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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荐读|杨旭、吕佩:句式交替的界定、分类与表征

杨旭、吕佩 语言学心得
2024-09-03


好文荐读(第123期)句式交替的界定、分类与表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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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式交替的界定、分类与表征
杨旭1,吕佩21.武汉大学文学院/中国语情与社会发展研究中心2.山西师范大学文学院   

文章简介

文章来源:杨旭、吕佩.句式交替的界定、分类与表征[J].外语导刊,2024,(02):10-19.


摘要:构式语法内部针对表层概括假说有不少异议,来自心理学实验、语言类型学和历史语言学的证据都支持句式交替的独立地位。文章界定了句式交替、句式位、句式体和同义句式等术语,基于论元数目增减、性质升降和顺序调换3个参数归纳了交替类型。句式交替存在不对称性,要区分历时的不对称与共时的不对称。相对派生式假设,构式网络表征法能更方便地捕捉到句式交替的相关特征。

关键词:句式交替;同义句式;构式语法;构式网络;论元

基金项目:武汉大学海外人文社会科学研究前沿追踪项目 “经验事件及其构式类型学研究前沿追踪” (413000174);湖北省教育厅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项目 “经验事件及其构式的类型学研究” (23G027);山西省语言文字一般性科研课题 “构式语法理论视域下山西晋语特殊句式研究” (2023yb002)

感谢《外语导刊》授权推广,全文下载请点击文末“阅读原文”。


0.引言

与“交替/替换”(alternation)相关的术语有“转换/变换”(transformation)、“派生” (derivation)、“论元交替”(argument alternation)、“配价交替”(valence alternation)、“多重论元实现”(multiple argument realization)、“易变”(diathesis)和“改述关系”( para-phrase relations)等。它们关心的语言现象大致相同,但因出自不同理论背景,研究的路径和侧重有所不同。本文从基于使用的构式语法视角出发,采用“交替/替换”的说法: “交替”具有非派生的(non-derivational)双向性,而“替换”则方便描述其中任一方向。 

交替遍及形态到句法各个层级,只要表达时有若干备选项,都涉及交替。举例而言: " apple分apples"属于形态交替;“clutching at strawsgrasping at straws” “他跑了他逃了”属于词汇交替;“treating injured peopletreating their injuriestreating their injured limbs”属于语义类型交替;“Mary saw something wonderfulMary came upon a wonderful-sight”同时牵涉词汇、语义类型交替,因为伴随谓语替换,过程类别及其参与者都发生了替换,从心理过程“感知者+动词+现象”替换成了物质过程“动作者+动词+目标”(Halli-day 199 4:34 4); “He broke the windowThe window broke”属于句法或句式交替(Hanks 20 13:17 3),这也是本文关注的议题。

交替现象受到不同理论流派的关注,如生成语法、词汇主义、构式语法和功能学派等(Levin199 3:19 6-215,2015;陈满华2020)。结构主义和生成语法持“转换观”,如Harris (1957)系统阐述了变换分析,生成语法则详细讨论了变换的操作规则。国内朱德熙(1986)把变换分析发展成一种语法分析手段,可以用来分化歧义句式或同形结构。如例(1)可以变换为两种句式,表明具有歧义性;例(2)和(3)虽然表面上同形,但因两者的变换不同,证明了内部结构的不同。 

(1)(发现)咬死了猎人的狗。→把猎人的狗咬死了。/→是那条狗咬死了猎人。

(2)戏台上放着鲜花。→鲜花放在戏台上。/→*戏台上正在放鲜花。

(3)戏台上演着京戏。→*京戏演在戏台上。/→戏台上正在演京戏。但是变换分析法也存在不少问题。首先,变换后语义不再相同或相似。

如例(4)在发生主动到被动的变换后,例(4a)表示房间里的人都懂至少两门语言,可能是不同的语言,而例(4b)则必须是相同的语言。其次,不是所有句子都能完成变换。比如,生成语法认为There's X和Xis there 可以变换,但是具体到个别词语,有的可以变换,如例(5),有的不可以,如例(6)。最后,变换的方向存在随意性,并没有一以贯之的标准。正是考虑到上述问题,Goldberg基于“语法形式无同义”和“一种形式一种意义”的原则(Bolinger 196 8:12 7,1977:x),全面摒弃了转换观,提出了表层概括假说(sunface gen-eralizations hypothesis):即应该从表层论元结构进行句法、语义概括,表层形式之间不存在句法或语义派生关系;取消转换或变换在语法中的独立地位,将其视为一种副产品或附带现象;摒弃转换观并不意味着否定构式之间的关联,而是采用了承继链接(inheritance links)的做法(Goldberg 1995:10 3-108,2002,2006:25)。这被陈满华(2020)称之为“非转换观”,本文拟对该观点的进一步发展做介绍,并基于国内外研究,讨论句式交替的界定与分类,最后涉及交替的不对称性及表征问题。本文主要关注汉语和英语,兼及其他语言。



1.非转换观的进一步发展


“句法非转换观对于认识语言本质具有重要意义,对于我们认识构式义、描写貌似相同的句子之间的细微差别、揭示句法与语用的融合关系等等,都具有积极意义。”(陈满华20 20:14)而承继链接则“让我们认识到,只要是无冲突的信息,两个相关构式之间都可共享”(Goldberg 1995:74-75),且有利于显示构式库中“系统的形式和意义关联”(Goldberg 1995:99)。但是Goldberg过于侧重于因语义、形式俱相似而引发的承继链接,对于因语义相似而形式不同所引发的同义链接(synonymy link),并不承认其地位。这种忽视同义链接的做法遭受诸多批评(陆俭明2008;Traugott & Trousdale 2013:62),来自多方面的证据对此提出了异议。

1.1来自心理学实验的证据

实验研究发现,当一个动词出现在一个构式中时,会引发它出现在另一个与之有交替关系的构式中的期待,这被称为“基于交替的能产性”(alternation-based productivity)。这表明,当构式之间缺乏共同的形式特征时,单是语义相似也能促使说话者做出高层概括: 换句话说,句式交替也是说话者语言知识的一部分(Perek 2012,20 15:15 1、167)。交替发生的认知基础是“结构启动”(structural priming):构式之间因形式和(或)语义相似而引发联想关系,如果某个构式之前被使用过,那么说话者更有可能选择语义和(或)形式与之相似的构式。结构启动会受到频次、相似性和邻里密度(neighborhood density)或家族规模(family size)等认知因素的影响,与词汇启动有平行之处(Diessel 2019:202-205)。

1.2来自语言类型学的证据

论元交替现象跨语言存在,证明这种现象具有系统性(Levin 2015)。例如致使-自动交替(causativeinchoative/middle)或作格-非作格交替(ergativeenon-ergative)(Haspelmath 1993;Nichols et al.2004)、与格交替(dative alternation)或间接宾语交替(indirect object al-ternation)(Dryer1986; Malchukov et al.2010)、标准句与话题句或分离句的交替(canonieal topicalized,clefted or dislocated)(Lambrecht199 4:18 2、201;周士宏2016:156-157)等。这些交替类型在汉语中均有出现,也间接证明了交替的普遍性。当然由于类型学差异,不同语言采用的形态-句法手段并不相同:另外,也有一些交替的存在范围比较受限,如意动交替(conative alternation)。

1.3来自历史语言学的证据

      从历史上来看,言说动词与双宾构式、转移-致使-移动构式(transfer-caused-motion construction)之间自中古英语早期以来一直十分密切,这是因为某些动词,尤其是言说动词在两者间已被交替使用了上千年,证明它们在历史上存在明显的同义链接(Sowka-Pietraszewska 2011;Traugot&Trousdale 2013:72)。再比如在汉语中,很多身体行为动词可以在作格和非作格之间交替,如“眼睛瞎了一瞎了眼睛”,它们在历史长河中绵延有千年之久, “瞎”的作格用法最早出自隋唐五代,即例(7)中的“瞎左眼”,这种用法从明朝开始显著增多,宾语位置的词语也变得丰富起来,考虑到证据,许多学者试图把交替纳入构式语法。这种做法在构式语法早期就有先例,如Lambrecht (1994:6)把“表示同一命题的多种结构”称之为“句子变体” (allosentences)。之后Cappelle (2006)仿照“音位”(phoneme)提出了“句式位”(con-structeme),即“形式不确定的高层句式”,往下实现为具有交替关系的多种“句式体” (allostructions)。国内对此也有回应,如施春宏(2016:18)提出了“句式群”,表示“表达同一语义范畴或特定语义关系的相关句式集合”,句式之间具有“派生关系”;段天婷(2019)则提出了“构式场”,“在承继关系之外互相关联的构式会形成一个构式场,构式场中的构式是并列关系”,等等。



2.交替的界定与分类


文献中关注最多的是论元结构交替(Levin1993,2015;Cappelle 2006;Perek 2015),我们也以此为例进行讨论。Perek(20 15:173)定义为“同一个动词的同一论元集合实现为不同的模式,通常伴随着系统的意义变化”,但是其中的“模式”有模糊之处,因为有的交替模式只涉及论元数目的增减,如“我吃饭了我吃了”;有的只涉及论元性质的升降(主宾格之间以及与旁格之间),如“Kelly kicked the intruderKelly kicked at the intruder”;有的只涉及论元顺序的调换,如“我看过这本书这本书我看过”。有鉴于此,我们把“论元结构交替”定义为:同一事态或命题有多种句式可供说话者选择(“同义句式”),因语义相似而发生聚合乃至概括(“句式位”),句式之间在信息结构、语篇衔接、语用功能等因素上有所不同(“句式体”);交替模式包括论元数目(number)增减、性质(case)升降和顺序(order)调换及其组合。下面把3种模式分别表示为参数[±N]、[±C]和[±O], 只涉及一个参数的是“单一型”,涉及多个的是“组合型”。

2.1单一型

通过对几个大语言模型的考察验证,我们发现大部分大语言模型都可以作为语言分析的工具。它们可以做句法分析、语义分析、情感分析,有的大语言模型还可以做歧义分析。

2.1.1[+N]、[-C]、[-O]

如例所示,它们都只涉及论元数目的增减,传统被称为“省略”(ellip sis/omission)或“附加”(pleonastic)。对于例(10),Levin(199 3:33)称之为“未定宾语交替”(unspecified object altermation),因为零形宾语表示所指的特指-无定性(specific indefinite)。Croft称之为“反被动构式”(antipassive construction),因为与被动构式相反, P角色变得更不显著,有些语言有反被动标记,如来自齐鲁巴语(Ciluba)的例(11) (Croft 2022: 266).

2.1.2[-N]、[-C]、[+O]  

      如例所示,它们都只涉及论元顺序的调换,以语序手段表示信息结构的变化。例(12)和(13)传统上被称作“标准句-话题句交替”(或“宾语前置”),例(14)和(15)被称作“标准句-分离句交替”。话题句与左分离句的异同在于:在述题内部都有一个与话题所指共指的论元或空位,语义上可以是施事、当事、工具、受事、对象等;但是前者的共指成分不出现(即空位),后者出现(通常用代词来复指)。

2.1.3[-N]、[+C]、[-O] 

     如例所示,它们都只涉及论元性质的升降,例(16)被称为“意动交替”,动词kick添加at之后,被踢者intruder 从宾格降为旁格--这也是一种反被动构式: 例(17)-(19)传统被称为“旁格宾语”或“状语/补语提升”现象,实际上是一种施用(applicative)现象,即某些非显著论元角色从旁格提升为宾格。有些语言有专门的施用标记,如例(17)是来自亚古阿语(Yagua)的例子,通过词缀-ta把处所格提升为宾格,这种形态手段是施用现象最常见的手段;汉语和英语没有专门的施用标记,但可以通过介词删除和谓词替换达成同样效果,分别见例(18)和例(19),这在过去被称为“宾语-旁格交替”(object-oblique alternations)。

2.2组合型

   从逻辑上来看存在4种类型,包括[+N]、[+C]、[-O],[+N]、[-C]、[+O], [-N]、[+C]、[+O]和[+N]、[+C]、[+O]。但是,[+N]、[+C]、[-O]不存在;另外,也可能3种参数都不用,而是用特殊的韵律手段。 

      2.2.1[+N]、[-C]、[+O]

例(20)-(24)同时涉及论元数目的增减和顺序的调换,经典案例是致使/作格交替--这是从不同角度给的命名,前者指致使句和自动句的交替,后者指作格句和非作格句的交替。再如识别交替,例(23)后两句属于主位等价结构(thematic equative)或识别小句(identifying clause),通过名词化手段把一个或一组成分处理为单一成分,具有排他性的语义特征(Halliday 199 4:40)。有些语言在完成此类交替时会借助形态手段,如例(24)中俄语借用了反身后缀-s' (反身后缀-sja的变体),而相应的英语和汉语则只借助了语序。2.2.2[-N]、[+C]、[+O]

      这类同时涉及论元性质的升降和顺序的调换,又分为3种情况: 第一种是主动-被动交替。第二种是施用现象,因为涉及旁格提升为宾语。英语和汉语的情况有所不同:英语涉及填满和未填满的区别,汉语涉及事件处所和实体处所的区别(詹卫东2004),以及由此带来的对比语义的变化。第三种是传统所称的“倒置”或“主宾换位”,即两个参与者的语序发生颠倒,同时语义角色发生变化甚至反转。

2.2.3[+N]、[+C]、[+O]

例(33)和(34)同时涉及3种参数,典型案例为主动-被动交替,与例(25)和(26)不同的是省略了施事,事实上这是更常见的主动-被动交替,因为被动的主要功能之一就是省去施事。

2.2.4[-O]、[-N]、[-F]

当3个参数均未变化时也可能发生交替,即用重音变化表示信息结构变化。过去的交替往往把重心放在书面可见的形式上,很少考虑韵律问题。方光焘(198 6:33)曾批评道: “两句句子所有的语词,完全相同,排列的次序,也都一样,却往往因了音调的不同,就会有各各不同的含义。


3.句式交替的不对称性与网络表征

3.1句式交替的不对称性

形态交替的不对称性已得到普遍承认,比如在对名词的数进行编码时,一般单数名词是零标记,复数名词会得到复数标记。句式交替与形态交替类似,也存在不对称性,比如在主动和被动之间,主动句的使用频次更高,使用环境更宽,出现的动词类型更多,而被动句则会得到显性标记(如英语中的be和by)(Diessel 20 19:223)。但需要注意的是,在判断句式的标记性高低时,要区分历时或发生学的不对称性和共时或使用的不对称性,两者可能一致也可能不一致。

前者的做法是 “语法隐喻”。Halliday(1994)  区分了一致式 (congruent) 和隐喻式(metaphorical),前者是经验识解的典型方式, 所谓典型, 可能是最初使用母语时的说话方式, 可能是最常用的表达方式,也可能是非特殊环境的表达方式。 只要是说话人能够识别的典型措辞类型,都有可能是一致式。

它们都是关于同一命题的可接受表达方式, 从这个角度讲可以认为是同义句式。但是它们的意义又有所不同, 不同句式提供了不同的侧面:例(36a)  属于关系过程,可以表征为 “感知者+动词+现象”; 例 (36b) 属于物质过程, 可以表征为 “动作者+动词+目标”;例 (36c)也属于物质过程, 但 Mary在这里成了眼睛的所有者。 这 3 种表达方式,(36a) 是一致式, (36a)、(36c)是在(36a)的基础上经语法隐喻产生的。但是Halliday在讲到一致式和隐喻式的关系时说:“不是说一致式的体现方式更好, 用得更多, 甚至是一种常规, 在很多情况下, 反而隐喻式是常规。” 

3.2句式交替的网络表征

许多构式语法理论都认同一切语言单位皆是构式,即Goldberg (20 06:18)所说“构式一路到底”,也认同构式之间形成构式网络或构式库(constructicon)(Yang& LaPolla 2023)。Goldberg (1995)的承继链接已经体现了构式网络观,后来更是基于人类大脑的神经或联结网络,把“构式”定义为“基于相同形式、功能和语境维度涌现出的损耗记忆丛集”, “构式之间形成构式库,是抽象、有序、分布和部分重叠的表征丛集网络”(Coldberg 2019:7)。但是很多构式理论只承认层级、分类或纵向关系(hierarchical/taxonomic/vertical),忽略了聚合、水平或横向关系(paradigmatic/horizontal/lateral)。这种做法有3个问题:

1) 逻辑不自洽。构式语法主张词汇与句法之间的连续性, 但是如果只承认词汇的横向关系, 即形态学中的词形变化, 那么就构成了逻辑上的不自洽。

2) 固守形式-意义一一对应。该假设的立论基础是组合性原则 (principle of compositionality), 但是歧义现象和会话含义的大量存在让组合性原则失效,反而证明了形式-意义一对多的有效性。

3) 不符合语言事实。如前所述, 已有很多证据支持构式之间横向关系的存在;

如果把横向关系纳入构式语法,那么该如何表征呢?施春宏 (2008,2018:29)提出了派生式假设, 它不像生成语法设置深层、 底层之别, 即便借用移位、 添加、 删除等术语,也只是为了表征说话者心理存储的、 有关交替的不对称性知识。 但是如果构式网络并非隐喻, 那么可以直接进行几何或网络表征, 这也是一种更为经济的做法。 在构式网络中, 规约化的形式-意义配对占据一个节点(node), 构式之间因形式和 (或) 语义相似而链接(link) 在一起, 形成局部构式网络或家族, 既包括因形式、 语义俱相似而形成的基于构式的纵向概括; 也包括仅因语义相似而形成的基于交替的横向概括, 交替的各种属性都能在网络中得到表征(Vande Velde 2014; Diessel 2019;Goldberg 2019; Schmid2020; Hoffman2022)。


4.结语

赋予句式交替以独立地位的前提是赋予构式以独立地位,当把构式和词项视为连续统时,我们便找到了其平行之处:1)构式和词项一样,都是形式和意义的配对体;2)构式和词项一样,都可以因形式和(或)意义相似而构成网络;3)构式和词项一样,既涉及组合关联也涉及聚合关联。认识到这3点,我们就明白了句式交替的本质,它是语言系统具有聚合关联的体现。在这方面,构式语法可以向系统功能语法汲取营养,因为后者正是一个给予聚合关联以优先性的理论,它不把语言看作一系列的结构(其实就是“构式”), 而是看作各种系统的一个网络,或者是制造意义的、分为不同组别但又相互关联的选项(Halliday 199 4:15)。总之,重视句式交替可以给构式语法以有益补充,我们不仅要重视构式之间的纵向关联,也要重视构式之间的横向关联。



作者简介







杨旭

个人简介:杨旭,男,文学博士,武汉大学文学院讲师。2017-2020年于复旦大学获文学博士学位,2019年1月至5月于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访学。研究兴趣包括现代汉语语法、认知语言学、构式语法等。在《语言教学与研究》等期刊发表论/译文若干,出版有译著《思维是平的》(2020),代有《现代语言学》课程。


吕佩
个人简介:吕佩,男,山西文水县人,中共党员。2019年6月博士毕业于上海师范大学,师从张谊生教授,研究兴趣有:语法化、构式语法、方言语法等。2019年8月-2020年10月,任职于温州大学人文学院,2021年1月入职山西师范大学文学院,2022年12月晋升为副教授。在《汉语学习》、《语言研究》、《新疆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语言学论丛》、《励耘语言学刊》、《华文教学与研究》等刊物上发表语言学专业论文十余篇。

本文来源:《外语导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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