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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第6期专题研究一国际中文教育作者简介黄长彬山东师范大学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非洲中文教育研究、对外汉语研究、二语习得理论与应用尼日利亚中资公司“中文+”市场需求调查研究黄长彬（山东师范大学

2023年第6期专题研究一国际中文教育作者简介杨金成世界汉语教学学会副秘书长、研究员，主要研究方向为语言政策、语言国际传播、国际中文教育及比较教育韩国语国际传播法治建设研究杨金成（世界汉语教学学会

国际中文教育作者简介吴伟平广东外语外贸大学教授、云山资深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社会语言学理论在二语教学与测试、语料库建设等领域的应用。国际职场汉语口语能力测试体系的构建吴伟平（广东外语外贸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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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启事《语言战略研究》2024年第6期“国际中文教育”专题我刊自创刊之初一直密切关注国际中文教育研究领域，刊发了多篇重要论文。为扎实推动国际中文教育高质量发展，从今年起我刊计划每年开设一期国际中文教育专题，侧重于从语言战略角度切入研究，优先思考事业发展急需解决或前瞻性的问题，希望在学界研究与国家语言政策之间发挥“旋转门”作用。具体研究范围：（1）中文以外语身份进入对象国的基础教育；（2）国际语言传播机构的运作机制（包括法制）；（3）“中文+

语言文化保护女书非遗传承人语言能力标准构建/杨慧君中国方言歌谣保护传承现状与思考/丁沾沾语言生活研究汉语方言历史文献收集实践与思考/乔全生中国语言资源博物馆即将落户湖南博物院

语言生活皮书近日，汉语拼音字母“o”的读音引发网络热议。随着“80后”“90后”的孩子开始上学，家长们发现老师教的“o”拼音读法和自己当初学习的读法完全不一样了。“o”究竟读“喔”“欧”还是“窝”？一时间众说纷纭。其实在去年，“o”的读音问题就受到广泛关注。《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23）》中《汉语拼音字母“o”究竟怎么读？》（作者李佳）一文，系统梳理了网友、语言学界和一线教师的观点。让我们一起来看一看——汉语拼音字母“o”究竟怎么读？文

约稿启事《语言战略研究》2024年第5期“大语言模型”专题大语言模型（以下简称“大模型”）是近年来自然语言处理（NLP）的核心研究问题。2022年11月底，随着ChatGPT的发布，大模型在语言理解、生成、推理等方面的惊人能力引起了广泛关注，对社会生活产生了较大影响，相关技术也辐射到了人工智能的其他分支领域。2023年开始，国内高校、研究机构、企业纷纷研发推出各种大模型。本刊拟在2024年第5期开设“大语言模型”专题，研究范围如：（1）大模型对语言研究、语言生活的影响研究；（2）大模型的语言能力评价；（3）大模型背后的语言知识研究；（4）大模型背景下语言的伦理与治理研究；（5）大模型时代的自然语言深度理解；（6）NLP引领的认知与感知相结合的大模型研究。诚邀各位专家学者不吝赐稿，可进行理论探讨，亦可做实证研究，特别欢迎既有一手材料又有理论探求的新论。文章以万字左右为宜。具体论文形式规范请登录我刊网站（http://yyzlyj.cp.com.cn）查阅。除了“专题研究”(包括“多人谈”)外,本刊同时欢迎作者向“语言跨界谈”“语言生活研究”“书评”“术语探究”等专栏赐稿。本刊遵循通行学术规范，聘请海内外知名学者担任编委及审稿专家，实行双向匿名审稿。文章一经刊发,编辑部将向作者支付稿费并赠送样刊。本刊不向作者收取任何形式的版面费、审稿费等,敬请监督。本刊正式启用线上采编平台并通过平台投稿的通告为提高编辑部办公效率、促进期刊规范化管理,

海外专家谈儿童语言习得普遍语法的印记/卡米尔·乌德·迪恩儿童语言的设计/杨鹏跨语言视角下的儿童语言习得/玛丽亚·特蕾莎·瓜斯蒂特稿从ChatGPT谈大语言模型及其应用/刘挺专题研究一

《服贸会折射我国高水平开放新动向》，中国国际服务贸易交易会官网，2022年9月7日，https://www.ciftis.org/article/13777182514737152.html。[2]

据南京大学中国社会科学研究评价中心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CSSCI）最新消息，《语言战略研究》入选为CSSCI（2023—2024）来源期刊。《语言战略研究》是中国第一份有关语言政策和语言规划的专业学术期刊，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指导，中国语言学会语言政策与规划研究会学术支持，商务印书馆主办出版。2016年创刊，2021年入选CSSCI来源期刊扩展版，现又跻身CSSCI正刊。这一成绩的取得，离不开各级部门和各级领导的关爱扶持，国内外编委和审稿专家的大力支持，作者的精彩文章和深邃见解，以及读者对语言生活问题的高度关注。这也说明，语言生活问题越来越引起社会各界有识之士的重视。在此，编辑部表示衷心的感谢！《语言战略研究》以构建和谐语言生活、提升公民和国家语言能力、保护开发语言资源、促进社会沟通无障碍为办刊目标，以本土意识、理论视角、学科交叉、国际视野、学术争鸣、人才培养为办刊宗旨，以设置话题为办刊特色，引导解决语言生活的现实问题，以此服务国家语言战略。历年推出的研究专题如下：2016年第1期：语言与认同第2期：“一带一路”的语言问题第3期：语言生活派十年第4期：国家通用语言第5期：语言能力第6期：语言信息化2017年第1期：全球华语第2期：语言景观第3期：语言传承第4期：语言保护第5期：语言产业第6期：家庭语言问题2018年第1期：中国语言学学科建设与发展第2期：语言识别第3期：语言认同第4期：跨境语言；语言技术第5期：语言教育第6期：汉语国际教育2019年第1期：语言与贫困第2期：家庭语言规划第3期：世界语言资源保护第4期：中国语言学七十年第5期：老龄社会与老年语言学第6期：语言与人口2020年第1期：粤港澳大湾区的语言生活第2期：语言障碍第3期：应急语言问题第4期：语言景观第5期：应急语言问题第6期：新时代语言文字事业；语言与贫困2021年第1期：语言交叉学科第2期：高校语言政策第3期：中国城市化进程中的语言第4期：华语与华语传承第5期：世界语言生活第6期：语言与健康2022年第1期：语言与乡村振兴第2期：国际组织语言政策第3期：线上语言生活；老年语言学第4期：语言数据与数字经济第5期：国际学术话语权第6期：国防语言；走近乔姆斯基2023年第1期：语言与新媒体；法律语言第2期：跨国公司的语言问题；东亚区域语言规划史第3期：儿童语言研究与教育；辞书生活第4期：语言智能；移民语言问题……除了“专题研究”（包括“多人谈”）以外、《语言战略研究》还常设“卷首语”“语言跨界谈”“语言生活研究”“书评”“术语探究”“学术随笔”等栏目。本刊遵循通行学术规范，聘请海内外知名学者担任编委及审稿专家，实行双向匿名审稿。恳请学界同仁继续支持！编排：韩

近日，《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23）》正式发布。该报告主要反映2022年我国语言生活中的重大事件、热点问题和实态数据，为国家相关部门的决策提供参考，为语言文字研究者、产品开发者和社会其他应用者提供语言服务。作为“语言生活皮书”系列丛书的“底盘”，《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至今已连续向社会发布18年。今刊名誉主编北京语言大学李宇明教授所作序言，以飨读者。当前的语言生态——序《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23）》“语言生态”的“生态”是比喻用法。语言生态主要包括三方面的状况：第一，语言文字的生存状况；第二，各语言文字（及其变体）之间的关系状况；第三，语言文字与社会、社会成员的相互影响状况。普通话是汉民族共同语，也是国家通用语言，在国际上代表国家行使语言职责。中国的语言生态首先需要关注普通话的生态状况。就语言本身来说，普通话是充满活力、与时俱进、拥有先进语言技术、在世界上具有影响的语言。由于网络语言生活的发展、领域语言特点的凸显、因重视文化传承而对古语成分的较多吸收，普通话的语体风格空前繁丰，特别是典雅语体有较大发展，形成了口语体、一般书面语体和典雅语体三足鼎立的语体格局。伴随着语言技术的快速发展，普通话拥有了丰富的模态和媒体形态，并快速而广泛地进行着媒体融合。普通话每年产生的新词语有1000个左右，而且以三音节词为多；且以开放的姿态大量吸收古代汉语、方言、民族语、外语的成分，合理使用表情包等多种符号，配置以图表、图像等的加持，又获语言智能产品的助力，正大步跨入“超语时代”。40多年来，普通话已经在之前的现代汉语标准语的基础上有诸多发展，有学者认为普通话已经由“现代汉语”进入到“当代汉语”的阶段。就语言应用来说，普通话是中国信息交流的第一通道，在人民生活、社会运转、经济发展、科教进步和国家认同等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农村地区、西部地区、民族地区的普通话推广，促进了扶贫事业和乡村振兴，促进了民族地区的发展。普通话推广在重视口语、重视普及的同时，也更加关注普通话书面语的教育和普通话水平的提高。80%以上的公民由单语人发展为“双语人”或“双言人”，大脑由“单语脑”发展为“双语脑”或“双言脑”。同时，普通话对海外华语也产生着越来越大的影响，海外的“普通话圈”正迅速扩展，海外华语社会的发展也得到了普通话的助力。世界上越来越多的国家把中文列为基础教育的外语，越来越多的国际组织把中文列为官方语言，跨国公司和国际大都市也更为重视中文的应用，中文的国际影响正在扩大。汉语方言和少数民族语言经过学者百年来的调查研究，其基本面貌和分布情况逐步为人所了解。本世纪开展的“中国语言资源有声数据库建设”“中国语言资源保护工程”，传播了语言资源和“科学保护各民族语言文字”的理念，全面收集了中国语言的音像数据，对中国语言资源进行了有效保护。汉语方言和民族语言从普通话中大量汲取营养，丰富发展自己。但因全球语言生态形势的影响和语言压力的传导，汉语方言和民族语言的传承也存在诸多不利因素，需要关注，需要解决。改革开放带来外语学习的多样化，基础教育外语原为英语、日语、俄语三门，后增加德语、法语、西班牙语，成为六门；高等教育可以开出百余种外语课程。在交通、旅游、酒店、城市景观、新闻等领域也有多种外语在使用。机器自动翻译水平飞速提升，以翻译产业为主的语言服务业正成为国家的重要产业。中国虽然基本上还没有“外语生活”，外语研究水平和国家的外语能力还亟待增强，但外语事业为国家进步和人民生活的发展已经做出了重要贡献。放眼世界，语言文字生态的主要情况可以这样描述：英语在国际交流、新闻舆论、教育、学术等诸多领域都独占鳌头，在语言技术和互联网上的垄断力更为强盛。英语的一语独大，在帮助国际社会的语言沟通上有积极意义，但是也对语言多样性、文化多元化构成严重威胁，形成对世界语言的第一波语言压力。其他一些有国际影响的语言，如法语、德语、西班牙语、中文、阿拉伯语、俄语、日语等，一方面更加重视国际语言传播，希望在第二语言方阵中获得更多利益，另一方面也在自己本社团内加强语言规范和语言统一，以稳住后方，但也把来自英语的语言压力向其他语言传导。语言压力的层层传导，引发各个层面的语言竞争和语言矛盾，并使得弱势语言更快地走向濒危。印刷术的出现本就大范围地改变了语言生态，一些没有文字的语言被严重边缘化；广播、电视的普及加速了有官方地位的语言及国际大语言的传播，其他语言几乎失去了竞争能力；网络与语言智能的发展为濒危语言保护提供了希望，但是另一方面，也只为少数语言保留了国际应用的空间，且更进一步助长了英语的强势，多数语言只能在小范围内发挥交际作用，甚至最终退出交际领域，只发挥文化作用和用于学术研究。若无有效措施，语言矛盾、语言濒危将充斥着世界语言生活；一些语言、地区和人群将因得不到语言技术的支持而更加边缘化；语言技术用于战争等非和平目的的情况需要引发世界关注。面对当前的语言生态，社会成员和社会组织都需要有相应的语言规划，以适应这种变化，以引导语言生态向着有利于人类社会发展的方向发展。就个人而言，需要有科学的语言意识，努力提升自己的语言能力，包括掌握现代语言技术的能力、为社会提供语言服务的能力和为自己为家庭做好语言规划的能力，过好人生各阶段的语言生活。就社会组织特别是国家而言，面对国内外的语言生态现状，应在构建中华民族共同体、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和数字化时代三个场域中做好语言规划。这个语言规划涉及各个方面，但重要的是要体现五大理念：1.

本文来源：教育部政务新媒体“微言教育”（微信号：jybxwb）8月16日上午，教育部举行“1+1”新闻发布会，介绍语言文字战线深入贯彻落实党的二十大精神，传承发展中华优秀语言文化，助力加快建设教育强国情况；发布2022年中国语言生活状况。“1+1”就是“1”场发布会和“1”路采访团，把新闻发布和实地采访结合起来，把发布会开到基层，开到学校。本次发布会现场设在“中华字都”河南省安阳市的中国文字博物馆，这是我国唯一一家以文字为主题的国家级博物馆。跟教育小微一起去现场看一看——党的二十大报告开辟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新境界，深入阐释了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的重大理论观点。习近平总书记在殷墟遗址考察时指出，中国的汉文字非常了不起，中华民族的形成和发展离不开汉文字的维系。习近平总书记的重要讲话深刻揭示了语言文字在中华民族发展史中的历史意义和文化价值，揭示了语言文字所承载的中华民族的发展脉络和中华文明的历史演变。国家之魂，文以化之，文以铸之。语言文字是国家重要的文化资源、经济资源、安全资源、战略资源，事关国民素质提高和人的全面发展，事关历史文化传承和经济社会发展，事关国家统一和民族团结，是国家综合实力的重要支撑，在党和国家工作大局中具有重要地位和作用。语言文字战线深刻把握“两个结合”的思想内涵，深入学习领会习近平总书记在殷墟遗址考察、在文化传承发展座谈会上的重要讲话精神，扎根中国语言国情，把握时代使命责任，大力传承发展中华优秀语言文化，为加快建设教育强国、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贡献语言文化之力。一、薪火相传，守护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根脉2019年，习近平总书记在致甲骨文发现和研究120周年的贺信中指出，甲骨文是汉字的源头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根脉，值得倍加珍视、更好传承发展。教育部、国家语委高度重视，会同中央宣传部、文旅部、科技部、国家文物局、中国社科院、河南省人民政府八部门启动实施古文字与中华文明传承发展工程。全面系统开展甲骨文、金文、简帛文字等古文字研究，揭示古文字在中华文明乃至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重要作用，深入发掘蕴含其中的历史思想和文化价值，创新转化成果，服务时代需求。截至目前，工程已整合全国优势力量搭建协同攻关创新平台，深入挖掘阐释古文字的历史思想和文化价值，首批共有17家高校和文博单位入选，420多名专家学者参与工程建设，部署重点研究项目近200项，产出一系列重要成果。推出被学界誉为“甲骨学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的著作”《甲骨文摹本大系》，发布《故宫博物院藏殷墟甲骨文》、故宫博物院藏古文字数字平台，《北京大学藏秦简牍》等重要成果，为探究早期中华文明发展脉络作出重要贡献。召开殷墟甲骨文与中华文明传承发展研讨会、古文字与人工智能研讨会等，打造推广普及品牌项目“汉字与文明大讲堂”。推进古文字学强基计划实施，建立青年学者联盟，促进古文字学拔尖创新人才培养和学科建设，确保甲骨文等古文字研究有人做、有传承。二、立德树人，全力服务教育强国建设传承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立德树人的重要内容。语言文字战线围绕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加强中华优秀语言文化的研究和阐释，将其创新转化为以文化人、以文育人的深厚文化土壤，培养堪当民族复兴重任的时代新人。以“激发阅读兴趣、培养阅读习惯、提升阅读素养”为目标，启动实施全民阅读标准建设工程，助力全国青少年学生读书行动，服务建设全民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学习型大国。将甲骨文等古文字知识和思想文化元素引入课堂教学，编撰《课本里的汉字探秘》《汉字之光——照亮中华文明》等系列普及读物。推动中华思想文化术语融入学校教育各环节，打造精品慕课，“名家讲坛”、戏剧化课堂等丰富多元的中华优秀语言文化传播品牌。三、守正创新，促进中华优秀语言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聚焦数字化赋能，推动中华优秀语言文化的保护传播、转化创新。上线国家语言资源服务平台，汇聚近百项高质量语言资源，打造汉字信息服务、汉字简繁文本智能转换系统等20余项数字化语言服务。加强全球中文学习平台建设，打造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推广普及科技引擎、服务国际传播能力提升创新平台和中华优秀文化传承弘扬聚合门户。指导实施中华精品字库工程，计划精选100位中国历代书法名家的代表作品开发成电脑字库，实现书法艺术和信息技术、汉字应用的高度融合，目前已完成颜真卿、柳公权等40款字库产品。设立“古籍整理智能化关键技术研究”等系列项目，建设汉字文明传承传播与教育研究中心等国家语委研究型基地作用，加大中华优秀语言文化研究力度，助力文化自信自强。四、凝心聚力，深入开展语言资源的保护、开发和利用促进汉语方言和少数民族语言资源的开发利用，是传承发展中华优秀语言文化的重要内容。教育部、国家语委2015年启动中国语言资源保护工程，对我国语言资源进行多模态、全息化、标准化的记录与保存，让跨越千年的中华语言文字永存后世、永久流传。一期工程已完成全国所有省份1700多个调查点的调查保护，覆盖国内120余种语言和方言，建成世界上规模最大的语言资源库。工程先后出版《中国语言文化典藏》（50册）、《中国濒危语言志》（30册）、《中国语言资源集》等标志性成果，打造研究应用类地方标志性成果，主动服务国家和地方文化建设。构建大规模中国语言资源知识图谱，建设工程采录展示平台，推动智能挖掘和应用。联合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制作我国首部大型语言类人文纪录片《中国话》，提升全社会的语言资源保护意识。五、交流互鉴，推动中华优秀语言文化推广传播一个国家文化的魅力、一个民族的凝聚力主要通过语言表达和传递。教育部、国家语委2014年启动实施中华思想文化术语传播工程，提炼展示中华文明的精神标识和文化精髓。截至目前已梳理1100余条反映中华民族话语体系中最核心、最本质的思想文化术语，出版《中华思想文化术语》等170多种术语系列图书，形成“图书+数据库”的立体化产品体系。与“一带一路”沿线36个国家和地区开展38个语种的国际版权合作，工程成果被全球150余家知名图书馆收藏。响应共建“一带一路”倡议提出十周年，举办“中华思想文化术语与‘一带一路’建设高端论坛”。教育部、国家语委印发关于进一步加强语言文字国际交流合作的指导性文件，加强中华语言文化对外传播的国际话语体系及话语能力建设，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回顾中华优秀语言文化传承发展历程，我们深切体会到，习近平总书记的一系列新思想新观点新论断，为语言文字事业提供了强大的思想引领，极大激发了语言文字战线的凝聚力和创造力。在文化传承发展座谈会上，习近平总书记深刻阐明了中华文明的五个“突出特性”，我们要充分认识，全面把握。语言文字作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根脉和重要载体，既集中展现出中华文明的五个突出特性，又参与塑造了这五个突出特性，为推进教育强国、文化强国建设提供重要支撑和保障。中国语言文字贯通古今，是中华文明连续性的根系血脉。中国字是中国文化传承的标志，是世界上独一无二、持续稳定且历久弥新的自源文字符号系统，从根本上保证了历史悠久的中国文化完整保存和持续传承，推进了中华文明的形成、发展和传播。我们将加大中华优秀语言文化的传承发展力度，助力推动中华文明代代相传、绵延不断。中国语言文字历久弥新，是中华文明创新性的生动写照。中国语言文字体系之所以能够绵延数千年而不绝，在于其不是封闭的语言符号系统，而是能够不断适应时代发展变化、显示出中华文明的赓续和创新。我们将始终以开放的胸怀，推动中华优秀语言文化创新发展，构建充满生机的和谐语言生活。中国语言文字跨越时空，是中华文明统一性的维系纽带。汉字在统一思想文化观念、传承中华民族悠久历史文化方面，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参与塑造了中华民族大家庭共同的价值体系，推动形成了中华民族的巨大向心力和中华文明的持久影响力。我们将加大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推广力度，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中国语言文字载文促融，是中华文明包容性的塑造力量。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格局的形成，各民族的交流交往交融，汉字发挥重要作用。同时，汉字承载的中华文化能够对世界文明兼收并蓄。我们将持续促进语言文字主体性与多样性的融合发展，加强与各国的语言文化交流，努力为人类文明进步作出贡献。中国语言文字协和万邦，是中华文明和平性的重要体现。语言是通往一国文化的钥匙，是促进文明互鉴、增进民心相通的纽带。以中国语言文字为载体，中华民族向世界传递中华民族亲仁善邻、协和万邦的天下观。我们将不断推进中华优秀语言文化的推广传播，向世界彰显中华文明的精神标识和文化精髓，服务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过去未去，未来已来。我们将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认真贯彻党中央、国务院关于语言文字工作的决策部署，不断深化对教育强国建设和文化建设的规律性认识，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以文化育、以教兴文，更加坚定文化自信，不断促进中华优秀语言文化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服务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努力为教育强国建设、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贡献力量。“中华经典诵读工程”是2017年中办、国办《关于实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工程的意见》首批15个重点项目之一，也是“十四五”规划23个重点项目之一。一、以“典”育人，发挥学校主阵地作用，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一是加强统筹指导。印发进一步加强学校语言文字工作的意见、加强高等学校服务国家通用语言文字高质量推广普及的意见等文件，强调培养学生“一种能力两种意识”。二是服务课程体系。联合中央广播电视总台打造“最好听的语文”，组织百名播音员、主持人制作“中小学语文示范诵读库”；支持各地开发中华经典地方课程校本课程。三是强化师资队伍。聚焦国家乡村振兴重点帮扶县、民族地区、农村地区开展教师经典诵读专项培训，示范培育7万余名骨干教师，带动地方培训100余万人次。四是丰富实践引领。启动“典耀中华”主题读书行动，召开“典耀中华”阅读大会，全网阅读量达3660万人次。举办全国校园节庆日诵读活动，组织122家国家语言文字推广基地发出“书香新时代

《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24）》选题征集函《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又称“绿皮书”）是国家语委最早组编的语言生活皮书（2006年首部出版），是语言生活系列皮书的“底盘”，由商务印书馆出版发行，已连续出版18载，在国内外产生较大影响。现面向“语言生活派”同行、国家语委中青班的各位学员，以及关心语言生活的社会各界人士征集2024年版选题。《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24）》主要关注2023年我国社会各领域发生的语言生活事件，包括教育教学、法律法规、智能科技、出版传媒、医疗服务、交通指引等方面的语言生活观察、热点话题及各种实态调查，设置“特稿篇”“工作篇”“领域篇”“热点篇”“字词语篇”“港澳台篇”“参考篇”等栏目。本次重点征集“领域篇”“热点篇”“港澳台篇”栏目的选题，附件二为《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20~2022年三个栏目的选题，供参考。《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24）》选题征集进程具体安排如下：（1）所有征集到的选题将交由编委会成员及特邀专家共同确定；（2）选定的题目将邀请作者撰写报告，特别欢迎选题提供者本人撰写；（3）栏目主持人全程辅助，包括材料收集、大纲设计、写作答疑、终稿审订；（4）正式出版后即赠样书，相关机构开具研究报告收录证明。

约稿启事《语言战略研究》2024年第1期“数字经济时代的语言生活”专题数字经济是一种基于数字计算技术的经济，它基于互联网、移动技术和物联网所产生的人、组织和机器的互联性，源于人、企业、设备、数据和流程之间的数十亿日常在线连接。数字经济引领人类进入了数字社会。从原始社会到农业社会，再到工业社会和信息社会，直至当下的数字社会，每一次社会形态的变迁都给人类观念和现实生活带来新气象、新思路和新问题、新挑战，语言和语言生活也在其中。本刊拟在2024年第1期开设“数字经济时代的语言生活”专题，研究范围如：（1）数字经济时代语言生活的内涵与外延；（2）数字经济时代语言治理相关议题；（3）数字经济时代沟通无障碍社会的建构；（4）数字经济时代的语言新职业和新产业；（5）数字经济时代的人机共生与人机交互；（6）数字经济时代语言能力的新形态和新趋势；（7）数字经济时代的语言伦理诚邀各位专家学者不吝赐稿，可进行理论探讨，亦可做实证研究，特别欢迎既有一手材料又有理论探求的新论。文章以万字左右为宜。具体论文形式规范请登录我刊网站（http://yyzlyj.cp.com.cn）查阅。除了“专题研究”(包括“多人谈”)外,本刊同时欢迎作者向“语言跨界谈”“语言生活研究”“书评”“术语探究”等专栏赐稿。本刊遵循通行学术规范，聘请海内外知名学者担任编委及审稿专家，实行双向匿名审稿。文章一经刊发,编辑部将向作者支付稿费并赠送样刊。本刊不向作者收取任何形式的版面费、审稿费等,敬请监督。本刊正式启用线上采编平台并通过平台投稿的通告为提高编辑部办公效率、促进期刊规范化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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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来源：“中国语情”微信公众号5月10日，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推广普及工作表彰大会暨2023年国家语委全体委员会议在京召开。教育部党组书记、部长怀进鹏作视频讲话。以下是讲话全文，由《教育部通报第2期》刊出。怀进鹏同志在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推广普及工作表彰大会暨2023年国家语委全体委员会议上的讲话教育部通报第2期（2023年5月10日）今天，我们召开大会，表彰为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推广普及作出突出贡献的集体和个人。首先，我谨代表教育部、国家语委向受到表彰的178个先进集体和294名先进个人，表示热烈的祝贺！向长期奋战在推普一线的同志和各界朋友们，致以衷心的感谢和诚挚的问候！党和国家高度重视语言文字工作，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对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推广普及工作作出重要指示批示，致信祝贺甲骨文发现和研究120周年，为新时代语言文字事业改革发展提供了根本遵循。2022年6月，国务院批准开展“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推广普及工作表彰”，这是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颁布22年来的首次，意义重大、影响深远。教育部、中央宣传部等9部门组成表彰领导小组，共同组织实施表彰工作。表彰坚持聚焦重点，突出政治引领；坚持优中选优，突出实绩实效；坚持面向基层，突出一线规则。横向涵盖国家语委30个委员单位，纵向贯穿国家、省、地、县、乡镇、社区等。通过表彰，进一步增强了语言文字战线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凝聚起奋进新征程、建功新时代的磅礴力量。语言文字工作与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伟大实践密切相关。新中国成立之后，党中央确定了简化汉字、推广普通话、制定和推行《汉语拼音方案》等三大任务，为发展教育、提高亿万群众科学文化素质、消除民族间地区间语言交际障碍、促进经济社会发展发挥了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改革开放后，确定了规范化、标准化、信息化和法制化建设“四化”新任务，坚持不懈推广普通话、推行规范汉字。1982年，“国家推广全国通用的普通话”载入宪法，成为国家意志；1998年，国务院批准每年9月第三周为“全国推广普通话宣传周”；2000年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颁布，以专门法的形式明确了其法定地位，推普工作进入新的历史阶段。党的十八大以来，国家采取了一系列政策举措，2020年召开全国语言文字会议，印发《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全面加强新时代语言文字工作的意见》，不断加大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推广力度。截至2020年底，全国普通话普及率已经达到80.72%，创造了统一的多民族国家推广普及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成功典范，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和社会发展进步贡献了语言之力。——推广普及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为决战决胜脱贫攻坚和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作出了积极贡献。完成脱贫攻坚、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现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是新时代十年的三件大事之一。“扶贫先扶智、扶智先通语”，我们充分发挥普通话在提高劳动力基本素质、增强就业能力等方面的重要作用，全力实施推普助力脱贫攻坚行动计划。实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示范培训计划，统筹开展3大类20项示范培训，累计逾千万人次。持续开展语言文字工作达标校建设，39万多所大中小学达到建设标准。组织动员2000多支高校大学生团队深入中西部开展推普志愿服务。创新举办全国推广普通话宣传周，在全社会形成共同推普的良好氛围。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将无数人的命运连接在一起，带领人们沿着国家通用语言文字铺就的“语言大道”，实现就业脱贫，创造更美好的生活。——推广普及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为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发挥了关键作用。回顾历史，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是在各民族交融发展的基础上形成的，是各民族共享的中华文化符号，是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文化根基。我们坚持将推广普及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作为做好民族地区工作的长久之策、固本之举，久久为功、扎实推进，民族地区普通话普及率大幅跃升，全国范围实现基本普及，语言障碍基本消除，各民族间交往交流交融更加深入，像石榴籽一样紧紧抱在一起。我们持续深化港澳台语言文化交流合作，增强港澳台同胞的国家认同，促进民心相通，共同维护好国家安全和社会稳定。——推广普及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为传承弘扬中华优秀文化奠定了坚实基础。语言文字既是文化的重要载体，也是文化的鲜明标识。我们深入开展古文字与中华文明传承发展、中华经典诵读、中华思想文化术语传播和中国语言资源保护“四项工程”，让甲骨文等古文字保护和研究有人做、有传承、有发展，打造中国诗词大会、经典咏流传等一系列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语言文化品牌节目，整理译写1000余条反映中华民族话语体系中最核心最本质的思想文化术语，建成世界上规模最大的语言资源库，推动中华优秀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掀起全社会学习中华经典的热潮，不断提升文化自信和文化软实力。——推广普及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为经济社会全面发展提供了有力支撑。语言文字作为沟通交流的工具，是个人必备的生存能力和基本素质，也是国家经济社会发展必不可少的基础要素。我们全面加强各级各类学校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教学，保障各族青少年接受更加公平更有质量的教育，进一步提高了劳动者素质。服务特殊人群的语言需求，确保共同富裕路上一个都不掉队。不断加强行业语言文字规范化、标准化工作，先后制定了近300项语言文字规范标准，服务构建全国统一大市场。深入开展语言文字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推动语言文字和新一代人工智能融合发展，助力我国赢得全球科技竞争主动权。——推广普及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为世界各国推广通用语言文字提供了中国方案。纵观世界主要经济体，无一例外都在本国大力推行通用语，同时在国际上广泛传播自己的语言。我国有14亿人口，仅用数十年时间，语言障碍基本消除，这在世界范围内也是少见的。在大力推普的同时，我们注重语言多样性的保护，成功举办世界语言大会、世界语言资源保护大会，首倡并推动发布《苏州共识》《岳麓宣言》。不断加强双边和多边语言文化交流，大力发展国际中文教育，180多个国家和地区开展中文教育，81个国家将中文纳入国民教育体系，正在学习中文人数超过3000万，中文的国际地位和影响力不断提升，有力推进了国际传播能力建设，推动中华文化更好走向世界。从建国初的“三里不同调、五里不同音”，到现在基本消除语言障碍，全体语言文字工作者孜孜不倦、默默奉献，在平凡岗位上做出了不平凡的业绩，涌现出一大批感人肺腑的先进人物和事迹。他们中有扎根民族地区的教师，在三尺讲台上言传身教、谆谆教诲，让孩子们通过学好普通话，掌握了科学知识、抓住了成长机遇。有深入山区田野、走进社区群众的推普志愿者，将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传遍祖国大地、送入千家万户。有既能静心学术、又有济世情怀的语言学专家和科研工作者，深入研究阐释中华经典，推进语言文字工作数字化智能化赋能，推动我国语言文字标准国际化。有坚守本职、服务大局的各行业系统从业者，持续推进语言文字工作规范化标准化，服务社会生产生活日益多元和更高质量的语言文字需求。有立足中国、放眼世界的文化传播者，深耕国际中文教育，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助力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这其中既有奋斗一线、80多岁高龄仍不忘初心的老同志，也有刚出校门就驻扎边远山区的90后年轻人。正是一代代推普人砥砺前行、赓续奋斗，才汇聚起全社会参与推普的磅礴力量，推动语言文字事业实现跨越式发展。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推广普及工作取得的历史性成就，是各地各部门通力合作的结果，是一线语言文字工作者们辛勤工作的结果，根本在于有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强领导。在立足国情和语情长期实践中，我们逐步探索形成了推普工作的基本方略和原则。一是坚持党的领导。办好中国的事情，关键在党。我们始终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将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语言文字工作的重要指示批示精神作为首要政治任务，不断健全“党委领导、政府主导、语委统筹、部门支持、社会参与”的管理体制，确保始终沿着正确方向前进。二是坚持人民至上。我们始终站稳人民立场，以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语言文化需求为出发点和落脚点，推动语言文字走进人民大众、惠及人民大众，不断提高人民群众的科学文化素养，服务人的全面发展。三是坚持服务大局。我们坚持把语言文字工作融入党和国家事业发展全局，充分发挥语言文字的政治、社会、文化、育人和对外交流功能，聚焦教育强国、科技强国、人才强国、文化强国建设，不断提升服务能力。四是坚持依法施治。我们坚持以宪法为根本行动准则，贯彻落实教育法、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等法律法规，制定《通用规范汉字表》等一系列语言文字规范标准，持续推进语言文字工作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五是坚持统筹推进。我们深刻认识和把握语言文字事业发展规律，坚持系统观念，统筹发展和安全，正确处理好语言文字主体性与多样性的关系，处理好语言文字规范科学性与其应用社会性的关系，维护国家安全和社会稳定。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基本普及，标志着我国语言文字事业迈出了坚实的一大步。但也要看到，普及水平还不平衡不充分，普及质量也还不高，民族地区仍是短板；网络时代社会语言新现象带来新挑战；公民语言文化素养、公共语言服务水平及语言文字工作治理能力仍需提高。党的二十大报告强调，要“加大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推广力度”，这是习近平总书记和党中央对新时代语言文字事业发展作出的战略性部署，是语言文字助力实现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这一宏伟蓝图的新使命新任务。我们要当好执行者、行动派、实干家，切实将党中央决策部署落实落地。——要在高质量发展上下功夫。高质量发展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首要任务。加大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推广力度必须坚持以高质量发展为主题，实现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推广普及“量”的较快增长和“质”的有效提升。要稳步推进“三大行动”，特别是要抓住儿童语言学习关键时期，加强学前儿童普通话教育。推普工作要更加注重人民群众的获得感，着重提升青少年语言文化素养和应用能力，结合青壮年农牧民生产生活需求开展“职业技能+普通话”培训，让人民群众真切感受到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有用、能用和好用，为中国式现代化建设积累更多更优质的人力资本。——要在服务自信自强上下功夫。习近平总书记在河南安阳殷墟遗址考察时指出，中国的汉文字非常了不起，中华民族的形成和发展离不开汉文字的维系；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我们党创新理论的“根”。我们要准确把握“两个结合”，将推广普及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与传承弘扬中华优秀语言文化有机融入“时代新人铸魂工程”，融入“全国青少年读书行动”。要继续实施好语言文化“四项工程”，从传承中华文明的高度，加强中华优秀语言文化的研究阐释、教育传承及创新传播，引领社会大众特别是广大青少年亲近中华经典，为推进文化自信自强提供有力支撑。——要在数字化赋能上下功夫。语言文字数字化是数字中国建设的重要基础。我们要以数字化推进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推广普及的效率变革。加强数字化资源和平台建设，坚持分类指导、精准施策，提供个性化差异化服务，以效能优化促进质量提升。要以数字化促进语言文字事业的动力变革。推动新闻出版、广播影视、信息产业、科技术语等领域的语言文字规范标准建设，推动语言文字与人工智能、大数据、云计算等信息技术的深度融合，开辟语言文字事业发展新领域新赛道，服务科教兴国战略，助力科技自立自强。——要在大格局构建上下功夫。语言是人类心灵沟通的桥梁，是促进民心相知相通、深化人文交流互鉴的钥匙。要立足“两个大局”，一方面，要牢固确立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主体地位，构筑中华民族共有精神家园；深化内地与港澳、大陆与台湾语言文化交往交流，推动形成更广泛支持“一国两制”的统一战线；加强海外华文教育，增强海外侨胞凝聚力，促进全国各族人民大团结和海内外中华儿女大团结，形成同心共圆中国梦的强大合力。另一方面，要有效拓展对外传播平台和载体，深化与世界各国的语言文化交流合作，以文明交流超越文明隔阂、文明互鉴超越文明冲突、文明共存超越文明优越，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贡献力量。语言文字事业具有基础性、全局性、社会性和全民性的特点，涉及国家治理和经济社会发展的方方面面，需要各行业部门既各负其责，又同心协力。国家语委包括30个部门，各省、市、县级语委也都由若干部门组成。新时代语言文字事业需要各委员单位进一步加强沟通、强化合作，推动分工协作、齐抓共管、协调有效的语言文字工作机制充分发挥应有效能，共同完成党和国家赋予我们的历史使命。同志们！新时代新征程，让我们紧密团结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周围，进一步深刻领悟“两个确立”的决定性意义，不断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乘着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主题教育的东风，不忘初心、踔厉奋发，不断加大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推广力度，推动语言文字事业迈上新台阶，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贡献智慧和力量！相关推荐《语言战略研究》2023年重点选题（约稿启事合集）约稿启事丨“国际中文教育”专题（每年一期）约稿启事丨“国际语言冲突”专题《语言战略研究》2022年度盘点喜讯！我刊入选CSSCI（2021—2022）扩展版！我刊入编《中文核心期刊要目总览》2020年版语言、文字类核心期刊！喜讯！我刊入选人大《复印报刊资料重要转载来源期刊（2020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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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第3期语言跨界谈民俗学家谈语言和语言生活［编者按］语言和民俗关系紧密。语言是民俗的重要载体，民俗也反映着语言的变迁；对语言类民俗的搜集、整理与阐释，在语言学和民俗学两个方面都是重要的研究内容。回顾学科史，历史比较语言学直接催生了比较神话学，语言学研究范式对民俗学口头程式理论、表演理论也产生了重要影响。本期特邀4位民俗学者畅谈语言与语言生活，旨在进一步厘清民俗学与语言学的学科渊源，启发民俗学与语言学跨界研究的多种可能性。本期嘉宾段宝林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黄龙光云南师范大学学报编辑部编审语言研究的民俗学视野和方法语言是思维的载体，是民俗传承的媒介。民俗传承离不开语言参与，语言演化离不开民俗土壤。语言与民俗存在天然的有机联系，民俗学与语言学交叉明显。一在语言和民俗的研究方面，罗常培较早从语言探究文化心理、亲属制度，从文化接触论述语言与文化的关系。李方桂指出，语言学是民俗学的重要工具，民俗学者特别关心语言在社会上的功用。马学良细论民俗语言，认为语言和民俗可以相互考究，倡导建立一门交叉分支学科——语言民俗学。之后，曲彦斌在自己的民俗语言学研究基础上，又建立了语言民俗学的基本框架。孟慧英梳理了历史比较语言学对民俗学的影响，尤其是神话的比较研究、自然神话学派等。黄涛将民间语言置于具体民俗情境进行动态分析，突破了一般语言学对语词的形式研究。王志清从语言（类）民俗探讨民族文化的变迁，提供了一个语言学和民俗学交叉研究的典型个案。还有学者就相关民俗语言门类做了搜集、汇编研究。这些研究成果，都重视语言与民俗之间的紧密关系，但对于语言民俗和民俗语言、民俗语言学与语言民俗学的具体表述和使用问题，众说纷纭，莫衷一是，需要深入剖析，以加强系统性。随着当代人文社科领域对跨学科研究呼声越来越高，我们有必要进一步厘清语言研究的民俗学视野和方法。二在进化论学派眼中，民俗被视作一种文化遗留物，这使原本鲜活的民俗在某种程度上被符号化，进而脱离了人们的现实生活。民俗，本是广大民众所创造的一种最符合当时当地人民需要的、最美好的生活方式，是在社会生活中世代传承、相沿成习的生活文化，它是一个社群在语言、心理和行为上的集体创造和传承的惯习，它的本质是生活美。民俗在历史长河中，随着社会的变迁，不断创新、淘汰，其生活美的内容不断丰富发展，其中过时的、落后的东西就消失了，而美好的、有用的东西则传承至今。民俗是一种综合性的生活文化，主要以口头和身体实践进行传承，是一种需要面对面参与、体悟的文化创造和社会实践。民俗的口头性及口承性，是民俗和语言内在有机联结呈现出来的民俗的重要特征（按：不是民俗本质特征，其本质应该是其内容——生活美）。任何民俗的表征和传承，都离不开语言的参与。语言与民俗的有机联系，自然内生出语俗，即语言（类）民俗。语言民俗包括民俗语言与口头文学，即民间文学，也称民俗文学，可归入文艺民俗。民俗语言，即涉及民俗的口碑语言、民间语言，主要指在民间情境下创造和使用的口头习用语及其表达习惯和运用方式等，包括方言、俚语，亲属称谓、拟亲属称谓，俗语、歇后语、谚语、行话、切口、谜语、吉祥语、祷辞、禁忌语、咒语等民间熟语，手势语、体态语，以及有关民俗的图文符号，等等。民俗学强调民俗语境对语言意义和功能的决定作用，将其视为民俗事象，进行文化阐释，而不是像语言学那种对语言形式做孤立分析。民间文学内部有着神话、史诗、歌谣、传说、民间故事以及民间歌舞等体裁，它们都是以语言或借助语言进行口头艺术创作的民俗事象，都在特定的民俗生活场景吟诵、讲述、歌唱和演出，都有民间特定的创作规律、艺术表达和社交习惯。对它们不仅要以民间文学、民俗学的方法进行研究，也需要语言学方法的借鉴。三从一种严格的边界来审视，并不是所有的语言和语言现象都是民俗和民俗现象。只有那些与民俗紧密结合，并用来承载、表达民俗信息与价值的言语符号、言语现象和言语实践，才属于民俗学视野中的语言对象。窄化语言民俗，会限制民俗学研究的想象力；泛化语言民俗，则会模糊边界，进而造成误认民俗学为全科全能的幻象。18世纪西方语言学界对语言标本的广泛采集，为19世纪的历史比较积累了语言材料。历史比较语言学先驱拉斯克首创以语法对应和原始词对应为原则的语言描写分析和结构比较的方法。经博普、格林等考证，雅利安系各民族语言和古波斯语族语言同出一源。历史比较语言学所用的材料、证据大多源于古神话文本，对古希腊神话神灵名称的考证无法离开语言学的支撑，这直接催生了比较神话学。其中格林兄弟对历史比较语言学和比较神话学做出了奠基性贡献。曼哈尔德更是将语言比较延伸到风俗比较来解释神话。20世纪初，将穷尽式搜集、比较神话异文的方法加以推广，便形成了芬兰学派的历史-地理方法，民间故事类型学由此孕育而生。从AT分类法到故事形态学，到艾伯华、丁乃通、钟敬文、万建中、王宪昭等人对中国民间故事类型索引、神话母题划分等的研究，都可以看到对比较方法的借鉴。针对故事类型学比较分析对故事异文数量的要求，及其对纯粹文本的孤立比较，段宝林在《中国民间文学概要》中提出民间文学研究方法有：描写研究、比较研究、理论研究等；刘守华结合中国民间叙事的特点，提醒要重视故事文本的类型源流。20世纪五六十年代，存在主义哲学思潮对个体在历史创造过程中的作用的重视，索绪尔现代语言学理论中对语言和言语的区分，戴尔·海姆斯从言说民族志到交流民族志的倡导，帕里-洛德口头程式理论对史诗口头文本比较分析，等等，都是美国民俗学家理查德·鲍曼表演理论的重要渊源。表演理论特别强调言语交流在口头艺术展演中的作用，是以事件为中心结合语境的一种动态研究范式。表演理论研究，要求对口头艺术表演者与受众之间语音的长短、高低，措辞、语序、语体、语态以及伴随言语交流的情势、情态等进行精细化描写，旨在对口头艺术民俗表征及其意义指向的深描，这种深描式研究要求具备相应的语言学基础。表演理论的影响如今早已超越民俗学而扩展到艺术学等学科。但是，对于民间文学的研究来说，仅有表演理论还是远远不够的，段宝林提出的立体描写理论，就是从语言学的描写研究借鉴而来的。这种立体描写不仅要求对故事的表演方式进行精细的描写，而且要求对整个流传环境、流传中的变异都进行描写记述。所以中国的理论比表演理论要丰富得多。总之，民俗作为一种时空连续文化体，集中表现为文化的历时传递和共时传播相结合，这其中语言作为媒介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民俗研究既要聚焦各类民俗体裁在代际间的传递，也要关注具体体裁在地理空间的流布，民俗历时共时比较、点面结合的立体研究，已经成为民俗学的新视野和方法。对民俗的共时描写和阐释，除了注意民俗内在结构外，还要注意其即时性和创新性问题，这和言语表征息息相关。故而借鉴语言学的研究成果，对民俗学研究确实是非常重要的。编排：逯琳琳审稿：王

2023年第6期“国际语言冲突”专题约稿启事语言冲突指两种及以上的语言、方言或文字在同一区域或领域出现排他性竞争时产生的冲突，这种冲突可能会导致社会误解、文化冲突甚至政治冲突。语言冲突可能出现在企业、区域和国家层面，也可能出现在国际层面。语言冲突研究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人类语言的功能和本质。正确认识语言冲突有助于更好地了解和尊重其他文化，帮助政府和决策者制定更加公正和合理的语言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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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2月6日，著名语言学家、华中师范大学教授邢福义先生因病在武汉逝世，享年88岁。本期特推送邢福义先生弟子、华中师范大学邓天玉副教授《言传语学

2023年2月6日，著名语言学家、华中师范大学教授邢福义先生因病在武汉逝世，享年88岁。本期特推送张德鑫《追思邢福义先生对对外汉语教学的贡献》一文，以示追怀。哲人其往，遗泽长存，邢福义先生千古！追思邢福义先生对对外汉语教学的贡献文丨张德鑫惊悉德高望重、名满学界的语言学家邢福义先生因病于二月六日仙逝，这是中国当代语言学界特别是汉语学界不可弥补的损失！哲人远去，学人同悲！海内外语言学界的同仁和邢先生的弟子纷纷撰文缅怀先生对中国汉语学乃至世界语言学的巨大贡献和影响，赞颂先生在为人治学、教书育人方面堪称一代师表，必将嘉惠学林，遗泽长存。笔者从事对外汉语教学工作，曾任教于北京语言学院（北京语言大学前称，又简称“北语”）及海外。1987年国家对外汉语教学领导小组办公室（简称“国家汉办”或“汉办”）成立时调入，任学术交流部主任，后兼任世界汉语教学学会秘书长、中国对外汉语教学学会常务副会长兼秘书长多年，直至退休。在此期间，有幸结识了邢福义先生，邢先生在众多的社会兼职和漫长的学术生涯中，还担任过中国对外汉语教学学会会长。长期以来，邢先生对对外汉语教学一直给以巨大关注和倾力支持。受惠于邢先生的人格魅力和渊博学识，我在长期“共事”和“密接”中获益匪浅。本文主要追思邢先生对对外汉语教学做出的重要而独特的贡献。数十年来，凡我国主办的历届国际汉语教学讨论会、中国对外汉语教学研讨会及海内外合作召开的专题学术会议，邢先生大都受邀与会，并不负所望提供了高水平的论文，对推动对外汉语教学的学术研究和学科建设足以载入史册。对外汉语教学作为一门偏重于应用的新兴学科，其发展离不开相关学科特别是汉语语言学界的支持和帮助。对外汉语教学的学科性质决定了它跟语言学界尤其是汉语言学界有着“天然”之缘，对汉语本体的研究是对外汉语教学的基础和基石，对外汉语教学背靠汉语言学这棵大树必能获得事半功倍的进步和发展。事实上，新中国成立后，对外汉语教学从一开始就得到了老一辈语言学家的参与和支持。如王力、吕叔湘、朱德熙、张志公、周有光、胡明扬、王还、林焘、邢公畹等先生，他们或是直接参与对外汉语教学第一线工作的先驱，或是担任对外汉语教学学会及学科建设项目的会长、副会长、理事、顾问等职务。改革开放以后，对外汉语教学迎来了大发展的机遇，当时正值壮年的国内一些顶尖语言学家如邢福义先生、陆俭明先生等先后被选聘为中国对外汉语教学学会会长、顾问。对于邢先生来说，担任会长可不只是一种名誉头衔，邢先生在百忙中把它当“实职”来对待，除身体力行不断提供汉语本体研究的论著外，更对对外汉语教学作为新兴学科的理论建设进行思考和论述。1999年5月23日，国家汉办收到了邢先生《关于对外汉语教学的学科建设》的来函，先生从语言学的特性出发提出了卓见：“作为一门学科，对外汉语教学具有两属性、三要素。学科以汉语为本，以对外教学为用。汉语是学科的本体属性，是学科构成的第一要素。对外教学是学科的应用属性，‘对外’是学科构成的第二要素，‘教学’是学科构成的第三要素。两属性、三要素的相互制约，形成学科的内在机制，编织成学科的自身系统。这一学科的发展与成型，有赖于两属性、三要素的有效结合。”其实，几天前，5月8日先生在给张德鑫的信中就动情地呼吁：“汉语的世界性推广应该成为‘国策’,应该作为一个系统工程来研究。”“在我们切盼我国也能够像法国那样把向世界推广法语作为国策，迎来把向世界推广汉语作为国策那一天到来之前，将对外汉语教学作为一个系统工程来研究、实施和发展是完全可以的，切切实实地从现在做起并且做好的。”邢先生这一既富远见又立足当下的关于对外汉语教学学科建设的设想，令人钦佩和折服！且看今天孔子学院的大发展遍布全世界，充分验证了邢先生的高瞻远瞩。（参见张德鑫《中国对外汉语教学五十年——世纪之交的回顾与思考》，载2000年第1期《语言文字应用》）邢先生对对外汉语教学及世界汉语教学还有其特有的“高层次”贡献，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邢先生的重要著作被译成外文传播世界，使我国汉语语言学的研究和成就能跻身于世界语言学研究之林，从高端提升汉语的国际影响。如为纪念《马氏文通》出版一百周年，邢先生集数十年研究之结晶的经典专著《汉语语法学》于1997年出版后，就先后被英、俄、法、日、韩等国学者译成这些国家的语言而广受关注。再如据夏威夷大学李英哲先生介绍，为推动全球华语教育，邢先生跟新加坡著名语言学家周清海先生等共同倡导“大华语”的观念，推动出版了《全球华语词典》、《全球华语语法研究》等工具书和参考书。二是面向高层次需求，出国讲学或做专题研讨。如应李英哲先生邀请，在夏威夷大学担任客座教授一学期，为该校研究生开设汉语语法课程。“从此三十年间，一直受益于他汉语研究大三角‘普-方-古’和小三角‘表-里-值’等的宏观思路。”(本段引文参见李英哲先生《横隔远洋数千里直跨亚美两大陆的友情——纪念邢福义先生》，载《语言战略研究》公众号2023-03-02)再如2000年赴牛津大学参加“对以英语为母语者的汉语教学研究”专题研讨会，邢先生提出了“汉语的复句系统和复句句式”的研究课题。此外，邢先生还应邀推荐了他的众多学有所成的弟子去世界各地众多设有汉语专业的学府讲课或进行合作研究，来提升汉语研究水平，扩大汉语影响。这就说到了邢先生对我国汉语语言学包括对外汉语教学的人才培养贡献。我国汉语学界公认有一支特别能战斗的学术队伍——“邢家军”，指的是邢先生的研究生弟子。据邢先生的“开门”弟子李宇明先生统计，邢先生先后为学科指导了18名硕士、34名博士和4名博士后，还有许多访问学者，可谓桃李满天下！强将手下无弱兵，更令人赞佩的是“邢家军”量多质高，许多都已成为教授、博导，他们分布在全国高校或研究机构，有的还被国外名校延聘。因此，如果再加上邢先生弟子的弟子，“邢家军”的数量就更可观了。笔者感到特别可喜和欣慰的是，“邢家军”中不乏高手“入伍”对外汉语教学并成为中坚力量。相信以后还会不断有更多“邢家军”精兵强将，来壮大中国对外汉语教学及世界汉语教学的队伍。再回到前面所说对外汉语教学要“背靠汉语研究这棵大树”，笔者印象深刻的是1991年3月由国家汉办牵头，跟《世界汉语教学》和《语言教学与研究》两刊联合发起，在清华园宾馆召开的“汉语语法研究座谈会”，研讨主题由时任北语院长兼国家汉办主任吕必松先生确定为“八十年代与九十年代的中国现代汉语语法研究”。与会学者以在京的中老年语法学家为主：胡明扬、林焘、徐通锵、王还、陆俭明、邢福义、徐枢、龚千炎、李临定、邵敬敏、史有为等，以及北语的对外汉语资深教师赵淑华、鲁健骥、吕文华、陈亚川、赵永新等。据邵敬敏先生《路在脚下，志在高山——为缅怀邢福义先生而作》（载《语言战略研究》公众号2023-03-03）的回忆，会议第一天的气氛有点低沉，觉得由于十年动乱使语言学界人才后继乏人，“悲观情绪相当弥漫，大家觉得前途茫茫，灰心丧气的感觉油然而生”。但“没料到，第二天一开场，就是邢福义先生第一个发言，他敏锐地指出：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特点和追求，也会形成他们自己的特色，我们完全不必担心和丧气!仿佛一阵春风扑面而来，吹散了漫天的迷雾。整个会场的气氛瞬间就变了！接下来的发言，大家一改昨天的垂头丧气，不仅总结了1978年以来所取得的成就，而且对未来充满了信心。”邢先生“真是独具慧眼，有思想，有勇气，有胆略。什么是‘大家’？这就是！关键时刻能够力挽狂澜，拨开迷雾，指明方向！”笔者完全认同敬敏先生对邢先生的点赞。说到跟邢先生的结识和交往，还得感谢那次“汉语语法研究座谈会”。虽久仰邢先生大名，但此前从未谋面过。记得好像在会前邢先生抵达北京后，吕必松先生设家宴为远道而来的邢福义先生接风，并请北语鲁健骥先生、吕文华先生和我作陪，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邢福义先生。吕、邢两位先生都是我的学长，他们学识渊博又虚怀若谷，席间我洗耳恭听他们把酒“聊天”、“论道”，获益良多。如今两位先生都已作古！走笔至此，心中不禁怅怅！听“邢门弟子”回忆恩师的教诲，皆异口同声赞美先生跟弟子的关系是“亦师亦友”。对此，我虽非“邢门弟子”，但亦能感同身受。正如宇明先生所说，邢先生的研究领域非常广博，除汉语研究外，还涉及国学、文化、逻辑、修辞等。在跟邢先生细水长流的接触中，先生予我甚多润物细无声的启示指教乃至醍醐灌顶。拙著《数里乾坤》偏重文化语言学，涉及中外传统文化，我请先生作序，序文之美使本书蓬荜生辉。因此在我心中，先生的为人治学就是我“师”，先生是我永远敬重的良师益友，我们也是“亦师亦友”！追思先生对对外汉语教学的贡献，追思跟先生的“师、友”情，我无比感恩，无限怀念！哲人已逝，邢福义先生千古！2023年3月18日于洛杉矶编排：逯琳琳审稿：王

2023年2月6日，著名语言学家、华中师范大学教授邢福义先生因病在武汉逝世，享年88岁。本期特推送江苏理工学院赵贤德教授《邢福义先生是我人生路上的贵人》一文，以示追怀。哲人其往，遗泽长存，邢福义先生千古！邢福义先生是我人生路上的贵人文

2023年2月6日，著名语言学家、华中师范大学教授邢福义先生因病在武汉逝世，享年88岁。本期特推送北京大学陆俭明教授《为人为学的楷模——深切缅怀福义兄》一文，以示追怀。哲人其往，遗泽长存，邢福义先生千古！为人为学的楷模——深切缅怀福义兄文丨陆俭明今年2月7日我在“中国语言学人”群里惊悉福义兄于2月6日不幸病逝的噩耗，十分悲痛。我随即在群里发了一个简短的“沉痛悼念福义兄”的微信：“福义兄突然西归，闻此噩耗禁不住悲泪夺眶而出！福义兄为人为学都是我们的楷模，他为我国的语言学事业奋斗一生，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他的去世是中国语言学事业的巨大损失，也让我失去了一位亲密的挚友！谨在此沉痛悼念福义兄！愿他安息！福义兄千古！”以示哀悼，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2月10日华中师大举行跟邢福义先生告别仪式，由于我患新冠后还处于居家静养期间，不能前往与福义兄最后告别，只能请汪国胜先生代我和马真敬献一个花圈，以寄托我们的哀思。

2016；何山华，戴曼纯2016）对本文理论框架和研究方法进行介绍。随后我们会介绍捷克共和国境内的德语和韩语社群与本文相关的特征，而这些特征也是文中分析所基于的历史和社会条件（参见Tollefson

2023年2月6日，著名语言学家、华中师范大学教授邢福义先生因病在武汉逝世，享年88岁。本期特推送首都师范大学黄树先教授《无尽的哀思，永远的老师——追忆恩师邢福义教授》一文，以示追怀。哲人其往，遗泽长存，邢福义先生千古！无尽的哀思，永远的老师——追忆恩师邢福义教授文丨黄树先疫情肆虐了三年，眼见得就要熬过2022年，不曾想岁末云暮，新春伊始，恰遇虎兔相逢，不好的消息不断传出，语言学界就有多位知名学者不幸去世。2023年2月6日，我们敬爱的老师邢福义教授在住院治疗多日后不幸离开了人世。先生离开一个多月了，学生总难静下心来，提笔想写点纪念的文字，不知从何说起，更增添了心中的哀伤。一、难忘的授课四十三年前的那个三月，邢福义老师走进华师中文系七九级本科生课堂，给我们上现代汉语语法课。第一次课是1980年3月29日，翻开我当年的笔记，有这样的记载：“上午两节现代汉语语法，由邢福义老师讲授。他说，1972年以来第一次讲课。课讲得极熟练。”印象中，老师上课，不带任何书籍，也不带任何讲义，仅几张卡片而已。老师也没给我们指定过什么教材。记得第一次课，前排坐了好几位年轻的老师，随堂还有一位年轻的助教。从这则简短的笔记来看，一个进入大学仅半年的农村孩子，给老师的课的评价只是“极熟练”，现在看来还不能完全说是幼稚。我两次拜读老师的《寄父家书》，记忆深刻的是，老师一直在跟他父亲讲述上课的点点滴滴。老师1956年下半年留校任现代汉语助教，1957年上半年正式担任助教工作，每周上两节实习课，每两周做一次答疑。老师1959年下半年正式开课，“在高等学校里，助教第一次给本系学生上课叫开课，开课是当助教的人的一件大事，一般要当四五年助教才能开课”（1959年6月9日），“不管到哪里讲课，反应都很好”（1959年6月9日），“在教学方面，不管在哪里讲课，反应都很好”（1960年1月26日）。课上得好，除了老师的天分极高，学养深厚外，与老师的备课认真，准备极其充分有关。老师的《我是怎样备课的》（1963年5月）一文，最后一节的标题就是“熟，烂熟！”：“我总是要求自己把讲稿的内容全部记熟，熟到一个例句所用的标点符号都可以毫无错误地写出来。”“课讲得极熟练”，是老师留给我这个刚入学学生的直观印象。那个学期的语法课一直上到6月，1980年6月7日是最后一课。我的课堂笔记记载：“语法课上了20多节，今天结束了。副教授邢福义老师在语法方面很有研究。据说他八年未上课，一直在搞研究。他讲课明白易懂，严肃但又不紧张。上课时，常在黑板上随意勾勒几笔，用图来帮助学生理解，常常收到集中同学们注意力，帮助他们记忆的效果。他讲课仅带几张提纲纸，引用的例句又准确，还能说出它的出处，往往能说出在第几页，看来非一日之功。今天第四节课后，邢老师说，他讲课肯定有不准确，或没讲明白的地方，要同学们提意见。多谦虚啊！最后，他希望同学们打好基础，要想取得成果，必须勤于思考。”当年的记载，文字依然幼稚可笑，对老师的敬佩却是发自内心的。6月25日是现代汉语语法课考试，笔记记载较短：“上午考查汉语语法，简单。”如何考的，怎么个简单，我得了多少分，这些都记不起来了。老师给中文系七九级学生讲课，在《寄父家书》里，也有两处记载。“我已正式回汉语教研室。正在筹备成立语言教研室。最近经过协商，我要在系里上语法课（从三月二十八日开始，一学期）。另外，在下学期给高年级学生开‘语言逻辑’课”（

2023年2月6日，著名语言学家、华中师范大学教授邢福义先生因病在武汉逝世，享年88岁。本期特推送华中师范大学王洪涌老师《邢福义先生和语言学系本科生培养》一文，以示追怀。哲人其往，遗泽长存，邢福义先生千古！邢福义先生和语言学系本科生培养文∣王洪涌1999年2月4日立春时节，华中师范大学语言学系成立；2023年2月6日，邢福义先生离去，算来语言学系已经走过24年了。这是国内第一个以母语汉语为教学和研究对象的语言学系。语言学系的筹办、创立、发展，邢先生付出了很多心血，还担任了首任系主任。我从2000年起一直在语言学系学习、工作，深切感受到邢先生对语言学青年学生培养的良苦用心。特别是语言学系刚成立的头几年，我在担任教学工作的同时兼任语言学系辅导员，跟1999级、2000级、2001级本科学生一起聆听了邢先生的教诲。现在回想起来，邢先生对语言专业的本科人才培养、对青年学生的指导，有很多做法值得总结和传承，一些往事想来令人动容。一、北京来信、月饼和书桂子山最美的季节是秋天。桂花盛开时节，整个校园沉浸在馥郁的香气之中。每年9月，新生带着青春的朝气和对未来的梦想来到桂子山，在这里度过最值得纪念的大学生活。1999年的秋季，语言学系首届汉语言专业29名学生如期报到。我记得在99级开学典礼上，邢先生给同学们宣读了一封北京来信。这封信，是时任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的许嘉璐先生发来的贺信。信中，许先生表达了对语言学系成立的祝贺，勉励同学们要承担起把语言学发展成为“先行科学”的重任，语言学研究大有可为。这封信让同学们感受到了沉甸甸的责任感和使命感。邢先生谈到了对语言学系学生的培养，强调学生要有“三个意识”，即现代意识、创造意识、实践意识，做到“五会”：会研究问题，会外语，会电脑，会分析和鉴赏作品，会调查和评议语言文字现象。邢先生还以自己的研究为例，举了生活中很多有意思的语言现象，告诉同学们要会分析和研究语言现象。虽然是开学典礼，但是没有长篇大论的报告。邢先生站在主席台前排中间，一个个的例子信手拈来，逗得同学们哈哈大笑，笑过之后又引导同学们思考，气氛非常融洽。开学典礼之后，邢先生还给同学们送了他自己的书《邢福义自选集》。那几年，邢先生的新书不断出版，后来还陆续给同学们送过《汉语语法学》《文化语言学》《汉语复句研究》等。我2000年在语言学系工作后，就担任了1999级和2000级两届学生的辅导员工作。开学没多久，快到中秋节了。邢先生提醒我们，要给同学们买点月饼，组织同学们开展活动，怕同学们想家。所以，中秋节的晚上，我把同学们召集到博雅广场，一边跟同学们一起赏月吃月饼，一边听他们的想法。同学们告诉我说，系里这么重视本科生，他们非常感动。以前都只是听说名字的学者专家，现在给他们写信鼓励他们，或者给他们上课，他们觉得非常自豪。邢老师是他们使用的《现代汉语》教材的主编，现在听邢老师给他们做讲座，耐心指导他们，再读邢老师的著作，觉得很亲切，对学好语言学充满了信心。在1999级学生学习了将近一年之后，同学们给许嘉璐先生写了信，汇报了他们的学习成果。邢先生认真读过同学们写的信，让我从华师西区邮局寄到北京。在2001年新年到来前夕，同学们收到了许嘉璐先生的两封回信。回信中许先生对同学们学习上取得的进步表示肯定：“从你们半年学习的情况看，系里和邢福义老师为你们所作的安排科学、合理，这是华中师范大学有眼光，建立语言学系的决策正确的最好证明，是你们系越办越好的保证。”同时也指出了急需语言学支持的中文信息处理和语言教学两个发展方向，对同学们提出了殷切的希望：“你们正确地选择了前途无限的语言科学，又如此喜爱语言科学，进步迅速，何愁中国的语言学不能振兴？”①①

2005）；工作场所的语言要求反映了高地位员工的语言资源和实践，因此他们的能力比下属更受重视，这种对不同语言能力的不平等评价的结果维持了工作场所现有的等级制度，并创造了新的等级制度（Lønsmann

勇于创思——悼念老朋友邢福义先生石定栩：永远的邢叔——怀念邢福义教授邢福义：“语言事实”的从众观（附第4期目录）邢福义先生《寄父家书》出版座谈会在京举行

2023年2月6日，著名语言学家、华中师范大学教授邢福义先生因病在武汉逝世，享年88岁。本期特推送香港理工大学石定栩教授《永远的邢叔——怀念邢福义教授》一文，以示追怀。哲人其往，遗泽长存，邢福义先生千古！永远的邢叔——怀念邢福义教授文丨石定栩我和邢福义教授的交往，始于从他的研究成果中得到的研究灵感和分析思路。我于1986年夏天进入美国南加州大学，攻读形式语言学理论的博士学位。我的本科学位来自英语专业，1984年去美国也是学的TESL（英语作为第二语言的教学）。86年改行做理论语言学，汉语语法知识就成了我的短板，当然要想办法补齐。正好从那年开始可以在美国订阅中国的学术期刊了，我就订了《中国语文》，而且可以从第一期开始补发。一下子拿到了五本属于自己的《中国语文》，让我兴奋不已，赶紧从第一期开始查看。也不知是不是天意，随手一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邢福义的《反递句式》，这个从来没有见过的语法概念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于是一口气读到了最后。“反递”的基本意义是“不但不p，反而q”，用分句之间的逻辑关系给复句命名在汉语语法分析中并不罕见，常见的转折复句、递进复句和因果复句就都是用逻辑关系来命名的。“反递”显然是一种较为少见的类型，文章精准的描述把这种复句的本质说得非常通透，邢福义这个名字也就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随后的几年里，邢福义的文章在《中国语文》里多次出现，包括1987年第6期的《前加特定形式词的“一X，就Y”句式》，1990年第1期的《时间词“刚刚”的多角度考察》，1991年第1期的《汉语复句格式对复句语义关系的反制约》，1992年第6期的《从基本流向综观现代汉语语法研究四十年》和1993年第5期的《形容词的AABB反义叠结》。这些文章我都一一用心拜读，对这位来自华中师范大学的汉语语法学家由衷地感到敬佩。从南加州大学拿到博士学位后，我在1994年底应聘去了香港理工大学。安顿好住所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冲到深圳去采购书籍。我要在中文系任教，但没有在国内上过中文系的课，缺乏最基本的汉语语法训练。在南加州大学研究的是理论语法，尽管用的是汉语的材料，但对汉语语法研究的传统还是知之甚少，完全照搬生成语法的那一套东西，很可能会把学生吓跑，所以需要恶补汉语语法的基础知识。当时深圳有一家非常大的新华书店，上下六层，书籍种类相当齐全。我到汉语语言类的地方一看，简直是欣喜若狂，见一本就往购物车里放一本。到最后结账，一共花了一千二百多元，装满了一个拉杆箱。那天采购的书包括《现代汉语词典（第2版）》，刘月华、潘文娱、故韡的《实用现代汉语语法》，黄伯荣、廖序东的《现代汉语》和胡裕树的《现代汉语》。邢福义的书有一本《现代汉语》和一本《语法问题发掘集》。最有意思的是还买到了河南教育出版社的《著名中年语言学家自选集》，一套十本中有一本是《邢福义自选集》。我这才知道邢福义教授在国内语言学界的地位如此之高，心中的震惊已经超越了语言能够描述的层次了。就连几年后买到东北师范大学出版社的《20世纪现代汉语语法八大家》，其中有一本是《邢福义选集》，带来的震动都没有这次那么强烈。从那以后，邢福义教授的著作我见一本买一本，市面上能找到的基本上都买齐了，认真拜读之余，想要当面请教的念头也与日俱增，而机会也来得很快。华中师范大学语言与语言教育研究中心成立之后，于2000年1月召开《汉语重叠问题国际研讨会》，我在摘要被接受后特地提前一天抵达武昌，前往语言教育研究中心拜访邢福义教授。邢教授看到我的名字就问我和石定柔的关系，我如实禀告说那是我二叔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堂弟。这就引起了一场关于称呼的争论。我的二叔石声淮是华中师范大学中文系的文学教授，五十年代教过邢福义古典诗词和古典文学，所以邢福义教授坚持要我叫他师兄，也就是以同辈的地位交往。问题在于七十年代邢福义又教过石定柔的现代汉语和汉语语法，两个人是师生关系。要是跟着邢福义和石声淮的师生关系算辈分，邢福义是我的师兄，堂弟石定柔就成了我的后辈；但如果跟着邢福义和石定柔的师生关系算，邢福义算是我的老师，我的二叔就成了我的爷爷辈了。这笔糊涂账可真的不好算。最后还是我耍了个赖皮才解决问题。我抓住邢福义和石声淮的双重关系做文章，说邢福义留校工作后就是石声淮的同事，所以两人同时又是平辈。不如我按照邢福义和我二叔的同事关系，称他为邢叔以表敬意；另一方面，石定柔毕业后留校工作，也算邢福义的同事，照顾到这一复杂关系，我称邢福义为邢叔，比较妥当，也亲切得多。邢叔接着就问我在会上要讲什么。我把《形容词重叠式的句法地位》的基本思路说了一遍，着重说明关键是如何区分复合词与短语，而这样做的出发点是形式句法严格区分词和短语的句法地位及句法功能。邢叔听了非常感兴趣，一连问了好几个同核心语料相关的问题，指出还有一些相关的语料可以一并处理。我连夜修改了讲稿，随后撰写论文时又重点讨论了这几种情况。几年后语言教育研究中心召开《动词与宾语问题国际学术研讨会》，我去讲了《动词后数量短语的句法地位》的主要观点。会后邢叔特地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提醒我要注意几个比较关键的地方，特别是这种句式与“了2”的互动表现。邢叔的意见我后来都糅合到文章里，在2006年的《汉语学报》上发表。最有意思的是，这篇论文和2000年《汉语学报》上的那篇《形容词重叠式的句法地位》的引用率都比较高，而且引用的内容都是邢叔提的那几个问题，由此可见邢叔的观察力是相当的敏锐。邢叔的学术地位、研究能力和待人接物的态度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2002年香港理工大学征集“二零零二年度杰出中国访问学人计划”名单时，我便极力推荐了邢叔。邢叔顺利入选后于9月25日飞抵香港。我在接下来的一周里全程陪同，邢叔给我们系的老师和学生做了一场报告，给全校师生做了一次演讲，和我们系的师生进行了一次座谈，还做了一场开放给所有香港人的讲座。理工大学于2002年9月26日举行颁奖仪式，由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驻香港特别行政区特派员吉佩定先生和香港理工大学校长潘宗光教授一同担任主礼嘉宾。仪式上给邢叔等七位学人颁发了“杰出访问学人证书”和纪念品，并摄影留念。左2为邢福义，左3为石定栩之后的二十年里，我一直保持与邢叔的这种学术联系，也参加了语言教育研究中心组织的所有专题讨论会，而且每次都会同邢叔单独交流，每次都会得到启发，从中获益匪浅。邢叔的学术思路是我的宝贵财富，会一直伴随我一路前行，直至最后。邢福义是我永远的邢叔。石定栩2023年3月7日

2023年2月6日，著名语言学家、华中师范大学教授邢福义先生因病在武汉逝世，享年88岁。本期特推送史有为教授《独力开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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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2月6日，著名语言学家、华中师范大学教授邢福义先生因病在武汉逝世，享年88岁。本期特推送暨南大学詹伯慧教授《深切怀念好友福义兄》一文，以表追思。哲人其往，遗泽长存，邢福义先生千古！深切怀念好友福义兄文

2023年2月6日，著名语言学家、华中师范大学教授邢福义先生因病在武汉逝世，享年88岁。本期特推送香港岭南大学田小琳教授《榜样的力量鼓舞我们向前——纪念邢福义先生》一文，以表追思。哲人其往，遗泽长存，邢福义先生千古！榜样的力量鼓舞我们向前——纪念邢福义先生文

2023年2月6日，著名语言学家、华中师范大学教授邢福义先生因病在武汉逝世，享年88岁。本期特推送海南师范大学张惠英教授《永远怀念邢老师》一文，以示追怀。哲人其往，遗泽长存，邢福义先生千古！永远怀念邢老师文丨张惠英邢老师，语言学界的豪杰，海南人的骄傲。我比邢老师小六年，一直尊邢老师为师。邢老师，为人第一。和蔼可亲，礼贤下士。邢老师尊老爱幼，不只对学生爱护备至，对我这样年轻几年的朋友，也是尽力关照。我每有心中不快，总找机会向邢老师倾诉。他每次来北京开会，总是找时间来我家看望我们。特别是我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调到海南师大工作以后，他视我为老乡，处处关心。记得大概上世纪九十年代，东北的尹世超老师常去华中师大参加语法会议，尹老师爱唱歌爱跳舞，邢老师是个不善歌舞的人，却每次陪着尹老师去参加热闹的会议组织的舞会。我是听尹老师亲口称扬邢老师的友好热情！真让人感动。邢老师为人最让人感动之处，是对病瘫夫人的精心照看。多少年如一日！邢老师不只要努力教学和工作，还要照看夫人。虽然后来有女工看护，但一样费心费神。听女工李姐说到，每次有好吃的，邢老师都先给妻子吃。海南虽山高水远，也有不少文人学者。而邢老师作为语法学界的一面旗帜，实在是海南人的骄傲。《海南日报》也曾为邢老师发文宣传。记得《海南日报》记者陈耿多次和汪国胜老师联系，想安排专访邢老师。但邢老师为人低调，每次都婉辞未接待。邢老师学养过人，慧眼识人。创办了第一个高校语言学系，培养了众多语言学人才。我到访过他们语言学系的图书资料室，图书资料的丰富齐备，空间的宽敞舒适，当时就想何时去到那里当访问学者趴在那里读书。我有幸参加海南“语保”团队，实际调查邢老师家乡黄流的方言。一次我问邢老师，能否跟他比较核实一下，他果断予以推辞。显然，邢老师是谦虚谨慎，放手让别人工作。在黄流镇，有邢老师的故居，里边几间陈列有他的著作、生平简介等。振兴和我曾去观瞻。在海南古老低矮的民居中，出生了这样一位杰出的语言学家，一位品学兼优的顶天立地的人。我当即在来访簿上写下：“邢老师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附上我的发音人黎玉聪老师（邢福义先生邻居，黄流中学退休语文高级教师，曾任黄中村党支部书记、大队长）发来的照片，和一首悼诗，黄流老乡的深情厚谊可见一斑。左2：汪国胜，左4：邢先生，右1：黎玉聪附海南老乡黎玉聪老师悼诗：自小聪明志趣高，文坛泰斗令名褒。修书立说黄流仔，驾鹤西归举世嚎。作者简介张惠英，海南师范大学教授。编排：逯琳琳审稿：王

志在高山——为缅怀邢福义先生而作李晟宇：师生情谊，山高水长——缅怀恩师邢福义先生邢福义：“语言事实”的从众观（附第4期目录）邢福义先生《寄父家书》出版座谈会在京举行

2023年第6期“国际中文教育”专题约稿启事我刊自创刊之初一直密切关注国际中文教育研究领域，刊发了多篇重要论文。为扎实推动国际中文教育高质量发展，从今年起我刊计划每年开设一期国际中文教育专题，侧重于从语言战略角度切入研究，优先思考事业发展急需解决或前瞻性的问题，希望在学界研究与国家语言政策之间发挥“旋转门”作用。具体研究范围：（1）中文以外语身份进入对象国的基础教育；（2）国际语言传播机构的运作机制（包括法制）；（3）“中文+X”的发展前景；（4）海外华语传承与国际中文教育的有机结合；（5）线上教育或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教育的发展趋势。诚邀各位专家学者不吝赐稿，可进行理论探讨，亦可做实证研究，特别欢迎既有一手材料又有理论探求的新论。文章以万字左右为宜。具体论文形式规范请登录我刊网站（http://yyzlyj.cp.com.cn）查阅。除了“专题研究”(包括“多人谈”)外,本刊同时欢迎作者向“语言跨界谈”“语言生活研究”“书评”“术语探究”等专栏赐稿。本刊遵循通行学术规范，聘请海内外知名学者担任编委及审稿专家，实行双向匿名审稿。文章一经刊发,编辑部将向作者支付稿费并赠送样刊。本刊不向作者收取任何形式的版面费、审稿费等，敬请监督。本刊正式启用线上采编平台并通过平台投稿的通告为提高编辑部办公效率、促进期刊规范化管理,

2023年2月6日，著名语言学家、华中师范大学教授邢福义先生因病在武汉逝世，享年88岁。本期特推送邢福义先生弟子、北京师范大学李晟宇老师《师生情谊，山高水长——缅怀恩师邢福义先生》一文，以示追怀。哲人其往，遗泽长存，邢福义先生千古！师生情谊，山高水长——缅怀恩师邢福义先生文丨李晟宇2022年12月底，得知先生健康状况堪忧，我很担心。2023年1月中旬，先生健康状况好转，知道这个消息，我松了一口气。谁知2月6日，正月十六，突然收到消息，敬爱的先生永远离开了我们。我不敢也不愿相信。在我心里，先生像桂子山，像桂子山上的大树，一直屹立在那里。2001年3月，我第一次踏入华师北门，那是我踏入师门的起点，也是我人生的新起点。2023年2月9日，我送别先生，再次走进华师北门，路斜斜而上，通向桂子山，路两旁法桐依旧，却再也没有先生一边散步一边思考问题的身影。2004年6月，论文答辩后，李晟宇与邢老师合影一日为师，终生为师作为先生的学生，在华师学习的时候能得到先生的悉心指导，毕业了，离开华师了，仍然会得到先生的点拨。先生有问必答，一日为师，终生为师。2014年，我在日本亚细亚大学教中文，产生了一个关于“汉语事实”的疑问，发邮件向先生请教：“我们常常谈到汉语事实。不论是传统的语法研究，还是中文信息处理、对外汉语教学等应用型研究，都离不开汉语事实。随着研究的深入、细化，人们可能需要知道‘汉语事实’的具体内容有哪些，或者说需要进一步的界定。比如就汉语教学来说，有人认为正确的汉语才是汉语事实，有人认为错句也是汉语事实。”先生很快回复我说：“你所提的问题，要解释清楚，需要很多时间。现在，我只能回答你这么几句话。‘语言事实’，是说汉语的人所说的汉语话语成品。‘说汉语的人’，时不分古今，地不分东南西北，性别不分男女，年龄不分大小。但是，有一点必须明确，凡是得到大众共同认可的，才是通常的语言事实，‘普通化’的语言事实。只有这样的语言事实，才能上教材。”让我没想到的是，几个月后，先生专门写了《汉语事实在论证中的有效描述》（《语文研究》2014年第4期）一文回应我的疑问。亦师亦友，志在高山先生在谈学风时主张“对人，切忌‘居高临下’”，先生也是这样做的。先生和学生的关系，用先生的话说就是“亦师亦友，志在高山”。先生是名师大家，但非常喜欢与学生讨论问题，最喜欢学生带着问题去找他，然后一起分析、讨论，学生会在这种讨论中获得极大启发和进步。

2023年2月6日，著名语言学家、华中师范大学教授邢福义先生因病在武汉逝世，享年88岁。本期特推送暨南大学邵敬敏教授《路在脚下

康德（2022：255）举例说：“就任何一条线来说（无论它多么短），如果我没有在思想中画出它，即从一个点开始逐渐地给出所有部分并且经由这样的方式才描画出这个直观，那么我便不能表象它。”[13]

2023年2月6日，著名语言学家、华中师范大学教授邢福义先生因病在武汉逝世，享年88岁。本期特推送夏威夷大学李英哲教授《横隔远洋数千里直跨亚美两大陆的友情》一文，以示追怀。哲人其往，遗泽长存，邢福义先生千古！编者按：美国夏威夷大学的李英哲教授和中国武汉华中师范大学的邢福义教授是两位德高望重的语言学家。两位先生桃李遍天下，他们自中国改革开放之初相识相知，君子之谊历经四十年而弥坚，堪为学界楷模。横隔远洋数千里直跨亚美两大陆的友情文丨李英哲1980年代初期的武汉之行，让我有幸和邢福义先生奠定了四十年的友情和学术联谊。这四十年的友情不仅丰富了我的学术生活，也拓展了我的学术眼光。从邢先生的等身著作和学术言谈中，我看到了他踏实的学术基础，感受到了他异于常人的宽广思路。不过，对我个人来说，我深觉他最重要的特点是他的为人：无论他接触到的对象是熟悉或陌生的人，无论是老师或学生，他给人的感觉总是十分亲切和善，而且对人热诚关心。这也是我第一次接触邢先生，就觉得他是值得深交的原因。邢先生的逝世是汉语学术界不可弥补的损失，也使全球华语教育中缺少了一位领航者。对我个人和他的同事、学生来说，我们更是遗失了一位良师益友。现在，我希望借此机会，用以前回忆我们相识为友的文章《横隔远洋数千里直跨亚美两大陆的友情》，聊以追悼和怀念我的良师益友。左为李英哲先生，右为邢福义先生1980年和1983年，我有机会两次获得美国教育部派遣，作为美国中文教师代表团成员访问北京、上海等地，这也是我首次踏上中国大陆，这片既陌生又神往的土地。这是十分难得的契机。中国“文革”浩劫的终结和对外开放的氛围，促使中美双方开启文化交流的活动。1985年夏天，我首次带着家人探访中国大陆。离开美国之前，家人特地把长江三峡作为此行重点处所之一，期待亲身体验“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的感受。由上海飞重庆，在经过难忘的三天三夜的三峡旅程之后，我们在武汉上岸，写下了“有缘千里来相会”的第一页。到达武汉以前，三日的三峡之游，对我的两个稚女，不管是两岸绮丽的山水或船上冲澡的黄水，都是首次奇特的体验。上岸以后，很多亲切友善的陌生人，甚至卧榻顶上垂下的大圆蚊帐，都使她们愉悦并惊叹此行的奇遇。我个人的惊喜，除了立即遇见那么多亲切的同行，以及友善的眼光以外，就是第一次同一见如故的福义兄温暖的握手。他的温文儒雅和带着微笑的眼光，马上缩短了初见的距离感。在他出现的任何场合，马上就会有很多师生群集在周围，于是，给了我一种感觉：他是众星拱月的中心。直觉告诉我，这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学者。初识相聚的时间虽然短暂，但从见面那一刻起便奠立了长久友情的基础。那时，第一件值得回忆的事情是：我请福义兄推荐一个优秀的研究生给我们。他立即应允，并推荐了徐杰。徐杰确实不负老师的期望，由夏威夷大学、马里兰大学、新加坡国立大学、华中师范大学，最后在澳门大学立足，今天已经是国际上享有盛誉的知名学者。徐杰教授当然，自那以后，诸如储泽祥教授推荐了肖旸（现任旧金山州立大学教授），而福义兄也继续推荐了像萧国政、卢卓群、陈恩泉、黄永坚等老师到夏威夷大学从事客座研究。从此，武汉和夏威夷建立了连续不断的学术联谊，包括近年十来位访学学者，以及现在仍在夏威夷做研究的汪国胜教授的博士后付欣晴老师。20世纪80年代，北京语言学院的王还、吕必松、陈亚川、郑懿德、杨石泉等教授也推荐了不少好学生，如储诚志、王萍丽、田原等。吕叔湘先生推荐了后来到澳洲执教的徐家祯。由武汉、北京开始，夏威夷大学也很快接收了中国大陆许多大学的优秀学生。80年代初期，成功建立了重洋高山不能阻隔的学术关系以后，我个人最激动、最喜悦的大事就是福义兄答允莅临夏威夷大学担任客座教授，给我们的研究生开了一个学期的汉语语法课程。这在我们这个大学是破天荒的盛举。我们从来没有能够从中国大陆邀请到这样有名望的语法大家，亲自来我们大学授课。福义兄每次上课，都亲笔写好教课的语法大纲，让我们影印发给学生；讲座内容都深入浅出，举例解说，务必达到学生能够领悟的目的。由于千载难逢，我也抓住了这个机会，同研究生一起认真地听了课。从此三十年间，一直受益于他汉语研究大三角“普—方—古”和小三角“表—里—值”等的宏观思路。1989年10月，夏威夷大学主办国际汉藏语言和语言学会议，我也抓住机会，再次邀请了福义兄和其他汉语语言学家，如朱德熙先生等到檀香山参加会议，让美国和其他国家地区的学者和学生能够听到他们的高瞻远瞩之见。福义兄的夏威夷之行，使我个人受益良多，他也给我提供了许多到中国大陆的机会，让我能够继续对他和大陆语言学情况提高并加深认识和理解。过去三十年间，承蒙他邀请，我得以到武汉参加会议十次以上，并有机会在《汉语学报》上发表论文。他还支持深圳的陈恩泉教授启动双语双方言的研究，并且动用武汉的学术资源主办双语双方言国际研讨会十余次，使我有机会参加并发表论文，同时也大大激发了我对双语双方言研究的学术兴趣。由于福义兄的主导和推动，我有很多机会在武汉、深圳、广州和其他地方与他见面切磋。他还促成了我在北京出版《汉语历时共时语法论集》。过去三十年间，包括在美国夏威夷、新加坡、马来西亚和中国的香港、澳门、台湾等地，我们有机会相聚不下数十次；因此说重洋高山不能阻隔我们的友情，并不为过。通过他，我有机会了解大陆许多学术单位的研究情况，甚至参与他们的一些活动：像国家语委语言文字应用研究所李宇明、姚喜双等教授团队所从事的培训和测试等工作，社科院语言所张振兴、张惠英等教授的方言词典和方言地图的工作，澳门语言文化研究中心周荐教授等的社区普粤互动研究，等等。通过福义兄，我还认识了武汉、北京、深圳等地的同行和领导，有机会邀请华中师大、语言文字应用研究所等单位，组织语言文化考察团体到夏威夷、洛杉矶、华盛顿等地参访。而且，当我从事大型研究项目，如大陆南方方言调查计划，以及编写华语媒体和广播语言网上课程时，也得以获得同行，如萧国政、卢卓群、黄永坚、郑懿德的支持。至今，同陈恩泉、黄永坚等兄从事两年的潮汕、漳泉、厦门一带方言调查的经验，仍使我念念不忘。当然，方才过去的这五年，有幸参加福义兄和周清海兄主持的全国社科基金重大项目“全球华语语法研究”。对我和家人来说，长期生活在太平洋的小岛上，能够借着参加会议之便，到武汉、深圳、广州、北京等地远游，并且在会后顺游小三峡、赤壁、武当山、梁子湖、故宫、长城等名胜古迹，这些都是间接拜福义兄之赐。对我个人来说，我特别珍惜和福义兄三十年的友情，在于我很庆幸在后半生的生命旅途中，能够有这样一位志同道合的朋友，经常在各种场合见面相聚，一起做一些彼此觉得有意义的事，说一些彼此有感触的话。中国人常说“缘分”：它实在起始于宇宙间一种非常奇妙的巧遇情境。第一次巧遇可能仅是偶然，但是假如没有彼此有某种相同的感受，而期待继续发生某些机遇，也许就不会成为以后互相都有同感的“缘分”了。相信它必须是经过长期体验以后的感受。对福义兄的许多学生或仰慕者来说，他们最初可能因为景仰他的道德、文章而接近他，向他学习；但是我相信，他们也是有了长期深切的感受以后，才会觉悟到他们能够获得这种机缘。相信中国语言学界常提到的邢家军就是这样逐渐形成的。过去数十年间，他由南到北的学生和仰慕者，在学术的苍穹中，以无数的繁星围成了一个众星拱月的情景。这绝对不是人为力量可以形成的。我很庆幸自己能够成为其中一颗星。我也是由景仰他的道德、文章，而见到他如何细心照顾长期卧病的夫人，体会到他如何关心提携学生同行，并亲身体验到他如何关注对待朋友，才慢慢感受到获得他友谊的可贵。现在，我们两人都已八十有余，垂垂老矣，可是我仍然期望，我们至少能再继续十年以上的友情。盼老天看重我们多年的“缘分”，而善待两个老人。后记：前些时候去信邢先生询问近况，未获回信，心中一直挂念，不能释怀。十几天前，突然先后由新加坡、中国港澳、中国大陆、日本、美国等各地接到邢先生驾鹤仙游的噩耗，不胜唏嘘！邢先生仙游消息一出，立即惊动世界各地，可见他在全球的学术声誉之高，以及影响之大。我个人一直觉得中国80年代开放时，就认识邢先生并成为数十年挚交是我自己的荣幸，而且也是我们从事海内外汉语学术交流中的幸事。邢先生是我生命中至好的老友。我们时时在横跨太平洋各地聚会的时候，无论做什么，都是我最喜悦的事。数十年中踏足世界各地，除港澳台，武汉是我去的最多，也是最为留恋的地方。每次见到邢先生，他的笑容，他的亲切言语，使我如沐春风，是我最赏心的时候。邢先生对汉语学术界的影响深广长远，乃由于他宏观的胸襟，及细致的思绪。他很多重要观念，诸如汉语大小三角的研究基础，小句中枢说，复句主功能(因果-并列-转折)等等，我认为都是汉语研究中最精辟的见解。在推动全球华语教育中，邢先生更做了极大的贡献；和周清海先生等提倡了“大华语”的观念，出版了《全球华语大辞典》《全球华语语法研究》等成果。由于邢先生数十年的辛勤耕耘，让我们看到在武汉以及世界各地(包括夏威夷)，我们所培养的众多汉语学术界青壮年学者，继续从事他未完成的使命。这是我今天稍微感到欣慰的地方。福义兄，盼您一路走好！他日地下有知，期待能再相见！（本文经作者授权发布）作者简介李英哲，美国夏威夷大学教授。编排：逯琳琳

China》，从2013年开始已经陆续出版6部；《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还相继引入日本、韩国和俄罗斯，有日文版、韩文版和俄文版。德古意特出版社还出版了李宇明《Language

2023年2月6日，著名语言学家、华中师范大学教授邢福义先生因病在武汉逝世，享年88岁。本期特推送中央民族大学戴庆厦教授《邢福义先生是我的学习榜样——沉痛哀悼好友福义兄》一文，以表追思。哲人其往，遗泽长存，邢福义先生千古！邢福义先生是我的学习榜样——沉痛哀悼好友福义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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