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的10月丨成长纪念册
于是,故都最美的秋,我留了一只眼睛跟踪柳郎的冬芽生长变化,芽鳞片是否变色,黄叶的增幅,柳枝变秃的速度……另一只眼睛,愉快地去各处欣赏秋色。
去人定湖公园附近参观,流连于德胜门城楼前的绦柳“柔枝缭绕如锦障”;
行走小月河畔,未去寻找“蓟门烟树”,倒被“蓟门烟柳”鼓胀的冬芽拴住了手脚;
误入的马甸公园,除了百年古槐、高挑的臭椿林,令人迷醉的还有“垂杨慢舞绿丝绦。草如袍”……
步履不停,探究也未止。月初时意识到,我知道那么痴迷于扒拉植物名字背后故事的人,这大半年来竟然忘记挖掘一下柳树名字的故事。于是乎,从柳的中文名、学名,以及柳属的三个“大户”——旱柳、垂柳、白柳,一个个探究了一番。找资料是个费神的过程,更是让人流连忘返,稍不留意就会挖到宝的过程。
这其中,要特别感谢小丸子提点,让我找宝藏哥一休哥,挖得日本植物学家松田定久的相关资料。这个过程中最大的感慨是,语言真是开阔眼界的重要拐杖,一门语言就能打开意想不到的广阔天地。
关于名字的挖掘还遗留下一个问题:旱柳学名里的种加词matsudana,纪念的是日本植物学家松田定久(Sadahisa Matsuda),但旱柳的命名人是日本植物学家小泉源一(Gen-ichi Koidzumi)。在网上零零碎碎搜到一些小泉命名的植物,但关于他本人的故事,没查到太多内容。继续找吧。
本月除了探究植物名字背后的故事,还在解剖了一个毛白杨的冬芽后,学习了一下杨柳冬芽的内部、外部变化规律。
最近的午休时光,都用来走走走,每天去不同的地方吃饭,看不同的风景。这个过程,我逐渐领悟到反衬这种手法的精妙之处。
我们知道柳树的绿叶超长待机,如果只是这么说,或者发一张柳树翠绿的叶子,似乎也没有特别好的说服力和效果。但若每次拍照的时候都选择一个合适的背景或者前景,比如洋白蜡黄时,柳苍翠;臭椿秃时,柳苍翠;黄栌红时,柳苍翠;毛白杨落叶尽时,柳苍翠……应该能更好地传达柳树的物候特征吧。
应二宝要求,加此动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