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认知了!原来青铜器上的“饕餮纹”竟与《山海经》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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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
从《山海图》到《山海经》
作为一个曾经梦想过当艺术家的历史爱好者,对历史中的艺术元素总会忍不住多看两眼,比如说青铜器上那狰狞的“饕餮纹”。
在桂林七星公园的华夏之光广场中央,就立着一个非常大的“方鼎”,鼎上篆刻着炯炯有神的“饕餮”,当时听导游介绍说,这是龙的其中一个儿子,因为特别贪吃,就被刻在了鼎上。
说实话,我内心一直不太接受这种说法,“鼎”不是国之重器吗?要刻也刻个瑞兽,能被刻上不是一件至高无上之事吗?为什么非要弄个名声不太好的“贪吃兽”?
这个疑虑在心中存放了十几年,终于在读张远山老师的《青铜之道》时给化解了。
老师用了将近50万字来剖析“饕餮纹”为何不是兽,书中选用了大量的图片进行详解,并且结合今天的考古成果,一点一点向我们揭秘青铜器上这些“饕餮纹”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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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上古时期寻找答案
但是,从目前大量的考古发现来看,中国的文明起源由玉文化+冶金术共同推进,而并非西方所认知的单纯的冶金术。
另一个就是文字,汉字是从文到字演变而来,目前已经发现贾湖8000年前的刻符,但国际社会却并不承认这是“文字”。
其实,我们需要注意的是,中国的汉字本身就是象形字,而非西方的字母符号,所以殷商甲骨文已经是相当成熟的文字体系,它不可能是一瞬间出现的,一定有一个演变的过程。
在这本书中,作者的观点亦是如此,他认为:“华夏区域以符号记录知识的文化史,约为八千年,大致分两个阶段,一是上古时期,新石器时代中期至青铜时代,即公元前6000年——前2000年,这一时代为纹样记录知识的图像时代;第二个阶段是青铜时代到现在,即公元前2000年——今天,这是一个以文字记录知识的文字时代。”
同时,在公元前2000年——公元前221年,即秦始皇统一中国之前,那是一个图文并用的时代。
比如,在河南偃师二里头遗址出土的镶嵌绿松石的青铜盘举例,其上圈有61个阳爻纹,61×6=366,标示的是《尚书•尧典》中所记载的:“期三百有六旬有六日,以闰月定四时成岁。”
上古时期那4000年虽然发现的文字比较少,但从各文化遗址出土的陶制礼器、玉制礼器上都可以看到,上面或刻有结构简单的天文历法,或是结构繁复的宗教神话纹样,故而,这两个恰恰是我们探索“饕餮纹”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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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的起源,或许在天空
大家是否注意到,几乎所有的文明古国,都对天有着详细的了解,且都有自己的历法,准确到与今天使用高科技的方法测量到的相差无几。
在“墨西哥国家人类博物馆”之中,就摆放着一块巨大的太阳历石,这是美洲的阿兹特克人留下的,他们有365天的长纪历和260天的短纪历两种历法。中国呢,是有太阴历和太阳历两种历法。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古代先民不约而同地都喜欢仰望星空,并且,还都能总结出一套规律为我所用,这真是一件相当神奇的事情。
上古华夏先民不仅发现了地球是倾斜的,还发现它的自转轴北端,指向着稳居于天心的“帝星”,而帝星周围,有北斗七星将其围绕。
跑偏了跑偏了,说“饕餮纹”呢,怎么跑天上去了?
这也是我佩服作者的一点,脑洞确实很大,他发现商周饕餮纹的鼻部纹样,对应的正是华夏天文第一要素——“帝星”;而饕餮纹的角部纹样,对应的则是华夏天文第二要素——“北斗七星”;饕餮纹的面部纹样,对应的是华夏天文学的第三要素——“二十八宿”的领衔代表“苍龙七宿”。
天文考古学家冯时已经证明,甲骨文、金文中的“龙”字,皆为天上这“苍龙七宿”的连线,其形状与西周铜龙的造型是一致的。
这个发现真是惊掉了我的下巴,不过,也貌似是我近期探索远古历史的过程中,找到的最为合理的解释——中国的龙图腾来源于天上,我们是龙的传人,是不是暗示着我们就来自于天上呢?
当然,这不是这本书探讨的范围,这只是我的个人猜想。作者将“饕餮纹”按鼻部纹样、角部纹样和面部纹样去拆解开之后,不再将它视为一个“面具”时,就找到了答案,这居然与《山海经》中的记载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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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里隐藏的天神图式
初读《山海经》的人都会有一个共同的感觉——完全看不懂,这说的是啥啥啥呀?这上面的人呀、神呀、兽呀都很奇异,到底是远古时期真实存在过呢?还是人们想象出来的?
作者完全没有陷入我们的思维困局之中,他发现《山海经》十三卷,对应的是商周时期的《山海图》。
《山海图》属于图文时代的产物,里面记录了先民对于人格神图式化的概括,而《山海经》则是对《山海图》所进行的文字转写,所以,其中必有一些信息遗漏或理解偏差。
在《山海经》的《海外经》中,是这样描写四方天神的:“东方句芒,鸟身人面,乘两龙;南方祝融,兽身人面,乘两龙;西方蓐收,左耳有蛇,乘两龙;北方愚强,人面鸟身,珥两蛇,践两青蛇。”
可见,这些天神的共同点,就是脚踩着两条龙或两条蛇。巧的是,在《大荒经》中所描述的四方海神,也是如此,只是,他们多了“珥两蛇”。
在《中山经》中,我们可以看到,商周时期的地祇等级可能低于天帝,所以只能“珥两蛇”,而《海内北经》中的冰夷,则是“人面,乘两龙”。
根据第二部分所介绍的,将“饕餮纹”按鼻部纹样、角部纹样和面部纹样去拆解开,然而就形成了三个纹样区域,每个区域“安放一位神灵”,分别是“天神、地祇和祖神”,即天、地、祖先。
而上古时期的“以舞降神”,也是“巫祝”扮演“天神、地祇和祖神”,众人进行祭祀共舞的“万舞”形式。有学者认为屈原的《离骚》、《九歌》皆是在描绘万舞的场景:“龙驾兮帝服,聊翱游兮周章……”
在广西宁明的花山岩壁上,画着着密密麻麻的图像,有人有兽,共1800多个,壁画面积宽约150米,高约290米,作者认为,壁画所表达的就是万舞内容,它与“饕餮纹”是一致的,都是“天帝乘龙巡天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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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本书讲述的观点非常独到,书中详尽列举了近百年来所出土的文物纹样,也进一步分析了这三个纹样区域的变化形态,而且,“天神、地祇和祖神”的搭配也很灵活,它们不仅存在于青铜器上,还常见于陶器、玉器、建筑、服饰等物件之上。
文,通“纹”,我在许多地方看到的解释都是说:“指花纹、装饰纹。”说实话,这样的解释实在是苍白无力没有深度。而张远山老师将中国的文字发展演变历史,推测为由图像记事时代发展到文字记事时代这样一个过程,很让人兴奋,个人认为,这是一把开启上古时代的钥匙!
同时,作者还将《山海图》、“饕餮纹”、“以舞降神”以及《离骚》、《九歌》串在了一起,不仅完全没有障碍,而且非常符合巫觋时代的行为特点,瞬间解除了我心中好几个疑团。
当然,上古时期的智慧先民们为我们留下了太多的未解之谜,还有待我们进一步去揭开它的神秘面纱,希望更多的人能够一起弘扬中华文化,一起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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