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制度具有极强的“优越性”,尤其体现在视人命如草芥上,具有极强的保密能力,只需要轻飘飘的道个歉,最多换个政党执政,一切都会过去,不会有人被追责。或许这就是克苏鲁神话能够在西方流行的原因,因为真相不能直视、不能观测、不可言语,哪怕只是提到名字也会令人疯狂,最经典的是,克苏鲁的典型形象是一个“鱿鱼”脑袋。5月20日,成为英国新的国家耻辱日,这是英国现任首相苏纳克说的,作为一名印度裔移民,他声称代表自1970年以来历届英国政府向英国国民道歉,因为长达50多年,英国部分进口的血液来自于(美国)的囚犯、吸毒者等高风险捐献者,导致英国国民被病毒感染,仅英国官方调查有近3000人死亡。
然而,历届英国政府非常有默契的联合隐瞒,无论政党如何更迭,无论主管部门换谁执掌,没有任何变化,没有任何人被处理,有毒的血液仍然在继续进口。当然英国人反应很迅速,在发现毒血问题的第二年就在进口血液时增加了加热消毒的程序,并且特供给北爱尔兰和苏格兰。更没有任何人去追究毒血的来源,要求出口这些毒血的国家负责,因为这个国家是美国,全球极其罕见的有偿献血国家,以区区3亿人口出口了全球超过七成的血液产品,血液及其制成品常年稳居美国出口商品前十,每年出口总值高达数百亿美元。当然,理论上美国有非常严格的审查机制,只需要认真执行,根本不可能出现如此持久、大规模的毒血问题,但明面规定的严丝合缝、实际并不执行,这同样是美国的制度优势。其实全世界也只有美国能够大规模采集、出口血液制品,因为这需要强大的医疗技术,更需要低人权优势,得把人不当人才行。在美国卖血竟然规定每周可以两次,实际上如果冒充他人身份或者更换抽血站,还能超过每年104次卖血上限,于是包括“走线”出去的非法移民在内,美国社会大量贫困、低收入群体靠卖血为生,甚至还有“血霸”抽拿卡要,欺负非法移民没有合法身份,抽成甚至超过一半。想起一本书,余华的《许三观卖血记》,描述了主人公靠卖血过活的一生,40年卖血11次,全书写的极其悲惨,触目惊心。然而11次在美国可能只是一、两个月的卖血量,甚至美国还有专门的教程,教人在连续抽血导致不符合抽血标准的时候,如何通过大量食用蛋白粉等迅速提高血液蛋白含量,从而实现每周稳定卖血2-3次,更有甚者甚至通过向血液里直接注射蛋白来规避,这跟“三聚氰胺”颇为类似。有时候真希望中国的作家,能够去美国、西方世界好好取材,深刻了解什么才是真正的黑暗,剖析下资本主义的罪恶。最起码要搞清楚西方人的真实生活,不要犯本想拍马屁、结果一巴掌扇在伤口上的蠢事。就像导演娄烨带到戛纳电影节的《一部未完成的电影》,大概内容是描述2020年1月一个剧组计划在武汉恢复拍摄一部停拍了十年的电影,但因为封城面临了许多挑战,这显然是迎合西方、丑化中国的获奖套路。但没想到这部电影,西方人根本不买账,甚至给了低于0分的差评,认为娄烨是在挖苦、讽刺西方。原因很简单,这就像把唐山打人案事件翻译到国外,本意是丑化中国,但没想到在枪杀、抢劫、盗窃等暴力犯罪极为泛滥的西方国家,几个女性竟然敢深夜出来吃饭,竟然只是挨打就导致中国全国震怒,这反而被西方认为是在炫耀中国的制度优越性,于是进行了封杀。这部电影也一样,封控的确带来不便,小镇2022年就被封了近4个月,但中国以外几乎所有国家,出现的是成片成片的死亡。正如美国纪录片《新冠的孤儿:美国隐秘的代价》所揭示的,仅仅在影片上映的时候,美国已经有超过25万儿童因新冠失去亲人。当然,崇尚西方的人,仍然会说,英国能够主动戳破隐瞒了半个世纪的丑闻,英国首相还公开道歉,甚至说这是英国的国家耻辱,这恰恰证明了西方国家拥有极强的纠错能力(东窗事发)。双标,看来不仅仅是美西方的特征,就连崇尚西方的也被传染了,西方的远程畜牧技术令人惊叹。试想一下,如果这件事发生在中国,又或者相关血液产品与中国有关,别说毒血了,就算仅仅是不达标,恐怕也会引来一场围攻的狂欢。简单梳理下这件事的发展过程,感受下英国强大的“制度优越性”。英国首相之所以道歉,是因为一份2018年启动的调查终于结束,报告整整有2527页,这份报告认为英国毒血事件,至少在上世纪70年代初就发生了,再往前因为人死的差不多了难以查证,并非之前不存在。之所以有这份报告,还是因为自从特朗普上台之后,西方政治的基本默契被打破了,过去无论政党如何更迭,有两个基本原则:不能追究前任责任,丑事得共同遮掩。然而这几年随着西方社会、政治极化,党争越来越激烈,英国今年7月4日就要进行大选,为了增加胜算,苏纳克才选择戳破这件丑事,等到大选的时候,苏纳克就可以拿这件事做文章,比如声称“50年没有解决、没人敢揭破的丑事,苏纳克上任几个月就解决了”。这可不是小镇瞎说的,苏纳克2024年5月20日揭破“毒血”事件、代表1970年以来历届“有罪”的英国政府道歉,紧接着5月22日就宣布大选时间,显然目的不过是党争而已。
英国政府发现毒血问题其实非常早,与艾滋病血检技术进步有关。1983年罗伯特·加罗首次发现了引起艾滋病的病毒,命名为“HTLV-III”,1985年美国FDA批准了全球第一个HIV血检法,随后美国血库开始对储血和用血进行筛查,当然正如前面所说,美国的一大特点是制度非常完善,但往往并不严格执行,漏洞极多。英国的医疗技术水平举世闻名,早在1984年英国血友病中心就发现接受治疗的患者中大量感染艾滋病毒,还向上级主管部门和英国政府报告,但是众所周知英国是按照程序办事,按规定血友病中心没有向患者告知感染艾滋的职责,如果血友病中心超越职责范围告知患者实情,那就得承担后续责任。所以从英国卫生部到疾控部门再到血友病中心,上上下下非常默契的隐瞒了,甚至还把相关文件销毁了。但随着艾滋病毒血检技术的快速进步、检测越来越方便便宜,再加上被感染的人实在太多,于是终究纸包不住火,1986年问题爆发,大量被感染艾滋、肝炎的患者针对血液制品发起集体诉讼,当时还是撒切尔主政,英国政府表示只有4200万英镑,要求拿了钱以后不准继续宣扬,这事就暂时平了。但根本没有纠错,所以上世纪90年代问题再度发酵,民间出现了很多独立调查,尤其是被长期毒害的北爱尔兰和苏格兰人更是极为愤慨,要求英国政府承担责任。但英国政府都以表决通过法案的形式自行宣布英国政府无罪,比如1996年,英国政府就说毒血事件是民间、私人引起的小规模病毒感染事件,与英国政府无关。
随着压力越来越大,英国政府也被迫启动了调查,但是仅仅调查抗议最激烈的苏格兰地区,直到2015年卡梅伦公开道歉,称今后将扩大调查范围,但实际上也只是说说罢了。直到2017年,在英国民间高强度抗议以及反对党压力下,英国政府终于宣布将启动全面调查,并且于2018年正式启动,调查一直持续到2024年。还是因为党争,苏纳克终于选择公开报告结果,也就有了报告中统计的,仅感染丙型肝炎的就超过3万人,至少2900多人因此死亡,考虑到已经50年了,真实感染和死亡人数,一定远远大于调查报告。英国总共就6千万人,最保守的统计都影响了至少千分之二的国民,但又能怎样呢?不会有任何有分量的英国官员会被追责,都怪特朗普打破了西方政治潜规则,要是放在特朗普上台前,这件事起码能再瞒几十年,等到当事人都死了,这事也就不存在了,就像“克苏鲁”神话里不可名状的存在一样。更有意思的是,英国政府目前正在考虑,因为要对受害人进行赔偿,所以计划取消竞选时承诺的减税计划。顺便也说一下目前计划、考虑的赔偿方案,注意仅仅是计划中,标准极为严格。得急性肝炎、没有后遗症的能拿到3万多英镑,按照英国目前全国平均租金价格,大概够两年的租金,但如果是伦敦只够一年;如果是慢性、有肝硬化等后遗症的受害者,可以争取拿到最高约100万英镑。如果父母或者监护人因为毒血身亡,那么未成年人可以拿到每年2.2万英镑的赔偿,但是只赔偿到18岁;如果是为了照顾患病的亲人,导致被感染,也可以获得赔偿,但是有条件,必须未满18岁且亲人感染后仍然共同生活超过两年,如果超过18岁,必须向政府申请被认定为护理人员才能获得赔偿,否则照顾患病亲人属于自我选择,无权向政府要求赔偿。至于其他乱七八糟的规定,非常细致,跟保险条款有点类似。只说最高赔偿吧,如果因毒血感染死亡,那最高可以获得230万英镑赔偿,如果全家都死了,还能争取再增加几十万英镑。唯一的好消息是,就算全家都因此去世,英国政府也不会赖账,毕竟民间已经闹了几十年了,大选在即,英国政府迫切希望大选前能够把这件事了结。只是诡异的是,毒血问题发酵的同时,1999年美国就出台新规定,禁止1980年至1997年在英国居住超过6个月的任何人在美国献血,明面理由是疯牛病,2001年进一步升级。从这件事上看,英国毒血问题可能比曝光出来的更加严重,在此也建议曾经在英国接受过治疗、输血的,最好在中国做下血检。毒血同样严重的美国嫌弃英国这并不奇怪,因为英国实在太烂了,比美国还烂,英国长期存在血液污染问题,在知道或者理应知道血液制品存在传播疾病风险的情况下,未采取必要措施,造成了大量医疗事故悲剧。想起一件事,那就是中国的艾滋病问题,也正是因为美国输出的毒血。也正是在1984年,中国科学院院士曾毅开始进行艾滋病的血清流行病学检查,最终证明艾滋病最早于1982年传入中国,1983年出现首位被感染的中国公民。当年9月卫生部、经贸部、海关总署就联合下发《关于限制进口血液制品防止艾滋病传入我国的联合通知》,从此限制从国外进口血液制品,除了安全性非常高的人血白蛋白,毕竟除非被污染,人血白蛋白不可能传染任何病毒。1986年中国官方首次公开报道中国公民被感染艾滋病,4名中国血友病患者因使用美国进口的血液制品被感染艾滋。具体可以登陆中国政府网站,搜索“中国艾滋病大事记”。
但是问题根源在于不负责任、低人权的美国,我们只能自我防御,于是1988年全面禁止进口任何血液和血液制品,除了人血白蛋白。1990年成立国家艾滋病委员会,在全国陆续普遍开设艾滋病热线,全面动员抵御艾滋病扩散,1998年出台首部专门规范献血的《献血法》,明确实施“无偿献血制度”,阻断有偿献血可能导致的严重问题,严厉打击卖血产业链。同样在1998年,还制定了《中国预防与控制艾滋病中长期规划(1998-2010)》,目标在2010年将中国艾滋病毒感染人数控制在150万以下,但要注意,在当时几乎所有艾滋病感染者都是美国毒血的直接或间接受害者,所以国家也非常注意对被感染者的保护,2003年、2004年时任总理、总书记先后与艾滋病人面对面谈话并握手,以领导人的实际行动打消社会对艾滋病人的歧视。
到2022年全国累计存活艾滋感染者122.3万例,考虑到15%-20%的未发现者,总数不超过150万。但由于自由派思想泛滥,目前在吸毒者、性少数群体中,感染艾滋风险增大,大学生尤其男大学生正在成为艾滋感染的重灾区,根据2017年北京市教委的一份报告,高校学生感染艾滋的98%为男性,主要原因是男男同性传播。50岁以上人群中,男性感染者占比也超过了七成,原因还是与男男同性传播有关,虽然从数据上看,性行为传播占比超过97%,其中超过七成是异性传播,但是从溯源上讲,男男同性传播的风险更大,不知情女性更多成为受害者。
问题不可能不发生,但一旦发现之后,一定会进行极为严厉的追责、惩治,并修改法律制度堵住漏洞,对上上下下严查严惩重判。比如三鹿奶粉事件,被殃及的婴幼儿也是3万多人。最终,董事长被判无期徒刑、总经理15年、副总经理8年,涉案奶农也被判5-15年,国家质检总局局长引咎辞职,此后中国奶业进行了洗盘式的彻底改革,但需要说明的是,不要盲目轻信国外奶粉安全。不要觉得在中国纠错是虚的。还是拿艾滋为例,在2017年,浙江中医院一名技术人员因为违反“一人一管一抛弃”的操作规程,重复使用吸管导致5人被感染艾滋病,最后这家医院所有相关人员遭到了“屠杀式”追责。院长、书记被党政双免职,检查科、医务部、院感科负责人全部被免职,直接责任人以医疗事故罪被追究刑事责任。
这起事件也被全国通报,整个浙江卫生医疗系统进行大排查。时至今日,中国哪怕再缺血,也绝不放开“有偿献血”的口子,也绝不从国外尤其美国进口除了人血白蛋白以外的任何血液制品。而近些年,网络上出现了一种极为诡异的声音,攻击、抹黑无偿献血,号召中国人不去献血,甚至还造谣说无偿献血用于血液制品出口,这是不是想着中国人不献血了,就得被迫放开进口美国血?
用心何其毒也。
有意思的是,这件事闹得这么大,美国那边却没有任何回应,而全世界这么多从美国进口血液制品的,被吹嘘为医疗体系世界第一的英国都这个样子,那么全世界还有多少国家存在类似问题?
更有意思的是,美、英、西方确实具有极高的制度优势,就在苏纳克道歉的同时,英国出台了一项新政策,同性伴侣携带非感染性艾滋病毒的,也可以捐献卵子、精子从而成为父母,当然英国规定了非常严谨的审查制度,从制度上滴水不漏、非常安全,但是毒血在前,毒卵毒精也不算稀罕事吧。也希望盲目迷信西方,跑到美国、英国找精找卵的人,最好小心点,别被感染了还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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