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有录|他为我打开一扇文学的窗户
他为我打开一扇文学的窗户
——读李成虎《凝望仁慈的上帝的窗户》
文/韩有录
离家二十余里,有一新开拓的地区,名曰群科新区,新区财政局有一住户名曰李成虎。群科新区南临烟波浩渺的黄河,北依辽阔逶迤的卡力岗群峰。我每过此地,顺便拜访李成虎先生,渐觉新区可亲,黄河可爱,思想豁然,心情犹如水韵群科那么清朗。
甲午某日,得李先生《凝望仁慈的上帝的窗户》一书(以下简称《窗户》),我不仅喜读此书,把玩之不已,而且此书为我打开一扇如何欣赏文学以及应持有怎样的文学观。作为一名读者,我深感李先生的确是一名“精力充沛”的著者,他在不长的时间里,推出了一系列有影响力的作品,例如《嗨!化隆人》。我在几年前反复阅读此书,为化隆人的创业激情而激动,亦为李先生成功塑造一系列”拉面人”而高兴。的确,有史以来,第一次有作家为一群文化水平不高的打拼人写颂歌,从正面描写了这群走南闯北的拉面人鲜为人知的奋斗史。他们的成功,他们的失败,他们的胸怀,显得那么可爱,那么令人可敬。原海东地委书记王小青在为《嗨!化隆人》作的序文中指出:“从中国地图上看,这些拉面馆的分布正好呈弓箭的形状,从东北的大连到广西北海的万里海岸犹如一张弓的’弓背’,京广、京九铁路沿线好比‘弓弦’,东西由西宁至上海恰似一支搭弓的‘箭’。箭在弦上,蓄势待发,这不正好是对当前‘海东拉面’强势发展的一个最形象的比喻吗?”
此话一语中的,回顾过去的十年,化隆拉面经济长足发展,不能不与这本书有一定联系。
一本书成就一件事业,一本书鼓励一个行业长足发展,李先生可以满足矣!然而,他并非原地不动,在十年间,其文学成绩取得骄人成就。只要我们认真阅读《窗户》中的评论,我们就一目了然其主要成就了。
当然,引领文学健康发展,没有文学评论不行。显然,李先生对此洞若观火,所以《窗户》一书应势而出,可谓情势使然。
毫无疑问,文学的根在于故土情节。李先生在论述马有福的《鸦儿鸦儿一溜儿》时这么认为:“作为青海人,我喜欢描述青海的生活——尤其是真实准确地描述了生活自然形态的作品。这就是故土情节。故土情节是一种在内心深处沉淀很深的文化意识,它其实成为人的生命的一部分。不论我们离开故土多久,也不论我们的价值观、生活观念乃至审美观念已经被城市文明改造的有多深、挟裹的有多远。任何时候,只要有契机,冬眠在我们血液里的故土情节立刻会被激活,我们就会按耐不住向故土(尽管这只是用文字符号再现故土)回眸一望的冲动。”
这就是李先生秉持的文学观,在此观点指导下,他有了长篇小说《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有了《遗忘在田间的犁铧》,有了《时间缝隙里的碎笔》,还有《化隆行旅》等,这一系列作品莫不流淌着故土的汗水、故土的情愫,是化隆这片土地给了他创作的灵感,给了他表达情感的舞台。也有了“碧云天、高原地,马阴山叠翠,黄河波涛东流去”这样动人魂魄的诗词佳句。
纵观《窗户》一书,我们深知作家在描述自己观察到、体验到的事物与经历时,的确感到一千人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李先生在《窗户》中表达了这样的观点。当然他也忧虑文学“曲高和寡”,我赞同他的这一观点,记得最近有一位西方作家也说文学永远是少数人的事,李先生的观点与这位西方作家的观点有惊人的相似。尽管如此,李先生依然对文学充满了信心和希望,他认为文学的“一缕缕阳光始终照耀着我”。他认为一本好书“让人会心一笑、扼腕叹息、凝神沉思、豁然开朗。”他深刻把握了文学的教化作用。
在阅读《窗户》一书时,我想起了苏轼为《南行前集》写了序文。其背景是《南行集》是苏洵父子的第一部合集,当时苏轼兄弟已经考取了进士,随父亲一起南行赴京,一路上,他们心情舒畅,并不着急赶路,而是饱览长江三峡一带美景,考察民俗风情,游览历史遗迹,父子之间相互唱和。
苏洵父子江行结束后,他们宿于江陵驿站之时,对这次经历及创作进行了总结。苏轼在序文中提出文出于自然的观点。山川草木因为有了灵气充满其中,而自然将它们的美丽呈现与外一样。《窗户》一书正好就是这样充满灵性的窗户,透过这扇窗户,我看到李先生因为有了丰沛的感情郁积于心,自然而然以文学的形式表现。所以在马阴山的朝霞中,在李家峡的丹霞中,尽情倾吐自己的情感。他的充满化隆山水的作品就这样挥洒而出,《窗户》告诉了我们这样的创作经验。
《窗户》不仅是李先生观察世界的窗户,我们可以借用这扇窗户,透过它去观察世界。只要我们是细心的观察者,我们会有自己的发现和体验。
一旦打开这扇窗户——文学的窗户——推而广之——生活的窗户,我们可以追寻自己的梦想——幸福的梦想——这真是中国梦的一部分。
⊙ 有朋远方来
⊙ 断流的黄河
⊙ 洄旋地的黄河谣
⊙ 在春草萌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