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院长十八赢——第七赢：德式本垒打
新批判现实主义不长也不短小说，走进工程设计行业的暗黑世界
《驴院长十八赢》
作者：法科尢•东特泰奥优
长期以来，工程设计行业一直被仰视，因为那些设计大咖、工程专家鲜有走到聚光灯下。当你进入这个世界，会发现，一切都是与你的认知那么不同，甚至有些震惊。不信？就让我们一起走进工程设计行业的暗黑世界……
第七赢：德式本垒打
生活总让我们遍体鳞伤。但到后来，那些受伤的地方，一定会变成我们最强壮的地方。
——海明威
↖应读者要求，小说作者东特泰奥优将小说转为评书的形式供大家欣赏、品读。评书使用了Meta提供的最新的AI技术录制，可以提供多种方言版本，敬请读者多提宝贵意见。
在位于地下一层的集团餐厅，专门有几个房间，其中的一间，就是徐正一世的御膳房。房间不大，但是参照北京“天上人间”大包风格装修，材料全是意大利进口，耗资保密，由施正疯亲自监工完成。
柔和的灯光，将房间照得暖暖的，照得老皇帝徐正一世懒懒的。徐正一世迈着舒缓的大富豪小方步走到御用高背餐椅旁坐定。
“老板，下午国资委白主任的秘书要过来和您谈事情。这里有几封信件需要您批！”六星级服务员将一个丝绒布衬着的托盘，放在餐桌上。里面是一杯盘龙盖碗不冷不热正正好好的金顶针，和一封开了口的信封。
此时，集团的安保极其严格，往来信件都要红外线、紫外线、γ射线等反复扫描，特别是近期死亡若干人，被无限期停工后，为紧急应对伤亡者家属来集团讨说法，吸取宝能富豪姚老板欠钱被群殴的悲惨教训，不但请浑水公司加派了一个团的保安，还特意购置了GE医疗级CT机，对往来包裹信件严密检查，连绿头苍蝇、长腿蚊子等进出都要出示身份证和随身码（绿色），严防死守亿万身家的老皇帝遭遇不测。
“嗯～”一个阴阳怪气穿过郁郁葱葱打着瑞士卷的鼻毛，从徐皇帝的狮子鼻孔里哼唧出来。
六星级服务员顺手将雪白的餐巾围在一世的肥厚的脖子上。说了一声“请用餐”便悄悄退出。
徐正一世扫了一眼信封，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一瓶鹿茸粉，拧开盖，倒入茶杯，鹿茸粉入水即化。徐正端起茶杯轻轻晃了晃，在唇边闻了闻，放下茶杯，拿起了被CT机扫描后的信封。
“汤痿慷国家之慨潇洒进行公款旅游……驴蹶痿的心腹女财务……薄眼停”徐正一世白皙水嫩像被反复咀嚼的大白兔奶糖似的老脸上露出了倦色。
老皇帝端起桌上的盘龙盖碗，一股清香扑鼻而来。轻轻的吹着茶香，看着杯中的茶水，经过鹿茸粉茶水的浸泡的两只金顶针，已经变成褐石色沉在杯底，缓慢旋转。徐正在杯底水影里看到驴蹶痿那张谄媚的奴才脸，徐正把汤痿鼎力推荐的驴蹶痿视作新秀，这个新秀刚提拔不到两年，设计院就搞得乌烟瘴气，而且集团上上下下也都在看笑话。
徐正一世不由得心中烦乱，重重的把茶杯放在宽大木餐桌上。
六星服务员不声不响的从后门转了出来，递过一个红色缎面的名册，名册上厚实实的插着各种菜品条陈。徐正一世茫然的看了看条陈，随手拿出一个签子，六星服务员伸双手接过，上面写着：精油焖鸭舌+炭烤穿刺乳鸽+龙髯桂鱼眼+清炒四季豆荚+红枣银耳大酱汤，主食稻香村微辣小烧饼+芥喱四角饺+猪血元霄。为正局级标配“四菜一汤”。
“请稍后！”六星服务员说罢，退去。
尽管脱胎于工程局的集团转企之后，名义上是淡化了职级的存在。但在国有企业里，仍然以级别来排座次，徐正依然享受副局级待遇。二级企业、三级企业依然保留着“局里怎么样”，“局里文件”，“刘局如何”等官僚色彩的念想。而到市里有事情的时候，也都对号入座，先问是什么级别。比如像集团二级企业的负责人贪腐，只要浦东区纪委收拾即可，市纪委是不会出面的。如果徐正贪腐东窗事发，锦衣卫才能出场。
徐正一世已经盘踞集团长达20多年，尽管早已过了退休年龄，但依然牢牢控制着权力，国有企业已经私人化，集团俨然变成徐家私人企业，成为小罗刹国，徐正一世成为小罗刹国的皇帝。被广大职工最真实的投射：领导帝王化，部门东厂化，同事甄媛化，流程便秘化，效绩乞丐化，加班日常化，回复太监化，员工奴隶化，待遇牛马化。
有人群的地方就有斗争。驴在市政院时，自持有汤痿撑腰，太黑，太独，已经招致许多干部职工的不满。特别是时任院长的周俊、常务副院长张良等新势力对驴的跋扈作风颇有微词。加之东北倒桥事故的奇葩操弄，不但损失了几千万真金白银，更让以老张为代表的技术派不满，驴扶正已无可能。在院长一支笔的工程设计行业，多少副职熬了几十年，也没有扶正，当了一辈子配角，遗憾退休。现在在主子汤痿的运作下，在设计院扶正。虽然设计院的薪水要远低于市政院的薪水，对比之下，少了一大截。在这个权利=金钱+女人的是非颠倒的世界，有了权力，就有了一切。有了权力，还缺钱？还缺女人？驴反反复复拨打着心中的小九九。
另外，更让驴心中畅想的是，汤痿还承诺，如果自己退休，推荐由驴接班自己的集团副总裁职位，大差不差有80%可能，干巴巴的小胸脯拍得咚咚三响。看着汤痿那头染了无数遍的小头发，想想已经还有不到两年就退休的汤痿，驴充满期待。
驴多次梦见，鲜花翠柏丛中，婉转清脆的唢呐骤然响起，小号、长号、军鼓、唢呐、笛子、二胡等次声起，在来自驴家村的嫡系亲友的共同注目下，庄严凝重的氛围中，驴已经爬上端正地摆放着自己18寸镶着黑边的黑白肖像的集团副总裁大位。
那个大位距离总裁仅仅一步之遥。
驴还私下打听+亲自观察，集团的副总裁的举止言谈，都穿什么品牌的西服、皮鞋、内衣、内裤、袜子。用什么茶杯，喝什么茶叶，是不是喝咖啡？都去哪里吃饭？抽什么牌子的卷烟，用什么打火机，用什么牌子唇膏，还有用什么牌子的卫生纸，等等，都一一记在自己的小本子上。
温故而知新。为了向上爬，驴温习了《奸臣传》，将祖传媚功做足了功课。除了隔三差五给汤痿送小黄鱼、VIAGRA、老山参、狗宝、驴鞭、地龙等各种硬通货，搞定汤。为了讨得徐正皇帝及其宠臣的欢心，驴将在市政院磨练了十余载的舔屁眼子的本领发挥至极致，舔的徐正十二指肠都麻薯薯，出差必带驴。
企业资深人事观察家、社会舆情观察家、特邀非著名评论员崔建刚鸡动地说：“屋槽，阿拉驴董现在可红了，天天跟徐老板出差，一走就大半年。在徐老板身边比小蜜的时间还长！”
感叹再不能在其他地方捞这么多钱，欺骗组织刻意隐瞒精神病史，冒着生命危险，咬牙坚持到提拔之后才肯去精神病院就医，刚从精神病院出来没几天一直吃药维持的李永废则门牙外露、两眼发亮地补充：“那是俺们董事长～啊～啊。（注：此处朗读时要按“W”笔画拐弯儿）”那神经的态度，好像更扇贝了！
驴还费尽思量，为徐正皇帝策划、设计、制作了印有“徐正御用”的细瓷兰花茶水杯。顺道将自己和主子汤痿等也制作了印有各自名字的专用茶杯，以显示自己的逼格与众不同。为了做这个杯，驴亲自跑了三趟醴陵，耗资近万元，在“国窑”定制了这批茶杯。据不完全统计，徐正几年来仅仅用过一次该种御用茶杯，更多的时间是无人问津，躺在消毒柜里接灰，成为大肠杆菌、金黄色葡萄球菌、厌氧链球菌、结核分枝杆菌、白色念球菌、产气荚膜梭菌、难辨梭菌等众多菌迷的家园。
有职工为此专门致信集团党委、集团纪委和设计院党委《驴蹶痿十八问》，询问其中之一：鸡巴都是一样的鸡巴，逼是一样的逼。徐正的鸡巴是镀金的吗？为什么徐正可以专用茶杯，职工没有？这是国有企业，还是私人企业？话糙理不糙。至今，徐正一世、王红缸及当众嚎叫“勤俭办企业”的驴蹶痿像便秘一样，不吭一声。
“汤总，忙不？”驴拿着棕色羊皮笔记本，没敲门，径直走进了汤敞开门的办公室。
此时，汤痿已经卸掉兼任市政院董事长职务，周俊接任市政院董事长，张良接任院长。汤痿在市政院那些家具，包括那幅油画等都搬到设计院，基本复原了汤原在市政院时的摆设。
“啥事体？”汤问，汤正靠在藤椅里用一只2B铅笔简单粗暴地剔着门牙上残留的葱花。这位在集团发年薪142.4万（其他不入账的没计算在内）的上海滩闻人汤副总裁兼设计院书记，每次来设计院，都免费揩价值15元午餐的油。用汤自己表述的意思，阿拉作为集团副总裁放下身段，屈尊，到设计院指点江山，是为设计院做出了巨大贡献，才白吃几顿这么的寒酸的午餐（午餐包括：一大荤即“肉较多”、一小荤即“能看到有肉”、一素即“无肉”、一汤即“含水量98%以上”，水果或酸奶）还有点亏了呢！
“阿拉想请侬带队去一趟德国。”
“去德国？做啥，阿拉去过好几次了。”汤痿望着满面红光的驴。
“这样，汤总，阿拉想介回让侬带几个人去德国放松一下。”驴说，“阿拉知道侬去过好几次，那不是都有任务在身，忙忙碌碌，也没玩好。阿拉介回想请侬多跑几个城市，带什么宁，侬挑，侬定。”
“以城市更新的名义去。侬看具体带谁去？”驴补充道。
“城市更新么～让薄眼停去，其他人侬定！”
“薄眼停，它财务，能行吧。”
“怎么不行，就说去考核德国城市更新预算啊、决算啊，会计记账方法啊。
汤望了一眼红光已经渐渐变成13度偏冷光的颇不情愿的驴脸，把铅笔扔在老板桌上，提高了调门，“有事体，阿拉和集团打招呼。”
驴，为什么不情愿？
这薄眼停前文介绍过，虽然老腰噶粗掌中行，口活精湛套老枪，只是二手茄子。但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苦辣酸甜口味各有不同。尤其是那张大长脸，已经是驴的盘子里的菜，是驴心中的海伦。每次看到薄眼停在这个充满情趣的走廊里同驴迎面而过时，都会有这种感觉。走了十来步后转身，那种不可名状的骚性就像是杰克·凯鲁亚克《在路上》所描述的那一场决斗。这盘菜，自己还没开始正式品尝，肿么，肿么还让汤总看上了，难道，莫非，可能，也许……小清新看腻了，想换换重口味，新井老钻头，越打越出油？
舍不出孩子套不住狼。像裴多斐 “拿整个世界来换侬，额也不乐意” 的毒誓又怎么能阻挡即将接班副总裁的美好愿景，正如约翰·列侬的歌中唱的那样“闭上眼睛活着很容易（Living Is Easy with Eyes Closed）”，驴的心思顿觉放松开来，“行，行，阿拉就去办了。”
驴悻悻地走出主子的办公室。
城市更新，就像时下被吹得神乎其神，一场大雨便暴露狰狞面目的郑州“海绵城市”一样，是近些年才在国内开始见诸报端的新概念，属于顶层设计。一般多由政府主持，交由城市规划设计院等操办。而设计院既无政府规划资源，也无城市更新技术。去德国考察，无非是走马观花。设计院也有国外设计交流的先例，包括送青年设计师到日本的短期培训，与在建项目的外方主创设计师对接等，都是有计划，有项目。但设计院当时根本没有真正的城市更新项目，虽然，在一年后成立了城市更新设计所，但那纯粹是为扩大市政帮的版图，硬要安排个所长及几位市政帮成员的位置而设，因为这个城市更新所成立一年就被取消，像上海小囡囡过家家一样。可见，当权力失控，驴就越发任性，能不感谢汤痿八倍祖宗吗？
顺便拐个弯儿，这位被安排到城市更新所当所长的是原市政院建筑所的，亮相的PPT做的非常吓人，一级注册建筑师，获得了1个叫不上来名字的建筑奖项，但是就是没有学历介绍，以为是忘了介绍学历，因为按照汤痿的话说市政院都是博士、博士后成捆。查查学历，却是湖南大学还是成人教育函授3年出身，原来不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是故意隐去。后来，只有5、6个人城市更新所撤销后，与设计院原近百人的主力所合并，这位成人函授高材生在驴安排下顺势抢占了所长位置。后来，没过两年，又再次晋升院长助理，进入集团管干部序列。而也正是此人，进入设计院领导班子后，作为市政帮的第二批骨干，不是一般地牛逼。一位工程咨询界资深的专家找其谈项目管理中的问题，此人竟说，“要先和其手下同样来自市政院的周某某谈。”意思是没资格直接和其本人谈工作，级别不够。听到这些，一向正义满满的林冲，都恨不得一口浓度99%的粘痰啐在其脸上。
还有一个花絮，城市更新所刚成立时，集团来拍有关城市更新的宣传片。宣传片不是纪录片，就是要注意形象。于是林冲也没多想，就按照宣传片的正常流程，以设计院资深总建筑师为主，请了几位形象较好能代表工程师形象的作为搭档，拍了2个镜头，总计不过一分钟。成片后，集团非常满意。因为没有市政帮出境，驴颇有微词，认为应该以市政帮为主出镜。林冲对此无法理解，挖坑掏地沟出身的驴的审美能力比得上80万禁军教头的鉴赏力？
据职工反映，这位市政帮新势力，是个欺软怕硬的货色。某年某月某日，该职工准备休年假，流程走到这厮这儿了，拖着3天不给批。职工拿着单位《员工守则》去找这厮，问为什么不批。这厮开始摆臭架子，说“自己都从没休过这么多天年假”。您瞧瞧，市政帮这厮装逼到了什么程度？《劳动法》规定职工有休假的权利，你丫地市政帮休不休假与职工有何干系？你丫地市政院一个博士过劳死在岗位上，遮遮掩掩，亡者沧桑老母亲站在街上风萧萧兮在维权，你丫地还装什么逼？
更有职工认为：自从驴蹶痿当院长后就把能干活的老领导全排挤走了，（设计院）有今天（惨状）一点不冤。上来的都是啥？对上阿谀，对下不屑一顾的小人。居然还有个刘姓女的腆着脸评上“上海杰出中青年建筑师”。她做过一个项目吗？挂个名就成她项目（10棵树项目）了，看看和她一起领奖的其他公司的是什么人，她好意思站那，各种离谱。
再补充一点，此成人函授野鸡学历的，市政院汤痿驴蹶痿专门定制破格培养的，震落一地鸡皮疙瘩的，著名“上海杰出中青年建筑师”为PUSSY。长了张扑克脸，挂着个鹰钩鼻子，有点像“维多利亚的秘密”牌内裤被穿反了。
↖汤薄携手逛德国，被传为一代佳话。
驴没想到的是，汤却从自己的眼皮底下带走了自己的梦中那张长脸。想想夕阳西下，主子汤痿和薄眼停徜徉在铺满烂漫方石的柏林街头，沐浴在夕阳中，北大西洋暖流带来的氤氲轻抚，一人一支哈根达斯，一会儿在勃兰登堡门前躲猫猫，一会儿在风情万种的绳索街拍靓照，一会儿嘻嘻哈哈钻进夏洛滕堡宫咖啡屋……矮油，那番洛克威尔名画里的温馨惬意。忽地，老汉推车，枯树盘根，回形针，或为动，或为静，或忽动忽静，或忽静忽动，神态各异，惟妙惟肖，声画喷涌，全都在驴的脑浆里翻腾开来。
驴仿若喝了黄莲，吧嗒着厚嘴唇，顺着驴板肠四处游弋，那焦黄苦涩，像是从一个紧缠的线团里把一根根线抽出来。驴不知不觉就成为墨菲定律的一个注脚。
根据王红缸在集团反腐败战争取得压倒性胜利庆功总结表彰大会上，汇报上一年侦缉队的主要成就时，将汤痿德国考察团作为典型事迹，写到了上年总结里。
其中一段写道：汤痿德国考察团，浩浩荡荡，游历了柏林、汉堡、波恩、慕尼黑等德国知名城市，还不辞辛苦特意去了德国著名古堡——灰姑娘堡，考察了灰姑娘堡的城市更新情况。汤痿大型德国旅游团一行10余人，本着节俭考察，能省就省考察的原则，没有进行奢侈消费，严格按照集团副总裁的待遇执行，人均控制在每人每天1000欧元以内，总计消费9.83万欧元，符合中央精神。虽然中央要求“严格禁止一般性考察和重复考察。”“严格控制因公临时出国(境)团组数量和规模，不得安排考察性出访。”但汤痿德国考察团回国后，第二天就向集团递交了题为《汤痿副总裁德国城市更新大型考察团关于德国灰姑娘堡等著名景点城市更新考察报告》，报告分七章十八节。系统分析了德国著名景点的城市更新的起源，实施及意义。其中有五章十四节重点分析了德国著名景点的门票价格、酒店价格、住宿价格、红酒价格、甜点价格、桑拿价格、小费价格等会计核算和记账知识，填补了集团投资板块在著名旅游景点定价的空白，对集团的城市规划板块、房地产板块、设计咨询板块、基础建设板块等六大板块的进一步发展具有划时代的重大意义和深远影响。
设计院卢姓工程师，对新兴起的城市更新有浓厚的兴趣，看到这个总结，如同发现了新大陆。本着谦卑的心态，致信集团党委、纪委、组织部等权力部门，要求学习这个报告。数年过去了，无任何答复！这个报告到底有？还是没有？啊？
据卢本人根据公开透露的消息分析，论证，推演，不答复无外乎有两种情况：一是有，但是卢工级别不够，因为像类似《市委组织部、市国资委党委关于完善市管企业法人治理结构加强企业领导人员分类管理的若干规定》、《市委组织部、市国资委党委关于市管企业领导人员任期制管理办法》等本来需要职工群众监督的重要文件明确规定是发到正处级，一般人不给你看。由汤痿副总裁亲自指挥、亲自审批的“考察报告”，一定是集团的一级机密，估计卢工级别不够，也是集团正处级以上才有幸看这个报告。否则这么好的报告，应该给全集团上下全员学习才对，锁在档案柜里有个屌用；二是没有或者惨不忍睹，经不起推敲，整个考察就是摇鸡巴逛卵子，扯鸡巴闲蛋，是市政院来的驴蹶痿花设计院公款回报一下主子汤痿的提携之恩。
德国考察这部大戏真正的男女主角是汤痿和薄眼停，其余的都是灯泡，只能出现在片尾全体演职员大名单中一扫而过，大家都懂的。
传言和猜测，马上就立竿见影。
汤薄德国考察完成本垒打后，薄眼停被汤痿日后就进行了提拔，由财务部副经理，提拔到院办当主任。从而开启了设计院38周年庆上，薄眼停自诩 “一举创造了建院以来30多个第一”，本来就是个逼，还认真地一本正经地装逼的二逼时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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