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泗水民俗故事,这些你知道吗?

2018-04-18 独家首发➨ 泗水热点大爆料


【作为正儿八经的泗水人,出生在泗水,成长在泗水,成家在泗水,工作在泗水,自己的一切都与这座小城融为一体,喜怒哀乐,都被这座小城记录下来,沉淀成每一刻的记忆,但你真的了解泗水吗?


尤其是,外地朋友来到泗水,最想让你介绍一下你的家乡泗水,最需要了解的东西很多,首当其冲的就是泗水的民风民俗,但这些泗水民俗,你真的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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泗水民俗故事

文 / 宋永纪


一、泗水宴俗


泗水民间宴席多用方桌,以室定桌。一般情况,堂屋(北屋),方桌面朝南,正北两个座位,东为上(面朝南坐,左为上);东屋,桌朝西,南为上;南屋,桌朝北,西为上;西屋,桌朝东,北为上,(当然,还需看上菜的方向),延用古礼左上右下按长幼排座,绝不能错位。如果是小餐桌(地八仙),有时以桌面的缝隙定向,直对桌缝的为陪座。宴席的菜必须成双,四、六、八不等,喜宴讲究“四顶八”、“八顶八”、“两大件”(四大件、八大件)、“两大件带火锅”。所谓

“四顶几”、“八顶几”、“几大件”多是上小碟(小菜)、点心、或者压席钱。宴席绝不能吃单数菜,单数菜称为瘸腿菜或鬼菜。祭祀神鬼用单数菜,故称鬼席。喝酒必成双,喝“四四如意”、“六六大顺”、“八八大发”,甚至喝到“十二个月”(一气喝12杯)。上菜顺序多是“鸡、鱼、肉、丸”,泗城宴席最后一道菜上丸子,表示上完了的意思。(现时,最后多以汤结束。)上鸡时,鸡嘴不能直对客人,鸡头让坐首座的人吃,如果招待工匠,鸡头必须让师傅吃。旧时,上鱼讲究“文腹武背”,看首座人是文是武,鱼腹对文人,鱼背对武士。吃饭不能久持筷子,要吃一口放一放,并忌讳放菜盘上或超出桌沿。现时,一些旧俗已渐泯灭。


二、芝麻米煎饼


芝麻米煎饼又称米兑米煎饼。过去,泗水山区盛产芝麻、谷子,县内不少人家烙芝麻米煎饼为食。其制作方法:用多半生米,少半熟米(煮过的小米)掺合,然后用石磨磨成稀糊。磨糊时讲究“小勺勤添,不堵磨眼”。

磨完糊拌上芝麻,用鏊子、竹劈子摊薄、烙干,叠上长形或方形,吃起来酥脆香甜,百食不厌。据说,泗水城乡有不少摊煎饼的能手,一人能摊两盘鏊子,煎饼能摊到十六个头一斤(过去用的老秤,十六两一斤),简直薄如蝉翼,叠好能塞进闭火筒中(过去没火柴和打火机,常用火镰、火石、火纸打火,并用细竹竿做成闭火筒,直径仅能容进大拇指),足见芝麻米煎饼细薄软绵,工艺精到。现在,不少农家以面为食,芝麻煎饼很少见了。

   

三、搅面馍


搅面馍又称“高桩馍”、“压杠馍”。泗水多沙壤,所产小麦质白、粘合性强,著名的泗水“三八”麦,五十年代名冠华北。此时,泗水城内以考棚街马家馍、仲子街冯家馍最为出名。


其馍具有细软耐嚼、鲜甜可口、馍皮光润,内含数层的特点。制作时将发酵面掺入三成生面,用一头固定的大木杠在面案上用力搅压,然后,用手一圈圈细揉成馍,上锅蒸熟。有的排成一列,贴在锅沿上,蒸成靠锅馍,更为佳品。现时,泗城虽有馍馍铺,但做工简单,不再轧面,质量已不如昔,况马家停业,冯家迁居乡下,后代辍业,再也尝不到细软分层的搅面馍了。


四、伐瓮过河


泗河是鲁南重要的河流。1958年前,因上游未建水库,夏秋两季,山洪暴发,急流横溢,河宽二、三里,水深数米,交通完全阻绝。泗水城北曲泗村、故县村、临泗村等河口均有伐瓮的业主,有急事的过客、赶四集的商人只得出资求助于伐瓮过河。


伐字,泗水方言含有操纵、摆弄的意思。泗水柘沟烧制一种薄皮瓮,坚实耐用,口径一米左右,瓮高一米三四,内坐一人,还可放衣物、货品。大瓮放在河口,自然漂浮,由两人或三四人操纵,全是游泳能手。瓮口绑上竹竿和绳子,有人泅水前导,有人掌瓮后护,他们直立身子“踩水”,由于缺乏专门训练,配合并不协调,坐伐、推伐双方都用听天由命的侥幸心理,所以,下水前焚香祈祷,以酒壮行,其渡河场面更是惊心动魄,险象环生。每遇恶浪、漩涡,乘客惊呼,泅者喊嘱,偶有漂物横撞,或遇雷雨大风,洪峰急至,瓮如浮叶,在狂浪中出没,构成人与自然抗争的壮美画图。六十年代后期,泗河建成多座路桥,伐瓮过河已经绝迹。


五、街中泼药


解放前,甚至三十年代之前,泗水没有西药诊所,有病均服中药,所以,至今,有的老人仍相信中医。中药喝过三沥,药效全无,药渣趁早晚时间倒在街心,有的倒在十字路口,还念叨:“万人踩,万人带,得的病,好得快。”“踩的净,好了病。”“踩得光,好了疮”。病人家属有一种迷信想法,认为药渣踩净了,病根踩断了。同时,古代名医华佗也有泼药送瘟神的说法,所以,现在仍延用这种旧俗。


六、听房


洞房花烛夜,越有人听房,越显得人丁兴旺。俗说“三天里头无大小”,除小辈、平辈听房外,长辈也有听房的,没有人笑话。旧时,泗水城南听房有个规矩,听房人一人拿个馍馍,听到新人说句话,就咬口馍,吐到窗前磨眼里,吐的越多,越显得小两口融洽、和睦、有呱啦,能过份好日子。为了逗引新人说话,有些人闹些恶作剧,事先在新人被子里撒上蒺藜、槐刺,让新人拣挑,引出话来。甚至有人事先将夜壶钻眼,引出不少笑话。往往新人说的话,闹的笑话,有不少传留后世。如果没有听房的,反显得落寂,家主就要在窗外放把扫帚,扫帚上顶本书,象征听房人既能劳动,又有文化。听房是泗水婚俗中最热闹的场合,至今不衰。


七、摔跤礼


过去,泗城南的山区村庄还延续着一种古老的礼俗,新女婿头一次上门拜年,必须进行摔跤礼。事先,岳父家在村头预备几个同辈的男青年迎亲,见到新女婿后,二话不说,先摔跤。摔跤实行一对一,如果新女婿被摔倒,大家哈哈一笑,赶快拉起来,拍打净身上的浮土,恭恭敬敬地迎接新女婿登门。若是头一位摔不倒新女婿,第二个继续来,事不过三,上三个青年再摔不倒,女方迎客青年,只好拱手认输,以佩服的目光迎接新女婿入村。这种礼俗甚至延续到四十年前。我家南院陈文斌,1972年结婚,头一年去大城子村拜年,几个内弟早就在村口等候,一见面,未及问候,小伙子便健步上来摔跤。陈文斌身高一米八,长得五大三粗,上来一个,被他抓住肩膀,甩到一边去。第二个上来,还没站稳,陈文斌一个别腿,把迎客青年仰面朝天,摔倒路旁,第三个粗壮有力,不消三个回合,又被陈文斌摔了个仰八叉。如此,陈文斌胜券在握,连老岳父也刮目相看。


摔跤礼是一种古老的传统。泗水古为东夷人居住的中心地带,东夷人尚武,从后羿、卞庄王、仲子路身上,也能看到泗水人自古英勇善战的习性。这种摔跤礼,是历代族群,考察新女婿胆量、勇气的最佳时机,也能促进人们从小爱武的习惯,从而壮大族群自身的威力。


八、催席炮


过去,据说杨柳镇西部和曲阜交界的几个村庄有放催席炮的旧俗。因为这些村庄处于泗河流域,地势平坦,一片沃野,村庄密集,人口众多,每到各家办喜事,亲友邻人都来祝贺,所以,大喜日子摆三十桌、四十桌喜宴不为出奇。甚至大户人家摆到百十桌也招待不完亲戚邻人。院子搭棚最多设十几张桌子,婚嫁多选择春冬两季,此时昼短夜长,席间时间不能放长,只能限时轮换坐席。


一轮席占据一个钟头的时间,也往往招待到深更半夜。所以,这些村庄实行催席炮,等一轮客人坐定后,马上上菜,紧接着家长、新郎官敬酒。敬完酒,客人猛吃猛喝,不能迂磨,因为棚外早就等着下一轮客人,他们跃跃欲试,只等催席炮一响,棚外蜂拥而至,抢占座位,上一轮的坐客只好拿几个馍馍,迅速退席。下一轮客人坐定,招待人员马上撤下残酒剩菜,另上一桌新的酒菜。这种一轮一个钟头,到点就放跑,炮响就轮换的习俗,既节约了时间,又能使客人进退有序,便于快速招待亲友邻人,主客有了定规,大家就心安理得,没有异议了。


九、打响场


据说,西岩店村(金庄镇)乔家,过去打过响场。


打响场是一种民俗事象和田园风情,它带有农耕文明的印记。它既有祭拜苍天,尽享丰收喜悦的民俗蕴涵,又有富绅之家显富炫福的用意,是一个时期农业发展、经济繁荣的标志。


打响场不是一件容易事。据老辈人说,西岩店乔家打响场,先将麦场的空地铲平,挖下一米多深的土坑,把数百个同样型号的柘沟大缸一个个在土坑里排严,然后用一块块大而厚实的木板平铺在瓷缸上,木板和地面铺平,形成一个数亩大的场面,每个瓷缸口上面有一小木板开口,每块小板下面都吊上一只铜铃铛,响场就设计成功啦。


打响场的日子轰动四外八庄,乡民们都来观看。乔家将收割下来的麦子摊晒在响场木板上,稍一晾晒,即可套上骡马拉起碌碡碾压打场。在响场木板上晾晒麦棵干得快,而且骡马听到铃铛声跑得快,因而在土场上轧一场麦子的功夫,在响场上可以轧两场、三场。板下的排缸还可将堆起扬净的麦粒,通过缸上的小板口流进瓷缸里。因木板下垂吊着铜铃,骡马脖子上、缰绳上戴着铃铛,当骡马拉动碌碡在响场上滚动时,铃铛便随着同一节奏响起来。有时几套骡马列队成阵、奋蹄驰骋,场面蔚为壮观。赶场人的吆喝声,骡马的嘶叫声,啪啪的甩鞭声,人们的叫好喝彩声,加上无处不在的铃铛声,融汇交织,真是地动山摇,形成一部气势恢宏的交响乐。


打响场毕竟耗资巨大,用工繁多,不是一般农户所能为的,即使乔家大户,也不是年年能打得了响场的。因而,西岩店打响场是个历史上罕见的事件。一听说西岩店打响场,即使再忙,村民们也要放下手中的活儿,从四面八方赶去,看那热闹的阵势。同时,大伙也在参与和观看打响场的过程中,感受到神圣、欢乐和对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幸福祥宁的祈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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