱法,到底是哪个民族嘛?不懂。
剩下的,随便什么,有些虽谈不上喜欢,但也不至于特别讨厌。交响乐也好,钢琴也好,弦乐也好,摇滚也好,民谣也好......啥类型里都有好听的。
但所有的类型里,指弹吉他和俗称的“后摇滚”我最喜欢。
所以我又去听GIN了。日本的指弹演奏家。还有中国风指弹演奏家曹思义。
曹老师是中国指弹界,相声说得最好的,乐迷普遍认为买曹老师的相声指弹演奏会的门票非常划得来,既可以听吉他演奏,又可以听他说相声。
曹老师有个好基友——日本友人GIN。GIN在的时候GIN是捧哏,不在的时候,他主要表演单口相声。
先听的GIN,对GIN的曲子算是比较熟悉了,累计听了得有500多次吧。GIN真的非常好听,非常非常优美,非常非常诗意,可以讲,非常非常好的精神按摩佳品。(很词穷,真心推荐)
曹老师的,曹老师的吉他,有口音的——你们听听他的《北京胡同》就知道了。听口音,就是属于中国的指弹。《星云》超级好听,在有些地方和GIN有些相似。
如果你不能理解曹老师这样的五大三粗的胖子,为什么吉他弹的这么细腻好听,我就给你举个例子,你知道张飞喜欢画美女吧?
曹老师,吉他弹的好听,但对自己的外貌有清醒的认识:GIN又好看,又好听,我不怎么好看,请大家闭眼。
GIN并非典型帅哥,但气质迷人,洁白温柔,尤其是曹老师经常拿他开刷,随便怎么调戏他,他都是很宽宏大量的腼腆一笑。不过,曹老师解释说,这是因为他听不懂中文,GIN的中文水平是能从1数到10。我想这是曹老师有恃无恐的最大原因。
818在小酒馆,曹老师,没怎么弹老歌,自己也都说,这次来了个假的曹老师。他弹了首从未发表过的新曲,好像叫《飞越极光》(也有可能我听错了,四个字是没错的)。他讲是自己有次在沙发上葛优躺,神游太虚的时候,偶然出现的旋律,非常美妙,就像飞行一样。以我现场的感受,这首曲的好听程度不亚于《北京胡同》和《星云》。我会等待它的大发表。
曹老师演奏完毕,换GIN出场。GIN整理好着装,又戴上了他的“厨师帽”(不瞒你说,GIN就坐在我的旁边桌休息),帅气地走上舞台。然而,他说了一句,等一下,我要上个厕所。
这大概要五分钟,是曹老师的相声表演时间,都上舞台来了,又说要上厕所,早干嘛啊。好,接下来,我给大家演奏一首《愿樱》(GIN的代表作).......当然不会真的演。
GIN表演的时候,我溜到别人的地盘,趴在栏杆上看(对,其他时候我主要是在自己的位置喝饮料,听个声音就可以了),因为我觉得GIN表演的时候,观赏性要强些——手指滑动的感觉,不断变幻的灯光打在白衬衫上的视觉效果。
曹老师回到休息区,我朋友从他旁边走过问了一句:哥啊,你怎么不弹《北京胡同》啊?
曹老师太随和了,随口就答:哥啊,我只能弹6、7首啊。可是,说真的,你要多弹几首,有谁会拦着吗?
GIN的表现一如去年(去年巡演,GIN也来过成都,今年是被曹老师拉来的),老是把曾经有个女朋友的事挂在嘴边。这位前女友对GIN的艺术事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甜蜜的时候,分手的时候,GIN都分别写了不少曲子。说起来,我们也应该感谢这位女朋友,让我们有幸听到《Gift》《Happy End》等等。
以提到“女朋友”这个词,观众们就要“善解人意”地哄笑一番,意思是,我们早知道这个梗了,没事,你帅你有理,用你的“日式 Poor English”随便说吧。
难怪曹老师要提议给GIN取个外号,叫"every song about my girlfriend"。
因为曹老师对GIN的“呵护备至”——一边嘲笑他,一遍帮助他,生活中充当翻译,演出中,代替他与工作人员沟通,充当了经纪人。GIN当着大家的面再次表达了感谢——真的是我的sweet friend吔。回头看曹老师的表情:我懒得理他。
演出最后,是固定环节。合奏一曲GIN的《North Line》。这次巡演,曹老师非常节约,只带了一把琴的设备.......实在要一起表演。只好不插电了。
所以,这次我们听了一盘不插电的《North Line》。很好听。
再来点花絮。
我在乐山高铁站候车的时候,看见个高个男生,背着吉他,戴着豹纹帽。和我坐的同一趟车,当时我就在想,这位吉他爱好者,莫非和我一样的目的地,是去听GIN和曹思义老师的?结果我在现场稍微留意了一下,特么,他果然在现场。只是他在一楼,我在二楼。那么他的琴应该特地带过来让老师们签名的吧。但愿他已经签到了,并成为他练琴的动力。
我朋友看演出不愿意站,于是就叫了酒,买了个座位。然后上楼。我坐下往旁边一看,哈哈哈哈哈,那不就是GIN么?怎么办一定要做点啥.....首先给一位朋友发了条消息,哈哈哈哈,怎么办,我男神在我跟前,要不要打招呼啊。他今天演出?我在小酒馆。去啊。不敢。你想想,要是XX在她肯定就去打招呼了。好吧。然后在XX的精神鼓励下,真的去了。打了招呼,还合影了哇。至于说什么,反正日语我只会五十音,英语只会 am is are。
再说个曹老师的,因为我朋友问他为啥不弹北京胡同。他大概默认我朋友是他的粉丝了,合影的时候,示意我朋友坐到他旁边,然后我朋友非常善解人意地坐到GIN旁边。但是谈话的对象一是曹老师,有啥办法呢,毕竟不会日语,英语又烂。我朋友对北京胡同念念不忘,说,哥,我最喜欢你的北京胡同。曹老师说,那我那两首新歌怎么样啊。那还能回答什么?非常好听呗。为了显得真诚,我补充了一下,那个“神游太虚”的特别好听,听得我浑身鸡皮疙瘩啊,曹老师。哈哈哈一团和气。“哥,你这条裤子,去年也穿过吧”哈哈哈,到底会不会聊天。
关于GIN的推荐歌单: 《Rainy morning》《Prologue》《愿樱》《紫阳花》《Longing》《七夕》《Motion》《Atlantis》《二人の帰り道》
关于曹思义的推荐歌单:《星云》《北京胡同》《如烟长廊》》《梨花殇》《23:30》《水乡新娘》《荼蘼》曹老师还改编了一些民歌《茉莉花》什么的。
这些曲子要是你觉得不好听,那就不必听了。他们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胖子坐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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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给你们一个小片段。
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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