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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4月23日，由中国电子科技集团公司信息科学研究院、国防科技工业智能系统认知与决策创新中心、中国电子科技集团公司认知与智能技术重点实验室联合主办的“电磁空间多智能体对抗博弈”分论坛在在南京国际博览中心首届“雷达与未来”全球峰会上举办。电磁空间是陆、海、空、天、网之外的第六维作战域，并贯穿于其它作战域。电磁空间作战环境日趋复杂，电磁空间对抗博弈技术面临严峻挑战。本论坛旨在探索人工智能技术在未来复杂电磁空间对抗博弈中应用的发展趋势及技术路径，对以电磁空间对抗为应用背景的军事智能算法设计、训练、验证技术进行研讨。
论坛由中国电科认知与智能技术重点实验室主任助理陈思主持，中国电子科技集团公司第二十九研究所电子信息控制重点实验室赵耀东博士、中国电子科技集团公司信息科学研究院认知与智能技术重点实验室高放博士、中国船舶工业系统工程研究院杨军研究员、中国科学院自动化研究所蒲志强研究员、北京大学计算机科学技术系朱丽雯博士、西安电子科技大学通信工程学院司江勃教授应邀出席论坛并做了主题报告。此外还有相关领域专家学者共计200余人参加了本次论坛。
图 1 论坛盛况
图 2 中国电科认知与智能技术重点实验室陈思博士主持论坛
中国电子科技集团公司第二十九研究所赵耀东博士做了《电磁空间对抗博弈的思考》主题报告。报告首先阐述了电磁空间对抗博弈的特点，辩证地讨论了电磁空间作战的独立与统一、分离与集中以及开环与闭环等特点，并提出以数据、模型、推演平台为载体，利用数字孪生技术建立一套真实战场的虚拟镜像，并与真实战场进行实时联动的博弈体系，利用智能博弈推演技术，实现对电磁作战资源优化配置，并将作战知识、交战规则、算法模型反馈战场，从而推动作战应用知识化数字化发展。最后，赵耀东博士提出了对目前的战场建模方法、专家知识更新、智能性评估等研究问题的一些思考。
图 3 中国电子科技集团公司第二十九研究所赵耀东博士做主题报告
中国电子科技集团公司信息科学研究院高放博士做了《电磁空间多智能体对抗博弈训练验证平台》主题报告。报告首先探讨了电磁空间多智能体对抗博弈技术在电磁空间对抗中应用的潜力与难点，之后介绍了MaCA电磁空间多智能体对抗博弈训练验证平台的技术途径、现状、发展及已取得的成果，最后对于后续多智能体对抗竞赛的规划做出说明。
图 4 中国电子科技集团公司信息科学研究院高放博士做主题报告
中国船舶工业系统工程研究院杨军研究员做了《基于仿生围捕的电子饱和攻击技术》主题报告。首先，针对目前雷达性能提高导致饱和攻击能力削弱的现状，提出基于仿生围捕的饱和攻击技术，通过研究自然界狼群围捕以及群体智能涌现机制，使无人集群的高度协同和自组织，从而实现以量取胜的对抗智能雷达的饱和式攻击。其次，详细介绍了攻击、迷惑、摧毁和诱骗四种无人集群的应用场景。再次，介绍了自组织围捕的数学模型，包括蜂群无人机的势域，自组织飞行协同控制以及智能涌现行为控制等技术方法。最后，在机群自主避障、自组织避障等问题上进行了验证。
图 5 中国船舶工业系统工程研究院杨军研究员做主题报告
中国科学院自动化研究所副蒲志强研究员做了题为《知识决策与数据协同驱动的群智决策研究与实践》主题报告。报告首先阐述了当前群智激发汇聚面临的特殊挑战，并重点从知识与数据协同驱动的角度，从机理级协同、架构级协同、算法级协同等不同层面介绍了知识与数据协同驱动的相关方法，以及其课题组在集群基础动力学建模、集群编队控制、群体推理决策、集群博弈对抗等方面的研究工作，并结合所开发的无人机/无人车集群系统和验证环境，展示了集群开放式博弈对抗、集群协同围捕、集群协同编队、空地协同、虚实融合等应用验证案例。
图 6 中国科学院自动化研究所蒲志强研究员做主题报告
北京大学计算机科学技术系朱丽雯博士做了题为《面向多智能体博弈的进化学习》的主题报告。报告首先阐述了现实世界中多智能体博弈的普遍性，以及复杂博弈问题强化学习训练中存在的环境复杂多变、计算资源有限以及可解释性差等问题，提出基于自我博弈和进化的启发式强化学习算法。其次，分享了团队近期在该领域的最新研究成果，包括基于动态不后悔策略的分阶段学习、基于不完美知识的自我博弈的提升式学习，内在奖励驱动的多智能体元强化学习以及基于群体进化的无监督度量学习等；再次，对启发式进化的混合博弈系统架构进行了简要介绍。
图 7 北京大学计算机科学技术系朱丽雯博士做主题报告
西安电子科技大学教授司江勃做了主题报告《频谱智能共享技术发展与思考》。报告首先阐述了现代战争中电磁频谱的重要性和稀缺性，并提出通过人工智能的自主决策方法实现频谱共享以解决电子设备的自扰、互扰和恶意干扰，最大化利用频谱，从而最大限度发挥电子装备的作战能力。其次，提出了使用深度强化学习方法处理频谱共享存在的一些问题，包括多目标的奖赏函数难以建立，强化学习训练难度大以及态势获取的不完整性。针对这些问题，提出了基于注意力机制的双深度Q网络方法，结合离散与连续动作的联合资源决策算法，基于领域知识构建深度神经网络机构，轻量级协作多智能体频谱共享模型等方法。最后，对未来不同装备使用相同频谱，将各维度火力作战与电磁频谱相结合，以及未来电磁频谱战中智能对抗作了展望。
图 8 西安电子科技大学教授司江勃做主题报告
本次论坛为各界专家和学者提供了展示与交流的机会，推动了电磁空间多智能体对抗博弈技术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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