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原文
其他

资深表情帝郑京和也有“中国梦”丨要与自己的灵魂对话丨让最温柔的音符到达最后一个观众丨国大演出前的郑京和丨聆听她发人深省的音乐感言

2016-05-09 逝如整理 每晚一张音乐CD




关于这场轰动帝都的演出,请看这里!




https://v.qq.com/txp/iframe/player.html?vid=c0182t3wxzr&width=500&height=375&auto=0
布鲁赫:g小调第一小提琴协奏曲



三年前的采访


“演奏音乐,在传递作曲者想法的同时,有时也在表现与挑战一种自我‘极限’,当你还站在舞台上,就要有能力尽情享受当下。”日前,接受新快报记者邮件专访的郑京和,道出了自己在超过四十年的职业生涯里始终保持着巅峰状态的“秘诀”。而这次首秀羊城【2013年】,她也为期待已久的乐迷们精心挑选了三首风格迥异的“最爱”———贝多芬的《A大调第二小提琴奏鸣曲》、舒伯特的《C大调钢琴幻想曲》和弗雷的《小提琴奏鸣曲》,一展兼容东西方气质的弓弦魅力。

  新快报:贝多芬、舒伯特和弗雷三个不同国家、时期的浪漫主义作曲家的作品,首次与广州乐迷见面的您,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选择?

  郑京和:其实这些曲目我想了两年了,可以说是我自己最喜欢的曲子。

  新快报:在超过四十年的职业生涯中,您始终是国际舞台上最受欢迎的演奏家之一,对于延长自己的巅峰状态有何秘诀?

  郑京和:对于我来说,最重要是要有强烈的个人特质,并对自己的定位也非常严谨分明。必须很清楚明白自己的定位和属性,演奏音乐,在传递作曲者想法的同时,有时也在表现与挑战一种自我“极限”,更有甚者,也得假装自己是那名作曲者,但不能忘记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要确实捕捉到重点,当你还站在舞台上,就要有能力尽情享受当下。

  新快报:历史上杰出的女性音乐家并不多,为此对于舞台上的她们,人们往往会惯性地贴上类似“女性特有的温婉细腻”这样的标签,这是一种先入为主的误读吗?

  郑京和:是的,女性的特质本来就是多样性的,不可能用一个标签来简单概括。

  新快报:像您那种夸张的演奏动作,还有强大的魄力和大幅度的感情变化,让人们无不感慨如此凌厉之劲尤胜男性,然而您在采访中又从不遮掩自己对“烹饪、编织、缝纫等家庭主妇需要做的那些事”同样兴趣浓烈,这似乎印正了那句——“人本身就是一个矛盾统一体”?

  郑京和:确实如此,而且我认为在不同的领域本身就应该有不同方式的表达。演奏和烹饪、编织本身就不是一回事情,但都是我所喜欢和享受的。

  新快报:距离您上次来华演出已有十多年了,在这期间涌现出了越来越多活跃在国际乐坛的东方面孔,摒弃音乐以外的因素不说,如此局面是否源于东方人在演奏风格和诠释上有着什么独到的魅力?

  郑京和:国际乐坛的重心慢慢靠向东方这一点,让我感到很骄傲。虽然欧洲的古典音乐并非是东方原有的文化,但是东方人在诠释上依然能从中获取精髓,并且加以延续。【这一点跟傅聪的看法非常一致,难怪曾经是情人……】以我熟悉的韩国为例,甚至我们的流行音乐(K-POP)也照样能风行全球,这很特别。韩国大量地接收美国文化,而我在美国学音乐的时候,则是承接欧洲的音乐文化,这种状态和现在的亚洲有些类似,亚洲也在大量地承接欧美的古典音乐,特别是中国大陆有很多音乐神童,韩国、日本、中国台湾也都有不少表现优异的人才,因此也就造成了古典音乐在亚洲地区非常有发展性。

2013年,郑京和复出后首度来华

两年前【2011年】,小提琴家郑京和在因手指受伤阔别舞台六年后终于再次回归,在很多听者耳中,复出后的郑京和琴声变得更加深邃。如今中国观众也将有机会对“小提琴女皇”复出后的琴声进行现场鉴定。本周五,郑京和将在国家大剧院音乐厅带来贝多芬、格里格和弗朗克的三首奏鸣曲。

将受伤视为神的旨意

  2005年郑京和的左手无名指受伤,她曾经试图继续完成当年的巡演计划,但是现实让她不得不放弃这些演出。两年后她回到自己的母校茱莉亚音乐学院任教。在那里,她的演出经验让许多学生受益,而她自己也在不断地读谱,思考小提琴的演奏。

  手指受伤的日子里,郑京和说自己并没有灰心。“也可能是受到我妈妈的影响,她是一个总能看到光明一面的人。我仅仅将手指受伤当做是神的旨意。我想从小到大我已经受到了足够的眷顾、一直有非常好的运气,也许这是我该偿还的时刻了吧。”

  2011年郑京和与姐姐大提琴演奏家郑明和一起担任大山国际音乐节暨音乐学校的联合指导,她认为用这种方式可以唤回自己的音乐天赋。和一些非常有天赋的年轻音乐家的合作也让她收获良多,“也许比我失去的还要多,我开始重新审视我自己和我的生活。”这一年她重返舞台,演奏的是弗朗克的奏鸣曲。


  在复出前不久的时候,郑京和在韩国听了钢琴家基辛的演出,“他的演出让我很感动,也提醒了我为了演出需要多么坚持不懈地练习。为了完美地演出而坚持艰苦地练习,这是艺术家的责任。”

  今年,在郑京和一次演出结束后,紧随其后演出的大提琴家王健后来跟她说,以为她演奏的不是小提琴而是中提琴。“现在我几乎能演奏出一切音域的声音,从高到低,包括虽然音量很小但很深厚的声音。”这或许也是郑京和复出后在音色上的变化之一,不过她也说“小提琴发出的高音域的声音仍然会带给我全身如电颤般的感受,这是我在演奏大提琴时无法感受到的。”


王健丨谈巴赫大提琴组曲丨它们成为我灵魂的避难所丨

三姐弟合作“同呼吸”

  郑京和、郑明和和郑明勋三姐弟都成为重要的音乐家也让人们对这个音乐家族多了一分好奇。不过郑京和说,大家结婚后姐弟们在一起的时间就少了,但是当他们三个人组成三重奏的时候,依然会有一种共同呼吸的感觉,“我想这可能是来源自家庭和血脉的默契。现在我们仍然时不时想着有机会就凑在一起。”

  而对于想要成为小提琴家的年轻人,郑京和给他们的建议是,“不要模仿你喜欢的艺术家,你不可能成为他。试着带入你真实的性格。这是一个漫长而且艰难的过程,但是如果想走到顶峰,必须经历这个过程。如果有一个支持你的老师或者父母,你是幸运的。但如果没有的话,那就必须坚持,直到你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


2000年5月小提琴大师郑京和在北京世纪剧院演出时,照片出处请点击阅读原文

要让最温柔的音到达最后一个观众

 在古典音乐的世界里,女性音乐家总是少数群体。郑京和在艺术生涯之初也有着巾帼不让须眉的志气。“我刚登台的时候,确实也感到了挑战。第一次登台我想我必须表现得和男人一样强,现场有3000人,我就想我的声音要强到让最后一个人都听到”。随着阅历渐长,郑京和也逐渐柔软下来,“后来,慢慢学会要让最温柔的音到达最后一个观众”。

  今天的古典乐坛不乏杰出的女性音乐家,郑京和认为,曾经的“性别歧视”今天已经不复存在。“我觉得现在已经不需要讨论这个事了。中国有非常漫长的帝王社会,也出现了一些垂帘听政的女性。中国现在也涌现出越来越多优秀的女性。我手指受伤后在茱莉亚音乐学院任教,那里有很多中国学生,女孩居多,她们琴都拉得很好”。

  郑京和还提到中国钢琴家王羽佳,这位个性与才气一样逼人的年轻女孩,曾被指责演出服过于性感。郑京和称:“她的琴弹得很好,你看她把手指放到琴键上,马上就能被她的音乐吸引。当你的音乐已经很棒,你穿性感的衣服也能增强你的自信。所以为什么不呢?”


一个孩子引发的风波

  对郑京和来说,音乐是她最为在乎与珍视的东西。几年前,她曾在一场音乐会上因为一个孩子的咳嗽声而中断演出,并建议她“等大一点再来”,由此引来争议,还登上全球媒体的头条。这并不意味着她是个强势难搞,或不善解人意的艺术家。私底下的郑京和十分亲和,唯有对音乐的态度才如此较真。“音乐厅与剧院也许是世界上最后一个安宁的避难所,一个可供观众不被打扰的静坐、吸收与沉思的地方。这段全神贯注的时间是有必要这样漫长,在如今的现代生活里也是愈发难得。学会聆听,也是一种生活的技巧”,郑京和说。

自己做衣服的郑京和

      对于已经68岁、有两个孩子的郑京和而言,得体的打扮是非常必要的。除了拉小提琴,她的那双巧手赋予她更多女性天赋,比如园艺,比如裁剪。“我还自己做过衣服。”这个典型的韩国女子笑了,“那时我怀大儿子8个月了,有一次要和弟弟郑明勋一起同台演出,肚子太大演出服不好买,然后我就自己做了,没想到大家都没看出我已经怀孕8个月了。”


  当前世界古典乐团,抢眼的女性小提琴家比比皆是,但在郑京和崛起的上个世纪70年代,世界上最杰出的小提琴家几乎都是男性,直到郑京和出现。13岁时,郑京和随家人去了美国,进入声名显赫的纽约朱利亚音乐学院,师从国际小提琴教学界传奇人物——伊万·加拉米安,不久便与帕尔曼、祖克曼并称“加拉米安三大嫡传弟子”。“1961年我在朱利亚音乐学院学习时,当时学校几乎看不到亚裔面孔,后来慢慢发展出很多亚洲音乐人才,最早的是日本的久石让,然后很多韩国音乐人来学习,而如今,学校亚洲面孔最多的是中国学生,他们的演奏水准非常高。”

https://v.qq.com/txp/iframe/player.html?vid=i0159ippfmj&width=500&height=375&auto=0
郑京和2014年演奏舒伯特三重奏等

每个人都是独立个体要成为你自己

  郑京和学的第一个乐器是钢琴,可是她觉得那个庞然大物对于她来说简直太痛苦了。后来当她第一次接触小提琴时,却欣喜异常,感觉马上与小提琴融合了血脉。“兴趣相当重要,我学了两周就能上台演出了。”对于学琴心得,郑京和表示:“每一个人都是一个独立个体,有不同的声音、灵魂和品位,所以你们要明白,你们不会成为第二个郑京和,也不会成为第二个郎朗,你们要成为你们自己。”郑京和透露,她在朱利亚音乐学院教书时,并不是教学生们怎么拉小提琴,而是教室内乐。“因为室内乐是一个合作的产物,我们必须要倾听别人的,培养出默契度,才能配合出好的室内乐。所以要培养好的乐手,必须要做室内乐。” 【这一点跟傅聪也一样,参见:傅聪谈钢琴演奏:要多弹室内乐

  虽然是乐坛大姐大的人物,但是身为白羊座的郑京和,私底下却是一个可爱的女人。“结婚以后,大量的业余时间被家务和养育两个孩子占用。”如今儿子都已成人,郑京和与两只爱犬生活在一起。一只叫约翰内斯,另一只叫克拉拉,“约翰内斯的名字是我最爱的作曲家勃拉姆斯名字的前缀,他的音乐很富有浪漫情怀。”郑京和一边翻出手机里约翰内斯的照片给记者看,一边还忍不住朝照片打了一个波儿,很难想象,这就是在舞台上令不少指挥也“闻风丧胆”的小提琴女王。【郑京和超爱勃拉姆斯,世人皆知,可参见今晚西方音乐评论的文章】



图为郑氏姐弟在音乐中交流学琴:郑明和:22岁,郑京和:18岁,郑明勋:13岁

韩国音乐之家丨“妈妈和三重奏”

  郑京和的六个兄弟姐妹中,还有两个是职业音乐家,姐姐郑明和是著名大提琴演奏家,弟弟郑明勋是国际著名指挥家、钢琴家。上世纪60年代初,为了孩子们的音乐教育,郑氏全家移居美国,郑京和和姐姐考入纽约朱利亚音乐学院。

  2011年12月,郑京和复出的独奏会上,一曲勃拉姆斯的《G大调小提琴奏鸣曲》意义非同寻常。这是郑京和的母亲李元淑最爱的曲目之一。同月,郑京和与弟弟、姐姐组成的“郑氏三重奏”还在韩国献上了一场纪念母亲的音乐会。

  李元淑2011年5月离世,她养育了7个子女成才,最早发现了每个孩子的音乐天赋,还成为郑京和的经纪人。2000年,郑京和首次访华演出,妈妈是身边忙碌的经纪人,还成为媒体争相报道的对象。

  “母亲不仅仅对我们的音乐成长有很深的影响,她对韩国而言,都可以说得上是整个古典音乐的"妈妈"。”郑京和记得,在1958年,妈妈便举办了第一场家庭音乐会,“这种对于音乐的热情,常人很难理解。”【古典音乐的教育几乎完全不可以摆脱家庭影响,这一点挑战的是学校教育,学校教育只能建立在家庭教育的基础之上,这其实给我们检讨学校教育很好的借鉴】

  在女儿的眼里,母亲智慧与诚实兼具,而且高瞻远瞩

  妈妈生前在韩国最大的女子大学—梨花女子大学任教。在那所学校里,她第一次表演了舒伯特的《谐谑曲》,但是因为特别紧张,没有表演好。那次演出之后,她就放弃了表演。“我妈妈是一个决定了什么事情,就绝对不会回头的人,即使失败了也仅当教训,绝不后悔。这是我妈妈强大之处。”

  李元淑没有把自己的梦想强加在儿女身上,她的教育之道在于细心观察、认真倾听。郑京和说:“我一开始弹钢琴,但没什么兴趣,她就让我接触小提琴,我一下子就被吸引了。我姐姐是个大提琴家,她一开始也弹钢琴、学小提琴,但是后来,只有拉大提琴的时候,她才真正地感到快乐,最后她成了一名大提琴家。”

  母亲一直在努力帮助儿女找寻生命中热爱的事物,这其中包藏着一种伟大的智慧。“你不能让你的孩子实现你自己的梦想,你要尊重她们的意愿。这也是我想传递给我的学生们的,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赋和声音,等待被发现。”郑京和认为,这是母亲留给她的最大影响。郑京和现在是韩国梨花女子大学的荣誉教授,她将在那里继承母亲的遗产和事业。

  “郑氏三重奏”将来还有出唱片的计划么?答案是:“不会了。”郑京和说:“郑明勋和首尔爱乐乐团的演出日程太满了。另一方面,他还执掌亚洲爱乐乐团,网罗了全亚洲最优秀的演奏家,每年都有演出季。所以说,我们的三重奏很难凑在一起演出。”


  在郑京和眼里,郑明勋既是一个“身体很好、精力充沛”的弟弟,又是一个优秀的音乐家。“他可以说是单枪匹马地改变了韩国整个国家对古典音乐的欣赏品位,倾尽了全力去垒筑韩国交响乐的基础。”【但还是闹了点麻烦】

  姐姐郑明和也很活跃,有时她也和郑京和一起参加韩国的夏季音乐节,“度过的时光总是非常美妙。”

  郑京和说:“到了我们这个岁数,我们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也都比较忙。在我的家里,所有人身体都比我强壮,但是我的意志力强大。”说到这里,她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亚洲崛起”拓宽西方古典文化

  1970年5月13日,在伦敦皇家节日音乐厅,郑京和与普列文指挥下的伦敦交响乐团完成了柴可夫斯基《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郑京和的英国处女秀,产生了轰动效应,使得这张亚洲面孔迅速成为伦敦乐界的明星。

  在当时几大唱片公司还很少为女性演奏家灌录唱片的情况下,Decca公司在伦敦音乐会后即签约郑京和,并趁热打铁出版了专辑。对当时的西方世界而言,一位来自东方的小提琴家,竟然能够演奏勃拉姆斯、柴可夫斯基的协奏曲而仍能保持优雅的风格,让他们大感惊奇。

https://v.qq.com/txp/iframe/player.html?vid=t0149w254fv&width=500&height=375&auto=0
《勃拉姆斯小提琴协奏曲》(郑京和/普列文)

  回首往事,郑京和对当初在纽约求学的时光,怀有一种特别的滋味。她虽然是韩国最闪耀的小提琴神童,但在朱利亚音乐学院,她的身影没入一群世界音乐神童之中,即发现自己的天资仍需努力开发。语言的障碍,也常常让她有格格不入之感。于是,她更加刻苦,以至于家里人都担心她的身体健康。而身为一个亚洲人,在当时的西方古典音乐舞台上,她虽然光彩照人,却也形单影只。

  2010年,一张纪念她在Decca公司首张专辑出版40周年的唱片套装《郑京和:40年传奇》出版发行。此时,世界古典音乐舞台的图景,早已随着时光发生了改变。

  “世界古典音乐的版图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亚洲音乐家开始拥有非常重要的地位。”郑京和说,“我对亚洲年轻一代音乐家的涌现,感到非常非常骄傲。”

  在韩国这样一个深受儒家文化影响的国家,郑京和又是出生在一个基督教家庭,两种文化的结合,造就了她独特的文化视角。“亚洲的历史文化横向广博,亚洲的哲学即使在西方也是广受尊敬,被大量研究。古典文化的广博,也与此相似。我的愿望是保持和延续那种横向广博的经典文化。”

  在这个层面上,她非常高兴地看到亚洲音乐家拓宽了古典文化的广度。“古典音乐基本上不是一个商业化的东西,不在表面而在直达心灵,非关物质而与智识密切相关。”所以,郑京和也希望,这种贡献能够继续下去。

  “这个世界好像并不那么快乐,战争好像永不结束,人类社会的纷争永不停歇,贪婪和虚假总是存在。”郑京和说,“但是,古典乐是没有办法诞生于虚假,它必须源发于真实的内心。古典音乐家演奏时,不能脱离内心的纯粹,因为缺乏这种纯粹,音乐里的讯息就无法传递。专业技巧可以娱乐观众,但是,在古典乐的艺术里,你必须要有思考的深度,需要探寻,和自己的灵魂对话。”  【说得真好啊!】

郑京和的中国梦


“第一次来北京是90年代,已没有太多印象。”郑京和说。此后,再来中国已是20多年后,去年(2013年),郑京和一口气在北京、深圳、广州举办了三场音乐会。“中国有太多音乐相关的场所,我很难想象中国有这么多漂亮的音乐厅。”郑京和说。“我希望回韩国,也要建这么漂亮的音乐厅。”

还有一个转变是中国音乐家在世界舞台的崭露头角,“上世纪60年代,我在茱莉亚学院学习,我几乎看不到中国人。而现在我们学校最多的亚裔就是中国人。“郑京和回忆道,“演奏水平都非常高,现在很多舞台上,都看到黑头发,这是很好的事情。”而对于亚洲她显然很有感情:“像中国、韩国、日本这样近的邻国,希望能团结起来做音乐,做我们亚洲的东西!”

就在20多天前,他的弟弟郑明勋刚在杭州大剧院开过音乐会,郑京和坦言姐弟俩平时交流不多,“我们都很忙,平时交流也没有很多,但我我知道他在为亚洲交响乐团的组织在努力,我相信他所做的事情是非常有意义的。”

“你们的主席不是提出‘中国梦’吗?我觉得非常对,有人问我为什么总是热情,因为我爱音乐,演奏音乐就是我的一个梦,我也一直生活在梦想中。”郑京和如此解释道。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