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行为很诡异 (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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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载久远的事,回忆起来有时似乎很清晰,历历在目。有时又觉得很模糊,是个黑白片。我不记得那晚到底推醒她没有,也不知道她知不知道我知道她做梦的事。至于那晚我的心情如何,大家可想而知。第二天似乎一切如常,就如楼下停的警车。一阵风过,风平浪静,不留半分痕迹,一切似乎不曾有过,我甚至怀疑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如此疑神疑鬼是否太过小气。我们周围的人,我也想过,大多比她还小,年纪大点的,除我之外她根本看不上。外面的人,她又不大来往。她依旧那么勤快,那么贤惠,地板拖得干干净净,东西整理得井井有条,做的饭菜十分精致,我味口大开,性欲亢奋。只是她,还是闷闷不乐,有时就开了电视,我也不知道她看还是没看,神情木然,从不调台,有时就靠墙站着,一动不动,眼睛不知看远还是看近,那么空洞,那么呆滞,眼皮个把小时才眨一下。我又自觉聪明的认为她应该是还没有从去年的大变故中解脱出来。都是我连累了她,让她担惊受怕。出事后,我记得她对我说过一句话,你的人生真是失败。如果是平常,我只要瞪她一眼,她就禁若寒蝉,但那次我没有任何表示,她也可能估计到我不会有任何表示。她第一次表现出对我毫无畏惧的神态。我没有生她的气。其实可以说那是我一生中最脆弱的时候。我成了老鼠。过街老鼠。我就说我们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隐蔽,休息,待事情完全过去,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以前总是那么辛苦。我曾经很多次倾家荡产,又很多次白手起家,现在我还只三十多点,年纪不算很大,过三两年又是一条好汉。有空就开车到处走走看看。我们去过的贵州不错,找个地方住几个月,又换个地方住几个月。云南更好。我是没钱,但她有钱。我知道她还有钱。不管如何,我不提钱的事,我不敢说,怕她说,没有!她不跟我说话,也没有其他回应,我不知她听了没有,我就十分无趣,我也不怪她。春季的天气,有时淫雨菲菲,阴冷潮湿,有时豁然开朗,鸟语花香。老苏的老婆有时来邀她出去,有时她自己单独也出去,我是个孤僻沉闷的人,一两个月不说话不出门没有任何问题,有时只是担心闷坏了她,后来知道,她出门只为去上网。其实任何事情都有蛛丝马迹,只怪我总是掉以轻心,或者懒得去想。房子里有一些旧杂志,《知音》《故事会》之类,我不看上面的狗屁文章,对上面的广告倒颇有研究,我不是看广告去消费,而是觉得如果某类广告比较集中,那么广告的这类生意一般有利可图。有一天晚上弄完那事,她神情漠然的上卫生间擦洗,我说要不还是搞个赚钱的生意你出面去做?她说,你先弄好!我说就是搞个项目让人来出钱加盟。其实这些天我琢磨了很多,搞实体要投不少资,运营复杂,一旦生意不好又难以退出抽身,何况于我个人而言已身无分文,搞小摊小贩甚至跑私家车她都合适,投资不大或不需投资,只是现在恐怕她不愿意干,我也担心她抛头露面,怕辛苦委屈了她,街上炸臭豆腐烤章鱼小丸子或者生意好的牛炖粉馆井水饭庄,我都初步有过联系,依托别人的秘方品牌搞推广,收培训加盟费不错。她说,乱七八糟!然后说,开个酒店!我就把吴斌从深圳喊了来。吴斌是十几年的老朋友了,当初我从岳阳下海,就是把在街上卖狗皮膏药的吴斌叫了去长沙办烹饪学校。我跟吴斌巳三四年没见面了。倒不是吴斌有什么大的本事,关健是他老婆曾朝霞炒得一手好家常菜。曾朝霞原来是我们烹饪学校的学生,进校前在家也开过两年餐馆。见了面,大家拍拍肩膀,捅捅胸脯,吃饭喝酒下棋,有时她就说,该出去了!那么大个岳阳,找地方开酒店谈何容易。她就开车走了,说搞好了再喊她。我和吴斌反而一身轻松,互相拿十几年前撩妹的臭事开着玩笑,或紧或松的在街上乱逛,有时吃着盒饭,互相怂恿着对方去跟有几分姿色的老板娘调情,只是摸摸口袋,都知道自己没有几个钱,况且也一把年纪,不过是穷开心而巳,并不认真。又想起十几年前的情景,那时也几乎身无分文,在学校办起来之前,两个人在街上卖资料,弹吉他,被城管象狗一样的赶来赶去,有时收个十元高兴得下不得地,回去一看是个假票子,还收过美元,还有秘鲁币,呵呵,为省车票,背着吉他、音响走十多里,一样的要喝酒泡妞,那时有无穷的热情,无穷的幻想,无穷的希望。如今人到中年,似乎一切又回到原点,路要怎么走,还不如年轻时明白,心里十分惆怅。吴斌说,刘妹子一走个多月,你不怕她偷人?我就笑,笑得无比平静。我那个女人叫刘慧英。那时我还是十分可笑的信她,也自信。我又去笑吴斌,我说你到处惹堂客们,朝妹子只怕会找别的老板啦。吴斌说,在深圳别个找我夫娘要给五百,我在岳阳找妹子只花八十,还赚个差价。吴斌露出缺了半边的牙笑得天真无邪,我的惆怅也一扫而光。(纯属虚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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