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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日报 | “世界文化之窗”第149期

国际日报 巴厘之窗 2022-06-08




散 文


茶香伴我走天涯

姜尼(加拿大·多伦多)

 

 

小时候家里穷,好像就没有正经喝茶的经历,只有到了过年或是有客人来访的时候,父母才会沏上一壶茶招待来访的客人。最早的喝茶经历应该是路边的大碗茶,那时候总有挑着担子卖大碗茶的小贩,担子一头是个热乎乎的蜂窝煤炉子,另一头是盛着好几摞大碗的竹笸箩,在路边或是河边支起摊子,呼呼啦啦不一会儿就来了好多喝茶的人。记得好像是一、两分钱一大碗茶水,绝对物美价廉,尤其盛夏季节,更是解暑的好饮料。

大碗茶一直是我小时候的最爱,每到夏天玩的累了,走的热了一身汗的时候,总是跑到茶摊咕咕隆隆一大碗茶水,立马就神清气爽,精神焕发。不过也有不好的时候,让我不怎么喜欢大碗茶了。

记得好像是一年的盛夏,我骑车从学校回来,天气太热,不一会儿就汗流浃背,头昏脑涨。当然还是老办法,来一碗大碗茶。河边茶摊不少,没多远就一个大碗茶摊,我骑着车停在一个茶摊钱。卖茶的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看着挺和善挺实诚的那种。我也真是渴得厉害,一下子就要了两大碗茶。可眼大肚子小,古隆隆一碗茶下去,第二碗怎么也喝不下去了,于是就剩了多半碗茶骑上车准备走人。正当我片腿上车时,一个回头就见那个茶摊老板把我剩下的那多半碗茶又倒回大茶桶里。我一下子吃惊不小,难道喝了这些年的大碗茶都是混着别人的口水沫子。想到这儿不觉有些想吐的感觉,从此就再也不喝大碗茶了。

后来大学毕业上班了,经常要值夜班。值夜班的时候很累,经常一晚上根本就睡不了觉,这时候就靠浓茶顶着。一个很大的玻璃瓶子,几乎放了1/3那种很便宜的花茶,冲一大瓶子水,茶水的颜色都有些发黑。有一大瓶这样的茶水,这一晚上基本上就不打瞌睡了。但是这种浓茶,喝的时间长了胃里会有些不舒服,不能常喝。

中国人办事儿一般都有个送礼的习惯,礼品多种多样。有些人认为这个是陋习,但我觉得这是人之常情,送点小礼物,可以适当表示一下自己的真诚,对方也会感觉舒服一些,茶叶就是一个非常好的小礼品。上世纪90年代末,我出国去了欧洲,出国前带了十几盒那种中国非常常见的茶叶,也不是很贵,大概也就二三十人民币一盒。欧洲白人居多,当然那里的主要饮料是咖啡。每当给关系不错的同事、朋友送上一罐儿从中国带来的茶叶的时候,大家都是非常的惊喜,因为他们真的没有见过地道的中国茶。我那十几罐儿中国茶,的的确确起到了一些润滑剂的作用,增进了友谊,改善了关系,为自己在国外的生存还真贡献了一些力量。

茶叶种类很多,也有很多很有名的牌子,可是我这个人就品不出好茶来,也许是喜欢喝浓茶的缘故,普通的花茶和龙井、铁观音等等,我品起来都差不多。有一种茶听起来可格外的不同,就是姜茶,辛辣的感觉几乎掩盖了茶味儿。姜茶是一种祛湿的好饮品,可以驱除体内的寒气,早晨尤其在冬天,来一杯姜茶颇有提升阳气的作用,不过有些过于辛辣,我还是不太喜欢。

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开始喜欢喝淡茶。喝淡茶的时候,就似乎能品出了各种茶叶的不同。有一年去南方,到了小桥流水的烟雨古巷,一盘小点心,一壶淡淡的菊花茶,看着古桥灰瓦,小河老屋,慢慢的品这杯菊花,有些时光停住了的感觉,又像是回到了不知哪朝哪代的从前,让人流连忘返。

在国外漂了二十年了,国外最重要的饮料还是咖啡。咖啡的重要性和普遍性已经浸到人们的血液中,几乎所有的办公室工作人员都是咖啡的嗜迷者,很多人一天几乎根本离不开咖啡,有些单位甚至提供免费咖啡。咖啡能提神,但我觉得其中的咖啡因多少有些让人上瘾的作用。在这样的环境里,笔者不知不觉地也成为一个咖啡嗜迷者。虽然很喜欢咖啡,可每当混迹众多洋人中举着咖啡杯的时候,总有些东施效颦的感觉。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自己已经不再年轻了,咖啡喝多了有时会觉得有些心前区不适。虽然没有做心电图,但我觉得应该有室性早搏,于是咖啡就越饮越少。

回归饮茶是这两年的事情,每天早晨上班前都会泡一壶不太浓的碧螺春,慢慢地饮,慢慢地浏览邮件,还真有挺享受的感觉。再有也许已届中年,生活阅历也丰富了些,还挺喜欢茶叶那有些苦涩的味道,真有些像人生的品味。还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就是好像终于也能品出各种茶叶的不同,忽然觉得饮茶是件也是享受人生的一种形式。当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在肤色各异、文化多样的多元环境里,举着一杯中国茶,颇有身份和文化的标识,好像在那些洋人同事眼里很有些东方神秘的意思。每当喝茶时看到洋人同事们的这种表情,我就觉得挺享受,于是更慢慢地喝,让这种感觉持续的长久些。


作者简介 笔名:姜尼,天津人,上世纪八十年代大学生,1990年国内医学院八年制毕业,1995年获医学博士学位(内科心血管病专业),在附属医院心脏科工作。1997年留学比利时鲁文大学,2000年底移民加拿大。先后在欧洲、美国和加拿大著名医学机构从事心脏病基础研究,现居多伦多。


散 文


地铁上的微笑

段代洪(美国)

 

 

萧索的冬日深夜,纽约上空,飘着雪。

我所乘坐的地铁,慵懒地穿行在城市地下。地铁上人很少。一位体型健硕的黑人老哥在角落里熟睡。一个发型炫酷的年轻男孩戴着耳机。两三个亚裔妇人,许是刚下晚班,神情里满是一个倦字。城市已进入梦乡。从曼哈顿开往法拉盛的这列7号地铁,向着梦的深处疾驰。

地铁停靠,没人下,却上来一位女孩。女孩抖落发梢的雪花,坐在我对面。可以一眼看出,女孩和我一洋,来自中国南方。女孩捧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愉快的飞舞。熟悉的讯息提示音,隐约而美妙的响起,让我知道,女孩是在聊着微信的。女孩的手指,纤细、白皙、柔软,优美的敲击,我仿佛看到一行行汉字,温暖的跳跃。而那些黑白文字,仿佛是最神奇的密语,从苍穹的另一端,瞬间抵达世界的这一头,抵达一个人最隐密的内心。因了这种抵达,我在女孩的脸上,看到了纯净、美妙、温暖、陶醉、满足的微笑。

女孩坐在那里,坐在纽约的深夜里,坐在面无表情的地铁里。女孩却微笑着,很美丽的微笑着,她在世界之外,却仿佛全世界都在她手里、她心里。一部小小的手机、一行跳动的文字、一段温馨的话语,如此间单,却又如此不寻常,她让一个身处异国他乡的女孩,畅意阑珊的笑着。女孩的微笑,使这个雪花飘扬的深夜,变得如春天降临。女孩的微笑,恍若温暖、明亮的光束,从她的眉、她的嘴角、她舒展的脸颊,慢慢的发散、升腾,在冷凝、苍白、孤寂、沉睡的地下铁车厢里,如春风荡漾,所过之处,鸟语花香,春光明媚。

有一种心灵接通的方式,叫微信。有一种天涯咫尺的会意与沉醉,叫微笑。纽约与中国南方,此刻,一个是沉睡的夜,一个是流动的昼,却因为一个微笑,时空交汇,柔情弥漫。15000公里的距离,因了一份相思、一份牵念、一份关怀、一份同在当下的心意融通,仿佛最亲密的那个人就在身边、在眼前,呼之欲出,如此亲近。

苍茫世间,有那么一个人,能够让你的心灵照进阳光,能够让你在某一时刻忘记你所面临的压力和烦扰,忘记种种的不快和纷争,放心的、安心的、忘情的、发自内心的微笑。这个人,或许是父母,或许是恋人,或许是朋友,也或许只是一个有缘人。有这洋一个人,在你的生命中,哪怕隔着千山万水,哪怕久未谋面,可是他(她)住在你心里,你也一直在他(她)的心房。你们之间,有着某种心灵的默契,有着一种可以抵达彼此心扉的心灵密语和神秘力量。

芸芸众生,若有一个能让你在世界任何一个角落都可以会心一笑的人,那是生命给予你的馈赠。你是幸运的,也是幸福的。珍爱这种美好,让笑容的涟漪,荡漾一池春水,旖旎你的人生。


作者简介 段代洪,男,汉族,1972年生于中国重庆,自由写作者。中国四川省绵阳市作协会员、四川省作协会员。在海内外报刊公开发表小说、诗歌、散文、随笔200余万字。著有散文集《多年以后》、《春风十里》。作品多次被选摘。现旅居美国。


诗 歌


David诗选

David(加拿大·温哥华)

 

 

趁阳光尚未收紧

 

还能扶着自己的影子

走过摇摇晃晃的人间

头上的云

没有一朵可以成为遮阳的伞

在别人的眼中

我们都是裸露的细节

 

胸前插满了生锈的刀片

在任何一刻拔出

都会扬起一场纷飞大雪

在泪水中走出一片洁白

月光把黑夜割成分行的文字

在黎明的光里

从拳脚上汩汩流出

 

寺庙里的钟声用一种空洞的语言

倒空身体

左袖口流出黑色的污浊

右袖口飞出蝴蝶的翅膀

阳光一寸寸在体内堆积

- 成一座白塔

在里面打坐的人似曾相识

 

 

手捧一簇雪花

 

手捧一簇雪花

走不进那片洁白

就像心怀私欲的人

进不了神的殿

 

就让途经的一场大雪

把影子淹没

拿走我最纯粹的一部分

让手掌浸透在雪的白

我会在六角塔中打坐

回顾虚妄的一生

 

亦或用雪花煮一杯热茶仿

佛在浩浩玄夜摘下一朵莲

在芬芳四溢的夜晚

一口饮尽诗歌和远方

 

满目的雪花晶莹剔透

像玲珑的初心温柔的眼神

一半身体沉在雪里找回遗失的旧址

一半生命在阳光下飘摇

 

 

因为风的缘故

 

因为风的缘故

忽略了岸的存在没有港湾

我们是否会相逢在海上手握涛声

目光按住五帆船澎拜的身形

只留一滴蓝色的泪水隔海相望

 

一望无际的草原在想象中窒息

不用鸟鸣和羽翼涂林

太阳的背部虽积雪千层

我们心里的血液依然沸腾

疯狂成火焰丢下一地花影

 

太多的事物离我们而去

包括疼痛我们日渐麻木

面对落日不敢张嘴

生怕一缕青烟破口

而出跌倒在归乡的途中

 

在一小截骨头刻上诗歌一样的文字

免得流落街头成了异国的孤儿

看月光一片片飞来

骨骼一寸寸坚硬

 

抱不起的巨石

眼睛和嘴唇深陷其中

我们依然认出彼此

在这个水一样流动的尘世

羞于面对的又何止故乡的温度

故乡的怀抱

 

作者简介 David大卫,本名姜云峰,加拿大诗词学会会员,加拿大大华笔会会员。在《新诗百年诗歌精选》《诗歌精典2017》《人民日报》《中国企业报》《诗》《长江诗歌》《菲莎文萃》《陕北诗报》《山东诗歌》《岭南作家》《齐鲁文学》《潮头文学》等报刊杂志发表作品,现住加拿大温哥华。


随 笔


大爱无疆

朱洪幸(美国·纽约)

 

 

一九九六年的中秋节前,我回到了家乡山西省霍州市许村。我见到了父母,他们与往常一样,看上去还是很硬朗,没有什么异样。不过,早几天还是听姊妹们电话中说母亲病了。所以回来后,我必定要问个清楚。

这次回来,一定得住上一两个晚上,有的是时间。但不管住几天,一回家还是问了她生病之事。母亲的回答竟然是:“没有病,你别听她们说,只是吃了一碗剩饭,不舒服,以后再也不吃了!”我居然也相信了。天哪!谁知道这竟是一场“骗局”。

母亲为什么要说谎呢?后来在父亲那里得到了她编造这个故事的真正原委。多少天来,她就一直在家里念叨着:可不能让我那病重的大儿媳妇死了,因为我还有两个孙子没有娶媳妇呢!如果非死不可,我愿意替她去死,保佑这个家庭的完整,确保我的孙子们能早日成家。

天下竟有这样的人,愿意为别人去死,并且是愿意为与她从不来往的儿媳妇去死,相信用她的命能换回她的命,真是不可思议而令人费解。母亲恐怕早就有这种想法,也做好了这种准备。甚至她已考虑了还应该做些什么。当我回家后,她就安排我和弟弟二人,一定要到所有亲戚家跑一遍。第二天早上,我弟弟骑上摩托车,我坐在后面,车的两侧装满了月饼,一家一家地送了个遍。当我们回来时,看到她那高兴的神情,至今我还记忆犹新,历历在目。

我是农历八月十一日返回临汾的,八月十二日就接到了噩耗,家母病逝!昨天母亲还精神饱满地送我至院边,看上去并无疾患,为什么今天就一辞永别?!只是知道每年体检中她有胸膜炎,并没有别的病症。原来母亲有心脏病,她隐瞒病情,就是不告诉别人。其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实现她那心底的夙愿。

说起母亲的去世,真是有些蹊跷。据他们说,在母亲辞世之时,我嫂子的心疼病戛然而止,以至把她感动地说:“就是爬,我也要爬过去服丧送葬。”假如不是因为她的病情好转而发自内心的感激,她定不会去参加葬礼的。因为后来我父亲的葬礼她也没有去参加,就可以推定出上述的结论。

唯物论者总是不相信有阴曹地府,阎王判官,今生来世之类的迷信,我也不愿意去相信这些。但是,在这样的事实面前又无法否认。假如这确实是无法用科学手段去测量的事实,那么母亲一定是到阎王爷那里去求情了,阎王爷肯定是令判官高抬贵手,于是给了我嫂子之后的十八年生命。

现在,可以告慰母亲的是,她的两个孙子,早都已成家立业,生儿育女,日子过得红红火火。老大靠个体经营,成为小康之家,已有自己的房产和汽车,其余不必多述。老二在众至亲的帮扶下,成了家,经营着运输货物,收入可观,生活稳定,不必挂念。

母亲在世之时,心里总是装着别人,处处为人着想,菩萨心肠,尽人皆知。当她进入极乐世界之后,是否还在帮助着我们这些生活在尘世中的人们?我想答案是肯定的!

2019216日于纽约


作者简介 朱洪幸(笔名地球村),男,1959年出生于山西省霍州市,1984年毕业于山西师范大学政史系。曾当过农民、教师及科技管理人员等。现定居于美国纽约。


随 笔

英文信

鹤望蓝(美国·凤凰城)

 

 

一天走过小女儿的房间,她殷切地叫住我:“妈咪,你有没有看到我的书桌?我收拾得多干淨!”

“哦,真的很整齐!”她是个爱被人赞赏的主儿,我特意提高愉悦的声调。

她面露喜色,兴奋地说:“我把桌上的东西都收到抽屉里了。你看,这是我各式的小袋子,这里是纸和笔,这一个装的全是有纪念意义的东西,……”

“什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呀?”我有些好奇。

她如数家珍:“这是我小学时同学写给我的纸条,这是在香港带回来的购物指南,这是你装牙仙子写的信,这是……”

我忙打断她:“你说什么?你什么时候知道牙仙子是我扮的?”我一直以为她是活在童话故事里的小公主。只是最近这几年,她的牙也换得差不多了,才久不提起牙仙子。

“我早知道了。这么差的英文信,不是你写的还会是谁?”她一脸的稀松寻常,打开那封打印的英文信,开始读起来。不时停下来,挑出语病,逐个纠正。就像她平日里纠正我的英文一样,快速而准确。她真的长大了,不再是一个稚气的小女孩。小时候是我教她中文,现在轮到她提点我的英文。自幼便颇具语言天赋的她,当然很熟悉我那不地道的英文文法。

读了一段,她小心折起信纸放回抽屉里,老气横秋地说:“真不可思议,我小时候竟被你这错漏百出的英文信给骗了。”

她一边哼著歌,一边继续摆弄她多不胜数的宝贝,丢下老妈我兀自浮想连篇。她还是那个爱在我身边叽叽喳喳的快乐小精灵吗?真不可思议。


作者简介 毕业于暨南大学新闻专业。九十年代初旅美。喜欢用笔表达心声,以文交友。作品曾发表于《世界日报》。



报纸版面


征 稿

海外华人写 写海外生活

印尼雅加达《国际日报》是印尼最大的华文报纸,与美国洛杉矶《国际日报》是一家。

“世界文化之窗”(B7版)面向海内外征集纯文学作品,包括诗歌、散文、纪实、小说、杂文、文学评论等。

作品除署名外,还要标注国别和城市名,作者自我介绍,近照(头像)。

由于国际日报稿费是印尼盾,且不高,希望投稿者放弃稿费。

作者限于印尼、中国、东盟国家之外的其他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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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5792341@qq.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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