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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再自卑,因为人人都是蠢蛋:介绍英国「生活学校」|Sisy 选读

2017-12-12 文茜的愉悦学校 文茜大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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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chool Of Life 是英国作家阿兰·德波顿建立的 YouTube 频道,主要以动画加配音的短片形式科普人文知识,介绍世界重要思想家的主要观点。


来源:The school of life

编辑:《文茜大姐大》

Reasons to Remember Death

这跟死亡有关。


我们的死亡,以及它如何有效地让我们更注重自己的前景——许多我们需要解决的事情,都因为我们的恐惧而被搁置在一旁。

 

我们害怕失败、害怕独自面对自己的感受、害怕拒绝别人、害怕告诉另一半我们真正的模样、害怕更认真严肃地看待自己的梦想。因为害怕,我们迟迟不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有个黑暗但实用的方法可以解决这种拖延。这个方法比我们的任何怀疑和犹豫更吓人,能够猛击我们的胆怯无力:当我们对死亡的恐惧,终于胜过失败、羞愧、妥协、耻辱带来的恐惧。


我们需要带着美好的意图去培养恐惧。


如果你现在 34 岁,乐观来说能活到 90 岁,你可以经常吓自己。想想癌症和心脏病在平均死亡年龄前来袭是多么平常;了解随机又凶猛的中风和动脉瘤;和 55 岁的人交谈,让他们诉说自己迅速流逝的岁月——但并非以绝望之名,而是以勇敢耐心的现实之名。



Who Am I?

在一生当中,我们都会经历极大幅度的变化。在生理意义上,我们一开始是睡在襁褓里、约 50 厘米高的小可爱;然后过了大概 90 年,我们变成了驼背、灰脸、肝脏长点点、180 厘米高的身体结构。

 

在这段过程期间,我们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早已被替换无数次,我们自己也有了各种各样的经历,其中大部分甚至不会给你留下任何记忆痕迹,25 岁的自己会记得 5 岁时最强烈的那些感受。67 岁的自己只会依稀想起将近 30 岁的思维。


我们一生都使用着同一个名字,并视自己为相对唯一和完整的存在单元,把不同时间的自己视为「同一个人」,这真的是正确的吗?




哲学家喜欢给这种想法「想当然」地钻一下牛角尖:假设我失去了所有的头发,我还会是自己吗?当然还是拉。失去一根手指呢?还是啊。腿呢?还用说吗?

 

那么,如果出现了一个万恶的魔鬼,跟你说全身所有的部位都要被去掉,只留下一样,你会留哪个部位?或许有人会选择留手肘或者肚脐,而绝大多数人会选择大脑。


这个思维实验在基督教有一个类似的版本,基督教让我们思考「死后会怎么样?」并认为身体并不是最重要的部位,我们最终会和躯体分离,而会继续存在下去、更端庄更宝贵的那一部分,则被称为「灵魂」。



这个思维实验还有另一个双人版本,当两人热恋初期、共睡一床时或许会问对方:「你最喜欢我什么?」错误答案是「你美妙的乳房」或者「你强壮的双臂」。乳房或者胸部都无法代表你自己,所以并不能成为一个尊重的答案。我们似乎希望被爱的地方更接近于真正的自我,比如说灵魂或者大脑。

 

现在我们继续深入这个思维实验,大脑的哪一部分最能代表「我」呢?假设我被砸到了头,再也无法打乒乓球,我还是我自己吗?多数人会说,当然还是啊。如果失去了讲母语的能力呢?或者忘了怎么做酱汁炒芦笋呢?我还是我吗?是的。可见任何技能都不会接近「人格」的核心。



至于其他记忆呢?「令我是我」的一个主要部分,一般被认为是自己的记忆库存,我记得从小长大的房间里的那块红毯,我大学时代爱上的那名女孩,或者我第一次去澳洲进行寻书之旅时悉尼的天气。如果我失去了这些记忆,我还会是我吗?


一种观点认为:可能依然是。(神秘、雄心勃勃、无畏、精力充沛、顽固)只要其他的某样东西仍保留着,而那样东西我们叫做「性格特征」。换句话说,我独有的对周遭事物的反应方式。我对「好笑」「只会」「有趣」「重要」的感知,这些一切都维持不变的话。那么在某种程度的原则上,我就可以自称「仍是同一个人」。



「我的存在仅仅依赖于所谓性格特征的维持。」这个观点源于一名英国哲学家 John Locke,他写过一句著名的话:「人格」是由意识的同一性组成的。如果魔鬼给我们两个选择:记得所有的事情,但感受和价值观都大变;忘记了一切,单手和价值观保持不变。按照 Locke 所说,我们多数会选择后者。

 

所以如果我们要把「人格」煮成精汤,精华在于「价值观」「偏好」「性情」,在这些基础上,我们再回来谈谈「死亡」。一般来说,我们觉得「死亡」是悲伤的,因为这是我们「人格」的终结。



当我们认为「自我」很大程度上就是自己的价值观,和自己独有的爱与恨,那么,我们就被授予了某种意义上的永生,因为这些特质将继续在我们人类这个整体中传承下去。

 

我们最独特的那些思想能再次浮现于世,后继的世代必将其承载下去。对「人格同一性」问题的关注,同时有着既矛盾又更鼓舞人心的效果,能令我们不再执着于自己的鸡毛蒜皮,并能相信:自己所珍视的一切将以某种形式一直长久存在下去,即使自己的躯体早已归为尘土,即使自己的记忆也早已湮灭。


Confidence

我们往往用它把满足和不满足的生活区分开来,这跟我们平常学习的那些课程不同,而且从不好的方面出发,这听起来就有点模棱两可、不太合适——自信。

 

为什么我们那么容易缺乏自信?其中有一部分的原因是过去遗留下来的,几千年来,我们大多数人连获取希望的机会都没有,更多的扮演仆人与奴隶的角色,而我们当时唯一的生存技能则是在让自己保持低调,并降低自己的期望。



现在,每个人还残存着一些过去所遗留下来的心态。这种深深扎根于民主、科技、现代生活的「奴隶心态」时刻威胁着我们的心智,这时,「希望」就可能让人担惊受怕。



同时,很多父母也有可能不经意地给小孩传递了这类信息:「我们是不会这样做的」「你以为你是谁?」。

 

我们应该理解那些发出「叛逆」言论的小孩,他们其实是采取了一种「自我保护」的生存策略,而且是一种逃避屈辱的行为。

 

学校其实也没有帮上什么忙,它只想让我们成为好小孩,然后让我们去遵循既定的规则。但我们还是太年轻,以至于给予了现有制度太多信任,而现在则承受着这些规则所要求做的一切事情,这就有点墨守成规了。




在成长道路上,成年人在接受痛苦的同时,也不一定知道答案,因此我们有充分的权力,甚至是义务去打破既有规则,独立思考。我们需要学习打破规矩的艺术,这对于一个「顺从」了 20 年以上的人来说相当不可思议;我们需要学会敢于质疑权威的建设性想法,开辟一条介于言听计从与批判思维的道路。

 

从另一方面,自信包括敢于接受不完美的勇气。如果一味地追求最完美,只会让你始终无法采取行动,到头来很有可能一事无成。所谓的「好的生活」多少次被错误地解读,即使这样,他们也依旧存在。

 

自信来自人们第一次勇敢尝试克服恐惧,但对死亡的考虑也是必不可少的,我们不应该让它成为我们的绊脚石,而是要让它鞭策我们把事情考虑得更周全。我们对「把事情搞砸了」的恐惧,应该放在真正危险的地方:那就是不敢尝试。


Why You Can Change The World

看待历史的方式,可以区别一个有自信的人和一个心虚的人。广义来说,没自信的人认为历史已经结束;有自信的人,相信历史还在进行,其中有一天就是由自己创造的。

 

我们身边围绕着的大人、长者,都严格地遵守着那些已经遵守了几十、几百年的传统。我们不断地被教导为什么事情是这个样子的,用想象改变世界如此困难,每件事情都已经成为固定模式。



但当我们开始研读历史,一切都会改变。时间加速之后,我们爬到分针上衡量每个世纪,改变成了常态。

 

新大陆被发现,开始实施新的统治制度。人们一度穿着奇怪的斗篷并使用看似奇怪的工具耕种;很久以前,人们砍掉了国王的头,坐船环游法国,他们吃羊的眼睛、使用便壶,还不知道怎么补牙。

 

我们经历了这些,知道一切终将会改变。但实际上,我们不自觉地麻木,说服自己活在一成不变的世界舞台上。



我们看不见改变,是因为我们身在其中,每个片刻世界都在重新塑造,因此每个人都是改变世界的一员。

 

现在和过去一切的情况都可以铸造,它不应当使我们感到畏惧。我们如何去爱、旅行、看待艺术、管理、教育自己、做生意、成长与死亡,都很有未来发展性。目前的价值观看似稳固,但这个稳固性被我们夸饰了,现存的东西大部分都是随机,并非不可避免也不一定正确,一切只是碰巧发生的结果。

 

我们应该保持自信,即使在冬季下午的黄昏,也要勇于参与历史,无论多么微弱,也要改变它的方向。


 

The Dangers of the Good Child

他们按时完成家庭作业、书写整洁,他们时刻保持卧室整洁,他们往往有点害羞,想要帮助父母,他们骑自行车下坡时会踩刹车……因为他们不会带来许多直接问题,所以我们觉得,这些孩子都是好孩子。

 

他们不需要花精力特别照顾,不像在地下通道涂鸦的捣蛋鬼。人们想象中的好孩子一切都好,因为他们只做别人期望他做的事情。



当然,这也正是问题所在。隐藏心中的悲伤、未来困难重重……都源于他们心中的过度服从。好孩子并不好,因为他们本身就想不出做其他事情的选项;他们是好的,因为他们没有其他选择。他们的优秀是一种必然性,而不是一种选择。

 

好孩子们都深爱着他们的父母,那些郁闷疲倦没法应对很多难题和麻烦的父母,他们用好的表现来安抚他们表现不好时会突然变可怕的父母。但这种压制会带来反抗的情绪,会使将来的生活储存大量的困难。

 

有经验的父母应该注意过分礼貌的迹象,把它当做极度危险的信号。好孩子成为了众多秘密的守护者,也是很多重要事情的沟通者,他们说着令人愉快的话,是满足观众期待的专家。但是,他们把真正的相等和感情埋藏起来,并且产生抽搐、突然爆发或是地狱般的痛苦。



好孩子的疾病,是因为他们没有体会过,别人能容忍他们坏的一面的经历。他们错过了给健康孩子能够表现出极度、贪婪、利己的一面,无论如何都还会被宽容和爱着的重要特权。

 

这对他们的生活其他部分具有破坏性,使他们厌恶和害怕。在工作中,好的成年人也有问题。遵守规则不会让你在成年生活中走得很远。几乎所有有趣的东西,值得做或重要的事都会遇到一定程度的反对。一个绝妙的想法总会让某些人失望,但却非常值得坚持下去。好孩子一生注定要平庸,取悦别人。



成熟涉及坦白承认自己内心的黑暗,自己的复杂性和野心。不是所有讨好别人,或被舆论普遍称之为「好」的东西都可以让我们快乐,重要的是对事情的探索和坚持。

 

渴望变好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东西,但是为了有一个真正的好生活,有时我们可能需要(以好孩子为标准)勇敢变坏。


Success at School vs Success in Life

我们很少爱上成绩好的本身,我们想成绩好,是因为我们希望终有一天,有份情人满足的工作、一间宜人的房子,和他人的尊重。但是有时候,一些让人困惑的事情发生了:我们遇到了有些在学校表现优良,但在生活中却糟透了的人。反之亦然。


前者知道该如何满足教师的人,现在可能平淡地在一家律师事务所打工,或搬到了另一个城镇,希望在那找到更好的事务,他们在前往成功的路上一头撞进了沙子堆。

 


学校教导我们两种真正决定生活品质的技能:如何选择正确的工作,以及如何拥有另人满意的关系。他们教会我们拉丁语、如何计算圆周长远早于教我们应该知道的核心科目:工作与爱。

 

但是这并不代表要在生活中成功就要在学校表现差。好的生活需要我们做两件非常棘手的事情:连续 20 年当一个好男孩、好女孩,同时,从不盲目相信那些我们长期被要求去学习的东西。

 

我们需要看起来是个听话的乖孩子,但内心无耻地叛逆。


这里是「文茜的愉悦学校」

我们并不提供科学原理

只有活生生的人生经历,以及岁月过后的人生思考

希望他们的人生态度能给你一些启示

关于逆境、选择、和解、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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