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药而愈》:你在吃食物,药物,还是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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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实行低脂纯素的生活方式之前,你不会体验到它能给我们生活带来的极大的好处。低脂高纤纯素饮食的神奇在于,它不但影响我们的身材和身体健康,更能带我们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
《非药而愈》正是打开这个世界的钥匙。
所以今天我们要构建一个逻辑体系,帮助我们回答上面那些不简单的问题。
当我们拿到一份食物后,第一个问题应该是“我需要这份食物吗”。如果我们的身体不需要这份食物,那么吃对于我们的身体就没有帮助,甚至有伤害。
现在太多人无意识地吃,没节制地吃,为了口味吃,为了贪欲吃,总之不是为了健康或维系这个身体吃。
另一种过食情况是因为不舍,怕浪费,强迫自己吃。如果吃饱了,身体不需要了,多吃也一样是浪费,甚至影响健康。
肥胖和很多其他病痛都是这个问题没有搞清楚。
如果我们不需要,就不要吃,因为这时的吃是一种自我伤害。
这份食物健康(有毒)吗?
如果我们对第一个问题的答案是“是,我需要”,并不表示就可以吃了。下一个问题要问自己:“这份食物健康(有毒)吗?”
希波柯拉底说,医生首先要“do no harm”,也就是不伤害。显然现代医学在某些方面已经偏离了其鼻祖提出的基本原则。
连医生都不可以做有伤害的治疗,食物就更不应该有副作用了,毕竟食物是我们天天要吃的。这些伤害很多是累加的,有些是不可逆的,还有一些是伤害程度不能确定的。
对于不能确定的风险,有一个“precautionary principle”,即保守原则。保守原则的意思是,在推出一个新产品或过程的时候,如果其最终效果有争议或不明确,我们就不应该推出。
这个原则意在强调,我们不能为了其他因素,比如小集团的利益,而放下社会责任。在欧洲的法律体系,保守原则是基本的要求。
所以如果对自己和家人负责的话,对于有明显两面性,或有争议的食物,明智的决定是选择避免。
但是在实际生活中很多人,包括健康教育工作者,只强调一种食物有什么营养,却只字不提它的问题,和已知的副作用。这叫“选择性失明”。
这种情况之所以发生,是因为他们被自己的偏好和立场影响了,失去了客观性。
在做健康推广时,这是大忌。
有没有替代食物?
如果我们需要,且食物也没有副作用,就可以吃了。如果有副作用,我们需要问第三个问题:“有没有替代食物?”
毕竟我们首先要保证活着,才能谈到做其他事。
所以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比如,在我们需要,但食物有副作用,同时又没有替代食物的时候,为了生存,我们还是要吃,同时明确地知道这种食物对我们有伤害。我们是不得已而吃之。
更多的情况是,我们可以找到替代食物。这时候,当替代食物没有毒,或者毒性小得多,我们就选择替代食物。
这样我们建立了吃的逻辑。这个逻辑的出发点是在自我伤害最小化的情况下,满足身体的需要。这一点在当今社会尤其重要,因为绝大多数的疾病都是自我伤害的结果。
延伸阅读:
假如你面前有个鸡蛋
让我们举一个鸡蛋的例子来说明如何运用这个逻辑。
假设我们面前有一个鸡蛋。
首先我们问自己:我需要吃东西吗?如果不饿,已经吃饱了,我们选择拒绝这个鸡蛋,因为我们不需要。
如果我们真的饿了,需要吃东西,那么第二个问题:鸡蛋有没有毒?
答案是鸡蛋与心脑血管疾病、糖尿病、癌症都有很大关系。(关于鸡蛋的副作用我们会在后面的内容中详述。)
所以我们还不能作出吃的决定。
延伸阅读:
不吃鸡蛋居然可以活得更健康长寿!
这时我们问第三个问题:有没有其他食物替代这个鸡蛋?
实际上很多没有副作用,或者副作用小得多的植物性食物都可以替代鸡蛋,鸡蛋不是必须吃的食物。没有人因为不吃鸡蛋而死,或生病。
所以,我们决定选择其他更健康的替代食物,如豆腐。
当一辆烧汽油的车加了柴油,它会冒烟,会发出“咚咚”的爆裂声,会打不着火,会出现一系列的症状。其实,这么多症状都是加错了油的结果而已。一旦我们用汽油替代柴油,我们的汽车又可以正常驾驶了,和没有使用柴油之前一样。
同样,我们的身体是为吃植物性食物设计的(参见本书第十章第一篇《进化到食物链顶端的人类应该吃什么?》)。因为摄入动物制品造成了自我伤害,才有了心脏病、糖尿病甚至癌症。只有我们停止自我伤害,回归为身体设计的食物时,我们才可能健康起来。
所以如果还在吃肉或者吃假素的话,就不要抱怨为什么我们得了这样或那样的疾病,甚至抱怨命不好。
停止在饮食上自我伤害,是走向健康的第一步。
今天问问自己:我在吃食物,药物,还是毒药?
来源:徐嘉博士《非药而愈》
《非药而愈》将改变很多人,不知道你会不会是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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