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下骂文人最狠的两个字
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老唐有态度 Author 唐山水
但凡有人的地方,就免不了各种矛盾。要解决这些矛盾,除了动手就是动嘴。对于文人来说,都讲究“君子动口不动手”,因此一般都是用嘴解决问题。
文人是不喜欢生事的,除非逼急了。如果想挑起文人吵架的兴趣,其实也很简单:度量再大的人也有软肋。只要戳到文人的软肋,他们就会拼命反击。因为文人们信奉这样一句话:士可杀不可辱。
那么在当今社会,什么是文人们共同的软肋?其实是很简单的两个字:专——家!
昨天晚上在一个微信群里,跟大家讨论最近发生在宁波工程学院的案子,说有些学校为了讨好洋学生、洋外教,简直脸都不要了!
比如在宁波工程学院,几年前还曾经发生过这样一件事:该校一名外教在课堂上问一位女同学:“what color is your underwear?(你的内衣是什么颜色?)”引得班里同学哄堂大笑,女生非常愤怒,认为自己遭到了性侮辱。
不料,当时担任该校国际交流学院的党支部书记刘林林,居然发表了这样的论文,其中的主要意思是:由于“中国远不如西方开化早,一些来自内陆的学生思想比较保守,就产生了文化上的碰撞”。
尼玛,这是人话吗?这句话在全世界任何国家,都是不折不扣的性骚扰。在德国这样的国家,如果有老师敢这样对女学生说话,肯定会被开除,甚至坐牢。
这也充分证明刘林林这样的垃圾教授,不但无耻,还很无知。因此大家在群里都批评刘林林这样的专家太下作。
不料有个朋友却不以为然,极力为宁波工程学院辩解。有人质问他:“你这样卖力为他们洗白,不当专家真亏了!”
没想到的是,朋友当即很恼火,他说:“你什么意思?竟然跟我和专家扯到一起了,你是说我像他那样卑鄙无耻吗……”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仿佛是群友刨了他家的祖坟,抢了他的女人。
不知道从何时起,很多知识分子提起“专家”这三个字,就像被蝎子蛰了一样,反应非常强烈。轻者转移话题,重者马上翻脸。如果是面对面的话,说不定就会动起手来。最少要回一句:你才是专家,你们全家都是专家!
为什么对“专家”这两个字如此敏感?究其原因,就是国内某些专家太离谱了。他们为了一己之私,发言经常违背基本逻辑,歪曲历史事实,信口开河指鹿为马,拍马溜须歌功颂德,摇唇鼓舌谄谀取容。用诸葛亮骂王朗的话就是: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这里面有太多例子,除了我在昨天《这两位大学教授,你们还能要点脸么?》这篇文章这列举的这两位专家之外,李毅、陈平之流,早已让“专家”这两个字声名狼藉。甚至经常有人说:专家一发言,上帝就发笑。
除了李毅、陈平,还可以列举一系列名字,如赵盛烨、李剑阁、于鸿君……我就不一一列举了。
在中国,文人自古以来就是一个特殊的群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他们代表社会的良知、承载社会的希冀、受到社会的尊敬。
中国文人的风骨最主要的体现在三个方面:对家国的热爱、对名利的淡泊、对权势的蔑视。屈原报国无门后满腔悲愤、自沉汨罗;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毅然辞官而过着“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李白皇宫做诗,竟然要“贵妃磨墨,力士捧靴”,最后“且放山崖间”。
在近代,也不乏一些有风骨的文人,刘文典“宁以义死,不苟幸生”,对蒋介石破口大骂;朱自清虽家中无米下锅,却也拒不领取所谓的“救济粮”;建国初期马寅初为坚持真理赤膊上阵,喊出了“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的豪言壮语。梁漱溟先生50年代在政协会议上与毛伟人同志唇枪舌战、廷争面折;文革期间,面对全国性的“批林批孔”运动,他则说“我的态度是只批林,不批孔”(据说,当时全国只有他和吴宓两位老先生拒绝批孔。);冯友兰九十寿宴,礼邀参加,他奉之一书,大意曰:北大旧人现惟我二人存矣,应当会晤,只因足下曾谄媚江青,故我不愿来参加寿宴。
对权势、对潮流、对旧友,梁老都未曾放下风骨,实属难能可贵。然而,试看当下李毅这样所谓的专家,却是何种面貌。见了权贵,忙不迭的点头哈腰,一幅十足的奴才相;为了迎合某些所谓的“民意”,不顾基本事实和逻辑,遭遇生事,夸大其词,丑态百出。
其实大家应该看到,从历史发展的角度看,凡是昧着良心故意颠倒黑白,靠拍马溜须捞取政治资本和蝇头小利的文人,最终都会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一些敢于讲真话的人,尽管可能会遭受波折,但最终都会证明,他们才是民族的脊梁,才是对国家有用的人。
因此,对于以某些以不良专家为耻的文人,我都怀着发自内心的敬意,因为他们至少具备文人应有的风骨,是大写的人。这样的人多了,我们这个民族才会充满希望和生机。
往期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