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波、潘丹婷： 高考作文不能“生活在树上” | 语言生活皮书
高考加油！
蝉声渐起，热浪习习，又到一年一度高考时。预祝广大学子旗开得胜，金榜题名，前路浩荡，万事可期！
去年8月，浙江省2020年高考满分作文《生活在树上》及其点评一经在网上发出，便引起广泛讨论。2021年6月2日，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组编、郭熙主编的《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21）》“热点篇”中，王宇波、潘丹婷《高考作文不能“生活在树上”》一文对《生活在树上》及其引发的热潮进行了点评。今特刊此文，以飨读者。
高考作文不能“生活在树上”
文 | 王宇波、潘丹婷
“ 嚆矢（hāoshǐ）、祓魅（fúmèi）、玉墀（yùchí）、祓除（fúchú）……”这些词出现在高考作文中，是“不明觉厉”还是故作高深？ 2020 年的浙江高考满分作文《生活在树上》及点评一经网上发出，便引起广泛讨论。
一 “生活在树上”冲上热搜
因新冠肺炎疫情，2020 年高考推迟到7月进行。同往年类似，随着高考阅卷工作结束，“高考大讨论”随之开始。一石激起千层浪，浙江一篇高考满分作文引爆各大热搜榜。
8月2日，微信公众号“教学月刊”发布了一篇题为《生活在树上》的浙江高考满分作文及其点评，点评者表示该篇作文首次评阅时，三位阅卷人给分有较大差异，分别给出39分、55 分、55分。经复审，该作文最终被评判为满分60分。
作文曝光后，不少网民注意到这篇满分作文艰深晦涩，用典出自海德格尔、卡尔维诺、麦金太尔、柯希莫等哲学大家，却让普通人难以理解；用字用词如孜孜矻矻（zīzīkūkū）、祓魅（fúmèi）、玉墀（yùchí）之类，普通读者难解其意。
2020 年浙江省高考作文阅卷组组长对该文点评：
“它的文字的老到和晦涩同在，思维的深刻与稳当兼备……文章从头到尾逻辑严谨，说理到位，没有多余的废话，所有的引证也并非为了充门面或填充字数……然而，要写成这样，需要考生阅读大量书籍……其中的晦涩也不希望同学们模仿。”
随着媒体报道，专家和网友褒贬不一，舆论持续发酵。8月4日，“教学月刊”回应披露高考满分作文的行为不合适，随后删除此篇推文，但关于这篇高考满分作文的讨论风暴仍在持续。根据百度搜索指数[1]显示，关键词“生活在树上”的搜索量从8月2日开始一路飙升，至8月4日达到27 326次，随着各大媒体对浙江高考作文阅卷负责人的关注，相关搜索在8月14日高达37 000次。将“高考作文”作为关键词进行数据对比发现，“生活在树上”的搜索量比“高考作文”整体要高出许多，说明网民对这一满分作文的关注要高于其他高考相关信息，“生活在树上”成为媒体的热点话题。
二 个性表达还是“辞不配位”？
2020年8月3日，凤凰网发起了名为“浙江高考满分作文评价两极分化，你咋看？”的调查，[2]截至8月4日16时30分，共有197 729人参与。大部分网友认为《生活在树上》不值得打满分，近半数的网友表示看不懂。《生活在树上》到底是个性表达还是“辞不配位”？各方观点针锋相对。
凤凰网调查结果
（一）赞成者：旁征博引，说理到位
对于这篇作文，赞成者认为尽管用词生僻晦涩但老到精当，阅卷组组长以“逻辑严谨，说理到位”来称赞。资深传媒人朱学东在微博评论称，该文在主题、逻辑和文字表达这三方面是够格的，并且词汇量极其丰富，与文章整体风格很贴切。[3]《北京青年报》刊文认为，文章中生僻字词、学术术语、哲学语言使用正确，通篇逻辑自洽、一气呵成。[4]引用大量名言及典故是这篇满分作文的另一特点。部分观点认为，尽管使用了生僻化的表达，但都用对了地方。阅读感受本身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有晦涩之感，可能也与阅读量有关。“光明时评”称，文章语句虽不够流畅，但其思想性是难得的。
（二）批评者：辞不配位，难称佳作
1. 生僻化表达，制造阅读障碍
针对晦涩的表达，批评者认为这是作者炫技的一种表现。有网友说，文章用词略显卖弄，文字的本意是为了传播、传承，文章的内容大过形式，生僻用字和用典反而会人为地制造阅读障碍。《中国青年报》社评部主任、著名时评人曹林将这种风格定义为“拜占庭式错综繁复的拆解和组合各类概念，繁文冗语的矫饰做派”。[5] 华中师范大学文学院戴建业劝告“有话好好说”，他认为“这篇作文的语言既‘装’且‘炫’，文章很多层面都问题不小”。[6]
2. 辞不配位，深度不足
部分观点认为，文章作者没有将阅读积累很好地消化，所以变成了浅薄的知识炫技。他们认为，这篇满分作文没有太多实质性的内涵，晦涩的概念和丰富的论据只是掩饰思想的贫瘠。[7] 作家马伯庸称其“辞不配位”，一些哲学专业的学者则纷纷举证，逐条列出作文中哲学名言和典故的错误引用。同时，有网友将这篇作文与韩寒的《杯中窥人》[8] 进行对比，《杯中窥人》同样旁征博引，不同的是作者韩寒行文巧妙，用字用词皆普通、简洁且思想深刻。因此批评者称，深刻、老到的见解不用生僻的字词也可以表现出来，好的作品应该能够经得起推敲和反复阅读。
3. 文风晦涩，翻译腔风格浓郁
除了字词、思想深度遭人方面诟病之外，《生活在树上》的翻译腔风格也成为批评的对象。部编版中小学语文教材总主编温儒敏称，它的语言“像是拙劣的翻译”。文章大量使用“灵魂”“生活”“意义”这样的抽象词汇，光是“生活”一词在文章中出现了21次。因此澎湃新闻[9]发文称，用繁复的手法和夹缠的句式来掩盖思想的贫弱，这早已是很多人写作的惯用套路，欧化写作的背后是丧失了对汉语的敏感，呼吁让语言重新回归汉语大地。《光明日报》提出“好好说话，说自己的话”[10]的建议，倡导一种朴实切直的文风。
（三）中立者：不支持高考模仿，但鼓励个性化的表达
部分专家和媒体认为，虽然文章行文和用词都出“奇”，不希望高考作文模仿，但应该支持这样的一种个性化表达。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杨庆祥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说：“文章既可以写得像他这样稍微有些晦涩，引用了很多著作这样的，也可以写得非常自然。前提就是真正地尊重个性、尊重人才、尊重创造力，这是一个民族、文化的希望和根本所在。”[11]教育学者熊丙奇直言，这篇文章本身积累之深厚不是其他学生能够容易模仿的，在应试环境下能够写出这样的作文难能可贵。[12]
三 应引导学生良好的文风
作为一项国家级考试，高考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社会上对这篇作文的讨论主要是就作文本身而言，我们这里要讨论的不是作文本身，而是对该文的评分即价值判断问题。高考作文是语文教育的指挥棒，对高考作文水平的评判直接影响着中学的语文教学和学生的价值判断。《生活在树上》反映出作者良好的语文基础和综合素养，但也可以看出作者对什么样的语言才是好的语言还缺乏正确认识。高考作文评分理应引导培养学生良好的文风，而不是鼓励生僻晦涩、炫技式的语言表达。
面对像《生活在树上》这样的语言，部分作家、媒体人、专家认为它用字生僻、行文欧化、深度不足，历年高考“神作”也因生僻表达遭人诟病。近几年的生僻字热证明了它仍有一定的生命力，迎合了大众求新求异的社会心理，因此作文当中使用生僻字也有其现实原因。但过度使用生僻字和为应用而应用的写作会使得文章形式大于内容，这种晦涩的文风对于基础教育阶段的学生来说是不合适的。
1986年的《现代汉语频率词典》和2019年的《义务教育常用词表（草案）》是遵循基础教育阶段的语文教学和学习规律制定的教学资源，收录了汉语教学及学习当中的常用字词，基本上反映了现代汉语使用的大概面貌，为语文教学、语言信息处理等提供了重要依据。面向基础教育的词典和词表都未收录生僻字词，在一定程度上表明这些生僻字词并不符合目前基础教育阶段的教学和学习。文学家王鼎钧认为，不一定得靠增加生字来增加词汇，重要的是用字要精准。古人作文也讲求“一字千金”，词汇是文采表现的一种形式，但一篇好文章同样讲求准确规范、内容充实、情感真挚，这些都离不开规范的语言表达。
崇尚优良文风既是我国的文化传统，也是中国共产党一直以来的优良传统。毛泽东在《整顿党的作风》中指出，学风和文风也都是党的作风，都是党风。《反对党八股》《改造我们的学习》等论著都对不良文风进行了严肃的批判。他在革命实践中强调“要向人民群众学习语言”，反对“语言无味，像个瘪三”“甲乙丙丁，开中药铺”之类的党八股。十八大以来，改进文风成为一项重要任务。习近平在《努力克服不良文风 积极倡导优良文风》中明确指出“文风不是小事”，反对“长、空、假”，倡导“短、实、新”的写作。诸如“老虎、苍蝇一起打”“绿水青山才是金山银山”的习式语言平易近人，深入人心。由此可见，文风事关我国的政治革命，影响社会风气。
文风改进永远在路上。语言学家郭熙在《改进文风》一文中说：“改进文风是一项长期任务……文风是社会语言生活的一个重要方面，要重视语言教育的引导。”基础教育阶段要倡导一种朴实的语言教育观，培养学生对汉语的敏感，鼓励他们说自己的语言。同时要警惕“以只言片语的点缀为华丽，以晦涩混乱为深奥”的错误观念，引导学生阅读文质兼美的文本，提升学生的语言表达能力，走一条语言大众化的道路。
注释：
[1]百度搜索指数显示的是互联网用户对关键词搜索关注程度及持续变化情况，该算法以网民在百度的搜索量为数据基础，以关键词为统计对象，计算出用户搜索频次的加权。
[2]《凤凰网民调：超7 成网友认为浙江高考作文〈生活在树上〉不值得打满分》，https://ishare.ifeng.com/c/s/7yfHGIB9ids。
[3]朱学东《我为什么会给浙江高考满分作文打高分｜嚼白句》，微博ID“潦倒文人路边美食达人朱学东”，https://weibo.com/ttarticle/p/show?d=2309404533739144216659#_0。
[4]然玉《“晦涩”作文得满分引出的写作议题》，《北京青年报》2020 年8月4日A02版。
[5]《浙江这篇高考满分作文侮辱了语文》，“吐槽青年：曹林的时政观察”微信公众号，2020年8月3日。
[6]戴建业《同学，有话好好说——戴建业评〈生活在树上〉》，《光明日报》微信公众号，2020年8月20日。
[7]网友陈柏龄，知乎，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11528513。
[8]《杯中窥人》是16岁的韩寒在1999 年新概念作文大赛上即兴创作并获奖的文章，文章透过纸团入水的现象探讨国民性的本质问题，被人称赞笔锋犀利、语言老到、思想深刻。
[9]赵普光《别“生活在树上”，别丧失对汉语的敏感》，澎湃新闻，2020年8月7日，https://www.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8624013。
[10]陈雪《“翻译腔”是不好的文风吗》，《光明日报》，2020年9月2日，https://epaper.gmw.cn/gmrb/html/2020-09/02/nw.D110000gmrb_20200902_1-13.htm。
[11]张明浩、李欣《浙江高考满分作文引发热议 从39分变为满分是实至名归还是辞不配位？》，央广网，2020年8月4日，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674099016207967444&wfr=spider&for=pc。
[12]熊丙奇《晦涩作文得满分，不是要学生模仿而是重视个性表达》，光明网，2020年8月4日，https://guancha.gmw.cn/2020-08/04/content_34057103.htm。
图书信息
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
（2021）
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 组编
郭 熙 主编
目 录
（滚动查看）
第一部分 专题篇
全国语言文字会议召开
努力开创新时代语言文字事业发展新局面
第二部分 工作篇
中共中央、全国人大常委会、国务院及相关部委公文中有关语言文字的内容
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工作
少数民族语言文字工作
第三部分 领域篇
脱贫攻坚收官年的语言扶贫
抗疫中的语言服务实践与思考
新冠疫情期间语言生活观察
浦东国际社区的语言生活
粤港澳大湾区医疗领域语言能力需求调查
云南高校南亚东南亚语专业教育现状
《民法典》语言运用考察
融媒体中的“智能主播”
长三角制造企业的语言景观
冬奥会语言服务在行动
厦门就业台胞的语言生活
国际中文教育（2020）
华文线上教学的海外需求和国内供给
深圳读书月——努力打造全民阅读品牌
第四部分 热点篇
“武汉加油”吼出中国精神
南海部分岛礁标准地名闪亮登场
高考作文不能“生活在树上”
疫情防控中的那些标语
第五部分 字词语篇
2020，年度字词刻入时光年轮
2020，新词语里的社会记忆
2020，流行语里的中国与世界
2020，网络用语中的草根百态
词述武汉“封城”76 天
“新冠肺炎”得名的前前后后
第六部分 港澳台篇
香港语言景观中的语言使用状况
澳门报纸媒体中语言话题调查
台湾语文生活状况（2020）
台湾“历史新课纲”刻意“去中国化”
第七部分 参考篇
国外应急语言服务状况
新冠疫情催生的英语新词新义
德国高等教育组织机构语言政策
语言政策与规划国际会议主题（2019—2020）
语言政策与规划类国际期刊扫描（2020）
附 录
2020 年语言生活大事记
2020 年度媒体用字总表
2020 年度媒体高频词语表
2020 年度媒体成语表
2020 年度媒体新词语表
图表目录
术语索引
后 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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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推荐
中国语言文字事业发展报告（2021）
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 组编
徐晓萍 周 为 主编
特 稿
进一步贯彻实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 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写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颁布20周年之际
第一部分 重大专题
全国语言文字会议召开
努力开创新时代语言文字事业发展新局面
第二部分 重点工作
推普助力脱贫攻坚
一 围绕决战决胜加强统筹部署
二 整合多方资源推进协同攻坚
三 面向重点人群强化示范培训
四 聚焦重点地区推动学前学普
五 研发应用多样化学习教辅资源
六 组织开展大学生社会实践志愿服务活动
七 强化对口支援与定点帮扶
八 推动成果巩固及政策接续
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推广普及
一 全国普通话普及情况抽样调查
二 第23届全国推广普通话宣传周
三 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水平测试体系建设
四 民族地区各级各类学校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
五 国家语言文字推广基地建设
语言文字规范化标准化信息化建设
一 国家语委语言文字规范制定发布
二 语言文字国家标准制定发布
三 外语词中文译名研制发布
四 科技名词审定公布及规范名词宣传推广
五 重大突发事件和新事物命名
六 地名标准化建设
七 语言文字信息化建设
语言文字服务能力提升
一 应急语言服务研究与实践
二 冬奥会语言服务行动计划推进
三 语言文字科研服务国家战略与事业发展
四 特定人群语言文字服务
五 社会语言生活服务引导
中华优秀语言文化传承传播
一 中华经典诵读工程
二 中国语言资源保护工程
三 古文字与中华文明传承发展工程
四 中华思想文化术语传播工程
五 全球中文学习平台建设
六 国际中文教育
七 海外华文教育
八 其他行业领域的中华优秀语言文化传承传播工作
语言文字应用依法管理
一 语言文字法律修订与规章制定
二 行业语言文字依法管理
三 地方语言文字依法管理
第三部分 年度统计
语言文字规范标准
科技名词审定公布
我国南海部分岛礁和海底地名审定公布
普通话水平测试（PSC）
汉字应用水平测试（HZC）
中国少数民族汉语水平等级考试（MHK）
中国汉语水平考试（HSK）
中央文献对外翻译
手语盲文设施
语言康复服务
高等院校新增语言类本科专业
语言类专业学位授予
国家语委科研规划项目
国家语委科研机构科研成果
国家语言文字推广基地建设项目
省级语言文字工作机构与人员
省级以下语言文字工作机构与人员
第四部分 地方特色
天津组织大学生支援民族地区国家通用语言和职业技能教学
河北开展“迎冬奥”社会用字专项治理
安徽全面完成县域语言文字专项督导评估
山东开展甲骨文特色学校建设
河南全面推进甲骨文研究与保护
广东践行“语言服务”理念将语言文字工作做深做实
贵州持续加大语言文字助力脱贫攻坚工作力度
云南落实抓细学前儿童普通话教育
西藏全面推进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工作
甘肃结合省情聚焦重点扎实推进语言文字事业发展
青海深入开展推普助力脱贫攻坚
新疆加强青壮年农牧民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培训
附 录
2020 年语言文字工作大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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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语言政策研究报告（2021）
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 组编
张日培 主编
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推广
一 时代意义
二 问题困难
三 方略举措
语言文字规范标准建设
一 成就经验
二 任务方略
三 热点问题
四 表集式成果
语言扶贫
一 语言扶贫理论
二 语言扶贫方略
三 语言扶贫长效机制建设
语言治理
一 语言治理内涵
二 语言治理内容
三 语言治理模式
四 语言治理体系
五 语言治理能力
语言文明建设
一 语言文明建设的重要意义
二 语言文明建设的基本路径
三 语言文明建设的主要举措
新媒体语言
一 新媒体语言特点
二 新媒体语言价值
三 新媒体语言问题
四 新媒体语言治理
国家话语能力建设
一 应急话语能力建设
二 对外话语能力建设
三 国际话语权构建能力建设
粤港澳大湾区语言建设
一 现状与需求
二 理念与原则
三 任务与方略
应急语言服务
一 应急语言服务理论建构
二 应急语言服务能力建设
三 抗疫应急语言服务实践与思考
四 抗疫期间的语言学术服务
社群语言服务
一 流动人口语言服务
二 城乡居民语言服务
三 少数民族群众语言服务
四 在华外籍人士语言服务
语言障碍与语言康复
一 儿童语言障碍与语言康复
二 老年语言障碍与语言康复
三 其他语言障碍与语言康复
中小学语文知识教学
一 语文知识教学的重要意义
二 语文知识体系的科学构建
三 语文知识教学的优化提升
线上语言教学
一 线上语言教学的发展历程与成效
二 线上语言教学面临的主要问题
三 线上语言教学的发展方略
中文水平测试
一 普通话水平测试
二 汉语水平考试
三 华文水平测试
国际中文教育
一 国际中文教育概念解读
二 国际中文教育发展形势
三 国际中文教育转型发展方略
新文科背景下的高校外语教育
一 大外语发展方略
二 跨学科发展路径
三 专业外语人才培养
四 公共外语教育改革
论点摘编
推动新时代语言文字事业转型发展
面向两个共同体建设提升国家语言能力
密切关注语言国情
我国语言保护工作令世界刮目相看
海外华语资源的整理和保护意义重大
建构中小学语文教材话语体系
重视听障儿童的家庭语言规划
社会语言问题是语言学发展的本源问题
语言本体研究应走数字化之路
加速我国应用语言学国际化进程
语言规划要重视语言经济学角度的检视
语言能力在区域国别研究能力体系中具有重要地位
语言韧力研究大有可为
附 录
国家语委科研规划优秀项目成果简介
三大科研基金语言学课题立项情况
语言政策研究主要学术会议
语言政策相关学术著作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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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语言生活状况报告
（2021）
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 组编
赵蓉晖 主编
第一部分 政策篇
印度《联邦公务领域落实印地语使用计划（2020—2021）》
柬埔寨《国家高棉语政策》
蒙古国《国家传统蒙古文大纲（三）》
卡塔尔《阿拉伯语保护法》
日本颁布《日语教育推进法》
法国《国际外语教育计划》
摩洛哥《51.17号框架法》中的语言条款
联合国“国际本土语言年”
第二部分 动态篇
缅甸文编码趋向统一
俄罗斯加强国家语言的保护和发展
德语语言性别平等新举措引热议
法兰西学术院发布《职业与职务名词阴性形式报告》
法国《全球法语大词典》上线
挪威公布新版《语言法》提案
意大利秕糠学会工作新进展
西班牙瓦伦西亚大区《多语教育法》引抗议
埃塞俄比亚拟增加四种政府工作语言
第三部分 专题篇
韩国新冠肺炎疫情下的语言服务
日本灾害应急语言服务
德国应急救援中的语言服务
俄罗斯应急语言服务
法国应急语言服务
英国的语言应急管理
美国疫情期间的语言服务
智利应急语言服务
第四部分 报告篇
韩国世宗学堂财团年度报告（2019）
日本国际交流基金会年度报告（2019—2020）
俄罗斯世界基金会年度报告（2019）
德国歌德学院年度报告（2019）
法国法语联盟年度报告（2019）
西班牙塞万提斯学院年度报告（2019—2020）
全球英语熟练度指标报告（2020）
西班牙语编年史（2020）
全球德语学习情况报告（2020）
阿拉伯教科文组织《阿拉伯语的前途系于全体阿拉伯人》
第五部分 语词篇
韩国年度网络热词与新词（2019—2020）
日本年度热词与年度汉字（2019—2020）
奥地利年度词语（2019—2020）
德国年度词语（2019—2020）
俄罗斯年度词语（2019—2020）
法国年度词语（2019—2020）
西班牙年度热词（2019—2020）
全球英语年度热词（2019—2020）
附 录
中国媒体有关世界语言生活文章选目（2019—2020）
国外语言生活大事记（2019—2020）
后 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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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港澳大湾区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21）
屈哨兵 主编
粤港澳大湾区建设中的语言问题
第一部分 区域语言政策与语言生活
导 语
香港“两文三语”的历史与现状
澳门回归以来的语言状况
广州语言文字事业四十年
深圳语言文字事业四十年
潮汕话及其在粤港澳大湾区的使用
广州人语言使用代际差异与粤方言传承
第二部分 科技产业语言状况
导 语
粤港澳大湾区科创企业官网语言状况
广东高新企业官网宣传语言考察
科技创新产品语言使用状况
华为、腾讯在企业布局和客户服务中的语言策略
第三部分 交通体系语言状况
导 语
粤港澳大湾区机场群的语言使用状况
广深地铁标识符号系统状况
四大中心城市轨道交通站点命名状况
香港专营巴士站名考察
第四部分 生活服务语言状况
导 语
粤港澳大湾区医院门户网站语言服务状况
粤港澳大湾区高校门户网站语言景观调查
粤港澳大湾区旅游官网语言文字使用状况
粤港澳大湾区共享单车App及小程序语言使用情况调查
穗深港澳酒店命名状况
广州、香港楼盘命名状况
第五部分 行政司法语言状况
导 语
近十年粤穗深港澳五地政府报告中的高频词
粤港澳三地公司法法律文本语言文字使用状况
港澳穗深仲裁机构的语言使用状况
粤港澳大湾区通关系统语言服务调查
附 录
香港语文政策文件摘录
后 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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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部、国家语委发布2020年中国语言文字事业和语言生活状况
李宇明：推进语言文字事业高质量发展 ——序《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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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宇明：好风凭借力 送我上青云——序《粤港澳大湾区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21）》
摆脱“圾无力”，分类“轮到你”！垃圾分类名称引社会关注 | 语言生活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