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女儿成了“校霸”：“妈，都是因为你，我才打他！”
主播：宋婷婷
大家好，这里是知音真实故事编辑部。
刘玉瑶一直是品学兼优的学霸，是妈妈心中最骄傲的存在。然而有一天，她成了校园霸凌者，理由竟然是：保护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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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从云端跌入到尘埃，人最深刻的感受是什么吗？
简直就是难以置信，跟演电影一般。
那天，直到我坐上匆匆赶往女儿学校的出租车时，整个人还在不断消化刚接听的电话内容。
2021年11月5日,女儿班主任给我电话，让我赶紧到学校办公室，说女儿在午餐时，当众殴打了同班男同学杨浩辰！
再三确认后，我才敢相信自己没听错，不是女儿被男生校园霸凌，而是她打了班上男生！
一直以来，女儿都是我最骄傲的存在。我听过太多夸奖她的声音：聪明伶俐、乖巧懂事、体贴善良、甜美可爱、品学兼优……
就连让大多数孩子褪去父母宠爱滤镜的学习，女儿都给了我超出预期的惊喜，一直是班里名列前茅的好苗子。
这样被人交口称赞的女儿，怎么会去霸凌自己的同学？而且还是老师口中同样学习优异的男同学？
在我的追问下，李老师含糊不清地轻声解释：“具体原因呢，两个孩子都不愿意解释，我们也还在调查。但听围观的同学说，两个人好像有什么感情上的纠纷。您还是先来学校，咱们见面具体谈吧！”
老师的这句“感情纠纷”，像晴天里的一道惊雷，瞬间把我劈得外焦里嫩。女儿才14岁，难不成还早恋了？
我依靠在车内，望着窗外一闪即逝的街景，时间倒带，仔细搜索回忆里那些可能被我忽视的生活瞬间，希望能寻找些女儿变化的蛛丝马迹。
大概是暑假开始的！
以前她整天嘻嘻哈哈没个正形，初三开学后一下子就没了那股子没心没肺的天真劲儿。
虽然不至于每天都耷拉着脸，但一眼看去，人少了很多活力，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平日礼貌的孩子，和大人说话时，变得经常语气很冲、夹枪带棒。
一开始，我猜测是不是升入初三学习压力剧增，试着和她聊天时，旁敲侧击地也没问出什么。
我曾带她一起去泡温泉，趁着在蒸汽房放松闲聊时，漫不经心地问她最近有没有什么心事，或者需要我帮助的地方。烟气缭绕中，她一脸紧张地问我为什么这么问。
听完我对她变化的观察后，她夸张地笑得前仰后合，然后抹了一把脸上渗出的汗珠，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在我屏住呼吸的紧张等待中，她突然展眉噗呲一笑：“傻妈妈，我能有什么事啊？你不知道过了年，我就已经14岁了吗？人家现在已经是一个14岁的大姑娘了，怎么还会像幼稚的小屁孩一样，整天叽叽喳喳个不停呢？”
探寻无果的我，最后只能认为，孩子可能确实是长大了。难道是我忽略了什么？莫非她真的早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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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老师办公室后，我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老师身边的女儿，还有对面垂头丧气的一个男孩。
气鼓鼓的女儿发型微乱，看起来身上没伤，而对面看起来气质有些清冷的清秀男生，一侧的脸庞却肿起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看到我来了，原本还不忿瞪着男生的女儿，顺着眼尾的方向飞快地瞥了我一眼，然后猛低下头，似乎只要她头低的幅度够大，我就看不见她了一样。
“你就是刘玉瑶的妈妈？”我刚和老师打过招呼，一道压抑不住怒气的女声，就生硬地从我身后传来。
侧身，一个妆容精致，却面色不善的女人快步进来，神情莫测地打量了我几秒后，才眼带不屑地伸出涂满丹蔻的手指，直指我的鼻尖：“你是怎么教孩子的？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打我儿子？”
不用多说，我瞬间明白这个看起来很不好说话的女人，就是老师口中“被打男孩”杨浩辰的妈妈。
虽然对方说话不中听，但换位思考，如果被打的是我女儿，可能我也未必客气到哪里去。
还没等我低头哈腰地道歉，原先还有些心虚不敢直视我的女儿，听到对方大放厥词后，竟猛地抬头瞪过去。那愤恨的神情，好像她才是受害者一样。
我瞪了一眼女儿，用眼神示意她收敛点，悄悄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女儿欲言又止地看看我，才抿着嘴沉声说句：“我没错。”然后一言不发地扭头看向窗外，摆明了不想细谈。
这话明显刺激了杨浩辰妈妈，她立马高声质问起来：“你打人怎么没错？小小年纪不学好，长大了也上不了台面。”
这话里有话的，怼得我一时语塞，愤怒的小火苗直往头顶冲，就在我即将爆发的时候，女儿就像被激怒的猎豹一样，猛地从旁边扑过来，一飞腿扫到了挡在女人面前的杨浩辰身上。
这下，像沸油锅里滴入了一滴冷水，整个办公室都瞬间炸了。一阵兵荒马乱的拉扯后，双方才在外力的干涉下归于短暂的平静。
杨浩辰妈妈气炸了，直接掏出手机要报警，却被一直皱眉沉思的杨浩辰一把夺下：“妈，算了，别追究了。这次我也有不对。”然后抬头，目光隐晦地看向我女儿：“这次咱们扯平了。”
女儿冷哼一声，表示同意。
在这种胶着的情况下，念在两个孩子平时的成绩都不错，为了不影响即将来临的中考，班主任在批评教育后，无奈地表示，双方家长把孩子带回去反省3天，若有下次，绝对严肃处理。
回家途中，女儿不理我的追问，扭头专心地看着窗外一逝而过的风景。光洁饱满的脸上，在明明灭灭的光线下，仿佛有要溢出来的悲伤。
我心口一疼，第一次意识到，在我没留意的时候，我俩不再像过去那样亲密无间，有点儿咫尺天涯的那味儿了。
她现在，和我记忆中那个笑容明媚的小姑娘，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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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在焉地打开房门，家里原本应该空无一人的客厅沙发上，竟然坐着一个人，吓得我连忙把后进屋的女儿往外推。
直到看清走过来的是满脸阴沉的丈夫，我才把脱口而出的尖叫咽回到喉咙里。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要不是这么早回来，还不知道你把好好的闺女给带成这样！”
他冷哼一声，不等我回话，就劈头盖脸地怒斥：“都四十几岁的人了，连个孩子都教不好。看看你带的好闺女，就她现在这德行，离少管所可不远了！”
我耳中一片轰鸣声，眼中不断放大他那张冷漠嫌弃的脸，直至最后定格在那两片一开一合，像关闭所有流通空气的嘴唇上。
直到女儿的一声尖叫，我才从震懵中回过神来。然后惊恐地发现，刚才还站在我身后沉默的女儿，竟然又冲在我前面，被抡圆胳膊挥过来的丈夫，一个巴掌狠厉地扇倒在地上。
“你干什么？！”我嘶吼一声扑过去，死死地抓住丈夫的胳膊。
身后，传来女儿悲呛而重复的哭喊：“你有什么资格打我？啊？你有什么资格打我？啊？”
随着那声悲痛到嘶吼的“啊”，我惊讶地看到她那条结实而有力的大长腿，用力地抬起，然后弯曲发力，最后再伸直，力量感十足地踹向了同样目瞪口呆的丈夫。
哭喊吼叫声中，不知是丈夫自知1比2的局面占不了优势，还是他被女儿的举动伤了心，起身拿起扔在茶几上的手机，留下一句“有你们后悔的时候”，然后摔门而去。
看着满地狼藉的屋子，我这才在满身颤抖中，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是女儿今天第三次动手。
我一直努力想要保护住她的天真，终究还是失败收场。
过去笑语晏晏的女儿，和现在满脸愤怒的女儿，交替出现在我脑海。一个冲我张开手臂，满脸娇软地撒娇求抱抱。一个横眉冷目，一言不发地就冲在我身前保护我。
用热毛巾给她擦拭干净脸后，我趁着她情绪稳定下来后才慢慢开口：“闺女，谢谢你刚才冲过来保护我。你有没有想过，你和爸爸可以用别的方式去沟通？你刚才那样做，我看到你爸爸真的很伤心。”
女儿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泪水迅速溢满眼眶，嘴唇微微颤抖：“好吧，都是我的错，好了吧！”然后快步转身跑进她的房间，用力地关上门，不理我的敲门呼喊，嘤嘤地哭出声来。
我在门外心如刀绞，有些绝望地发现，自己好像挺失败的。
其实，早在她读六年级时，我和丈夫就出现了感情问题。
可能是一成不变的生活，容易让人对朝夕相处的伴侣心生懈怠。面对指责，我们都不愿再委屈自己去讨好对方。
多年各自不同的生活圈，也让两人的思想和灵魂不再契合。不同的生活态度和处事风格，让婚姻不再是停放心灵的避风港，而成了困囿心灵的牢笼。
本想着离婚要趁早，但考虑到女儿正处在小升初的关键时期，又担心她青春期会因为家庭破裂走上歪路，所以当时和丈夫协议，等女儿高考后再离婚。
可到底，我还是高估了他，也低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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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天，女儿对我一直冷冰冰的，好像除了生活必要的简短交流外，我们就没有其它说话的必要了。
我有心缓和，但每次刚提起话头，她都面无表情地起身离开，让我剩下的话卡在嗓子眼不上不下，像极了我们僵硬的关系。
2021年11月27日，周六，晴，宜打扫。看着刚打扫完的干净房间，我心情大好，突然很想出去感受下人声鼎沸的热闹，准备去美食街买点女儿爱吃的东西，心想，看在美食的份上，她应该也会跟我低个头吧。
排队等女儿最爱的甘梅薯条时，我还在想一会再去旁边奶茶店配杯热饮就更美了。谁知目光无意划过临街的玻璃窗时，女儿和杨浩辰的身影，兀地撞进了我眼中。
店里最后一排的座位上，两人垂头迎面而坐。灿烂的阳光洒下来，两人快碰到一起的脑袋上，乌黑闪光的头发丝仿佛都在欢快地相互打着招呼。
我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也想不到，女儿还真的跟这个打架的男孩有“感情纠纷”！
想到杨浩辰妈妈那天表现出的泼辣劲，我有些庆幸今天是我先遇到他俩。不然换成杨妈妈，恐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如果必须有一个人要“棒打鸳鸯”，那我宁愿那个无情的“法海”是我。
当我提着买来的美食坐在女儿旁边时，她差点没惊叫着从原地跳起来。原本还红润的脸庞，几乎在看到我的瞬间，就褪去了颜色。
我清楚地看到，她快速转动的眼珠，努力地撇向看似淡定的杨浩辰的位置求助。
“都不用慌，我只是逛到这儿，又刚好看到你们，就想过来和你们一起分享甘梅薯条。”我像森林里装模作样的大野狼一样，努力装出最和蔼可亲的态度。
“阿姨，我这边还有点事，那我就先不打扰了。再见！”杨浩辰微不可见地皱下眉，然后干脆利落地起身告别。
直到少年的身影消失在窗外，女儿还是直勾勾地盯着门口，没有和我说话的意思。
我故作轻快地问她：“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嫁给你爸吗？”
女儿猛地抬头，震惊地看向我，似乎不敢相信，我会主动和她聊起这个话题。
“其实选老公，最主要的是看他的人品最低处。看他遇到问题时，有没有责任和担当。如果遇到问题撒手就走，那其它方面再好，也是白搭。”我意有所指地隐晦点出对杨浩辰撒手而去的不满。
女儿不屑地撇撇嘴，嗤笑：“想说什么就直说，我的眼光还不至于那么烂，看上他。”
我没想到女儿会这么直接，呐呐地不知该怎么继续这个话题。
她沉默片刻，突然轻笑出声：“你知道我上次为什么要揍他吗？”
“为啥？”
“因为他和你一样，误以为我在暗恋他！呵，真可笑，也不看看他是谁的儿子，我会看上他！”
这话着实有些奇怪，为什么是“他是谁的儿子”？
我蓦地想起女儿在学校第一次看杨浩辰妈妈时，那愤恨地好似受害者一样的眼神。那会儿，明明只是她们的第一次会面，为什么女儿会有那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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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还是没能打探出我想要的答案。
但女儿和我之间僵硬的关系似乎有所缓和，虽然，并没达到我期望的高度。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破冰也需要时间的熬煮。我很知足，觉得只要她心底不排斥我了，后面肯定有办法解开她的心结，重建我们幸福的“三口之家”。
只是，没想到打脸来得这么快。
2021年11月30日，多日未归的丈夫突然打开房门。在我们的打量下，泰然自若地走到客厅的沙发前，踢开鞋子摊开腿坐下，表情夸张，声音洪亮地打着电话。
挂断电话，他悠然收起刚才绽放的热情，皱眉问道：“这个点不是应该在吃晚饭吗？我天天在外面累死累活的，回到家就冷锅灶地迎接我？”
“你说得好像我妈天天就没上班一样。想吃不会自己做啊？那么久没回来，我看你不还是红光满面，那啤酒肚，可是一点都没小。”女儿依旧挡在我的前面，以保护者的姿态向她爸爸开战。
丈夫怒不可遏地抬起身冲她挥起手来，我急忙挡在两人中间，边使劲向后推搡想要上前理论的女儿，边急声教唆她赶快回自己的房间写作业。
“放手！”两人齐声怒喝，一个用力推倒拦在他面前的我，一个费力扶起挡在她身前的我。
“来呀，有本事你今天就打死我，反正我早就没爸了！”女儿孤注一掷的嘶吼，让我和丈夫都呆愣在当场。
她，到底是知道了我一直守护的那个秘密。
女儿发现的，不仅是我们名存实亡婚姻的种种不堪，更是自己认知世界的整个轰塌。
在女儿声泪俱下的控诉中，我才得知，2021年8月，因为我要回家照顾生病的母亲，女儿第一次和她爸爸一起回老家过暑假。
在奶奶家那个丹桂满枝黄的小院子里，女儿撇下带她出来玩的表弟，独自回屋找水喝时，正撞上满屋乌压压的大人，和满屋凝重怪异的气氛。
尴尬间，坐在丈夫身边的妖娆女人起身朝女儿打招呼。丈夫不自然地介绍：“这是你姑姑的同学，她还有个儿子和你差不多大，到时候你们可以一直作伴玩。”
女儿懵懂地点头表示知道，悄悄地问坐在她旁边的姑姑该怎么称呼对方，结果姑姑“嗯啊”了半天。
这让本就聪慧早熟的女儿疑窦丛生。她开始暗暗地留意起家里的动向，然后痛心地发现，自己爸爸和那天的阿姨很是熟稔暧昧，甚至奶奶全家不仅知情，还在互相打掩护帮助她爸爸隐瞒她。
不愿我知道“真相”伤心，女儿开始用自己的办法“保护”我。从调查丈夫的行踪进行捣乱，到时不时地和他呛声替我出气。
直到初三时，杨浩辰作为插班生转过来和女儿同班。丈夫私下交代她要多照顾朋友家的孩子，她无意间才从放学接孩子的队伍中，发现爸爸口中的那个“朋友”，就是当初去奶奶家让她警铃大作的妖娆女人。
她开始刻意接近杨浩辰，打听他的家庭状况。没想到杨浩辰警觉性很高，什么隐私信息都不透露，还嘲讽女儿是不是对他有好感，才会处心积虑地接近他。
这让正处在青春期的女儿异常难堪，不知是谁在学校里透露出风声，大家开始八卦女儿和杨浩辰的“绯闻”。
于是暴怒之下，她直接赶去食堂找杨浩辰算账。争执中，杨浩辰骂她和她爸爸一样上赶着争做别人的“舔狗”，这才出现前面女儿对他大打出手的一幕。
当杨浩辰妈妈被老师叫来，又不依不饶地责怪我时，女儿看到低眉顺眼的我，瞬间觉得自己受到了巨大的侮辱，所以有了她向杨妈妈动手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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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前因后果后，我仿若万箭穿心。
这就是我日夜苦熬，献祭自己所有尊严和委屈，求得的表面完整的家庭？
当初发现我们婚姻出了问题时，女儿才读小学六年级。
最开始，我怀疑过是自己的问题。因为自从女儿出生后，我就把所有生活的重心都转移到家庭里来，而丈夫就心无旁骛地拼事业。如今，他收获了自己事业上的成功，而我收获的，就是他经常嘲笑的“庸俗的中年大妈”称号。
在这种中年危机的刺激下，我试过很多办法来改善两人的关系。工作之余，努力学习专业知识，以期平稳的工作能有些许上升的亮色。实验各种婚姻心理书籍的方法，期待和丈夫能有一个新的相处模式。
甚至在自我怀疑中，用传统国学的那套忍让理论洗脑自己，去包容接纳他一切糟糕的情绪，来改变家里冷漠指责的“坏风水”……
黔驴技穷却始终无效后，我才悲哀而清醒地明白：如果一段正在变坏的婚姻关系，始终不能变好。不是一方不够努力不够好，而是另一方的始终不在意。
男人的漠视，才是让婚姻中的女人，变成中年怨妇的根本原因。
我不愿让自己变成曾经最讨厌的那个样子，所以坚定地和丈夫提出离婚。
但考虑到女儿正处在小升初的关键时期，最后，我们协商了“高考后离婚”，而我在这场卑微的婚姻里，丢掉自己所有的尊严。
知道女儿和杨浩辰的“约会”，不过是两个在表面完整家庭下可怜的孩子，在无力改变的挫败中，短暂而又毫无用处的报团取暖后，我突然觉得：自己傻的毫无意义。
强忍住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后，我轻声问女儿：“如果我现在和你爸爸离婚，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生活？”
我清楚地看见，她听完后猛然亮起的双眸，灿若星河，瞬间就驱散了那满脸的阴郁。少女白净的脸庞，从内到外地散发着光彩。
那笑意盈盈的样子，到现在都闪亮在我记忆的天空里，照亮我每一个迷茫的瞬间。
有了女儿的支持，这次的离婚再无阻碍。
虽说生活仍有一些不尽如人意的地方，比如前夫不愿意分割婚内财产，扬言要让我净身出户......
但我已经不再像过去那样，在他的三言两语下就开始怀疑自己，遇事先畏缩不前，不敢努力就开始放弃。
我干脆利落地请好了离婚律师，为我和孩子争取到了还算公平的财产分割。
经过了一段婚姻的洗礼，我终于开始了自我的真正成长。我捡起自己遗忘许久的兴趣爱好，每天在女儿写作业时，陪她一起安静地学习、画画。节假日时，也会趁着女儿去爸爸那儿住下的空闲，和一群志趣相投的老伙伴去周边景区逛吃逛喝。
看着我们中年仙女团的合影里，各色丝巾的争奇斗艳，女儿笑着说我现在才是她理想妈妈的样子，干脆利落，英姿飒爽，简直帅到她的心巴里。
原来在婚姻中选择牺牲自己，成全的从来不是孩子的快乐成长。
孩子没有我们想象中的脆弱，相反，他们敏感而坚韧。
在家庭关系中，不止父母在竭尽全力地庇佑着孩子，孩子也同样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自己爱着的父母。
而困囿于婚姻的家长，在自以为是的牺牲中，远没有足够的能量去照耀子女成才的道路。
毕竟，不幸的婚姻，不仅是成人爱情的坟墓，更是年幼孩子的斗兽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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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豆胖
编辑 | 暖暖
排版 | 茉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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