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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咸平在清华演讲时说,林觉民是他心目中最值得景仰的英雄。狂放如李敖者,亦常夸林觉民与谭嗣同是天底下两个真男人!
戊戌变法失败后,谭嗣同拒绝了友人帮助他逃跑的建议,慷慨赴死:“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日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请自嗣同始。” 十三年后,另一位白雪少年,喊出了与此相似的声音:“此举若败,死者必多,定能感动同胞。” 俩人都深知生命的可贵,更明了舍身的意义。
1911年4月发生在广州的黄花岗起义,实在是一场以卵击石之战。这群玩命的书生,仅仅在凭信仰和勇气,与一个庞大的帝国对抗,他们却一往无前。 林觉民在战斗中受伤,腰部中弹,弹尽力竭被俘。两广总督张鸣歧和水师提督李准亲自提审,林觉民“侃侃而谈,畅论世界大势”,令张李二人为之心折,竟下令去掉镣铐,摆上座位,笔墨侍候。 林觉民“以笔代言,立尽两纸,书至激烈处,解衣磅礴,以手槌胸”。水师提督李准亲持唾盂让他吐痰,两广总督张鸣歧亲自为他倒茶奉烟企图劝降。 面对死亡威胁,林觉民全无惧色:“大清索我的命,我诛大清的心。”
审讯结束,张鸣歧私下对李准说:“惜哉!此人面貌如玉,肝肠如铁,心地如雪,真奇男子也!”
李准说这样的人才正是国家的元气:“大帅可成全此人矣。”但张鸣歧认为“这种人留给革命党,岂不是为虎添翼?杀!”
林觉民说:“老百姓呢,个个都是苟且偷生,蒙昧无知。”
林觉民和秋瑾深知,国人都在沉睡、在被侮辱和被损害里苟且,革命者的力量实在是微不足道的。 但他们仍然义无反顾,因为他们坚信“历史的力量”,“天下大势,浩浩汤汤,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秋瑾说,她的死是为了所有的孩子,要给孩子一个宁静温和的世界。 林觉民则试图以自己的流血牺牲唤醒民众,并且对此抱着美好的期待:“嗟乎,使吾同胞一旦尽奋而起,克复神州,重兴祖国,则吾辈虽死而犹生也,有何遗憾!”
《与妻书》壮烈与爱恋缱绻交汇,被誉为“天下第一情书”。至今读来,仍然让人不禁怆然泪下。 歌手童安格曾根据《与妻书》作词曲《诀别》以表情思,另一女歌手齐豫则根据《与妻书》创作了《觉》,模拟陈意映的语气给林觉民写一封回信: “谁给你选择的权利,让你就这样的离去。谁把我无止境的付出都化成纸上的一个名字……不得不相信刹那即永恒。”齐豫的嗓音空灵纯净,歌词幽怨深情,唱尽一个女人的爱与绝望,理解与不甘。 陈意映在听闻噩耗后,本想追随夫君一同而去,但由于身怀六甲,为了保住林家血脉,才打消自戕念头,在生下孩子之后不久便郁郁而终,年仅22岁。 对一个弱女子而言,爱人便是她的天。林觉民一生不负天下,但唯独负了自己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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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觉民:大清索我的命,我诛大清的心
林觉民:大清索我的命,我诛大清的心
今天读到一段文字:“我已经宣誓,此生不移民、不闭嘴、不接受海外资金支持。我也决定此生不结婚、不生子、不买房、不存钱。我不能给痛恨我的人和组织留下任何可以威胁我的软肋。因为……”
这段文字竟让我想起另一个人:黄花岗七十二烈士之一的林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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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觉民就义前留影(右二)
1911年4月27日黄昏,林觉民在广州天字码头被枪杀,年仅24岁。
他在狱中粒米未进,就义时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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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共和而终帝制”的辛亥革命发生在国内,革命的主导力量本应在国内产生,但令人称奇的是,海外华侨华人却是革命的主导力量。
辛亥年间的烈士,也绝大多数出身富贵,并且多数为海外留学归来的精英。如秋瑾出身官宦家庭,林觉民、方声洞、喻培伦等黄花岗烈士,大都出身富商家庭,家境优越。可这些人都义无反顾地放弃优越生活,舍弃锦锈前程,为国家的自由而战,明知必死而前往。
他们流血牺牲是为了拯救天下苍生,可惜的是,那些本来应该起而反抗的老百姓,麻木、冷漠,甚至对为他们谋永福的起义者嗤之以鼻,吐唾沫、扔西瓜皮烂菜叶的大有人在。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在电影《辛亥革命》中,秋瑾说:“这些被奴役久了的人们早已麻木,不知宁静温和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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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义前三天的夜晚,林觉民与同盟会会员投宿香港的滨江楼。当同屋的其他人酣然入睡后,林觉民独自在灯下给嗣父和妻子陈意映写诀别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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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花岗起义失败了,同盟会的很多次起义都失败了。实力太弱,要推翻满清王朝,无异于蚍蜉撼树。但再微弱的光,也是刺向黑暗的利剑。
正如有人所言:黄花岗的枪声并没有持续多久,但是,大清王朝的历史已经被打出了许多窟窿。
五个月后,武昌起义成功,绵延了两千余年的帝制倾刻间土崩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