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点2023丨小楷写经引领古代书法市场，更多板块热度不减
元旦将至，国内各大拍行2023秋拍已基本收官，古代书法作品延续了去年的热度，成为古代书画板块的中流砥柱。
纵观所有高价书法拍品，今年可谓是“写经大年”，不仅有如赵孟頫《临黄庭经》、张即之楷书卷这般领衔高价成交榜的宋元名家大作，还有如王士禄《西樵先生法书诸品经咒》的冷门明清书家作品，三件写经的成交额达到2.56亿，占据了五百万级拍品总成交额的42%。
与此同时，近年来颇受关注的明代书札也有不俗成绩，诞生了27年间涨幅高达48倍的《明贤十札》；行情在2014年后有所下滑的清代帝王书法正在逐渐回暖，乾隆《御制澄怀堂诗》在香港拍场拍出了近千万港币。今年还诞生了诸如吴宽行书扇面、吴让之大字篆书等成交价在百万级别，溢价却达到了数十倍乃至百倍的作品。
高价名家精品与高溢价潜力作品齐头并进，使古代书法市场的前景愈发令人期待。
01
宋元书法
赵孟頫张即之相映生辉
写经包揽高价榜前两位
据不完全统计，2023全年共有26件古代书法作品成交价超过五百万，总成交额为6.16亿，较去年增长三成。拍场分布则延续去年趋势，以北京为主，另有三成的拍品来自香港和杭州。
数据范围：2023年内地、香港文物艺术品拍卖市场成交数据（不含私洽）
样本公司：北京保利、中国嘉德、中贸圣佳、西泠拍卖、香港苏富比、佳士得香港、香港邦瀚斯
数据截至时间：2023年12月25日
不同于疫情时期鲜有宋元书法精品出现，在今年的国内市场，宋元书法发挥非常出色。
所有五百万级作品中，有6件属于宋元时期，成交额达到3.54亿，占据总成交额的近六成。
数据范围：2023年内地、香港文物艺术品拍卖市场成交数据（不含私洽）
样本公司：北京保利、中国嘉德、中贸圣佳、西泠拍卖、香港苏富比、佳士得香港、香港邦瀚斯
数据截至时间：2023年12月25日
注：价格如无特殊标注则为人民币。表中灰色部分为宋元时期作品。
赵孟頫更是凭借2.1045亿的成绩领衔所有古代书家。
国内拍场已有近4年未曾出现过赵孟頫的大作，上一次还是2019年中国嘉德秋拍。彼时，赵孟頫早年作品《致郭右之二帖卷》以8800万起拍，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激烈竞争，最终以2.674亿落槌。
今年7月5日，北京保利春拍在“仰之弥高—古代书画夜场”上拍了集赵孟頫中年与晚年小楷书迹于一体的《临黄庭经》。这卷道教写经以1.2亿元起拍，在经历近40分钟的加价后，以1.817亿元落槌，雄踞年度古代书法成交榜之首，也跻身赵孟頫个人成交价前三位。
赵孟頫书法历年成交top10
赵孟頫 致郭右之二帖卷 手卷
中国嘉德 2019秋拍
尺寸：奉别帖16.1×74.8cm；应酬失宜帖16.1×38.8cm；后跋20.5×98.3cm
成交价：2.67375亿
赵孟頫 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册页 （五开）
北京保利 2017秋拍
尺寸：28.6×11.9cm×5
成交价：1.909亿
赵孟頫 1302年作 1322年题 小楷《临黄庭经》 手卷
北京保利 2023秋拍
尺寸：引首31.8×123.8cm；书心27.5×118.5cm；题跋一27.5×104cm；题跋二32×106cm
成交价：1.817亿
赵孟頫 大德五年（1301年）作 行书《洛神赋》 （十七页） 册页 （三十六选十八）
中国嘉德 2010秋拍
尺寸：23×11.5cm×18
成交价：8008万
赵孟頫 真草千字文 手卷
北京保利 2023秋拍
尺寸：书心26.3×507cm；题跋26.3×30cm
成交价：2875万
赵孟頫 致宗元总管札 册片
中国嘉德 2017秋拍
尺寸：29.7×27.8cm
成交价：2875万
赵孟頫 至治元年（1321年）作 行书中峰禅师《勉学赋》并序 手卷
中国嘉德 2017春拍
尺寸：24.5×470cm；跋24.5×100cm；拓24.5×538cm
成交价：2185万
赵孟頫 行书《仲长公理乐志论》 册页 （九开）
北京华辰 2011春拍
尺寸：29×13.5cm×9
成交价：2070万
赵孟頫 太上无极混元一炁人妙经 册 （十三开）
北京瀚海 2010春拍
尺寸：26×31.5cm×13
成交价：1680万
赵孟頫 行书册 册页
上海嘉禾 2014秋拍
尺寸：27.5×31cm×22
成交价：517.5万
有趣的是，排在年度成交价第二位的古代书法作品，是一卷佛教写经，作者为一代“写经圣手”张即之。
北京保利曾在2016秋拍上拍过一件张即之楷书《华严经》残卷，其以6325万的成交价，刷新了张即之个人拍卖成交纪录。今年6月，这卷写经被藏家释出，以6000万的低估价亮相中国嘉德2023春拍，最终以6900万落槌，再度刷新了张即之的最好成绩。
张即之 楷书卷 手卷
中国嘉德 2023春拍
尺寸：书法34.2×60cm；跋一34.2×269cm；跋二34.2×40cm
成交价：6900万
从90年代末直至2017年，宋元小楷写经因为宗教属性较强，文献价值又不如唐代写经，市场遭到严重低估，几乎没有作品出现在各大拍场。其实有宋以来，文人与僧道交往频繁，尤其盛行禅悦之风，写经属于一种文化风尚，高质量的作品层出不穷。
回顾近年，国内藏家对写经的关注已经大幅飞升，除却赵孟頫、张即之这等宋元顶级书家，哪怕是连姓名都未曾留下的作者，只要作品具备足够艺术价值，依然能够拍出高价。
2017年底，北京荣宝秋拍以586.5万成交了一件北宋金粟山大藏经写本《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第五百八十三》册页，拉开了宋元高价佚名写经的序幕。
到了2021年，北京保利秋拍以2300万拍出了宋人佚名写经《续高僧传》，而去年的香港苏富比，也在春拍中以1283.8万港币（约合1057万人民币）成交了一卷佚名宋人写经，这些拍品都对当年的古代书法市场起到了不小的引领作用。
历年高价佚名宋元写经作品
宋人写经续高僧传 手卷
北京保利 2019春拍
尺寸：24.5×1500cm
成交价：2300万
佚名 宋人写经 手卷
香港苏富比 2022春拍
尺寸：31.5×1118.6cm
成交价：1283.8万港币
北宋金粟山大藏经写本《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第五百八十三》 册页 （九开）
北京荣宝 2017秋拍
尺寸：29.4×11.4cm×9
成交价：586.5万
13世纪 西夏文写本 《喜金刚现证如意宝》 手卷
北京荣宝 2018秋拍
尺寸：27×316cm
成交价：437万
宋人 摩诃僧祇律卷第十七 手卷
中国嘉德 2018春拍
尺寸：31×386cm
成交价：437万
北宋崇宁藏 鼓山大藏《正法念处经卷》
北京保利 2023春拍
尺寸：30.3×926.6cm
成交价：368万
此外，今年还有两件高价成交，但特点相反的宋代书札。
一件是北京保利2023秋拍中，以5692.5万元成交并摘得该场桂冠的朱敦儒《与益谦郎中札》。不同于赵孟頫，朱敦儒的存世书迹总共仅有四件，稀缺性不言而喻，更遑论《与益谦郎中札》是其中唯一一件尚未收归公藏的作品。
朱敦儒 1145年作 与益谦郎中札 镜心
北京保利 2023秋拍
尺寸：34.5×46.2cm
成交价：5692.5万
另一件则是北京保利2023春拍中，以690万成交的德琏《致圆尔辨圆札》。
相比朱敦儒，作者德琏在历史中籍籍无名，连法号在传世文献中的记载都有不同版本，给考证增加了不少难度。然而，这件书札是中日两国高僧在南宋时期进行佛法交流的第一手见证，文化价值远远大于审美价值，使其得以区别于名家书迹，在高价市场中占有一席之地。
德琏 1255年作 致圆尔辨圆札 立轴
北京保利 2023春拍
尺寸：31×93.6cm
成交价：690万
02
明清书法
“吴门”与董其昌分庭抗礼
帝王书法热度逐渐回升
据不完全统计，明清书法作为国内书法市场主要流通的拍品，在今年的26件五百万级拍品中占据了20席，成交额为2.62亿元。
成交价最高的作品，出自“吴门三家”之一王宠之手。不似屡有洋洋洒洒大幅手卷拍出数千万高价的文徵明和祝允明，王宠的存世精品数量很少，仅有一件楷书手卷曾在香港长风2008秋拍以1380万港币成交，此后的15年里，再未诞生任何千万级作品。
直到今年7月，曾为乾隆旧藏的王宠行草大书《诗帖》以3000万的低估价出现在北京保利春拍拍场，并以3910万落槌，不仅填补了王宠在高价市场的空白，也再一次证明了“吴门三家”的硬实力。
王宠 1532年作 诗帖 手卷
北京保利 2023春拍
尺寸：引首26×88.5cm；书法26×919cm；题跋26×21cm
成交价：3910万
王宠 1516年3月 楷书《庄子内七篇》 手卷
香港长风 2008春拍
尺寸：19.5×790.5cm
成交价：1380万港币
成交价仅次于王宠《诗帖》的明清书法，则是由文徵明弟子陈淳所书的草书唐诗卷。其在北京保利2023春拍以3507.5万成交，成为目前陈淳个人最高价的纯书法作品。
文徵明则有一件行书手卷和一件草书手卷，分别在中贸圣佳2023春拍和北京保利2023秋拍成交，共计1529.5万。
陈淳 1544年作 草书唐诗卷 手卷
北京保利 2023春拍
尺寸：34.5×703.5cm
成交价：3507.5万
文徵明 行书诗卷 手卷
中贸圣佳 2023春拍
尺寸： 引首33×85cm；本幅33×621cm；题跋37×20cm
成交价：828万
董其昌多年来一直是古代书法市场的热点，今年，其以5件作品、5950万的个人总成交额成为明清书家第一人。
题材极为罕见的《草书应制诗三首》成绩最佳，于北京保利2023春拍“仰之弥高—古代书画夜场”拍出了3335万。
董其昌 草书应制诗 （三首） 手卷
北京保利 2023春拍
尺寸：46×907.5cm
成交价：3335万
而今年的高价明清书法作品中也有一件写经——《西樵先生法书诸品经咒》，其在中贸圣佳春拍拍场以540.5万成交。作者王士禄虽非传统名家，但其弟曾遍请宋琬、施闰章等26位明末清初名流文士题跋，遍布了钞本和函套，难得一见。
王士禄书 宋琬 施闰章 冒襄等二十六家题跋 清康熙三年（1664年）作 西樵先生法书诸品经咒一函五册 册页（八十七开）
中贸圣佳 2023春拍
尺寸：25×12cm×87
成交价：540.5万
自2010年以来，明清文人书札在国内市场不乏热度，今年也有所体现。
数据范围：2010-2023年内地、香港文物艺术品拍卖市场成交数据（不含私洽）
样本公司：北京保利、中国嘉德、中贸圣佳、西泠拍卖、香港苏富比、佳士得香港、香港邦瀚斯
数据截至时间：2023年12月25日
1996年，佳士得香港春拍曾成交了一件由唐伯虎、文徵明、董其昌、吴宽等明代顶级文人所书，并由钱谦益题跋的《明贤十札》手卷，成交价仅为17.25万港币，尚不及最低估价——20万港币。
时隔27年，这卷《明贤十札》于北京保利2023秋拍再度上拍，低估价便已达到500万之多。最后，其在“想见风流—明人尺牍诗翰”专场中拔得头筹，以920万成交，涨幅达到了48倍。
李应祯 吴宽 李东阳 陆深 吴奕 毛澄 唐寅 文徵明 莫是龙 董其昌 申时行 钱谦益 明贤十札 手卷
北京保利 2023秋拍
尺寸：引首24×77.5cm；书心李应祯24×58.5cm；吴宽20.5×26cm；李东阳20.5×49.5cm；陆深25×71cm；吴奕22.5×41.5cm；毛澄24×87.5cm；唐寅23.5×30cm；文徵明24.4×18.5cm；莫是龙18×80.5cm；董其昌26×40cm；钱谦益27×19.5cm
成交价：920万
值得一提的是，香港邦瀚斯在6月拍出了今年唯一一件出自帝王手笔的高价书法作品——以971.05万港币成交的乾隆御笔行书《御制澄怀堂诗》七言联。
以雍正、乾隆御笔为代表的清代帝王书法，曾在十余年前颇受追捧。北京匡时曾在2009秋拍，以4032万拍出过一件雍正的行楷《金刚经》册页。2011年，一纸乾隆《御笔斗鹿赋》在北京保利春拍以4140万成交，2014年，乾隆《白塔山记》又在北京保利秋拍拍出了1.1615亿的天价。
乾隆帝 御笔行书〈御制澄怀堂诗〉七言联 （一对） 镜框
香港邦瀚斯 2023年6月中国书画拍卖会
尺寸：182×34cm
成交价：971.05万港币
乾隆帝 1773年作 御笔《白塔山记》 手卷
北京保利 2014秋拍
尺寸： 27×80cm；27×98cm；27×112cm；27×118cm
成交价：1.1615亿
可自此以后，帝王书法的市场行情逐渐沉寂，直到2021年才有所好转。
去年北京保利春拍，乾隆《御笔临书卷》以超过低估价一百倍的931.5万元成交，成为全年溢价程度最高的“黑马”，今年成交的《御制澄怀堂诗》对联，低估价则达到了近年最高的400万港币，这些都标志着帝王书法正再度进入国内藏家视野，市场有望继续回升。
数据范围：2009-2023年内地、香港文物艺术品拍卖市场成交数据（不含私洽）
样本公司：北京保利、中国嘉德、中贸圣佳、西泠拍卖、香港苏富比、佳士得香港、香港邦瀚斯
数据截至时间：2023年12月25日
03
低估价上拍
多件名家书迹高溢价成交
今年，以超过低估价5倍以上高溢价成交的古代书法作品达到了17件，比去年多出6件，普遍价格相较去年低了一个档位。
数据范围：2023年内地、香港文物艺术品拍卖市场成交数据（不含私洽）
样本公司：北京保利、中国嘉德、中贸圣佳、永乐拍卖、朵云轩、香港苏富比、佳士得香港
数据截至时间：2023年12月25日
注：价格如无特殊标注则为人民币。表中灰色部分为唯一一件五百万级作品。超过低估价 =（落槌价-低估价）/ 低估价。
溢价幅度最高的作品诞生于今年7月，中国嘉德以5000元的低估价上拍了一对带有“八大山人“款识的草书五言联，以126.5万落槌，超过低估价252倍之多。
朱耷（款） 草书五言联 对联
中国嘉德 四季第63期同步拍卖会
尺寸：85×25cm×2
成交价：126.5万
吴宽因小品作品受到市场忽略，接连有两件溢价超过100倍的作品出现。永乐拍卖春拍和中国嘉德秋拍各自成交了一件吴宽行书扇面，低估价均仅为1万，落槌价却分别达到了115万和105.8万。
吴宽 行书《玉延亭喜雨诗》 扇面
永乐拍卖 2023春拍
尺寸：16.5×48cm
成交价：115万
吴宽 行书《谢文宗儒惠茶榼》 扇面
中国嘉德 2023秋拍
尺寸：17.5×51.5cm
成交价：105.8万
北京保利春拍“艺林藻鉴—古代书画”日场中，则一次拍出了两件出自名家之手的高溢价作品：祝允明草书节录《洛神赋》册页以2万低估价上拍，成交价达到103.5万；王铎草书临柳公权帖以5万低估价上拍，最终以207万成交。
祝允明 1521年作 草书节录《洛神赋》 册页 （十二开二十三页）
中国嘉德 2023秋拍
尺寸：17.5×51.5cm
成交价：105.8万
王铎 1642年作 草书临柳公权帖 镜心
北京保利 2023春拍
尺寸：240×47cm
成交价：207万
当然，高溢价作品的作者中也出现了一些“生面孔”，如明末清初书画家许友。
今年唯一一件成交价逾五百万的高溢价作品，是在佳士得香港春拍拍出的许友草书诗册，低估价为100万港币，成交价达到了680.4万港币。许友的个人最高成交纪录，也由此一举提升了5倍有余。
待到12月，佳士得香港在秋拍拍场再度上拍了一册许友的诗帖，低估价为220万港币，并以252万港币成交。
许友作为福建地区的“明遗民”，虽以“诗书画”三绝名盛一时，但作品在其身故后大多流散民间，逐渐为后人淡忘。国内拍场也很少出现许友的名字，在今年以前，许友作品的成交价主要集中在万元和十万元档位，成交价最高的，是在中国嘉德2021春拍以103.5万落槌的草书七言诗。
此番许友书迹能够在香港拍场取得佳绩，标志着明清冷门书家正在收获更多国内藏家的关注。
许友 明 草书诗册 册页 （二十一开）
佳士得香港 2023春拍
尺寸：21.3×13.7cm
成交价：680.4万港币
此外，清代篆刻家吴让之的书法也有亮眼表现。吴让之生逢晚清乱世，传世书迹散落各地，很难得见，其以往出现在国内拍场的大多为篆刻作品。
今年6月，中国嘉德春拍以1万的低估价，上拍了吴让之篆书“为我佳处留茅庵”，成交价高达216.2万；在7月的朵云轩春拍，吴让之又有一件隶书五言对联以2万低估价上拍，并以109.25万落槌。
但说起来，吴让之绝非碌碌之辈。他与赵之谦、黄牧甫和吴昌硕并称“晚清篆刻四大家”，篆隶书造诣在书法圈也颇受认可。能以这般低起拍、高溢价“捡漏”吴让之的墨宝，正体现了明清书法之于新一代藏家的一大乐趣所在——入手门槛较低，更容易形成收藏体系。
吴让之 篆书“为我佳处留茅庵” 立轴
中国嘉德 2023春拍
尺寸：18.5×103.5cm
成交价：216.2万
吴让之 隶书五言 对联
朵云轩 2023春拍
尺寸：75×18cm×2
成交价：109.25万
总体来看，今年高价成交的古代书法作品，大部分仍为脉络清晰、风格典型的传统名家书迹。其中，宋元书法因存世量小、真伪难辨，精品真迹的收藏价值无法被后世作品替代。即便在后疫情时代，以赵孟頫、张即之为首的宋元名家作品依然是“硬通货”，对古代书法市场的拉动作用非常明显。
鉴于今年的高溢价作品榜单中，不仅许友、吴让之等冷门书家，更有吴宽、祝允明、王铎等名家，可以想见，明清书法所受的关注度仍未达到饱和，整个古代书法市场的规模，有望在未来几年得到进一步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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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信息来源｜国内各大拍行
作者｜陆雨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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