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留学的小众高定：我在巴黎学国际仲裁
本文转载自豆瓣 Women in Law小组 法国巴黎 Master II 国际仲裁【https://www.douban.com/group/topic/199067043/?dt_platform=com.douban.activity.wechat_friends&dt_dapp=1】。
旨在为意欲攻读国际仲裁 or 赴欧洲留学的同学释惑。
前言
LLB/JD/LLM这些都已经有无数无数前辈可以借鉴。但就我目前所在的领域，国内的信息为零，中国校友为零，这些年完全靠自己摸索，所以分享一下我的开荒经验。首先要bear in mind 国际仲裁和国内仲裁完全不是一种。国际仲裁的律师大多数会多种语言，有多个国家律师牌，高学历PhD不少。
我的背景
香港本科，香港工作；
英语接近母语，法语C2；
通过中国司法考试。
学校概况
以本校巴黎一大举例（巴黎其他院校大同小异）：
01
M2专业概况
仲裁理论界的发展前沿目前是法国学派vs英美学派；
国际私法理论界前沿是德法学派vs美国学派；
本校国私&仲裁学术大拿云集资源丰富；
国际仲裁奠基人大部分是本校毕业生；
100%法语授课。
（人大和政法有不少教授是本校博士毕业生）
02
专业硬性条件
法语C2（最高级）；
法学背景（非法本也可尝试，视综合背景而定）。
03
学费
200-300欧/年。
04
排名
法律学科排名欧陆第一。
国际私法排名全球第一。
学校声誉在欧洲如雷贯耳，比肩牛剑。
我在LSE国际仲裁课的教授知道我会法语并且要去巴黎一大后他很羡慕……他说他不会法语限制了他在仲裁的学术研究。（在LSE的国际仲裁课基本上是左手拿着English Arbitration Act，右手拿着French Code of Civil Procedure法国民诉法）
但学校在亚洲不出名，主要是因为：
i. 公立院校政府出钱，读书免费，没有funding去marketing，培养一个国际学生并不会提高学校财政，法国政府还要倒贴钱，爱来不来；
ii. 信息偏差，因为国人所接收的外界信息都是英语信息，自然主要集中在英语国家；
iii. 亚洲学生不会法语。
05
JD双学位
有和哥大& Cornell办的双学位（在美国学两年），不需要LSAT，毕业JD文凭+本校Master；
只有本校本科生第三年L3或研一M1才能通过校内申请（法语不好成绩不好可以不用想这个项目了）；
巴黎其他法学院都有类似项目；
通常走这个项目的学生都是考纽约bar再转换巴黎bar。
06
生源
我在香港/新西兰/旧金山/伦敦各个高校读过书，但巴黎目前我所在的专业是我遇见过学生素质最高的。
18个人的项目里2个哥大JD毕业，1个CornellJD毕业，1个剑桥LLM全奖毕业，1个巴西律师IHEID-MIDS毕业，3个人本科学法国&德国法律双学位，1个人本科学法国&西班牙法律双学位，1个曾在WTO里做政府律师，1个在ICSID法语组实习，其他法律硕士项目里目前还有耶鲁JD毕业的。
所有人起码3门语言流利，最夸张的是讲5门语言的同学。
另外，法国prépa concours 训练出来的孩子思辨能力太强，学习又刻苦。
07
法国的Master 1 - Master 2
法国的Master 1 - Master 2两年是相当于美国JD英国LLB学完可以直接考Bar的学位，虽然学的内容会有specialization，但是不等于LLM。在找工作方面律所一般只收M2毕业生。（这一点和LLM找工作大相径庭，在法国法学院本科毕业没有考Bar资格，更不用提找工作了）
08
看重出身
巴黎一大和巴黎二大这两家传统老牌法学院有一个特点就是看重出身：你是不是从L1 - M2 都在本校读？
因为他们觉得自己培养出的法学生才是基础最好的。所以能早点过来读还是早点过来读。
巴黎律师执照
毕业后考进法国司法学校（听说巨难）+2年Training拿巴黎牌；
已经有其他国家牌的人可以参加转换考试无需Training直接拿巴黎牌。（转换考试需提供法语水平证明+法国文凭）
注：巴黎牌可以直接免考换成魁北克牌，如果想移民蒙特利尔继续当律师毫无困难，但一般巴黎人都不想去那里（市场太太小）
就业出路
律所/机构（ICC/PCA/ICJ/ICSID-法语组/WTO/OECD/CAS）/联合国/Inhouse/读博；
除巴黎以外，有巴黎牌也可以去比利时/瑞士/卢森堡/魁北克（法律相似等地）就职；
本专业校友集中在巴黎/伦敦/日内瓦三地。
市场环境
近些年国际仲裁业务市场排行如下：
伦敦>巴黎>新加坡>香港>日内瓦>纽约>斯德哥尔摩。
伦敦第一
脱欧后案子往巴黎转移 ICC案子最多
按地区划分案源
所以想做这一行的同学不必盲目跟风读美国JD，跑去美国想做国际仲裁的同学你在南辕北辙，仲裁的中心在欧洲。欧洲有伦敦，巴黎，日内瓦，洛桑，斯德哥尔摩。北美只有DC和纽约，业务量还不够单挑香港或新加坡，还都是做南美业务的。（Do you speak Spanish?）
此外，再从接收案件最多的ICC为例（总部巴黎），ICC目前注册在册的仲裁员从高到底排序：
英国籍（278人）
法国籍（177人）
美国籍（172人）
瑞士籍（133人）
德国籍（131人）
巴西籍（117人）
加拿大（66人）
………
新加坡籍（34人）
………
中国籍含香港籍（16人）
这16人里面香港籍10人，
纯中国内地籍只有6人。
我来解读一下上组数据：
01
英国法是仲裁里最常用的法律，美国JD也行但实务中还是不如英国法。
02
考虑一下美国的经济体量对比英法瑞德，可见国际仲裁practice在美国算小众，这172个美国人有不少目前在欧洲执业。
03
新加坡和香港案子多但注册律师少是因为从事仲裁的律师依然是被relocate去HK/SG的英国人为主，然后大部分案子被LCIA/SIAC/HKIAC吸收（大部分中国客户的案子还是在HK/SG审，由英国律师代理）。
04
精通大陆法能用法语/德语审案子的律师在仲裁界很活跃（法瑞德）。
05
巴西律师因南美去殖民化的历史原因经验丰富实力强 。
06
回国=转行，连带你的师傅都没有。
再给一个数据：
国际买卖合同中关于choice of law的使用频率是：
瑞士法 >法国法 >德国法 >英国法> 纽约州法。
国际仲裁第一梯队的律所WilmerHale每年都招懂瑞士法/法国法/德国法的律师去伦敦工作，只要能说流利英文就行…（伦敦所会说德语的人都快超过英国人了）
但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来巴黎对你的硬性要求比在JD更高更难（法语&英语&大陆法&普通法），而且国际仲裁规则本身就是普通法为主，又融合了一部分大陆法（i.e. Prague Rules）。不过如果你具备相应的工作能力的话，能和你竞争的人也更少。
业务细分
投资仲裁去华盛顿（学西班牙语哦）；
体育仲裁去日内瓦&洛桑（学法语哦）；
商事仲裁去伦敦&巴黎。
想从事这些细分方向的同学择校时
要尽量靠近这些城市。
注：投资仲裁&体育仲裁的业务量远远小于商事仲裁；学体育仲裁的同学最好有专业运动员背景或是对某些热门运动非常了解。
注：欧盟成员国之间不允许进行投资仲裁，所有成员国之间的BIT都已废止，因其与欧盟法相违背。欧盟作为整体对外签投资协定（TAFTA， CETA）。所以DC才成了投资仲裁中心。
行业前景
总体上巴黎仲裁市场就业竞争大，工作难找，有不同国家的律师（巴西律师好强）在巴黎找仲裁工作机会。
但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有不少中国法律业务，但中国人都跟风读商校了（我是我们法学院屈指可数的亚裔)，所以在欧洲执业机会还是有的。
随着中欧贸易增加和中美贸易缩水，以及中国对非洲/中亚的投资激增，行业处于上升期。
关于回国
不建议，中国在这个方向无论是学术界还是实务接近空白，没有环境。
绿卡&入籍
毕业后会有一年签证让你找工作。
如果是读M1+M2，毕业后又成功拿到工作offer
就可以直接申请法国公民身份。
理论上2年就可以申请但有工作offer才会保险，
如果不想入籍也可以换十年长居绿卡。
缺点
跟伦敦/纽约律师比钱少活多。
巴黎律所里的亚洲人职业上升有天花板
（当然也不是每个人都想做par），
歧视是存在的。
如果要回流亚洲HK/SG继续从事这一行的话，
没有受英国法LLB训练来自伦敦的律师吃香。
关于劝退
01
对英语&法语要求极高，很多人低估了学法语所需付出的心力。法语不好千万不要来。英语不好之后在国际仲裁里你的发展也很难（但其他方向对英文的要求没那么高）。
02
抗压力不好韧性不强钝感力不强的同学不建议来，几百页的法语和英语reading，用法语写论文，老师上课cold call让你用法语总结案例，如果没有一点耐磨性，你可能心态上就崩溃了，因为工作中比这更加overwhelming的时刻还有很多，认真考虑一下要不要做这行…
03
没有大陆法背景以及对欧盟法很陌生的话，直接来读Master会非常吃力。同时又要懂普通法，难以balance…（工作中很多时候是普通法用英语，当然这一点可以日后去读个llm来补充）。
04
有的老师讲课非常freestyle，经常是坐在那里叭叭叭讲两个小时，没有reading 没有PPT。但会给你列书单。（我目前很难适应没有PPT这一点）
巴黎所Ideal Profile
01
3门语言流利。
02
2个Bar Admissions：
NY bar+Paris bar或UK Solicitor+Paris bar。
03
巴黎法学院L1-M2+美国或英国LLM（这种组合以欧陆人为主）。
OR
美国JD或英国LLB+巴黎M2（这种组合以英美人为主）。
院校推荐
（只讲除了美国T14 JD英国前5 LLB在仲裁届很常见但在中国鲜有人知的，当然美14&英5出来的仲裁人一堆一堆的）
- 巴黎：一大， 二大（有罕见的体育仲裁方向），巴政
- 瑞士：IHEID-MIDS，Basel，日内瓦大学
- 英国：Queen Mary llm
- 美国：NYU llm
- 加拿大：McGill JD/BCL，Ottawa
- 如果是高中生，建议选择英国LSE/KCL/UCL/Queen Mary 和法国一大/二大办的LLB 2年+Master 2年双学位。（王！炸！组！合！）
顶级仲裁员的Profile
顶级仲裁员的Profile是怎样的？
以下仅以投资仲裁为例：
注：商事仲裁的profile会更偏英国Barrister/Solicitor
办理投资仲裁案件量最多的律师Top14
Stern B（法国）（女）：巴黎一大PhD，巴黎一大教授，Paris Bar，会英法西德四语。
Kaufmann-Kohler G（瑞士）（女）：瑞士Basel大学PhD，IHEID和日内瓦大学教授，律所Partner，体育仲裁女王， Geneva Bar+NY Bar，会英法西德四语。
Fortier L Y（加拿大魁北克人） （男）：McGill BCL（=法国法），加拿大Bar，Queen’s Counsel，会英法西意四语。
Orrego Vicuna F（智利）（男）：LSE PhD，德国海德堡大学教授，巴黎二大/巴政访问教授，英国Bar+ 新加坡Bar，会英法西三语。
比较知名的国际仲裁中国学者，放一个樊堃教授给大家看看经历，比较relatable。
樊堃 （女）：日内瓦大学PhD，港中文- McGill - UNSW教授，NY bar，会中英法三语。
建议
01
语言
英语很重要！国内也有一些前辈在上个世纪来法留学读法律做国际仲裁，但就是没发展起来，还是英语和普通法知识拉胯了。
法语也很重要！虽然目前巴黎所里有完全不会法语的英/美国人，主要用英语办理案件，但大量案件在巴黎ICC审理，如果遇到适用law of the seat 或者一方要求set aside award，就会启动French Law或走法国民诉程序French Code of Civil Procedure。而且如果你想要在巴黎长期发展，法语不够好以后转工作/入籍/生活方方面面受限制。
但如果你是天才的话，在英文&法文很好的前提下，会德语，俄语，西班牙语会非常有利于你的职业发展～
注：关于“怎么学法语？”因为我不是法语专业，我自己是在法盟上课+自学，导致我的语法稀碎，能听能读，但说&写时态语法一塌糊涂，所以我并不能给什么好建议…it's a looooong learning curve
02
普通法背景很重要
比较英国LLB vs 美国JD，英国法完胜。因为：
i. 在实务中英国法作为applicable law频率更高，尤其是海商和金融这些领域；
ii. 如果转去HK/SG 接受度更高；
iii. 业界很多大牛都是Queen’s Counsel；
iv. 伦敦业务最多。
Again，如果从事这一行的话，不必对JD太过执念。当然如果有幸被选上本校的JD双学位免LSAT去读哥大还是很不错的机会…
03
积极参加比赛
VisMoot 优于 Jessup。
04
院校选择面
院校选择方面我的主观倾向是：
伦敦 =巴黎 > McGill > 美国 > 香港=新加坡。
当然这个见仁见智，每个人语言/学历/经济/偏好不同，也要考虑生活的其他方面（建议同时把留学国家的住房/基础教育/医疗/移民政策了解清楚）。
客观角度：瑞士，巴黎，伦敦这三地都是学习仲裁的绝佳之地。相信不用我多言，从上面的几个例子也能看出某些共性。
插句嘴：很多人把香港作为美国JD找不到工作的backup是非常错误的想法，香港所的preference是英国LLB > 香港 LLB > 香港JD > 新加坡/澳大利亚 LLB > 美国JD （非常简单的道理，HK/SG/AU/NZ/Canada Law都脱胎于English Law，US Law已经变异了）。
为什么McGill> 美国JD？
虽然加拿大仲裁市场荒凉，魁北克经济弱鸡又天寒地冻，但是McGill的学位非常符合国际仲裁律师的需求：（只不过毕业后还要出来找机会）
i. McGill的双学位JD/BCL会学习两个法系 =加拿大的普通法（=英国法）+ 魁北克法律（=法国法）[上文中提到英国法在国际仲裁中使用频率更高，加拿大的Common law要比美国Common law更接近English law]；
ii. 能够迅速提高英法双语：来欧洲做仲裁欧洲人都知道McGill，接受度高；去纽约做仲裁比美国人有comparative advantage（会法语）；
iii. 毕业后有BCL可以考Qubec Bar，然后能直接用Qubec Bar转成Paris Bar。有JD也可以考NY Bar。这样大陆法普通法的牌都有了；
iv. McGill在国际仲裁界校友挺多，至少巴黎所纽约所都有McGiller；
v. 学费最便宜，移民最容易（想想H1B）；
vi. 离纽约近，还算靠近一个仲裁热门地；
vii. McGill 仲裁的师资挺多是从巴黎过去的，和巴黎仲裁界交流频繁。
以上，仅是我的个人观察，没去过加拿大/蒙特利尔，建议想去读的再进一步咨询他们的在校生就业情况。（McGill招生官看到了请给我打钱）
05
英文授课的Master of Law/LLM
欧陆各校为了赚外国人钱都陆续开了一些英文授课的Master of Law/LLM（llm本身是英美法下面才有的法律学位，欧陆法学院没有）。如果你不是想出来混个文凭毕业后就立马打算回国，那么，千！万！不！要！选！
欧陆读书是免费的，但这种项目学费十五万打底，毕业后既不能考Bar又没有提高当地语言，很多还被当地司法部认为不是有效的法律学位。
法律是地域性极强的专业，要秉承一个原则：去读就用当地的语言读考当地的Bar。如果语言不会讲，留在当地找法律岗（甚至所有工作）都会非常艰难。还不如多花点钱去读美国LLM考NYBar。
06
如果仅仅是对国际公法有兴趣，而对国际私法（包含国际仲裁）没兴趣：建议往海洋法发展有钱途。国际法下面的其他门类的都很难就业。
07
这一行有PhD学位的律师挺多，同时做教授又practice的也不少。有读博想法但是又在犹豫的同学完全可以考虑去读，而且一定要出来读，对仲裁执业是正面影响（当然你的PhD要研究仲裁/国私领域）。
注：在法国读法学PhD毕业不用参加司法学校的考试即可拿Paris Bar。
08
关注Industry
国际商事仲裁最常见客户的就是Construction 和Energy，想做Construction方向的同学多了解建筑合同，FIDIC etc. 想做Energy方向的同学多了解“油气电矿”。律师最忌讳的就是不懂客户的生意，对方跟你丢一堆行业术语，你一脸懵。
09
欧陆vs美国
想清楚自己一定要去美国big law吗？
我的观察是美国JD毕业生普遍没有欧洲法律毕业生自由。毕竟投入了200万的金钱成本，想要快点找到big law工作赚钱的心理压力是很大的。欧洲法律毕业生一路免费读上来，没有这么大的机会成本，有不少人会继续读博士，去小律所工作，去工资平平的国际机构，有的去DOJ etc. 最重要是自己开心。毕竟律所就是围城，进去后也发现没什么值得羡慕的（我现在想起bill hour这件事依然PTSD）。
10
如果未来有回香港发展的打算或是被长期relocate过去的可能：
建议只在UK/Australia/NZ/HK/SG/Canada这六个地方读法学院并且qualify solicitor或barrister，这样你的选择会更多。因为假如你不想在HK律所辛苦搬砖了，想要进政府做government counsel公务员高薪稳定工政府律师的职位仅对以上几个jurisdictions的法学教育背景和qualification的申请人开放（Commonwealth ONLY）。
业务选择
根据我有限的观察，律所有些业务有自己特别吃香的地区。这有一部分是政策引导也有业务性质本身决定。
International arbitration
London/Paris/SG/HK
Capital Markets M&A IPO
NY/London/HK
Tax
US
Antitrust/Competition
EU
WTO
EU
IP
NY/Silicon Valley/EU
VC/PE/Funds
NY/HK/SG
Data Privacy/ Cyber security
EU
Maritime/ Shipping
London
Pharmaceutical/Healthcare
US
Islamic Finance
Dubai/London
建议从事相应领域的同学去业务量多的地方读书。
中国国际法律师
律师的属性就是跟着企业走出去。但走出去的中国企业众多，为什么跨国案件中，中国律师的身影为零？虽然有外部法律环境的原因，但律师群体内部原因也不少。（想想孙杨案请的中国律师，我的尴尬就冲破天际！）
i. 中国大部分的涉外仲裁律师都跑错了地方，国际仲裁的学术/实务重镇在英国/法国/瑞士，但所有人都跑到了美国留学（反观HK/SG的学生就喜欢去UK留学，HK/SG国际仲裁发展的好也和源源不断的输血有关）；
ii. 英语实在太拉胯了，更不用提法语、西班牙语、德语、俄语；
iii. 没自信，过早的放弃了诉讼这条路，认为出国中国人就只能做非诉。
我希望未来这条路能有更多同行人，虽然不是人人都可以做QC，但也至少让中国律师在国际仲裁界能有巴西律师的口碑+好评，cuz representation matters ！
尾语
见了很多没做好Due Diligence 就在网红的影响下考LSAT读JD去纽约内卷资本市场的例子。不要为了20万刀，为了虚荣，为了父母的希冀来读法律，要为了自己的热爱。不然去蓝带学烘培，去Chanel做高定不幸福吗？祝大家都能走出属于自己的多元道路。
本文作者
Sophie C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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