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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坊人物】马道真经学世家初探

2017-02-18 马晓翠 马 超 中穆平凉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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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坊人物】马道真经学世家初探

 马晓翠、马 超 西安回坊


  马静山伊玛目  


摘  要:

肇始于明朝初期的马道真经学世家,绵延不绝长达600余年,以马道真、三圪塔巴巴、马忠吉、马静山等不同时期四代经师为代表,对家族经学相关问题进行考述,可知其家族经学发展史,也是中国伊斯兰教经学发展史的缩影。

关键词:

经学世家;马道真;三圪塔巴巴;马忠吉;马静山


在中国伊斯兰教的发展历程中,经师的称谓“伴随着经堂教育的兴起而产生,一般指精通阿拉伯文、波斯文等,通宵伊斯兰教经典、教义学、教法学及教史知识,并教授经学学员的阿訇和毛拉”[i]。经师在恪守信仰、传承知识、教化穆斯林等方面均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也是经堂教育的主要实践者。自从胡登洲倡兴经堂教育以来,在世袭三掌教制度的基础上,涌现出一大批世代相承担任掌教、伊玛目、阿訇等宗教职务的伊斯兰经学世家。经学世家经师辈出,经学相承,见证了中国伊斯兰教中掌教制度、经堂教育、教派分化等的变迁,是中国伊斯兰教发展史的缩影。

陕西是经堂教育的倡兴地,并形成了影响深远陕西学派。古都西安作为陕西的文化中心,也曾是中国伊斯兰教的文化中心之一,历史地位十分重要。经学兴盛,经师辈出,诸大经师亦设帐任教,涌现出不少经学世家,其中马道真家族以年代久远、地位重要著称。家族不同时期经师的境遇,则是中国穆斯林社会受时代背景影响的缩影。


一、心真教真马道真


马道真是其家族中已知最早的经师姓名,在家族文献中被尊称为始祖,因而以“马道真经学世家”称其家族较为恰当。据《大皮院清真寺始建碑》(以下简称《始建碑》)可知,马道真为明朝初期人士,任大皮院清真寺掌教,“长安县大皮院回坊人等公,与掌教人马道真出省募捐五载,走遍各省,其化银四千余两……大明永乐九年三月榖旦”[ii]。明永乐九年为公元1411年,证明今人视马道真与三圪塔巴巴(清初人士)为同一人的说法是错误的,下文将专门论述。

马道真巴巴的杜阿帽子

马道真是大皮院清真寺的重要创建者,其身体力行,募捐数载,解决了财力问题,在该清真寺的创建过程中发挥了关键作用。这为其担任大皮院清真寺掌教,并奠定家族成员成为世袭伊玛目的基础,至此,从明朝初期马道真任教长至民国晚期马静山伊玛目逝世,数百年间其家族成为影响大皮院清真寺发展的关键力量。

在遍省募捐的过程中,马道真曾获得“会理巴巴”之美誉。四川会理曾是回族较多的地区,明代曾有撒氏回族13余人世袭会川卫指挥使。相传马道真在会理曾祈雨(雪)应验,被尊称为“会理巴巴”。上文“掌教人马道真出省募捐五载,走遍各省”,表明马道真可能到达过四川会理,而《西京忠吉马公遗思碑记》(以下简称《遗思碑记》)中亦有“始祖囗道真,缘化囗囗,身游四川,正逢大旱,祈雨者纷纷不遇,而伊沐囗祈雪,竟不负囗,同四川人囗呼为雪囗”[iii]之记载。此外,《西安大皮院咸丰马忠吉阿文碑》(以下简称《马忠吉阿文碑》)中也记载了“他(马忠吉)的始祖是一位精通教法,品学兼优的世外高人,学者之泰斗,文坛之太阳,称之会理巴,因曾在四川会理祈雪而应验,被称之为会理巴巴”[iv]。相传由于马道真因会理祈雨(雪)应验的缘故,当地官员书写“心真教真马道真”单条赠之,从此“心真教真马道真”在西安回民中世代流传。

此外,《始建碑》有关清真寺教育的内容,十分珍贵。一般认为,回族经堂教育倡兴于明朝末年,而“建修礼拜寺大殿、南北厅、头二门、沐浴所、学社、师徒住房,共三十二间”等内容表明,至少在明朝初期,清真寺中已存在宗教教育。学社、师徒住房等设施的建设,表明其为当时大皮院清真寺的重要组成部分。这也对重新思考中国伊斯兰教寺院教育发展史有重要意义。

根据《马忠吉阿文碑》可知,马道真、三圪塔巴巴、马忠吉家族一脉相传,而《经学系传谱》(以下简称《传谱》)中“世英马师,因祖籍乃泾原之圪塔关(今泾川太平关)人氏,故俗称其二圪塔师也”[v]的记载,可知马道真原籍疑为泾原圪塔关,正是由于其参与创建大皮院清真寺,故其后人世袭“本坊掌教也,世居长安县大皮院。自始祖以囗高曾,掌教相承,代有囗囗”[vi],直至民国时期马静山仍为大皮院清真寺伊玛目。

据此可知,马道真是明朝初期一位杰出的清真寺掌教,祖籍泾原圪塔关,曾经参与大皮院清真寺的创建,精通教法,品学兼优,并具有苏非显迹,其开创了数百年间家族经学世代相承的局面。


二、三圪塔巴巴昆仲美名传


马道真后的数代经学传承不明,《始建碑》中落款“掌教三道王先囗、李  俊、马福明”,该碑系清真寺竣工后所立,与马道真遍省募捐时间相去不远,而此时世袭三掌教制度为回族伊斯兰教中的基本宗教制度,因而掌教马道真与马福明关系尚待考证。明末经堂教育倡兴之后,新兴的阿訇搬聘制对传统世袭三掌教制度带来巨大冲击,阿訇经学世家逐渐形成,与传统的父传子受教育模式不同,阿訇经学世家的宗教教育深受经堂教育影响。

在历经二百余年的空白之后,马道真家族成员三圪塔巴巴昆仲三人再次以早期经堂教育重要经师的身份被载入《传谱》。然而,随着年代久远,三圪塔巴巴与马道真被混淆为一人,如《广大门先贤墓地整修碑》(2003年)云:“广大门墓地长眠穆斯林先贤马道真老前辈尊称三疙瘩巴巴”。据《始建碑》和《传谱》,马道真为明初掌教,三圪塔巴巴为清初经师,显然并非一人。《传谱》中并未载明马道真与三圪塔巴巴的关系,但据《遗思碑记》和《马忠吉阿文碑》可知,三圪塔巴巴为马道真的若干代后人。《遗思碑记》云:“始祖囗道真……高祖囗世名归真时,命子将伊平日所看经本同埋在坊内”[vii],据此可知,马忠吉始祖囗道真,高祖囗世名,显然马世名亦为马道真后人。又据《马忠吉阿文碑》,“他(马忠吉)的高祖是一位在咸宁,有尔林、有遵守的人,名世名,求主升高他在天堂中的品级……高祖名世名,而号称三疙瘩巴”[viii],可知马世名即为三圪塔巴巴。

马家花园遗址(马静山阿訇的小儿子马俊先生生前有家传的清代地契)

《传谱》中载有三圪塔巴巴的姓名及称号的来历:“世英马师,因祖籍乃泾原之圪塔关人氏,故俗称其二圪塔师也。昆仲三人,俱习经学……其兄世奇大师,弟世雄三师(诚悫朴实,行教尚直面斥人非,而不曲从羡矣哉,真学者也),俱负德而多美行焉”[ix]。又“士雄马师,俗称三圪塔师,咸宁人氏,刚毅可嘉”[x]。据此可知,三圪塔巴巴称号源于其祖籍圪塔,行三,其长兄马世奇、次兄马世英(二圪塔师),三圪塔巴巴本名马世雄。

光泰门的“马家道”

据上文,三圪塔巴巴的原名在《遗思碑记》和《传谱》中分别载为马世名和马世雄,《遗思碑记》墓主马忠吉为三圪塔巴巴四世孙,《传谱》年代较早,作者赵灿又与三圪塔巴巴之子马海山同为舍蕴善弟子,鉴于两份文献的可信度较高,故两者在记述三圪塔巴巴原名上的差异,暂无法定论。

《传谱》对载录经师有严格的标准,三圪塔巴巴昆仲三人均被载录,“昆仲三人,俱习经学”[xi],虽详略不一,但表明在经学上皆有所成。长兄名讳马世奇,未有其它着墨。次兄马世英,“或云:讳有德,俗称二圪塔师”[xii],马世英师承冯少泉,为胡登洲三传弟子,曾设帐高平、沙河等地。设帐高平时,“时值雪天,途遘贫者,足乏鞋袜,痛悯其苦,遂卸鞋袜以予之,乃跣足归,途逢市众哗声,见殴一窃贼,师讯之。知已搜还原物,乃劝众释放,引归,问其原欠几何。则足用矣!曰:‘千文足矣!‘师乃如数予之。凡有正务他出,任其所乘之骑往焉,乘者或返顾,则遂由其归舍矣,而所往之正务,由斯亦中止耳。盖其生平不事鞭朴故也”[xiii]。后设帐沙河时,“固馆中返舍,乘马过涉灞水,值溪水暴涨,岸人见师涉水,俱疾呼无渡,师曰:‘仗赖于主,汝等弗知斯机宜也’。言毕,策马驱入渡,未及半,水疾湧至,马遂谅跃,师堕于水。岸人争呼,觅雇谙水者捞之,异于原渡处,得师僵立,面西不仆,已长逝矣”[xiv]!寥寥数语,记载了马世英的师承、品格、事迹及令人惋惜又充满机密的结局。

光泰门马道真墓园(三圪塔巴巴坟在此)

三弟马世雄,即三圪塔巴巴,《传谱》中数提及,其一,“诚悫朴实,行教尚直面斥人非,而不曲从羡矣哉,真学者也”[xv],寥寥数句高度评价其品行;其二,“马戎吾,传士雄马师,俗称三圪塔师,咸宁人氏,刚毅可嘉”[xvi],表明其师承马戎吾,为胡登洲五传弟子;其三,“(舍蕴善)传海山马师,其父士雄师,咸宁人氏”[xvii],表明其子马海山为舍蕴善亲传弟子。

昆仲三人中以三圪塔巴巴马世雄最为知名,传颂至今。西安广大门回民墓园亦称马道真墓园,名称的由来可能与马道真埋葬于此有关。墓园现存三圪塔巴巴墓及墓碑,亦或是后人将马道真和三圪塔巴巴混淆的原因。墓碑中称墓主人为“马世翁”,表达对三圪塔巴巴的功修、学识、品格、经学家传等方面的赞扬。据《马忠吉阿文碑》,“高祖(三圪塔巴巴)曾经嘱托过其儿子,将自己用过的经本埋在其坟中”[xviii]。

光泰门三疙瘩巴巴墓(玲玲坟)

据《传谱》可知,早期经堂教育中的经师多有苏非倾向或功修,就三圪塔巴巴昆仲而言,“俱习经学,及讲理学道德之经,遂轻尘世,而学业中止焉。或劝其终学,答曰:‘多习少遵,徒增永世(即后世)之考问耳!负饱学之名,果何益哉’,”[xix]表现出明显的苏非倾向。《马世翁墓碑》中“体验于性命之微而拟议悉化,则俯仰存自得之囗。所以形神游扬,似囗非颠,凡迭莫测。其作用语由理发始往,非往常人难欲其意。味每于行修而放其行之神,恒于既言而始知其言之妙。”[xx]也高度评价了三圪塔巴巴对苏非义理的精准把握和功修实践。此外,嘎德忍耶杨门第四辈道祖西安人马吉安葬于广大门,其是否为马道真家族成员还需进一步探讨。

三、经师马忠吉


自三圪塔巴巴起,其经学世家传承谱系逐渐清晰,据《传谱》可知,其子马海山,求学于舍蕴善帐下,其孙辈与重孙辈姓名未有载录。所幸《马忠吉阿文碑》中记述了马忠吉高祖、曾祖、祖父等数代先辈姓名,家族传承谱系得以明朗。碑中载“他(马忠吉)的高祖是一位在咸宁,有尔林,有遵守的人,名世名,而号称三疙瘩巴……他的曾祖,名恒有,是一位博学的尔林,精通阿波两语,曾著有揭示奥理的《亥食富理》。他的爷爷,名昆仑,是众学者的太阳,清廉的伊玛目,在京城,身居副知州之品级。他的父亲,是博学的学者,慷慨的君子……是主持本坊大学堂的德高望重的伊玛目[xxi]”。

据此可知马忠吉为三圪塔巴巴四世孙,其高祖为三圪塔巴巴马世雄。其曾祖为马恒有,著有《亥食富理》,又《传谱》中三圪塔巴巴有子马海山,马海山与马恒有是否为同一人,尚待考证。其祖父为马昆仑,被誉为清廉的伊玛目。又据“父亲马成贵,现在家里,哥子马中俊在归化城开马店”[xxii]可知,其父亲为马成贵,为本坊伊玛目。至此,从三圪塔巴巴至马忠吉,家族五代传承谱系清晰起来。

马忠吉亦为杰出经师,据《遗思碑记》,其逝世于道光元年(1821年)八月十四日,享寿63岁,可推其生于1758年前后。马忠吉的经学水平得到了教众肯定,“他是一位有尔林的、有遵守的、遵行尊贵逊奈的、重情义的;他立起了教法的灯塔,挚起了教内学术的大旗,消除了新生异端,而复兴大众的圣行。”[xxiii]

马忠吉生活于清中叶,此时中国伊斯兰教中因苏非主义的传播开始出现教派分化,清政府平息苏四十三起义的措施也波及到内地。在此背景下,乾隆四十七年(1782年)发生了著名的海富润事件,对清中叶的回族社会产生了较大影响。海富润事件最终以乾隆御批处分广西巡抚朱椿等官吏,海富润等无辜受牵连者释放回籍结束。

在海富润事件发生的前一年,出身经学世家的马忠吉,却无意中亦卷入另一起类似事件,因其早于海富润事件,且经过及结局十分雷同,姑且称其为海富润案的预演,其经过如下:乾隆四十六年(1781年),马忠吉奉父命从西安前往在归化城开设马店的哥哥马忠俊处取银两,西安八家马村坊民欲请在归化开学的马忠吉的表哥马照普来本坊教经,顺请马忠吉捎带书信。马忠吉在华岳庙偶遇旧识马广文,两人结伴而行,后在山西灵石县被官府盘获书信,因信中有掌教名目。呈交乾隆御批后解交回西安,经由陕西巡抚毕沅查办确认马忠吉等为陕西安分守己之回民,后予以释放。西安清真大寺今存《毕老大人德政碑记》。虽然马忠吉最终无罪释放,沉冤昭雪,但其经历反映出社会环境对经学世家的影响,

大皮院清真寺伊玛目马静山


四、马静山与西安伊赫瓦尼



据《遗思碑记》及《马忠吉阿文碑》,马忠吉子为马兆意,英年早逝,曾任教大皮院清真寺。其孙名马士林,咸丰元年时任大皮院清真寺掌教。又据“西安马道真阿訇经学系传表”,马士林子为马复元,马复元子为马静山,曾任大皮院清真寺伊玛目。其又列家族在新疆支系的五代经学传承,从马士林的同辈马鸿、马凤起,至今绵延不绝,其传承谱系为马贵→马永桢→马春武→马哲明、马学明、马金明、马旭明等。[xxiv]

在清末民初中华民族面临危亡之际,民族觉醒和启蒙思想不断兴起,中国穆斯林社会也经历了一次重要的伊斯兰新思潮的兴起,各地不断出现宗教维新主张。1912年,出身于五代阿訇世家的刘遇真阿訇(1861-1943)受聘任教西安洒金桥清真寺,因在教授学生中感到知识局限,再次朝觐并带回经典讲授,提出12条主张进行宣讲。受刘遇真的影响,其弟子(亦是女婿)萧德珍阿訇参考经典于1916年汇编《醒迷要录》。大皮院清真寺开学阿訇杨学海[xxv]与伊玛目马静山皆为刘遇真弟子,其与清真寺社首等讨论达成共识,支持并宣传刘遇真的主张。召集该寺伊玛目、社首讨论,结果达成共识,一致支持刘玉真的主张并大力宣传。杨学海迫于各种压力,辞学大皮院清真寺前往包头任教长。伊玛目马静山在主麻日阐明立场,该寺改奉伊赫瓦尼。

马静山在西安伊赫瓦尼派的发展过程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首先,其家族历任大皮院清真寺世袭伊玛目,在清真寺教务方面影响举足轻重,而伊玛目的终身制又保证了无论清真寺阿訇如何变动,伊赫瓦尼主张始终能在清真寺贯彻执行,这是大皮院清真寺改奉伊赫瓦尼教派比较成功的重要因素。其次,伊赫瓦尼传入西安后,引起新老双方的纷争,在选择通过辩论方式解决双方分歧方面,马静山扮演了重要角色。他组织马志俊、刘宗云、乌振明等新派阿訇商议问题,并代表新派方在辩论时首先发言,阐述自己的观点及依据。再次,其前往青海搬请噶布阿訇任教大皮院,进而亦获得马麒的支持,既巩固了大皮院清真寺伊赫瓦尼派的地位,又在其后来落难被拘时受到妥善解决。[xxvi]

此外,马静山在兴办学校、宣传抗战、维护回民权益等方面多有参与。如其曾尝试与成达师范学院商洽,来西安创办分校或聘请毕业生来大皮院主持办学,[xxvii]曾当选中国回教救国协会陕西分会理事等。[xxviii]

此外,西安存有“自明永乐九年马道真至马静山系13代伊玛目世家”[xxix]的说法,而据上文,从三圪塔巴巴至马静山经学共传9代,三圪塔巴巴为清初经师,从明初马道真至清初三圪塔巴巴200余年间若仅传四代,似乎可信度不高。上述13代伊玛目世家的说法是否表明从马道真至三圪塔巴巴中间有若干代并非担任伊玛目仍需进一步探讨。

结合上文可知,西安马道真经学世家的传承谱系如下:马道真……→马世奇、马世英、马世雄(三圪塔巴巴)→马海山(马恒有)→马昆仑→马成贵→马忠俊、马忠吉→马兆意→马士林、马鸿、马凤→马复元、马贵→马静山、马永桢→马春武→马哲明、马学明、马金明、马旭明。

结 语


马道真经学世家源于泾原圪塔关,兴盛于陕西西安,家族掌教历史早于经堂教育的倡兴近200年,历经前经堂教育和经堂教育两个时代,跨越世袭掌教世家和阿訇经学世家两个阶段,其家族经学发展史,也是中国伊斯兰教经学发展史的缩影。

马静山阿訇的小儿子马俊


马超:《民国河南伊斯兰教经师与经学》,《世界宗教研究》,2013年第5期。

转引自马强:《回坊内外——城市现代化进程中的西安伊斯兰教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年,第166页。

转引自马强:《回坊内外——城市现代化进程中的西安伊斯兰教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年,第179页。

乌志鸿:《真境昭微-注译》,陕西省伊协、西安市伊协研究交流资料,第85页。

赵灿:《经学系传谱》,青海估计出版社,1989年,第37页。

转引自马强:《回坊内外——城市现代化进程中的西安伊斯兰教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年,第179页。

转引自马强:《回坊内外——城市现代化进程中的西安伊斯兰教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年,第179页。

乌志鸿:《真境昭微-注译》,陕西省伊协、西安市伊协研究交流资料,第85页。

赵灿:《经学系传谱》,青海估计出版社,1989年,第37页。

赵灿:《经学系传谱》,青海估计出版社,1989年,第69页。

赵灿:《经学系传谱》,青海估计出版社,1989年,第37页。

赵灿:《经学系传谱》,青海估计出版社,1989年,第36页。

赵灿:《经学系传谱》,青海估计出版社,1989年,第37页。

赵灿:《经学系传谱》,青海估计出版社,1989年,第37页。

赵灿:《经学系传谱》,青海估计出版社,1989年,第37页。

赵灿:《经学系传谱》,青海估计出版社,1989年,第69页。

赵灿:《经学系传谱》,青海估计出版社,1989年,第81页。

乌志鸿:《真境昭微-注译》,陕西省伊协、西安市伊协研究交流资料,第85页。

赵灿:《经学系传谱》,青海估计出版社,1989年,第37页。

转引自马强:《回坊内外——城市现代化进程中的西安伊斯兰教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年,第174页。

乌志鸿:《真境昭微-注译》,陕西省伊协、西安市伊协研究交流资料,第85页。

刘智:《天方典礼》(附录二),中国伊斯兰教协会印,第401页。

乌志鸿:《真境昭微-注译》,陕西省伊协、西安市伊协研究交流资料,第85页。

黄登武:《中国经堂教育与陕学阿訇》(第十版),内部资料,第197页。

杨学海阿訇的祖父曾经在咸丰四年朝觐回来后改“法体海”完经为“苏布哈乃”完经。

有关马静山与伊赫瓦尼的历史,本文主要参考马斌的《伊斯兰教伊赫瓦尼教派在西安地区的传播经过》,《西北民族研究》,1998年第1期。

《西安将办中阿学校》,《月华》,第6卷第3期,1934年1月30日。

《陕西分会举行首届代表大会》,《中国回教救国协会会刊》,第一卷第12期,1940年4月1日。

马斌:《伊斯兰教伊赫瓦尼教派在西安地区的传播经过》,《西北民族研究》,1998年第1期。

马晓翠,陕西师范大学中国西部边疆研究院博士生

马  超,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博士生

来源 :《中国穆斯林》2017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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