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速递 | 生命教育的诗意言说
我不是诗人,也不会写诗,但觉得人生如诗,人总是生活在诗境中。诗是人的心声,是时代的心声,更是民族的心声。可以说,一个民族没有自己的诗歌,这个民族就不复存在。我们每一个人都离不开民族的情怀、时代的气氛,都会有个人的悲欢离合。一般人只能用表情、语言、行态来表达。诗人能够把这些情怀、气氛、悲欢离合用诗歌的形式表达出来。
教育其实也是一首诗。教育的本质就是提高人的生命质量和生命价值。提高生命质量是使人的生命更精彩;提高生命价值是使人能为所有生命做贡献。“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就是生命的价值。教育就是生命发展成长的诗。
王定功提倡生命教育,不仅有理论著作、实验教材,而且用诗语来抒发他对生命教育的情怀。实在难能可贵。我不懂诗,应他要求,我为这三册书写几句话,是为序。
顾明远
2017 年 9 月
( 顾明远,中国教育学会名誉会长、国家教育咨询委员会委员、北京师范大学资深教授 )
《生命教育诗语》
王定功 著
教育科学出版社2018年9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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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生命教育诗语》从诗的角度切入生命教育,以诗意的语言表达生命教育思想,共分三部分展开论述。书稿从诗的维度对生命教育内涵进行了研究和表述,并将诗提升至信仰的层次,丰富了国内生命教育研究的内涵,歌咏了自然、故乡、跋涉、真善美等,赞叹了成长的力量、人间真爱,思考了死亡的意义。全书以一种生命共同体的视角直面天地人共舞的世界,歌咏自然万物,赞美成长着的事物,吟唱人间的美好情感,探问生死哲思,展示报国情怀,表达生命教育的学术致思。一言以蔽之:天地人心的深情探问,生命教育的诗意言说。
此诗非彼诗,它与科学、哲学并列,属于信仰层次。
常有人哀叹当下国人没有信仰,没有道德底限,指之确确,言之凿凿;又艳羡“国外的月亮圆”,似乎是一洋遮百丑。人无法选择自己的母亲,也无法选择自己的时代和祖国。与其哀叹,不如建构——尽管这实在是一项任重道远的任务。但“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不正应为我辈知识分子的精神诉求吗?
当下国人应有信仰,这是毋庸置疑的。但信仰什么,却是值得大大商榷的。是神吗?我们早已告别了“神的时代”,并且国人本无普遍的宗教信仰,再让大家虔诚地跪倒尘埃,无异于痴人说梦。是领袖吗?我们正在走出“英雄的时代”,依靠三呼万岁,锦衣治国来凝心聚力已不需要,也不可能,更是可笑可憎,瞧瞧我们近邻就明白了。我们已走入了“人的时代”,而“人”的信仰应有新的指向。同时,信仰是有层级的,其中个我的、集体的、族群的、政治的、社会的目标都有可能成为一个人、一群人的持续时间或长或短的信仰。那有没有一种东西有可能成为当下国人的普遍意义、终极意义的信仰呢?
若有,其为诗乎?!
我国素有诗的传统,所以古之书生“不学诗,无以言”。即便当今,以汉语为母语的孩子,三岁无不吟“鹅,鹅,鹅,曲项向天歌”;十岁无不诵“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一进入青春期个个都成了小诗人,写一些与“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之类的诗歌;成年后诗却在大部分民众心灵深处安睡,奇了怪了!无信仰的人们因缺乏自律而易放弃底线恣意妄为,即便国家实施严刑酷法,也最多只是“不敢”“不能”,而与“不愿”“不屑”相差何可以里计!诗意消遁的人们的状态堪忧乃至可怖啊!我们可以不再重复提及那些俯拾皆是的负面例子吗?揽镜自照、每日三省之时,你我真的没有过一丝惭愧和后悔?
我们伟大的祖国在走向富强的同时,也正在走向民主。与之同步,新一轮的新文化启蒙运动正在酝酿,且必将到来,我们已经隐隐听到了它呼啸前行的胎噪风声。如果说一百年前的新文化运动是散文革命的话,这一轮的启蒙运动应是诗的革命、诗的回归。它需要每一位国人的推动和参与,尤其是知识分子应率先报告春江水暖的讯息。
书生报国无他物,唯有手中笔如刀。我虽三尺微命、一介书生,但也想用纤笔一枝谨奉愚忱,与天下同仁一起努力,使得一声声微弱的呼唤终能汇成窾坎镗鞳的洪流,涤荡假、恶、丑、俗,激扬真、善、美、圣,促使伟大的东方民族重新皈依于对诗意的敬畏、尊重、认同、践履,使凯歌行进的国家清风鼓荡,诗意斐然。
王定功
2017 年 9 月10日
于河南大学生命教育研究中心
文章节选自《生命教育诗语》一书,教育科学出版社2018年9月出版。微信编辑时文章略有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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