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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春芽方力钧李津毛焰郭伟范勃等10位艺术家作品组团出展

99艺术网 艺术野疯狂 2022-12-26

编辑丨艺术野疯狂

部分图片由“K空间”提供

设计丨张涵


2020年注定是充满了挑战的一年,随着全国大部分地区的疫情减缓,年中之际各地的艺术事件与活动也都在陆续复苏。成都老牌画廊K空间在6月27日(星期六)举行了“聚变的日常”大型油画及当代水墨作品群展,此时距离上一次的画展已时隔半年。



本次展览,展出了周春芽、方力钧、李津、毛焰、郭伟、范勃、尹朝阳、黄宇兴、唐可、刘可,这十位艺术家创作的优秀艺术作品。



本次展名为“聚变的日常”,聚变,在物理学中叫核聚变,又称核融合、融合反应、聚变反应或热核反应。是让轻原子核结合成较重的原子核从而释放能量,如恒星持续发光发热的能量来源,也不会产生核辐。

 

纵观2010年以来世界的当代艺术格局,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尤其曾经以集体意识和西方当代艺术价值观为主导创作的中国艺术家,其艺术视野和文化价值判断已经发生了颠覆性的改变。他们对周遭世界和艺术的的认知和理解,无论对材料的驾驭,还是创作题材的选择,已经远离历史的宏大叙事而归于日常,他们不但寻找到了属于自己独特的艺术语言和个人主义的艺术面貌,也逐渐建立起属于东方气质的当代艺术体系。



这十位艺术家都是致力于重构中国当代艺术文化语境中杰出的代表。他们几十年的艺术历程,从形式到内涵,重构了不同于西方当代艺术的文化格局。他们的艺术区别于西方当代艺术,也区别于彼此,各自形成独树一帜的艺术面貌,是一道中国当代艺术的另类风景,已经从质变到聚变。这批作品记录了他们近年来艺术创作聚变过程中的日常。






《桃花春色》作于2011年,作品构图饱满,色彩鲜明浓烈,单纯而又富于变化。画家巧妙地运用各种补色关系,令画面充满了强烈的对比与韵律感,而整体色调却极为统一,大面积的粉色扑面而来,给人一种明媚春天的感受。


丨周春芽 桃花春色 布面油画 200x250cm 2011


画面的空间层次开阔而清晰,近景的桃树花繁叶茂,草丛青翠,中景的田野上一道溪水蜿蜒而过,远处有稀疏的树木。田野、溪水、桃花、草丛构成了黄、蓝、粉、绿各种色块,有薄与厚,大与小,冷与暖的对比。田野、溪水和远景的天空都采用近乎平涂的方式,最大限度地发挥了色彩的内在张力,丰富多变的笔触使简单的物象也没有失去生动性。

 

近景的桃花并非完全写实,而是画家根据自己的主观印象与理解进行了再加工,花朵仿佛处于炽烈的光线下,毫无古代文人的文静内敛,而是有着张扬的姿态和耀眼的光芒,稠厚的笔触和鲜艳的色彩营造出极富冲击力的视觉效果。





方力钧创作版画的时间跳跃性很强,2004年时的版画从色彩的角度来讲只是开始进行到一个实验和开始的这个阶段,如今的这些套色木刻版画则把版画的语言主要是调整到了色彩,因而从语言特性上来讲跟以前相比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


丨方力钧 2013—2016 套色木刻 122x163cm 6/28版 2016


这些版画的色彩非常的鲜艳和醒目,基本上都是使用的纯色,方力钧认为油画适于深入讨论、而木刻则直接,不可更改;画面上鲜艳饱和的色彩,具有很强的视觉张力,方力钧认为“无论作品核心的成分是什么样的,都不要让作品本身令人讨厌,令人讨厌的话,是我自己不能够接受的。”





疫情期间,李津看了一部名为Mrs Lowry & Son的电影,故事讲的是二十世纪英国最伟大的国民画家L.S. 洛瑞的故事,在他父亲去世之后,洛瑞负责照顾卧病在床的母亲伊莉莎白,每每等到她入睡了才在阁楼开始作画。


丨李津 李津画洛瑞 纸本设色 47x41cm 2020


抑郁寡欢的伊莉莎白总是叨叨念著她对儿子的不满与失望,洛瑞却终其一生都在追寻著如何让母亲快乐,全心全意,甘之如饴他的生活与他的画作都渴望著母亲的认同。洛瑞的母亲,一生都在阻扰他的艺术事业,但是洛瑞之所以能够成为优秀的画家,却不得不归功于他的母亲。

 

李津在讲述创作缘由时说:“这个故事非常打动我,洛瑞对艺术的执着让我感动,所以我画了一组洛瑞的肖像来表达这种情感。”

 

相比人们熟知的“饮食男女”与“瓜果时蔬”系列不同,这两张外国人的肖像作品是在艺术家作品中极少出现的题材。

 

李津在日常生活中是一个对生活抱有极大热情并乐此不疲的人。作为画家,他勤奋而富有才华;作为普通人,他热爱生活又悲天悯人,2020年一场突如其来的疫情改变了周遭一切被人们视为习以为常的东西,《苦海度沉沦》、《危情显爱》就是创作于这一背景之下,画家提醒我们在非常时期更要守望相助,珍惜亲情,珍惜当下。





郭伟对于架上绘画的偏爱贯穿自己艺术生涯的各个阶段,他对于周遭人和事,每日发生的新闻都异常敏感,每个阶段的创作也能够追溯其不同人生阶段的经历和思考。郭伟对于绘画除了题材的选择,另一个需要关注的地方便是对画面形式语言的不断尝试与实验。


丨郭伟作品


此次参展的作品都是2020年的最新创作,《酞菁蓝》系列三张肖像作品,尺寸不大,40X30cm,其中两幅作品的画面人物分别取画家梵高两张经典的自画像,面朝不同方向,其中一张画家戴着草帽,另一张不戴草帽的肖像则愈发显出画家的消瘦与神经质,第三幅年轻的梵高则稍显陌生,郭伟用梵高不同人生阶段的三幅蓝色调自画像,凸显了忧郁与不安的气氛,相较以往作品中分色与材料叠加的尝试不同,这次郭伟选用了纯粹和清澈的蓝色,但画面中仍保留了标志性的用来故意干扰观看者视觉体验的刮痕和飞白。


丨郭伟 皮诺察之二 布上丙烯 150x120cm 2020


提到皮诺察,人们就会想起长鼻子,这个因为撒谎而鼻子变长的童话,在郭伟笔下演绎出成人视角下的新故事,我们每个人都会说谎,甚至每天都无法不去说谎,但因为鼻子不会变长而变得肆无忌惮,因为没有代价变得有恃无恐,与童话里孩子的天真,可爱不同,郭伟笔下的皮诺察有些狰狞,有些可怖,也许现实中的谎言带来的代价更为不可挽回和不可知。





在尹朝阳看来,“山水”或是中国人的一种信仰,如同一种宗教,2010年,年届不惑的尹朝阳开始转入风景山水的创作,并以独特的个人语言及对传统文化的钻研创立着自我的风格。


丨尹朝阳 江岸 布面油画 100x80cm 2019


在接受与实践多年的学院传统并学习观摩西方艺术的传统以后,尹朝阳停下脚步重新审视自我的位置,他将目光拉回自己的出生地,从魏晋以来的中国文化传统中寻找养分。


丨尹朝阳作品局部


尹朝阳对传统的吸取从不盲目,虽然访遍名山大川,却无意为山川立传;虽然重视作为思维载体的材料,却不想陷入无聊和虚弱的优越感;虽然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接触水墨,却讨厌炫耀笔墨间的小意趣……对于尹朝阳来说,一切都该回到常识范畴和朴素的状态:“最重要的还是人到底在干嘛、要说什么,此外所有的东西都是可以为我所用的。”





  丨范勃作品


《再制造》系列,是在《世界³》中转化而来的作品:教堂的图像前有耶稣两字;秀兰·邓波儿·布莱克面带微笑的封面下方写着对朋友的祝福;官办印刷品上上写着“求是”;民用住宅的配置图上标出了该区域内的一切细节。《世界³》本是由不可胜数的现成印制品构成,广告图像、教学书籍、文学小说、成人图像充斥其中,艺术家进一步对这些材料进行抽取,并转制为绘画,通过对信息的再制来表达对所谓真实的图像世界的怀疑。在这样一种双向、陌生化的创作实践中,让观者从不同的维度来进入一次日常经验和艺术史经验被陌生化的体验,挣脱眼睛的束缚,去体验另外一个潜在世界的真实。印刷品上的图像与盲文内容是脱离的,它们被盲人抹为“白纸”,纪述着另一个系统的语言,利用盲文将其制成另一种“图像”上面。


丨范勃 再制造—传播 布面综合材料 81x63cm 2019


所有的作品在这里,似乎都可阐释图像与盲文之间的可连接关系——看似为了另建一个有意义的世界,但实际上作品是对这种关系的否定。当我们面对不可认知的盲文时,仅能将其作为有意义的图像进行解读与阐释,而过度的阐释正在使观看失去其敏锐的感受力。图像作为有限的信息符号被无限地阐释和阅读,而视觉的感知能力正在丧失,范勃正试图借另一种符号的不可读,来限定“阐释”的能力,或说限定阐释的绝对权力,使观看不仅限于阐释、图像不仅限于符号化——这亦是范勃创作转换中的重要思考。





一九九九年,毛焰开始画托马斯。画托马斯肖像的乐趣,是一种与创造个性的乐趣相反的,或无关的方向——用一个白人的形象来缓解近距离的形象而引出的情感波动,最大可能地拜托带有主观性的情感判断,这使毛焰回避了中国当代艺术中的一个很要紧的问题,所谓中国概念、中国符号等等。


丨毛焰 托马斯 布面油画 110x75cm 2008


这个形象使毛焰获得了一个不断深化绘画方式的途径。托马斯的沉静在情绪上是一种温度很低的形象,毛焰在选择托马斯的照片时,过筛子一样选择其中最少表现力、情绪上似有似无的状态,已达到最自然、最不经意、最少话音的呈现。


“我一直不喜欢也不愿意画那种中国特色的东西,中国符号乃至中国形象我都比较拒绝。托马斯不知不觉地符合了我的这种心理也未可知。”毛焰说托马斯身上没任何附属性,能让他专心探索绘画语言。


毛焰画托马斯的正规油画只有90幅左右。他反复让托马斯呈现不同形态,但抽离了背景,模糊了时空,灵动的笔触画出的面孔,就像罩着一层山水氤氲的气象,竟然画出了文人画的基调。面对画中变了形的自己,托马斯说:“毛焰画的是我的形象,但他画的也不是我,他加进很多他自己的想法,只是看起来像我。”





丨黄宇兴 幼树 布面油画 200x320cm 2017


《幼树》是黄宇兴以“树丛”为主题的系列作品中令人印象深刻的代表之作。全幅以封闭院落中一排生长中的幼树为主题,它们与背景中院墙外的树丛层叠、呼应。细看之下,每棵树都如同一个倒栽于土壤中的生命体,身体则如同结晶,在层层叠加、蔓延的色彩与线条中,散发着旺盛的生命力、不安与悸动。黄宇兴的“树丛”系列自2010年前后开始,平行于“河流”“宝藏”等几个主题,之后又相互交汇融合。从创作观念来看,“树丛”是关乎“成长”的命题,与关乎时间的“河流”不同,它是纵向的,带有更多的个人对于生命成长的感受,但这种对于心灵深处之生命潜流的敏锐洞察与表现,却是贯穿了黄宇兴迄今为止的整个创作生涯。





丨刘可 垂直的雨林之一 布面综合材料 150cm×120cm 2016


刘可一直在他的艺术实践里追求一种持续生长的实在性。用多个层面迷宫式的组合将这个世 界的“度”组织起来,然后在这些确定的层次里让横竖条块交错地碰撞出的能量外溢,由此产生力量的对阵。当一个方块的层面确定时,他的边界也是对整体面的分割。他新近的作品对不同的层次覆盖与重叠时其边线就会发生视觉力量的变化,缝隙越小时意识的力量越大。不同的边界是不同意识的深度组合,每一条纵深的缝隙也是对空白层感知厚度的探测。与画框边缘的距离是这个层域所企及的欲望力量的限度。直线与直角线是分割与覆盖的交流的痕 迹,再加上涂层的有限与无限的扩张构成了这个视觉游戏的基本语言。画面里呈现的这种视 觉过程里有一种不断变化的力量,腾挪中不断深入探求生长的力量。





一般人都会从题材来解读唐可的作品,按照这样的逻辑冬瓜当然可以简单归为蔬菜题材,但对于艺术家来说,他眼中的冬瓜和其他任何题材没有根本上的区别。“冬瓜让我想到了佛头,想到了万物相通的共性,如所有人几十年历程;少年、青年的奋斗成长,至中老之后或大或小的成果,最终成为蒙满白粉的冬瓜,蒙满白粉的冬瓜就是对人生安静的回望。”


丨唐可 冬瓜 布面木炭综合材料 110x100cm 2019


唐可2018年开始重新聚焦在“蔬菜”题材上。从2012年第一次画,到现在差不多十年时间,画面和色彩处理上明显比以前更有章法。冬瓜,萝卜,本身可表现得内容看似不多,形象在外人眼中也比较单调,乏味,但冬瓜本身给人笨,拙的感觉,这种“拙”味在中国文化里给人很深刻的印象。


丨唐可作品


在《我为什么画冬瓜》的自述中他写道,“冬瓜”只是一个象征,它代表我的生活态度。我们所处的是一个消费主义的时代,物质繁荣,但大多数人都感到疲于奔命。不是现代化反而让生活失去了“幸福感”,也不是要回到“布衣暖,菜根香”的古代,我想探讨的是真正属于人的真实生活。




【K空间】
地址:成都市高新区芳沁街87号附3-4号。作品范围:当代油画、雕塑、装置、新媒体、版画、水墨
开馆时间:9:30-18:00 (星期一至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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