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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关荣 | 老九摩登责任田(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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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请见：老九摩登责任田(4)
第九章 精髓
田小九责任田头水沟的坎岸边，在那一爿狭长葳蕤的青草地上，一丛灌木堆中长着杂色的野花儿，正在卿卿我我的亲吻着绚丽鲜艳的花瓣和脸蛋，它们你挨着我、我挤着你，相互褻玩着亲热极了。有的含苞待放，花韵馨香，沁人心脾；有的娇艳欲滴绽开了花瓣，泵凸出羞赦丰腴的花芯儿；有的扭怩着婀娜多姿的腰身，尽显妖娆之妩媚。更可怜的是，满丛的花团锦簇竟也关不住，还是耸出了好几枝红杏来啦！十多只小蜜蜂钻进那几朵杏瓣的花蕊内，争先恐后的占住着花蕊的尖尖角，正在那里贪婪而又美滋滋的吮吸着蕊尖上的粉蜜呢！这厢啊，招蜂引蝶，真个是百花怒放春意闹，向人们展示了春之多情，撩得许多情痴泪洒相思地。
李来哥望着红杏上那些采花大盗的蜜蜂儿，在花蕊之中忘情的嬉戏闹腾，居然吞馋咕噜的想像起了什么呢？那只有乌龟吃了夜火虫——自己心里明呐！所以，逗得李来哥也是春心出窍心潮逐浪高啊！他迫不及待的抢过郝大伯的话头，向着花儿和田小九阿谀奉承道：“花儿耶，这耕田的第三个门道嘛……”
李来哥说着，跨前两步，凑近花儿的耳畔，想零距离的挨近花儿的粉面沾沾花儿的馨香。
一阵清风拂过，小草儿在点头，撒欢似的越发可爱。八九点钟的太阳光芒万丈，野花儿被映射得越发的明媚，香气四溢，随风摇曳，野花儿是否在向谁招手来着？好像真的没有。
花儿早已看穿了李来哥心怀鬼胎的歪九九，她下意识的退到郝大伯的身后，敏捷的避开了李来哥凑近的嘴脸，但仍然是笑容可掬的继续听着李来哥的唠叨：“花儿妹妹，文学弟弟，这耕田的第三点诀窍就由我来给小九弟传授吧！”
李来哥形输色授，想得到花儿的待见和情感上的温存，这花儿又是一个何等贤惠而又知情达理的小媳妇啊！在她看来，这李来哥可也是一个品质纯洁之人，真的是没得说的。不管是谁，他都能合得来。尤其是乐于助人的热心肠几乎就是三千丈啊！可是，要说起这李来哥来，还真的是让人同情而又不愿意去碰触提起他那心酸的身世和老底子呀！
李来哥，出生于民国三十五年。在那积贫积弱的旧社会里，皮肤感染让幼儿时期的李来哥生了一头的火疮，由于缺医少药，没有经过抗生素的有效治疗，于是，他只长着几根稀疏的头发而成为了一个秃顶的癞痢头了。就因为这一有碍观瞻的面相，让他落下了一个“癞子哥”的不雅绰号。在那造孽的旧中国，被感染上“癞痢头”痼疾的幼童和少年，又何止李来哥一人呢？大概就是因为李来哥这癞痢相的面容吧.，到了他早已过了而立之年的今天，仍然还是没有哪一个姑娘看上他。更可怕的是，贫穷才是他和姑娘们绝缘的天堑壕沟。
虽说李来哥单身一人与父母生活在一起，但他在村人的口碑里尽是金杯和银杯。他孝敬父母、勤勤恳恳、心地善良，是一个光明磊落而又不存歹念的光棍男。这李来哥啊，性格活泼开朗，他从不怨天尤人，自暴自弃，对生活充满了信心和希望。在李来哥看来，幸运之神终会眷顾热爱生活的人。因为，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从来都不会缺少爱。只要世道风清气正之日一来临，幸福美好的时光终究会降临在幸运之人的身上。所以，他对村人送给他的绰号从不避讳。久而久之，乡亲们叫惯了他的绰号，他也听惯了这一绰号。这一绰号反倒成为了人们对李来哥亲切的昵称呢！
李来哥是何等的讨人喜爱，又是何样的一个正人之君子呀！诚然，君子好逑本是人间正常之造化，何况像李来哥这样快到了不惑之年的鳏夫汉，喜欢漂亮的女孩而想获得姑娘的芳心从而抱得美人归，是再正常不过的人性对性的刚性需求罢了。要知道，在农村缺少一切的那个年代，像李来哥那样一大群贫困的鳏夫们，缺乏采蜜的花儿和女人的眷顾、温存和慰藉而患上爱情饥渴症，终是他们人生中最大的一块心病。如今分田到户了，小康的日子有奔头了，天底下还有什么比娶上媳妇，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更温馨、更幸福、更有情趣呢？古人云：人生有四喜。那“洞房花烛夜”不就是大剩男们“久旱逢甘霖”的真实写照吗？如此的说来，在滚滚的红尘中，像李来哥这样的鳏夫汉，打一场调情美女的擦边球，长一颗好色之癖的本分之心，走一条吸引姐妹们芳心的路线，难道不是上帝造化“人之初、性本善”的原旨教义吗？这真的是应该得到全社会的同情、支持和帮助啊！
正如此，花儿站在那个时代的高度看待李来哥，心想，他那颗色癖之心，肯定是天人合一规律的杰作。相信吧，这天地间一定是先有伊甸园里偷吃禁果的作爱才会繁衍出后来的人类的。既然这样，李来哥想鸳鸯戏水并蒂莲，那正是“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崇高理想的追求啊！所以，李来哥他那爱沾花惹草喜欢在女人面前露露花花的肠子，而又没有越过猥亵女儿身底线的玩笑桥段，那又碍着我们花儿什么事呢？更没有必要去计较啊！
人呐，何况是美人胚子。只要身正，还怕什么影子斜？美人儿，往往是绯闻甚多。但对于花儿而言，她蕙质兰心，从来就是绯闻的绝缘体。肯定的说，花儿冰清玉洁的贞操，永远是老公田文学包享的专利品。这样一位自尊自重，自清自爱的美少妇，只让人更觉亲近而不可褻玩焉！花儿就是在如此坚持质本的原则中，在该给人面子的时候，绝不伤害而无突破猥亵女儿身底线而又喜欢玩闹之人的人格尊严的，这也是花儿待人接物的底线。这不，为了维护李来哥的人格尊严，虽然他今天在与花儿的玩闹中的举止行为有些轻浮狎昵，但花儿尽量的避开并和他拉开距离，正儿八经的和他交流沟通，决不会让李来哥的人格掉链子的。
揣摩清了李来哥的心理动机，花儿也就把那些看得风轻云淡了。于是，她和颜悦色的接着李来哥刚才的话题，也阿谀奉承着道：“李来哥，太好了，我们热烈欢迎你为我家文学传授耕田的真经呐！”
李来哥受宠若惊，眉飞色舞的卖萌道：“花儿妹妹耶，那我就给你们传经送宝了！”
郝大伯就知道癞子哥不是正经的料，他是在故弄玄虚逗比着花儿耍啊，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瞪着双眼怒怼道：“好你个癞痢头，别狗坐花轿还不服人抬呀！有话就说，有屁快放，磨磨蹭蹭的卖什么关子唦”
李来哥反唇相讥道：“我愿意，与你郝精怪有何干？”
“李来哥，你就莫撩人唦！还是请你快点儿给我家文学念念耕田的真经吧！”
“好哇，花儿妹妹，那我就不客气了。小九弟，我马上就给你上课啦！”
“李来哥，我会虔诚的听你给我念的这堂耕田的真经课。因为，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种田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你完全有资格当我的老师给我上课哇！正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嘛！小弟我拜你为师了！”田小九礼貌的向李来哥点头致意道。
“我今天给田小九老师讲解耕田的知识啦，那我可就成为老师的平方了！哈哈哈……”李来哥对着郝大伯炫耀道，“郝精怪，那我就当仁不让的开讲啦！”
“是吗？那你就快讲唦！今天难得让你碰上讨好花儿的机会，看把你喜得头上的几根癞痢毛都竖起来了！”郝大伯吐槽讥讽道。
“好啦，好啦！这俗话说｀打狗不如避路’。郝精怪，我是敬着你呀！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我这只善良的小绵羊就不和你那只老狐狸斗了。花儿小九弟，我马上就给你讲课了，不再耽误你们耕田的时间了。”
郝大伯不再为斗嘴的爽快而与癞子哥作无谓的纠缠了，又催促他道：“癞痢头，那耕田的真经，你可要好生的念哦，就不要念歪了！”
“得啦！”李来哥“叭”了一口香烟，真的是滔滔不绝的念起了耕田的真经来。
“小九弟呀，话说这驱牛耕田的第三个诀窍嘛！为了把犁沟耕得笔笔直直而不歪歪扭扭，就要在扶犁驱牛行进中，不要老是低着头专盯着犁铧头和翻耕的犁沟上，要抬起头来眼睛向前笔直的看准一个目标点，这时，你就把眼睛、拉犁行进中的牛和你向前看准的目标点，想像着是一条直线中的三个点，然后，沿着这三点构成的一条直线驱牛拉犁前进，翻耕出来的犁沟就不会歪歪扭扭的了。这也是你们先生在教几何知识给学生时常用的一个定律，叫作｀三点成一线’吧。笔直的犁田，牛儿不仅省力耕得快，还为后来耙细田土耖平水田打下了平荡的基础。牛儿也是很聪明的，当它在不超过犁铧翻土阻力的限度里，轻松自如的拉犁翻土前进时，它也会像人一样爱岗敬业，从径而行，心甘情愿的听从你的指挥，而真正的成为了一头鞠躬尽瘁的孺子牛了。这时候就像我最爱听命于花儿妹妹一样，俯首帖耳。嘿嘿嘿……花儿妹妹，你说是啵？哈哈哈……好了，小九弟，就请你按照哥哥我教给你这点驱牛耕田的门道，再来试试吧！”
嗬哟！别看李来哥是个顽皮爱逗之人，他的这番经验总结，还真的是耕田窍门的知识精髓啊！
唉！李来哥这耕田知识课讲得倒是头头是道，但总有那么一点点，正经的东西里面常态化的夹杂着暧昧的戏狎，实在是叫人牙齿酸酸的总想吐槽什么的。
田小九心悦诚服的赞叹道：“李来哥，真的是跪伏你呀！想不到这耕田的粗活儿，竟还包涵着这么深奥的科学知识。这真的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这就是实践出真知呗！文学，还不快点按李来哥总结出来的精髓去实践实践！”花儿鼓励着丈夫道。
田小九扼腕抵掌，跃跃欲试，准备照李来哥传授的精髓门道试耕了……
“慢着，文学啊，我这里还有一招送给你，拿着它就可以去实践了！”
“郝精怪，难不成你还有什么秘笈绝招传授给田小九？”李来哥忌妒的诘问道。
“当然！”郝大伯自矜的回答说。
在村上，这郝大伯和李来哥本来就喜欢你怼我、我谑你，他俩都巧舌如簧，把说话的艺术都炼得炉火纯青，只要他俩一撞上就会擦枪走火，互为滑稽的恶作剧立马就要唇枪舌战的开演了。他俩见招拆招，或许你道高一尺，或许他又能魔高一丈。反正接下来的故事总能把人逗比得呲牙咧嘴找不着北，难怪村人称他俩是一对忘年交的“现世宝”。在吃大锅饭的年代，只要他俩一开仗，多少就能给寂寞无聊的乡村田野，增加些许的快乐和生机。更或是一场轻喜剧的相互对掐，在以前饿肚子的日子里，还能起到画饼充饥的效应，让生活在苦乐年华中的乡亲们的脸上也能挂上开心的麻花。今天在改革开放的快活林中创作春天的故事时，郝大伯和李来哥这一对逗比君，又尽开颜的开撕了一幕诙谐情趣的小品剧。
——现世宝，搞笑行！（未完待续）2020年10月18日原创于九江
作者简介：张关荣，网名鄉老九，黄梅县分路镇中学退休教师，现居住在江西省九江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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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精髓
田小九责任田头水沟的坎岸边，在那一爿狭长葳蕤的青草地上，一丛灌木堆中长着杂色的野花儿，正在卿卿我我的亲吻着绚丽鲜艳的花瓣和脸蛋，它们你挨着我、我挤着你，相互褻玩着亲热极了。有的含苞待放，花韵馨香，沁人心脾；有的娇艳欲滴绽开了花瓣，泵凸出羞赦丰腴的花芯儿；有的扭怩着婀娜多姿的腰身，尽显妖娆之妩媚。更可怜的是，满丛的花团锦簇竟也关不住，还是耸出了好几枝红杏来啦！十多只小蜜蜂钻进那几朵杏瓣的花蕊内，争先恐后的占住着花蕊的尖尖角，正在那里贪婪而又美滋滋的吮吸着蕊尖上的粉蜜呢！这厢啊，招蜂引蝶，真个是百花怒放春意闹，向人们展示了春之多情，撩得许多情痴泪洒相思地。
李来哥望着红杏上那些采花大盗的蜜蜂儿，在花蕊之中忘情的嬉戏闹腾，居然吞馋咕噜的想像起了什么呢？那只有乌龟吃了夜火虫——自己心里明呐！所以，逗得李来哥也是春心出窍心潮逐浪高啊！他迫不及待的抢过郝大伯的话头，向着花儿和田小九阿谀奉承道：“花儿耶，这耕田的第三个门道嘛……”
李来哥说着，跨前两步，凑近花儿的耳畔，想零距离的挨近花儿的粉面沾沾花儿的馨香。
一阵清风拂过，小草儿在点头，撒欢似的越发可爱。八九点钟的太阳光芒万丈，野花儿被映射得越发的明媚，香气四溢，随风摇曳，野花儿是否在向谁招手来着？好像真的没有。
花儿早已看穿了李来哥心怀鬼胎的歪九九，她下意识的退到郝大伯的身后，敏捷的避开了李来哥凑近的嘴脸，但仍然是笑容可掬的继续听着李来哥的唠叨：“花儿妹妹，文学弟弟，这耕田的第三点诀窍就由我来给小九弟传授吧！”
李来哥形输色授，想得到花儿的待见和情感上的温存，这花儿又是一个何等贤惠而又知情达理的小媳妇啊！在她看来，这李来哥可也是一个品质纯洁之人，真的是没得说的。不管是谁，他都能合得来。尤其是乐于助人的热心肠几乎就是三千丈啊！可是，要说起这李来哥来，还真的是让人同情而又不愿意去碰触提起他那心酸的身世和老底子呀！
李来哥，出生于民国三十五年。在那积贫积弱的旧社会里，皮肤感染让幼儿时期的李来哥生了一头的火疮，由于缺医少药，没有经过抗生素的有效治疗，于是，他只长着几根稀疏的头发而成为了一个秃顶的癞痢头了。就因为这一有碍观瞻的面相，让他落下了一个“癞子哥”的不雅绰号。在那造孽的旧中国，被感染上“癞痢头”痼疾的幼童和少年，又何止李来哥一人呢？大概就是因为李来哥这癞痢相的面容吧.，到了他早已过了而立之年的今天，仍然还是没有哪一个姑娘看上他。更可怕的是，贫穷才是他和姑娘们绝缘的天堑壕沟。
虽说李来哥单身一人与父母生活在一起，但他在村人的口碑里尽是金杯和银杯。他孝敬父母、勤勤恳恳、心地善良，是一个光明磊落而又不存歹念的光棍男。这李来哥啊，性格活泼开朗，他从不怨天尤人，自暴自弃，对生活充满了信心和希望。在李来哥看来，幸运之神终会眷顾热爱生活的人。因为，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从来都不会缺少爱。只要世道风清气正之日一来临，幸福美好的时光终究会降临在幸运之人的身上。所以，他对村人送给他的绰号从不避讳。久而久之，乡亲们叫惯了他的绰号，他也听惯了这一绰号。这一绰号反倒成为了人们对李来哥亲切的昵称呢！
李来哥是何等的讨人喜爱，又是何样的一个正人之君子呀！诚然，君子好逑本是人间正常之造化，何况像李来哥这样快到了不惑之年的鳏夫汉，喜欢漂亮的女孩而想获得姑娘的芳心从而抱得美人归，是再正常不过的人性对性的刚性需求罢了。要知道，在农村缺少一切的那个年代，像李来哥那样一大群贫困的鳏夫们，缺乏采蜜的花儿和女人的眷顾、温存和慰藉而患上爱情饥渴症，终是他们人生中最大的一块心病。如今分田到户了，小康的日子有奔头了，天底下还有什么比娶上媳妇，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更温馨、更幸福、更有情趣呢？古人云：人生有四喜。那“洞房花烛夜”不就是大剩男们“久旱逢甘霖”的真实写照吗？如此的说来，在滚滚的红尘中，像李来哥这样的鳏夫汉，打一场调情美女的擦边球，长一颗好色之癖的本分之心，走一条吸引姐妹们芳心的路线，难道不是上帝造化“人之初、性本善”的原旨教义吗？这真的是应该得到全社会的同情、支持和帮助啊！
正如此，花儿站在那个时代的高度看待李来哥，心想，他那颗色癖之心，肯定是天人合一规律的杰作。相信吧，这天地间一定是先有伊甸园里偷吃禁果的作爱才会繁衍出后来的人类的。既然这样，李来哥想鸳鸯戏水并蒂莲，那正是“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崇高理想的追求啊！所以，李来哥他那爱沾花惹草喜欢在女人面前露露花花的肠子，而又没有越过猥亵女儿身底线的玩笑桥段，那又碍着我们花儿什么事呢？更没有必要去计较啊！
人呐，何况是美人胚子。只要身正，还怕什么影子斜？美人儿，往往是绯闻甚多。但对于花儿而言，她蕙质兰心，从来就是绯闻的绝缘体。肯定的说，花儿冰清玉洁的贞操，永远是老公田文学包享的专利品。这样一位自尊自重，自清自爱的美少妇，只让人更觉亲近而不可褻玩焉！花儿就是在如此坚持质本的原则中，在该给人面子的时候，绝不伤害而无突破猥亵女儿身底线而又喜欢玩闹之人的人格尊严的，这也是花儿待人接物的底线。这不，为了维护李来哥的人格尊严，虽然他今天在与花儿的玩闹中的举止行为有些轻浮狎昵，但花儿尽量的避开并和他拉开距离，正儿八经的和他交流沟通，决不会让李来哥的人格掉链子的。
揣摩清了李来哥的心理动机，花儿也就把那些看得风轻云淡了。于是，她和颜悦色的接着李来哥刚才的话题，也阿谀奉承着道：“李来哥，太好了，我们热烈欢迎你为我家文学传授耕田的真经呐！”
李来哥受宠若惊，眉飞色舞的卖萌道：“花儿妹妹耶，那我就给你们传经送宝了！”
郝大伯就知道癞子哥不是正经的料，他是在故弄玄虚逗比着花儿耍啊，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瞪着双眼怒怼道：“好你个癞痢头，别狗坐花轿还不服人抬呀！有话就说，有屁快放，磨磨蹭蹭的卖什么关子唦”
李来哥反唇相讥道：“我愿意，与你郝精怪有何干？”
“李来哥，你就莫撩人唦！还是请你快点儿给我家文学念念耕田的真经吧！”
“好哇，花儿妹妹，那我就不客气了。小九弟，我马上就给你上课啦！”
“李来哥，我会虔诚的听你给我念的这堂耕田的真经课。因为，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种田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你完全有资格当我的老师给我上课哇！正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嘛！小弟我拜你为师了！”田小九礼貌的向李来哥点头致意道。
“我今天给田小九老师讲解耕田的知识啦，那我可就成为老师的平方了！哈哈哈……”李来哥对着郝大伯炫耀道，“郝精怪，那我就当仁不让的开讲啦！”
“是吗？那你就快讲唦！今天难得让你碰上讨好花儿的机会，看把你喜得头上的几根癞痢毛都竖起来了！”郝大伯吐槽讥讽道。
“好啦，好啦！这俗话说｀打狗不如避路’。郝精怪，我是敬着你呀！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我这只善良的小绵羊就不和你那只老狐狸斗了。花儿小九弟，我马上就给你讲课了，不再耽误你们耕田的时间了。”
郝大伯不再为斗嘴的爽快而与癞子哥作无谓的纠缠了，又催促他道：“癞痢头，那耕田的真经，你可要好生的念哦，就不要念歪了！”
“得啦！”李来哥“叭”了一口香烟，真的是滔滔不绝的念起了耕田的真经来。
“小九弟呀，话说这驱牛耕田的第三个诀窍嘛！为了把犁沟耕得笔笔直直而不歪歪扭扭，就要在扶犁驱牛行进中，不要老是低着头专盯着犁铧头和翻耕的犁沟上，要抬起头来眼睛向前笔直的看准一个目标点，这时，你就把眼睛、拉犁行进中的牛和你向前看准的目标点，想像着是一条直线中的三个点，然后，沿着这三点构成的一条直线驱牛拉犁前进，翻耕出来的犁沟就不会歪歪扭扭的了。这也是你们先生在教几何知识给学生时常用的一个定律，叫作｀三点成一线’吧。笔直的犁田，牛儿不仅省力耕得快，还为后来耙细田土耖平水田打下了平荡的基础。牛儿也是很聪明的，当它在不超过犁铧翻土阻力的限度里，轻松自如的拉犁翻土前进时，它也会像人一样爱岗敬业，从径而行，心甘情愿的听从你的指挥，而真正的成为了一头鞠躬尽瘁的孺子牛了。这时候就像我最爱听命于花儿妹妹一样，俯首帖耳。嘿嘿嘿……花儿妹妹，你说是啵？哈哈哈……好了，小九弟，就请你按照哥哥我教给你这点驱牛耕田的门道，再来试试吧！”
嗬哟！别看李来哥是个顽皮爱逗之人，他的这番经验总结，还真的是耕田窍门的知识精髓啊！
唉！李来哥这耕田知识课讲得倒是头头是道，但总有那么一点点，正经的东西里面常态化的夹杂着暧昧的戏狎，实在是叫人牙齿酸酸的总想吐槽什么的。
田小九心悦诚服的赞叹道：“李来哥，真的是跪伏你呀！想不到这耕田的粗活儿，竟还包涵着这么深奥的科学知识。这真的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这就是实践出真知呗！文学，还不快点按李来哥总结出来的精髓去实践实践！”花儿鼓励着丈夫道。
田小九扼腕抵掌，跃跃欲试，准备照李来哥传授的精髓门道试耕了……
“慢着，文学啊，我这里还有一招送给你，拿着它就可以去实践了！”
“郝精怪，难不成你还有什么秘笈绝招传授给田小九？”李来哥忌妒的诘问道。
“当然！”郝大伯自矜的回答说。
在村上，这郝大伯和李来哥本来就喜欢你怼我、我谑你，他俩都巧舌如簧，把说话的艺术都炼得炉火纯青，只要他俩一撞上就会擦枪走火，互为滑稽的恶作剧立马就要唇枪舌战的开演了。他俩见招拆招，或许你道高一尺，或许他又能魔高一丈。反正接下来的故事总能把人逗比得呲牙咧嘴找不着北，难怪村人称他俩是一对忘年交的“现世宝”。在吃大锅饭的年代，只要他俩一开仗，多少就能给寂寞无聊的乡村田野，增加些许的快乐和生机。更或是一场轻喜剧的相互对掐，在以前饿肚子的日子里，还能起到画饼充饥的效应，让生活在苦乐年华中的乡亲们的脸上也能挂上开心的麻花。今天在改革开放的快活林中创作春天的故事时，郝大伯和李来哥这一对逗比君，又尽开颜的开撕了一幕诙谐情趣的小品剧。
——现世宝，搞笑行！（未完待续）
2020年10月18日原创于九江
作者简介：张关荣，网名鄉老九，黄梅县分路镇中学退休教师，现居住在江西省九江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