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创伤:心理幸存策略
极端创伤:心理幸存策略
分离和丧失是一个经历极端创伤的人的重要体验,尤其是在背井离乡的情况下。 治疗焦点在与对创伤引起的一些表现及其心理化的干预。治疗要从这点出发,并要提供一个以经历缺乏为特征的环境(表现在躯体化、行动、非言语表达、移情方面的过程等等),治疗也许就是要通过这样一个历史性的过程带入环境中。
心理的创伤是一种精神上的打击,即外部的事物侵入并超越了一定的界限,由此而产生了一种无助感。创伤病人在治疗中可能会经历一些生命受到威胁的体验,那是因为他们害怕再次经历恐惧以及二次创伤;同时,对创伤事件的经历可能会破坏建立信任关系的能力,而这种能力恰恰是与他人建立亲密关系的必经之路。
在经历过创伤性的伤害后,心智功能(指真正的心脑功能)在对于外界的适应及其发展上的功能会受损,也许会因为可观察到的病理性的变化。创伤所带来的影响是非常有破坏性的,并且非常持久。创伤会成为一个人成长过程中不必要的、但是却持久的阻碍。是否创伤后的状态看作是创伤事件的一种“隐喻”,或是绕过精神而直接持久的作用于心脑,在当前学术界仍然是争论不休。
精神分析的工作就是把病人暴露在创伤环境中,这样做部分是基于一种想法,即创伤可以得到升华并得到解决;或者正好相反,创伤经历的重要意义得不到宣泄,可以通过精神分析得以治疗。
一些性质不同的“创伤事件”会打破个体的精神世界所建立取来的任何防御。它会进入到你的思想,并且成为你内部思维的一个占主导地位的场景,它也可以占据一个人生命中的主要方面。后者也被称作:创伤后条件或加工。
从客体关系的角度来讲,创伤就是与内部他人相关的内部保护的丧失,即最基本的信任和成熟的感觉的丧失,但是它也会影响到婴儿似的无所不能以及自我理想化的形成。
在极端创伤后的心理幸存即涉及到内心活动,也涉及到外部关系处理策略。这是因为创伤不近在心理帐户的水平上让心理个能产生了损伤(无法承受超负荷无助感等创伤产物),而且也影响到了个体对他人共情的内部关系。最后一个方面是影响到信任和与他人建立亲密关系的有益的情感联系能力,与群体的关系,以及与其所在的文化想联系,赋予经历以意义的创造性的过程。
在心脑水平,被影响到的核心过程是象征话和心理化。象征话与将“未经加工的经历”在日益增长的组织性水平上转化成不同水平的心理象征相关。心理化涉及到思维组织的过程。它与自我--客体的分化相关,即接触他人观点将其概念化,理解自我和他人总体精神状态的能力。
极端的创伤可能导致象征话、思考和反映之后经历等能力的损害和缺失,影响到心理化的能力。不仅是与创伤相关的事件,就连不予原始创伤事件相关的经历在创造心理象征话的稳定性也同样被影响到。从这个角度来说,在极度创伤之后,最严重的问题不仅是经历本身,更是对创伤及之后事件象征话和心理化能力的不足和缺失。换句话说,缺少整合能力成为当前最重要的问题。进一步发展下去,处理与创伤事件相关的情绪体验的能力的缺损还可能持续性的发生。(比如嗅觉、视觉画面、内部想橡的记忆痕迹等等)同时,环境中其他特性,和于内部世界相关的其他现象都可能与创伤经历联系起来,这可能导致心理的混乱和对处理心理象征多样化的禁忌需求,各种冲动可能被唤起。过多的象征和标志在不同的诊断体系和现象学描述中与创伤后状况相关的性格特征等都是试图将自己从心理混乱中解救出来的表现,这便是我所称的心理幸存策略。比如,躯体化在没有新陈代谢影响的情况下将身体当作表现紧张的舞台,行为则展现了一种处理攻击性的可能,无论是通过暴力行为或是可能仅仅只是表现为多动症。其他的策略还有回避、不同形式的分离、封闭、虚假自我的产生等等。再体验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看作是回避策略的缺失,也可以看作是自我试图通过回到“犯罪现场”来推翻最迟的无助状态。
心理幸存策略倾向于按条目组织起来,也可能在内部关系的剧本中得以表达。即或多或少的有住址行的与他人相关的反映模式,尤其在感知到危险的清醒下。所有来源于早期和重要他人的问题经历的模式和汇合可能会随之而来。这使得内部将剧本的复杂结构同时与创伤及早期经历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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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见的反移情形式包括:拯救幻想,乏味或者瞌睡,性爱的感受,无助感或者无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