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彷徨《高老夫子》
《彷徨》收入鲁迅1924年至1925年所作的小说,首篇《祝福》写于1924年2月16日,末篇《离婚》写于1925年11月6日,实际的时间跨度是一年半多,1926年由北京北新书局出版,列为作者所编的《乌合丛书》之一。此后印行的版本都与初版同。
书的扉页,有作者的题记:
朝发轫于苍梧兮,夕余至乎县圃;欲少留此灵琐兮,日忽忽将其暮。
吾令羲和弭节兮,望崦嵫而勿迫;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彷徨》鲁迅先生写作于“五·四”运动后新文化阵营分化的时期。原来参加过新文化运动的人,“有的退隐,有的高升,有的前进”,鲁迅当时象布不成阵的游勇那样“孤独”和 “彷徨”。《彷徨》表现了他在这一时期在革命征途上探索的心情。
《彷徨》目录:
《祝福》
《在酒楼上》
《幸福的家庭》
《肥皂》
《长明灯》
《示众》
《高老夫子》
《孤独者》
《伤逝》
《弟兄》
《离婚》
鲁迅全集《彷徨》中的一篇。《高老夫子》中的“高老夫子”原名高干亭,被牌友们戏称为“老杆”,因为发表了一篇关于整理国史的所谓“脍炙人口”的名文,便自以为学贯中西了,“因抑慕俄国文豪高尔基之名,而更名为“高尔础”,其实他是一个只会打牌,听书,跟女人的无赖,他为了去贤良女校看女学生,便应聘去教书,而因为胸无点墨而当众出丑便辞去职务,大骂新式教育,小说设置了三个场景,将“高老夫子”虚伪,污秽的灵魂,如同三面放大境般展示给读者。同时又极为完美的运用了各种讽刺手法。如:前后呼应——当年因偷吃桑椹而撞破了头,而今却因偷看女生而被桑枝打的晕头转向;客观写实——“两次”久仰久仰打招呼的场面,人各谐音——请高老夫子去教书的女校长是万淑真(莫说真),而说学生驯良的则是教务长“万瑶圃”(莫要怕)等等。让人忍俊不禁。
高尔础,鲁迅小说《高老夫子》中的一个人物,守旧而混事,原名高干亭,别名老杆,面对滚滚的新世潮,乃“有动于衷”,一度摆出皈依“新学问、新艺术”的样子,改字“尔础”,藉以和高尔基攀个亲。尽管他连高尔基是否姓高也云里雾里。
高尔础似的改名,表面上看来似乎将自己变得合乎新事物,实质上是将新事物变得合乎自己。高干亭并没有因其改字“尔础”而使自己变得高大起来,高干亭与高尔础除了形式上有所改变外,内容并没有随着形式的改变而丝毫发生变化。 高尔础只是小说中的人物,鲁迅杳也,高尔础也逐步在人们的记忆中“死亡”,但这并不能保证鲁迅所塑造的“高尔础”形象在某一天,某一地,在适当的时机,遇到合适的土壤“复活”起来。眼前就有一例。据《现代快报》8.1报道:随着高考、中考的结束,兰州市一些落榜家长则忙着为孩子起名、改名,目的就是图个吉利、为孩子转转运气。据说起个名或改个名,少则500元,多则1000元。 真是望子成龙望疯了,望女成凤望傻了。如此做法,与高干亭改字“尔础”相比实在高明不到那里去。如果改名是为了区别于其他人,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事实上,时下重名现象十分严重,例如有的大学一个班,叫“王伟”的就多达十几人,为了区别他们,老师不得不在每个王伟的名字前加大、小、胖、瘦、高、矮加以区分。问题是兰州的一些家长为自己的孩子改名本意并非如此,是企图通过所谓的“起名”老师根据人的生辰、八字等给孩子起名、改名来改变孩子的命运,甚至用钱换来孩子的美好未来,这不仅于科学无据,也未免太简单和荒唐。 其实,稍有科学常识的人都知道,除了极少数人先天就是伟人的料,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关键是后天的努力和勤奋,正如马克思所说:“搬运夫和哲学家之间的原始差别,要比家犬之间差别小得多。”现代科学研究也证明,人的思维潜力大得很,象爱因斯坦那样的大科学家,也只用了自己头脑功能的30%,而普通人则连10%都不到,绝大部分处于“待业”状态。同理,中榜生之所以中榜,并非有什么个人奥秘,只不过较好的发挥了自己的潜力罢了。当然与学习环境、学校教育质量等有一定关系。这显然与起个好名、名字起得好不好无关。企图通过为孩子改名来改变孩子的命运,除了个别家长的确愚昧无知外,以我看,对于绝大多数家长来说,恐怕一是出于一种盲目跟风心理,看见别的家长忙于为孩子改名,不管三七二十一,也去一改,碰碰运气。二是害怕竞争心理,实际上表现的是对自己的孩子的一种不自信。通过正当的竞争渠道不免使自己的孩子落入人后,于是灵机一动,无奈之下,便问计于所谓的“老师”,给孩子改名。 但高考主要凭的是孩子的知识掌握程度和科学的学习方法,一句话凭的是实力,要求我们有实事求是的态度,在名字上玩弄技巧,在形式上凑凑热闹,不会比高老夫子改名字高尔础更有实际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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