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发现了欺凌的主效应显著,即欺凌经历更多的人比少的人表现出更大的焦虑和抑郁症状。 在对U-threat反应性较高的个体中,U-threat反应性还与欺凌行为交互作用显著,因此更多的欺凌经历与更多的焦虑和抑郁症状相关。在对U-threat反应性较低的个体中,欺凌和内在症状之间没有关联。没有关于P-threat反应性的主效应或交互作用。 讨论目前还不清楚欺凌受害者对威胁的敏感是否是精神病理内化的发病前风险因素,还是说它是对反复和不可预测的欺凌攻击的一种后天倾向。因此,需要进行纵向研究: (1)阐明欺凌受害者经历、U-threat敏感性和内化为心理病理之间的因果相互作用;(2) 在欺凌受害者的内化疾病预防和治疗工作中,研究针对和治疗U-威胁敏感性的潜在效用。未来的研究应继续探讨在抑郁症和焦虑症的预防和治疗工作中治疗或靶向对U-threat敏感性的潜在用途。 一句话总结在被欺凌的个体中,对U-threat敏感的人在成年后特别容易遭受抑郁和焦虑,这些人可能代表着内部心理病理发展的高危人群。 参考文献:Milena Radoman, Fikayo D. Akinbo, Kathleen M. Rospenda, Stephanie M. Gorka. (2019). The impact of startle reactivity to unpredictable threat on the relation between bullying victimization and internalizing psychopathology. Journal of Psychiatric Research. 119,7-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