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德的起源》｜美德是让合作能够长久稳定地维持下去的最好“工具”。

核心书摘

《美德的起源》是对人类最基本的本能——互助与信任所做的细致研究。作者对人类信任与美德进行了饶有趣味的研究，并向我们展示了近年来相关的研究成果——个体私欲与互助并非绝不相容。实际上，人类的合作本能或许就是作为人类与生俱来的自私行为的一部分进化来的。互助协作能让我们自己和他人都从中受益。正如书中所说：“社会之所以能够运作，并不是人类有意使然，而是因为它是进化过程中出现的人类秉性。确切地说，它就是人性的一部分。”

关于作者

马特·里德利，记者、科学家、上议院议员和金融时报专栏写手，也是著名的科普作家，因在科学、环境学和经济学领域的著作而闻名。他曾在《经济学人》杂志工作了八年，在《星期日电讯》和《每日电讯》开设了七年专栏。《毫不掩饰》、《红心皇后》和《基因组》都是他的著作。

本书鲜知

学什么？研究人类信任和美德的起源，理解人类合作的内在动机

如果真如达尔文所说，进化实行的是严格的适者生存原则，那么人类为什么还要相互协作，形成复杂的有机社会？

《美德的起源》回顾和总结了自然界的动物和人类的合作进化的历史及相关研究——包括了经济学家在博弈论、实验经济学等方面的诸多跨学科研究，回答了那个经典的问题：社会如何成为可能？该书与早期的决定论者划清了界限，认为人类的本能不仅是基因遗传，也需要后天习得的意识倾向，社会在产生的过程中已成为文化的一部分。因而，美德并不是我们必须违背人类本性去辛苦创造的东西，本能和有用的润滑剂正是我们本性中的一部分。所以也许我们应该在制度、组织、文化中设法去激发人类的美德，而不是去减少人类的自私行为。

你还会发现

· 为什么一切生物的行为都来源于自私的基因；

· 人类逐渐认同互惠互利的过程；

· 集体主义的光明面和阴暗面有哪些。

一、人类基因中的自私性

首先，我们来看看本书的第一个重点内容：人类基因中的自私性。

我们以前和大家一起读过理查德·道金斯的《自私的基因》，书中的核心观点是：任何个体都不会永恒地为团体或家庭做出贡献，他们只会做对自己基因遗传有利的事情，就算是我们看到的利他行为，本质上也是为了更好地繁殖后代。

这个观点让很多人不能接受，毕竟在人们的潜意识里，不管是人类还是其他动物，多少都有些高尚的利他行为，比如蚂蚁中的工蚁和蜜蜂中的工蜂，它们都会为了集体利益放弃自身利益，更不要说人类中的血缘关系了。但今天的这本《美德的起源》要告诉你，理查德·道金斯的观点是正确的，而且：一切生物的行为的确都来源于自私的基因。

有两个实验，可以证明这个观点。

我们读《蚂蚁的社会》这本书的时候，认识到了蚂蚁的团结合作，工蚁总是在无私地为蚁群服务，又是保护巢穴，又是找食物，还得伺候蚁后和幼蚁吃东西，看起来好像是甘愿为集体牺牲。但是，科学家经过长期观察发现，蚂蚁王国的合作不过是个表象，工蚁的无私奉献实际上也是一种“自私”的行为。

要知道，在一个蚁群里，蚁后只需要跟少数雄蚁交配就可以繁殖出很多工蚁，也就是说，大多数工蚁都没有机会繁殖后代，只有非常努力才能有机会跟蚁后交配繁殖，所以工蚁们所有的努力和贡献，实际上都是在争取一个基因遗传的机会。一只工蚁一旦上位，就会把蚁后和其他工蚁交配繁殖出的工蚁杀死。所以，同一个蚁巢里面的工蚁大多数都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姐妹，没有交配的工蚁因为无法繁殖，就去辅助兄弟姐妹的后代让基因得以延续。但即便是如此，工蚁之间还是会为了上位产生激烈的竞争。

蚂蚁是这样，同样擅长“合作”的蜜蜂也是这样。一个蜂群的工蜂都是同父同母，它们不会允许其他工蜂在自己的领地里面繁殖，只要发现自己的领地里面有其他工蜂的后代就会立刻杀死。蚂蚁和蜜蜂的自私行为已经让人惊讶，更让人想不到的是，人类的亲缘关系中，也夹杂着“自私基因”，就连母亲和胎儿的关系也跟我们想象中不太一样。

表面上看，母亲希望胎儿顺利发育，因为这样她就能把自己的基因传递给下一代；而胎儿也希望母亲健康，因为只有母亲健康，他自己才能健康。这是母亲和胎儿和谐一致的地方。但他们之间也有不和谐的地方。

科学家经过监测，发现胎儿有了生命之后，细胞会侵入血管，把母亲的供血系统导向胎盘，然后把里面的肌肉细胞杀死，导致母亲对那部分的血管失去控制，胎儿用这种方法来改变母亲体内的血液流向，让更多的血液专门供应自己，这就导致母亲在怀孕期间身体会出现各种不适。

同样的“战争”还发生在血糖的供应上：母亲为了保证自己体内血糖的平稳，就会分泌出大量的胰岛素，这种胰岛素能抑制血糖水平，不让血糖过高；而这时候婴儿就会向母亲的体内注入一种叫胎盘催乳素的荷尔蒙，这种荷尔蒙能阻碍母亲体内的胰岛素的效果，让母亲的血液里增加血糖含量，来满足自己的需求。

也就是说，怀孕的过程就是一场胎儿和母亲的拉锯战，一方是贪婪的胎儿，他们极力在母亲的血液里增加血糖含量来满足自己的需求；另一方是小气的母亲，母亲们总是设法分泌出胰岛素，让胎盘不要过多摄入她体内珍贵的血糖。

由此可见，母子关系并不像我们想的那么无私，母子之间不仅有共同的基因延续利益，还有各自的基因私心，只是后来母亲的无私行为掩盖了这份私心而已。

所以说，自私一直是一种本能，不管是在动物世界，还是在人类社会中，这一点都成立。

二、人类互惠互利的原因

刚刚我们讲了人类的基因是自私的，那为什么人类社会中还会产生很多互惠互利的行为呢？作者里德利认为，这是因为人类在不断的进化中明白了个体命运与集体命运不可分割的道理，从而逐渐形成了互惠互利的习惯。只不过，人类从心理上认同互惠互利也经历了一个漫长的过程。

首先，促使人们合作的原因是社会分工。早在石器时代，人类就开始有了社会分工，有人专门制造石器工具，有人专门负责打猎，还有人专门负责采集等，这种劳动分工让人们的生产力大大提高，也让人类明白，一个整体劳动的成果要比各个成员单独劳动的成果之和大得多，人们开始认识到集体互助是一个双赢的游戏。从那个时候开始，人类的互惠互利就越来越多。随后，社会不断发展，生产力不断提高，人们开始学会交换、学会互通有无，慢慢就有了互惠互利的习惯。

随着社会的进一步发展，社会关系变得越来越复杂，人们的利益冲突也越来越多，人类的关系中出现了一个难题，我们把这个难题称为“囚徒困境”。“囚徒困境”这个概念我们在以前读《合作的进化》这本书时曾经详细讲过，简单理解就是，如果甲乙两名共犯单独被审讯，他们会因为不同的表现得到不同的结果。如果一个人供出另一个人的罪行，坦白者会被释放，抗拒者会被判刑10年；如果两个人都认罪，那么两人都要被判8年；如果两个人都保持沉默，两人会被判刑1年。

在单次的囚徒困境里，两个人都不知道对方的选择，为了各自明哲保身，他们会同时选择认罪然后都被判8年，这种结果被称为“纳什均衡”。所谓纳什均衡就是无论对方如何行动，自己都会采用同样的行为。就像这个实验中的甲和乙，不管对方怎么做，他们都会主动认罪。但是，如果这个游戏可以重复100次，其中会有60次两人都同时选择沉默，然后一起被轻判，因为做的次数多了，人们开始有了经验。

在《合作的进化》这本书中，作者罗伯特·阿克塞尔罗德针对“重复囚徒困境”的情况设计了一场著名的比赛。

罗伯特把囚徒困境中的招供称做背叛，意思是背叛伙伴；把不招供称为合作，意思是与伙伴合作。接着，他为不同判罚结果设置了分数：释放=5分；判刑1年=3分；判刑8年=1分；判刑10年=0分。然后，他邀请一些著名的博弈论专家和社会学家，各自设计一种自认为最好的博弈策略，来参加他的“博弈策略”比赛。

比赛结果发现，一种叫做“以牙还牙”（也叫“一报还一报”）的策略得分最高，这个策略的原则是：第一局采取合作，然后每一局都采取上一局对方的策略作为自己本局的策略，也就是说，后出招的人完全根据对方的行为来采取相应的策略。但是，这一策略有一个缺陷，就是如果甲乙双方有一方无意背叛了另一方，另一方会马上报复，这样双方就容易陷入相互背叛的恶性循环中。

针对这个缺陷，人们又提出了一个“巴普洛夫”策略，专门针对这种相互背叛的循环。这个策略刚好跟“以牙还牙”相反，游戏双方根据上一回合的收益来决定下一回合的策略，如果上一个回合收益比较小，比如获刑10年或者获刑8年，那么下一回合就放下恩怨，采用相反的策略。

如果上一回合收益较大，两人都获刑1年，那么下一回合就采用相同的策略。“巴普洛夫”策略的产生，让人们不仅可以和大多数合作者合作，还可以避免单次背叛引起的循环报复。遗憾的是，“巴普洛夫”策略对长期背叛者却没有任何作用。于是，人们又发明了一种策略来对付长期背叛者，就是对宽容背叛者的人给予更多的回报，而对那些背叛者实施惩罚，也是在这个阶段，人类开始有了公平对待的概念，道德感就开始在人类心中发芽。

科学家做的这一系列实验正好揭示了人类最终形成互惠习惯的过程。

“囚徒困境”其实跟现实生活中人类的合作非常类似，人们在最初接触的时候都是单次博弈，大家会选择明哲保身。如果合作很多次，人们都会偏向一起合作，走向“纳什均衡”。如果中间有意外背叛，一开始人们会选择“以牙还牙”，最后发现这个对双方都没有好处，于是有人开始采用“巴普洛夫”策略。只是聪明的人类发现，“巴普洛夫”策略容易让长期背叛者钻空子，于是人们开始惩罚背叛、奖励宽容。当人类对宽容的奖励越来越多，宽容就成了一种道德，这就是美德的最初起源。

三、集体主义是如何产生的

前面我们讲到的“合作”，更多的是指个体与个体之间的利他主义，范围相对比较小，但社会是一个大集体，是人类群体选择的结果，那么这种集体主义是如何产生的呢？作者总结了两个关键点，一是原始人的食物分享，二是文化的发展。下面我们分别讲一讲。

1、原始人的食物分享

人类之所以能从个体间的互利互惠，走向集体主义，首先是得益于原始人的食物分享。

我们祖先在捕猎动物的时候，最初都是家族的人一起合作，然后家人一起分享。可是，后来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一次捕了一头大动物，家族的人根本吃不完，肉食容易腐烂也不好储存，如果放坏了，等到没有肉吃的时候家人还是要挨饿。后来，他们发现，如果跟其他家族的人一起分享，自己可以吃到同样的肉食，也可以防止肉食腐烂浪费。

当自己给其他家族分享了食物之后，下次对方家族也会给自己分享食物，这就保证了家人不会挨饿了。这种分享告诉人们，几个家族联合在一起生活可以共同抵御风险，这里的风险主要就是指肉食腐烂浪费导致挨饿。时间长了，几个非亲家族就形成了一个小集体，这就是最早的集体的起源。

2、文化的发展

如果说分配食物是集体主义的起源，那么文化就是集体主义的催化剂，也是人类的集体和动物群体的根本区别。因为分配食物这种行为只能让自己产生利他行为，很难让别人看到利他的好处，也做出利他行为；而文化可以把利他作为一种道德不断宣扬，最后让这种“利他的道德”深入人心。

亚当·斯密的《道德情操论》和《国富论》就是最好的例子。

亚当·斯密在《道德情操论》中指出：如果个体和他们所属的集体之间有着足够的共同利益，他们就会联合起来惩罚那些与集体背道而驰的成员，连旁观的人也会插手干涉。但是在后来的《国富论》中，亚当·斯密又反驳了自己的观点，他说集体是个人为私利不断奋斗而带来的意外结果，就像原始人为了避免食物浪费而组成集体一样。

在亚当·斯密之后，很多经济学家也开始了对集体主义的研究，其中弗兰克·梯利在《伦理学概论》中提出的“道德情操论”最有代表性。弗兰克指出，在一个社会中，有道德的人之所以有道德，是为了想让集体中的人和有道德的人合作，从而让集体利益最大化，最终自己受益。这种集体主义思想催生了另外一种进化的力量，这种力量是集体跟集体的对抗，而不是个体与集体的对抗。比如国家和国家对抗，宗教组织和其他组织对抗。

由此可见，从食物分享开始，人类就从单一的群体开始组建小集体，然后经过文化的宣传，小集体开始演变成大的社会集体，而道德正是集体主义产生的基础，谁都会觉得待在一个道德风气好的集体中更安全。所以说，我们并不是生来就是为了牺牲自己来成全集体，而是在利用集体为个人服务。

四、集体主义的光明面和阴暗面

到这里，我们已经了解了集体主义的产生，但仔细思考就能发现，并不是所有的集体都是好的，有些集体甚至还对人类造成过毁灭性的伤害，比如德国纳粹还有我们前不久读的书《黑旗》中讲的ISIS，就都不是一个好的集体。其实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集体主义也一样，接下来，我们就客观地分析一下集体主义的光明面和阴暗面。

1、集体主义的阴暗面：战争

人类的集体和其他动物群体最大的区别就是，动物群体中个体利益总是大于集体利益，自私者在竞争中可以占绝对优势。但人类却不是这样的，很多人会因为“集体主义”观点把集体利益放在个人利益之上，甚至在文化的熏陶下，会为了集体的长久利益牺牲自己的生命。

这就让很多集体主义的领导者钻了空子，他们利用人类语言的先天优势，通过传统、习惯和信仰来影响集体中的人，来把自己的私利最大化，德国纳粹的领袖希特勒和ISIS的首脑扎卡维就都是这样的人。

到这个阶段，人类的竞争不再是个体和集体的竞争，也不是集体和集体之间的竞争，而是一种文化和另一种文化的竞争。在这种情况下，只要一个集体创造出一种普惠大众的文化，给大众一个美好的未来，就能拥有大批追随者。因为大多数个体都有盲目从众的心理，很多人都会认为，自己思考未来太复杂，直接模仿大多数人的行为的成本更小，也更可能带来好结果。

当集体中宣扬的文化深入到每个成员的灵魂中，这些成员就会下意识地对拥有其他文化的人产生敌意。比如，一个部落宣传不吃猪肉吃牛肉，而另一个部落可以吃猪肉不可以吃牛肉，两个部落的人在一起，就会因为饮食上的差异引起争端，甚至会认为对方侵犯了自己。更严重的是，一个集体会为了维护自己集体的文化，把所有异己分子铲除，历史上的犹太大屠杀就是这么发生的。

更让人担忧的是，很多集体的利益有根本的冲突，集体主义的领导者就会利用集体主义的观点，号召集体中的成员为了集体利益而战斗，最终导致战争的爆发。历史上的两次世界大战爆发，都是因为这个原因。当大家为了共同的大集体利益而战斗的时候，个体中的恩怨会马上消除，人们会为了同一个敌人紧密团结在一起。

在二战的“伦敦大轰炸”期间，德国的炮弹让英国人空前团结，他们抛弃一切个人恩怨一致对外。可是等到战争结束，社会上小集体之间的分裂再次显现，大家又开始为了各自的集体利益奋斗。

所以战争也是集体主义进化出来的产物，社会的合作化程度越高，人们就越依赖自己的集体，集体之间的利益之争也就越激烈，等到调和不了的时候就发动战争。人类是地球上相互协作程度最高的动物，但也是最好战的动物，这就是集体主义的阴暗面。

2、集体主义的光明面：贸易合作

接下来，我们再看看集体主义的光明面。

人类的各个集体之间除了会为利益斗争外，也会为了利益互相往来，从原始社会的物质交换到现在的贸易往来，各个集体互通有无，相互合作，这就是集体主义的光明面。

早在11世纪的欧洲，因为农业科技的发展，农业生产力获得了大幅度提升，农村的剩余劳动力开始转移到城市工作，在工厂里面生产商品，然后用商品换取农民种植的农作物，双方都从中受益，经济也因此繁荣。随着经济的扩展，职业商人开始出现，有些商人甚至开始把眼光投向国外，利用不同国家之间的差异化来赚取利润，这就是贸易合作的起源。

但是，最初的商人在国外做生意既不受当地的君主保护，也不确定自己国家的标准人家国外认不认同，所以这些商人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就开始聚集在一起拟定商业规则，商业法律就这样产生了，这些法律最初没有获得国家的认可，都是自发产生的，自愿裁决、自愿付诸实施，就像现在很多俱乐部的规章制度一样。

而这些商业法律中用得最多的手段就是孤立手段，一旦一个商人背上了骗子的名声，他的生意就基本上做不下去了。所以欧洲商人最初自发拟定的商业法律是欧洲贸易蓬勃发展的助推剂，也是商人这个团体为了维护集体中每个成员的长期利益而发明的工具。

到了现代，国家之间的贸易往来越来越频繁，各国之间也会自发签订一些贸易条约，目的也是为了让各国共同发展。这种贸易合作极大地促进了世界经济的繁荣发展，这就是集体主义光明的一面。

受这种光明面的影响，我国历史上也出现了几次大的对外贸易。第一次对外贸易出现在汉武帝时期，为了促进东西方的经济发展，汉朝先后派张骞、唐蒙等探险家，分别从西北、西南两个方向开辟了丝绸之路和蜀道这两条国际商道，从此，中国开始了与西域和印度的交流，中国商人的脚步最远到达了罗马帝国，源源不断地输出精美的丝绸、瓷器、茶叶等制成品，同时引进葡萄、香料、汗血马和佛教、魔术等西方物品和文化艺术，著名的丝绸之路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中国历史上第二次大的国际贸易发生在两宋时期，北宋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人口过亿的国家，当时因为丝绸之路被西夏隔断，中国开始了海外贸易。但在那个以陆路贸易为主的时代，海运条件是相对落后的，所以中国对外贸易的商品结构就转变成了以量少价高的奢侈品为主；而在两宋时期的海路贸易中，日用消费品渐渐崭露头角。

宋朝当时设立了历史上最早的海关，还建立了人类历史上最庞大的帆船舰队和商船队，从东亚的高丽、日本到远处西洋的印度、阿拉伯、东非，中国商人和水手在各处海岸都留下了自己的足迹。那时，对外贸易第一次对财政收入起了作用，据史料记载，南宋绍兴末年（1162年），仅广州、泉州、两浙这三个市舶司的关税收入就达到了200万贯（1000个铜钱串成一串叫“1贯”）。

中国历史上第三次大的国际贸易发生在明朝，明武宗正德十二年（1517年），葡萄牙国王曼努埃尔一世派遣使臣托梅·皮雷斯抵达广州，欧洲商人随后相继扬帆东来，欧洲、美洲和中国的直接贸易从无到有迅速膨胀，里斯本—好望角—果阿—马六甲—澳门的贸易航道就这样建立起来了，这也极大地促进了中外贸易的发展。

明朝初期，中外贸易仍然是以奢侈品为主，西人东来后，中国日用消费品获得了广阔的新市场，中国的丝织品、天鹅绒、绫绢、绸缎、珠宝、工艺品、火药、食品、家禽、家畜等商品大量输出，尤其是纺织品展现出了超强的竞争力。中国出口的空前增长彻底扭转了中国的国际收支，来自美洲、日本的白银源源不断流入中国，货币金属匮乏的中国消除了从北宋以来持续了数百年的“钱荒”，白银成为全社会通行的货币。

在清朝以前，我国一直就是贸易大国，我国的经济也因为贸易得到了巨大的发展。可惜到了清朝，满清统治者扼杀了汉族的创新开拓精神，敌视中国社会的任何变革因素，对一切贸易活动严加管制，最后终于陷入了闭关锁国的境地，中国经济开始落后于欧洲各国。

从我国的发展历史可以看出，国家作为一个集体，享受集体主义带来的光明面，积极发展贸易能在很大程度上推动经济的发展，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一直强调“合作和开放”的根本原因。

总结

以上就是《美德的起源》这本书的主要内容。

自私是一种本能，而合作本质上也是从“自私”中衍生出来的，为了让自己获得最大的利益，合作就成了一种必然的选择。而要想让个体的合作走向集体主义，“美德”就成了一种很好的催化剂，于是“美德”诞生了。可以说，美德是让合作能够长久稳定地维持下去的最好“工具”。

今天，我们处在一个更加开放和复杂的时代，个体的力量已经不足以应对多变的环境，唯有寻求合作，才是成本最低、效果最好的方法。我们今天和大家一起读《美德的起源》这本书，也是为了让大家意识到合作的必然趋势，开放心态，实现共赢。

恭喜你和“今今乐道”读书会一起读完了你生命中的第2197本书，希望今天的内容能给你有益的启发。（编辑：伊兰微微）

（语音、文字、图片部分来自今今乐道APP和网络，老农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