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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对毕加索影响最大的女人——奥尔加的一生

崔婷 艺术野疯狂 2023-02-05


| 埃米尔·德莱唐拍摄,奥尔加·霍赫洛娃的肖像,手持扇子坐在椅子上,蒙鲁日;1918年春,明胶银印,24 cm × 18 cm


 巴勃罗·毕加索,《坐在扶手椅上的奥尔加》,1918年春,布面油画,130 cm × 88.8 cm


这些女人并不只是无趣的模特。她们就像笼中鸟一样被禁锢在扶手椅中。我限制她们不能活动,并重复这一主题,因为我想捕捉随着时间流逝,肉体和血液的变化。我想要强调肉体所遭受的折磨,即便“美丽”到极致,随着时间流失也会呈现出令人担忧的退化的征兆。

—巴勃罗·毕加索


(引自《与毕加索的生活》,作者:弗朗索瓦·吉洛和卡尔顿·莱克,1964 年出版。)



马拉加毕加索博物馆以一场精彩的展览开启了 2019 年,展览的主题是毕加索的第一任妻子奥尔加·霍赫洛娃(1891—1955 年),即伯纳德·鲁伊斯 - 毕加索的祖母。这次展览不仅秉承了马拉加毕加索博物馆一贯的优秀品质,并且展示出了联结奥尔加·毕加索本人与这座博物馆的、充满感伤的情感纽带。


据说奥尔加是对毕加索影响最大的女人,这不仅体现在日常生活中——她把他带入新的社交圈,让他第一次成为父亲;同时,毕加索的作品也反映出两人关系的演变,从最初的相互吸引到逐渐疏远,最后因为性格不合导致争吵不断。展览涵盖了包括素描等绘画、书面档案和照片在内的丰富展品,展示了二人共同经历的岁月的方方面面,在分析毕加索主要作品创作的同时,也重现了那个充满动荡的时代的社会风貌和政治历史。

——《奥尔加•毕加索》前言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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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示《毕加索的秘密》



| 坐在床上的奥尔加·毕加索,博蒂街公寓,巴黎,1920年。

| 1985年巴黎国立毕加索美术馆展厅照片。

| 2015年在巴黎国立毕加索美术馆举办的“毕加索!周年展览”展厅照片。

| 1979年10月11日至1980年1月7日在巴黎大皇宫国家美术馆展出的“毕加索:为支付遗产税而收到的作品”展览的展厅照片。

| 1985年巴黎国立毕加索美术馆展厅照片。

| 这五张照片讲述了关于《坐在扶手椅上的奥尔加》的故事,从1920年的博蒂街公寓到2015年重新开放的塞拉酒店。




就在 5 年前,我们有幸庆祝了马拉加毕加索博物馆落成 10 周年。当时举办了“毕加索,家庭相册”的主题展览,以感谢艺术家和他的后人多年来对博物馆一贯而坚定的支持。


因此,展出的许多作品都来自巴勃罗·毕加索后人的私人收藏。由于至今尚不可预见的复杂情况,我们现在以一种独特的方式结束博物馆的 15 周年庆祝活动,同时也感谢它教给我们的一切。



| 奥尔加·毕加索的大旅行箱,20世纪初,116 cm×55 cm×55 cm


这只箱子里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奥尔加和毕加索一起生活时留下的。我父亲把它找回来了。这只箱子里装着他母亲的私人物品,是于1955 年 2 月 11 日她在戛纳的博太阳诊所去世后被发现的。


——《奥尔加的大旅行箱》伯纳德·鲁伊斯-毕加索

| 身份证件(外国)巴勃罗·鲁伊斯(原文如此),1918年9月6日,13.2 cm × 9.7 cm(闭合);13.2 cm ×19.5 cm  (展开)。

身份证件(外国)奥尔加·霍赫洛娃(1918),13.3 cm ×9.6 cm(闭合);13.3 cm × 19.1 cm(展开)。

| 奥尔加·毕加索约于1922年在巴黎博蒂街23号公寓的客厅里。背景是毕加索约于1922年创作的《屏风》,明胶银印,6.5 cm×11 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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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们特别关注毕加索直接接触的人,包括他在作品中描绘的对象,以及他的家庭成员。在最能代表毕加索独特风格的肖像画中,很大一部分都是以其家庭成员作为基础参照的。这一点从他描绘了大量关于家人的肖像中显而易见,艺术家在这些作品中展示了他的天赋、技巧和超越传统界限的表达能力。


奥尔加于 1917 年走进毕加索的生活和作品,那时毕加索正在开启他漫长的职业生涯中被认为是涉猎最广泛的时期。在这一时期,他创作艺术书籍、设计芭蕾舞服装、撰写诗歌和散文,在 20 世纪 30 年代中期,随着他们的关系逐渐紧张,一条新的、开放的道路开始在毕加索的艺术宇宙中出现,似乎彰显着复杂的情感冲突和翻天覆地的形式变化。



| 巴勃罗·毕加索,《穿毛领大衣的奥尔加》,1923年,布面油画,116 cm × 80.5 cm。

| 巴勃罗·毕加索,《戴头纱的奥尔加·霍赫洛娃》,1917年夏秋,布面油画,64 cm × 53 cm。

| 巴勃罗·毕加索,《正在阅读的女人》,1920年,布面油画,166 cm × 102 cm。



如果我们能证明这位来自马拉加的艺术家在他的作品中研究了绘画语言的变形过程,那么正是在这几年里,他革命性的目光投向了艺术创作的谜团,将它视为一个不断变形的过程,从未停止发展和挑战由艺术史或资产阶级社交观念所煽动的生活方式所定义的规范。


因此,由策展人第一次呈现的毕加索一生中的这段历史,不仅展示了他在这个时期的艺术作品——它们有的特立独行、有的非比寻常,与我们所熟知的毕加索无异;同时也展示了生活,奥尔加的、被转型期的欧洲所呈现的矛盾打上深刻烙印的生活。归根结底,美丽而脆弱的奥尔加——这位来自寒冷而充满激情的最北端的狂热分子,和强健的、不屈不挠的、带着南方光芒的安达卢西亚人,都是文化移民的孩子。芭蕾舞和绘画在意大利相遇;他们坠入爱河,就像其他伟大的关系一样,他们的爱慢慢消退,也许正是爱到无法承受的缘故吧。我们想借此机会感谢促成这次展览的人,让马拉加毕加索博物馆能够举办关于这个故事的主人公的展览,而她的故事与博物馆紧密相连。


何塞·莱布雷罗·斯达尔斯

马拉加毕加索博物馆艺术总监



| 奥尔加·毕加索,约于1923年,底片冲印,10.9 cm × 6.9 cm,FABA艺术基金会。




1917 年,当奥尔加和巴勃罗·毕加索相遇时,她已经在几年前就离开祖国加入了由谢尔盖·迪亚吉列夫领导的俄罗斯芭蕾舞团,她的祖国此时正在经历历史巨变。年轻的女芭蕾舞演员在 1917 年 10 月至 1920 年间失去了和家人的一切联系。当她终于和家人恢复通信时,母亲莉迪亚和妹妹妮娜带来了令人惊恐的消息。她的父亲和哥哥们分别以陆军上校和军官的身份加入了军队,这个家庭的处境变得岌岌可危。这一时期,奥尔加在毕加索的作品中无处不在。


画家给他的妻子画了许多古典风格、近乎宗教风格的肖像画,人物显得沉静而忧郁。她那静止的,甚至可以说是出神的表情,可能正是她对家人深深担忧的外在表现。毕加索完美地捕捉到了她的迷茫,她的美丽通过安格尔画法的线条和经典曲线的表现力而放大,沉浸在一种深沉、温柔的忧郁之中,反映了她的悲惨处境和面对家庭所承受的危机时的无助。



| 奥尔加·霍赫洛娃,圣·塞巴斯蒂安,1916年,明胶银印,10.6 cm × 6.5 cm。(左)


玛丽亚·路易斯-毕加索给奥尔加·霍赫洛娃的信,1918年9月12日,用黑色墨水手写在米黄色信纸上,13 cm × 11 cm。(右)

| 巴勃罗·毕加索,《正在阅读的女人》,1917年,用炭条和硬蜡笔画在纸上,26.8 cm × 19.5 cm。



1918年9月12日

亲爱的奥尔加:


两个月前你嫁给了我亲爱的巴勃罗,今天是我亲自签名(签字)的日子。我想要庆祝这两件事,因此给你写下这封信,来表达当我从你居住的别墅里的女士那里听说大家对你的评价很高并且你十分幸福时有多愉快。我向上帝祈祷希望你能永远幸福,希望你爱着并照顾你的丈夫,而他对你也是一样。因为通过爱彼此,你们就可以原谅对方的弱点。


无尽的爱。


你的母亲,

玛丽亚


| 巴勃罗·毕加索,《坐着的奥尔加·毕加索》,1918年秋,纸上铅笔画,36.5 cm × 27.5 cm。

| 巴勃罗·毕加索,《自画像》,1918年,用石墨铅笔和炭条画在纸上,64.2 cm × 49.4 cm。

| 巴勃罗·毕加索,《尤金妮娅·埃雷祖里兹家的墙壁装饰研究》《坐在扶手椅上的女子》《风景画》《坐在扶手椅上的女子》,来自素描本212,1918年夏,水粉画、石墨铅笔画和水彩画,每一幅都是16 cm × 13 cm。



1919年12月24日

我亲爱的小奥尔加:


你无法想象我们收到你的来信时有多惊喜。我们就像是被痛苦隔绝在孤岛上,远离亲人……我们从未想过会收到你的来信,是法国军团的秘书送来的信。我们非常希望能够再次见到你。愿上帝保佑,你能和你的丈夫一同来看我们。快点来吧,我们会非常高兴的,眼下妈妈正因为爸爸悲痛欲绝。


现在我要告诉你我们是怎么分开的。我们待在一起却一贫如洗。后来军队一成立,尼古拉和弗拉基米尔就参军了,我们住在第比利斯。我的弗拉基米尔去了波斯,不过他在 4 个月后又回来了,现在我们住在一起,没有工作。就这样,1919年秋天,爸爸决定独自去罗斯托夫,然后再派人来接我们。


但是事情并没有朝预想的方向发展:战斗开始了,一切都是徒劳。从那时起,我们就再没有收到消息。妈妈心烦意乱,尽管爸爸是在装备部队,但仍处在危险之中。现在,我、妈妈和奥列格生活在一起,我的丈夫往返于巴库,他没有稳定的工作,但是能时不时带回些收入。他去希腊可能会赚的更多,但是我们很害怕他离开。还有个情况,他们宣布了驱逐令,因为我们不是格鲁吉亚人,很可能被赶走。去哪呢?现在是冬天,这么冷,物价这么高,我们太害怕了,甚至不敢出门。



| 巴勃罗·毕加索,《奥尔加·毕加索》,1918年初,铅笔画,27 cm × 19.5 cm。

| 巴勃罗·毕加索,《坐在椅子上缝衣服的奥尔加》,1920年7月13日,纸上石墨铅笔画,42.5 cm × 27.3 cm。

| 巴勃罗·毕加索,《坐在椅子上戴帽子的女人》,1920年7月15日,纸上铅笔画,42.5 cm × 27 cm。



说到我呢,我完成了在音乐学校的学习,这意味着我可以留下来,我希望和我同住的妈妈不会受到影响。弗拉基米尔这些天可能会去亚美尼亚,这样就剩下我们几个人了……我之前患上了严重的伤寒,在那之后我做手术摘除了腹膜。感谢上帝,我康复了;但是就算这样,我贫血了,不能像以前那样一直唱歌,不过幸运的是唱歌还能给我带来些许安慰……


我们住在有两间屋子的公寓,不过是在市中心,现在算是安定下来了。我和科尔索夫教授一起学习,但我很少表演,因为我丈夫不想让我那样做。因此,我没有任何工作,我们生活非常简单。妈妈在卖东西,家里的地毯卖了,我们就靠这个维持生计。我们都认为,并期望生活会变得更加稳定。我们不知所措,非常疲倦。我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于春天……

问候你。我们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你。吻你。


T. 妮娜


另,你的朋友们都向你问好。戈林去世了。穆西亚在巴库,这里的俄罗斯人很少。(写在空白处)给我们讲讲你的芭蕾舞,好吗?



巴勃罗·毕加索,《正在阅读的奥尔加的侧面像》,1920年7月2日,纸上铅笔画,27 cm × 21 cm。


爸爸在哪?他怎么样了?这些问题使我备受折磨,并且一直困扰着我。


(莉迪亚·霍赫洛娃在1920年11月20日给奥尔加的信中这样写道。)

| 奥尔加·毕加索,巴黎,大约于1923年,明胶银印,10.9 cm × 8.4 cm。


你无法想象我们收到你的来信时有多惊喜。我们就像是被痛苦隔绝在孤岛上,远离亲人……


(妮娜·坦鲁奇写给奥尔加的信,1919年12月24日。)



1920年7月6日

我亲爱的小奥尔加:


我收到了你在 5 月 17 日和 24 日分别寄出的两封信和照片。这些照片太棒了。你和从前一样,一点儿都没有变。我为你送上无尽的爱。我一边看着摆在桌上的你的照片,一边给你写信。现在,你的信是我唯一的安慰。尽管你从来没有描写过你的生活,但是从你信里的语气中看得出你过得不错。感谢上帝,我一直祈求上帝,请他赐予你健康和幸福。写信告诉我你的丈夫性格如何?他会谈到我吗?他对我们感兴趣吗?他有家人吗?他的家人在哪里?你的家是什么样子的?你是怎么装饰它的?我努力想象你的生活。你家的钢琴是立式钢琴还是三角钢琴?你都是怎么打发时间的?


我们一直没有关于爸爸、弗拉基米尔或是尼古拉的任何消息。你能想象我的感受。我时常会被这悲伤击倒。我非常想去找他们,想知道他们过得怎样,发生了什么。但是怎么去,又去哪里呢?最让我难以释怀的是,我当时没有和你爸爸一起走。这个想法折磨着我,让我无法安宁。我们不该让你爸爸独自一人离开。现在,我因为无法帮助他而备受折磨。



| 奥尔加·霍赫洛娃的肖像,1916年,明胶银印,23.9 cm × 18 cm。

| 弗拉基米尔和奥莱萨·霍赫洛娃,奥尔加·毕加索的哥哥和嫂子,约于1917年,明胶银印,13.9 cm × 9 cm。

| 尼古拉·霍赫洛娃,奥尔加·毕加索的哥哥,塞尔维亚,1922年,照片明信片,13.8 cm × 8.8 cm。



妮娜刚刚跑进来说,她给你发了电报,请你给我们寄些钱来,这让我难过,她没有征求我的同意就这样做了。我第一次如此生她的气。她还是像以前那样风风火火。她一读到你在信中提出要给我寄些钱来,就马上去了解怎样操作。就这样,有人告诉她可以通过家附近的银行办理,而她迫不及待地给你发了电报,都没有和我商量。我很生气。这到底是在干吗?我只能想象你会怎么想。要是有人给你发电报,祈求上帝,千万别慌张。写信给妮娜好好说说她,让她以后别再这样做了。


(写在空白处)照顾好你自己,我亲爱的。给你送上我的爱,并向你的丈夫问好。祈求上帝请他保护你。吻你,我亲爱的女儿。你的妈妈。


写信给我,亲爱的。期待你的来信。


| 让·德·斯特雷茨基伯爵拍摄,奥尔加·霍赫洛娃穿戏服的肖像,1916年,明胶银印,23.4 cm ×18 cm。

| 让·德·斯特雷茨基伯爵拍摄,奥尔加·霍赫洛娃在俄罗斯芭蕾舞团穿着《火鸟》戏服的肖像,1916年,明胶银印,23.5 cm × 14.7 cm。



一个女人的一生能否用她在一个男人身上所激发的欲望、崩溃、占有欲、愤怒,甚至仇恨来总结?当然他对她绝无冷漠可言。奥尔加将她的一生献给了巴勃罗·毕加索。两人你侬我侬时,她嫁给了他;婚姻出现危机时,即便被丈夫避而不见,她也想尽一切办法挤进他的生活,而毕加索在某种程度上乐在其中。她被描绘在毕加索的作品中便是例证。


当她 19 岁时,奥尔加就离开家人加入了迪亚吉列夫的俄罗斯芭蕾舞团。自 26 岁结婚后,她不再独立自主,很可能她也没有尝试过这样。曾经,她拥有了或者自认为拥有了她所向往的东西:爱情、平和的家庭生活、财富、社交圈子以及孩子。可是当她名声鹊起的丈夫不再认同她感兴趣的一切,她的世界坍塌了,精神也随之崩溃。如实地展现毕加索夫人,这实在是个挑战……


——《奥尔加的一生》卡罗琳•埃利亚切夫



| 巴勃罗·毕加索,《戴手表的女人》,1936年4月30日,布面油画,65 cm × 54.2 cm。

| 巴勃罗·毕加索,《在室内的女人》,1936年5月2日,布面油画,61 cm × 50.5 cm。

| 弗朗西斯科·韦佐利,《永远的奥尔加》(新娘奥尔加·毕加索在博伊斯格卢普庄园),2012年,布面油画和拼贴画,206 cm × 134 cm。


1971年出生于布雷西亚的意大利艺术家弗朗西斯科·韦佐利一直痴迷于文化偶像、女演员、舞者和歌手。他的作品融合了明星的形象,并审视荣耀和才华是如何扭曲身份的。


他还揭示了公众形象与真实的私人生活之间时常存在的差距。“永远的奥尔加”系列创作于2012年,由奥尔加·毕加索的19幅肖像组成,这些照片选自FABA艺术基金会的私人档案。这些肖像用拼贴和刺绣的手法加以放大和重新制作,并加上了眼泪以及俄罗斯芭蕾舞团的人物等元素,体现了这个女人经历的痛苦,即便她已名利双收。“奥尔加为她出于对毕加索的爱而没有跳的芭蕾舞而哭泣。”韦佐利解释道,“这个作品表达我对奥尔加的敬意,她让我的敏感和执着得以表达。”



奥尔加·毕加索

[法]艾米利亚·菲利普波特

[法]约阿希姆·皮萨罗 编著

[法]伯纳德·鲁伊斯-毕加索

孙鹤 译


展览目录最初由巴黎国立毕加索美术馆 / 伽利玛出版社出版。


该目录首次以法语版本出版,是 FABA 艺术基金会参与筹备的,于 2017 年 3 月 21 日至 9 月 3 日在巴黎国立毕加索美术馆,举办的展览“奥尔加 • 毕加索”的配套介绍。此后,展览于 2019 年 2 月 25 日至 6 月 2日在马拉加毕加索美术馆展出,于 2019 年 6 月 17 日至 9 月 22 日在马德里拉凯萨论坛展出。作为 2018 年 11月 19 日至 2019 年 2 月 4 日在普希金艺术博物馆举办的该展览的配套介绍,该书俄语版本也随之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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