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以美国特朗普政权排挤华为产品为开端,在日本以及欧美各国,卷起了一股对华为的批判热潮。
身为已在中国生活了8年、看着中国一路发展变化的亮叔,对此现象产生了兴趣。想拍华为,是肯定的。
在经历了去年作品的出圈后,亮叔有了些许底气。这次,亮叔先从朋友寻求帮助。
这位朋友是萍姐发小,在华为南京研究所工作。一场华为拍摄计划申请,由此开始。
虽然关于华为的报道很多,但对亮叔来说,这些都仅供参考。这次他依然回归记录,用自己擅长的方式,深入华为内部,决定亲身去看、去听、去体验。
华为方面承诺接受本次采访,并且不对产出内容进行干涉。
能获得拍摄许可、探访华为深圳总部,再怎么强调机会难得都不为过。
但在签订本次拍摄合作协议时,亮叔再次强调:“主要能保证真实就行,其他的不要。”
关于拍摄人选,主要面向不同层面的华为人,从基础员工到高层领导,不分岗位、不分部门。
对话最先从华为的海外员工JF开始,到轮值董事长郭平、财经部、人力资源部,再到“华为天才少年”…
竹内亮 X Tremblay Jean Francois(加拿大人)
JF:因为我看你的观众有的是日本来的,他们看会有亲切感,‘华为,原来如此’。竹内亮:我想问你们比较尖锐的问题。现在华为被西方国家讨厌...JF:对,这是从美国开始。我们在这里真的不太清楚,为什么美国是这么歧视我们。以前我们是有客户在乡下,然后美国政府做了一个规矩,华为的设备要拿掉,给他们(造成)很大的麻烦。那些美国政治家说,(华为设备)目的是为了(窃)听他们的军队基地,blablablabla...可是没有标准。如果有清楚的标准,我们会面对的。WW:我在美国有一个朋友,建议我应该离开这公司,去别的地方工作。政府他们害怕华为,他们担心中国,他们认定华为是带有中国性质的、最有科技的一家公司,他们有对战略层面竞争的担忧。但这个跟华为关系不大...
竹内亮:因为从去年...前年开始,美国欺负华为了。但我是一个作为住在中国的日本人来讲,感觉他们的报道有点不客观,但我也不能完全相信国内的媒体。所以我想知道,到底真实的华为是怎样的?郭平:今年我作为轮值董事长,在任的时候,正好有两个美国的制裁发生了,在我的当值期间。一个是5月15号的《FDPR(外国直接产品规则)》,然后8月17号又有一个加强版。这个日子我很记得。那么现在是规定的什么呢?美国的任何公司,卖给了你竹内先生一个扳手,20年前卖给你的,你不能用这个扳手来给华为造汽车。现在就是这个规定。竹内亮:大家都... 特别是西方国家,最大的怀疑点是,华为的背景有没有中国政府?郭平:你知道我是88年就加入华为的,我知道每一个股东的信息,我可以负责任的跟你说,华为到今天为止百分之百的股份,都由华为员工和已经退休的前员工持有...
张印臣:我们全球有六个共享中心,账务人员分布在六个共享中心,这里相当于一个指挥中心,跟其他共享中心的人,随时来联系,来处理这些问题。确保整个结账,能够五天内全部都处理完。同事:一年的资金金额,大概3000亿以上。可能外界有些人担心说,华为面临着这个(困境)…
张印臣:那当然是没问题的。我们的财务的指标,不论是这些收入、现金流,我们感觉受到... 影响不大。像去年我们引进天才少年...
竹内亮:我想了解天才少年的这个项目。我在新闻上看到过,听说他们的工资非常高。有没有300万、400万的?
竹内亮:那这样的话,有可能天才少年的工资,比你高吧?姜鹏飞:是比我高啊。所以我很惭愧、很尴尬,而且我能看到他们的薪酬。哈哈哈。
姜鹏飞:我想起了一个,有一个叫彭志辉,他是一个up主,我还是他的粉丝...
「很多原因吧。其实我看重的,也不是年薪有多高这个事情,但对我来说是一个吸引力。是因为我来的时候,我们这边总裁跟我说,我身边可能都是一些非常牛的人,跟我一样的天才少年。然后有很多专家,高级别的专家,我觉得这个平台挺好的,我就过来了。而且现在正好做的,也是我感兴趣的事情。我喜欢做机器人,我之前是做人工智能的,现在这边人工智能和机器人都可以做。在人工智能这个行业,可以说全世界只有华为一家公司,是从最底层的芯片到中间的软件框架,到上面的训练框架。再到一些应用,像终端,我们也做手机做电脑,面向消费者。整个全栈打通的,也只有华为一家…」
以上摘取部分对话,得到的回答和看法,可能片面也可能主观,但背后是亮叔对每个人、与这个时代真诚的理解欲望,“我想知道到底真实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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