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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朐】推翻当代新三座大山—小说《石晓顺结婚》后记

2016-07-28 周士军 临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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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以为当代有新三座大山,压在农村普通老百姓头上,它们分别是说媳妇子难,买房子买车子难,婚后哄孩子难。

先说第一座大山,说媳妇子难。

据权威部门统计,到2020年中国处于婚龄的男性人数将比女性多出30000——40000万,也就是从理论上说每五个男性青年中将有一个找不到媳妇而成为光棍。造成女性资源奇缺的原因,笔者以为大致有以下几方面:首先是计划生育政策的原因。在“养儿防老”这一千年古训还根深蒂固生根发芽成长旺盛之时,在普通老百姓还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社会养老保障之时,突然在全社会全面开始实行“一对夫妻生育一个孩子”的政策,致使人们不得不采取胎儿性别检测等手法,采取非法人工流产等多种手段扼杀女孩的出生,导致大量女孩无法见到天日,从根源上人为地减少了女孩的数量。二是拜金主义、权力崇拜的原因。“有权就有一切,有钱就有一切”主义的盛行,致使女孩队伍中的一部分优质资源嫁心甘情愿地给了金钱,嫁给了权力,更确切的说是被金钱和权力所霸占,这一恶果就是部分男人拥有多名女孩,又造成了女孩数量的进一步流失。三是理想信念缺乏、价值观念扭曲的原因。似乎仅仅是眨眼几十年的时间,几千年的伦理道德丢失殆尽,理想信念、贞洁操守化为乌有。只要能过得舒适安逸,过得所谓的快乐幸福,就甭管是“小三”、“小四”都会竭尽全力心义无反顾地去追逐,这又造成了另一部分女性资源的闲置······由于以上多个方面原因造成的女孩资源的极度匮乏,农村普通老百姓说媳妇子难也就随之产生。几乎是3---5个农村男性青年在争夺一个女性青年,笔者和有心之人做过统计,现在多数农村人口在七八百人的村庄,30岁以上的大龄男青年差不多有30——40人,有的村庄多到50——60人,说媳妇能不难吗?随之就自然而然地出现了坐地起价,水涨船高的彩礼大跃进。从前几年的几千元到几万元,迅速膨胀到百元大钞“几斤几两”,人民币“万紫千红一片绿”,农村普通老百姓怎能承受得了?我一朋友在看了《石晓顺结婚》后写的评论就是,现在农村父母给孩子说媳妇简直就是扒父母一层皮,此言不虚。

再说第二座大山,买房子买车子难。

过去农村说媳妇能盖上几间房屋就很不错了,现在必须有一套房子,没有房子或者买不起房子,免谈!什么原因?还是女性资源奇缺的原因。在当下虚高的房价面前,普通农民家庭要买上一套房子,无异于比登天还难。普通老百姓当下实事求是的说,大多数家庭除去一切开销,一年能结余一万块钱就很不容易,所以为了能给孩子说上媳妇,就只能求爹爹告奶奶,借遍亲朋好友左邻右舍,一下子举上几乎一辈子甚至几辈子也无法偿还的债务,从此就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毫无幸福和尊严可言。

当下之中国小汽车几乎塞满了城市与乡下的道路,即造成了环境的大量污染,又造成了民众严重的攀比心里。是社会的进步还是政策的失误,我辈不好评说,但当下农村娶媳妇必须有房有车这已经成了必要条件。在彩礼房子车子的重压之下,好多家庭几乎就被压倒在地上,只有苟延残喘的气息,毫无翻身得解放的可能。

三是婚后哄孩子难。

好不容易给孩子娶了媳妇结了婚,紧接着就是给孩子哄孩子。由于农村出去打拼的男女青年多数是打工一族,工资收入微薄,他们要交房贷,要养家糊口,小两口就要拼死拼活地工作,找保姆照看孩子那是天方夜谈的事,孩子就只能有农村的父母亲进城照看。由于文化观念的差异,生活方式的差异,农村的父母亲手底下又没有多少钱,所以往往是小两口和父母亲矛盾重重,家庭极不和谐。而农村许多农活又是一个人干不了或是干不好的,所以农村的家庭收入又得不到保障,要偿还说媳妇、买房子、买车子的欠债真是难上加难。由于哄孩子造成夫妻两地分居,有甚者一年只能见上一次面,又造成了夫妻不和,家庭关系破裂的现象时有发生。

小说《石晓顺结婚》就是反映的当下农村老百姓的这一生活现实。

石晓顺的父亲为给石晓顺娶媳妇,找人说媒冻僵了双腿,为借钱求亲告友四处奔波,借高利贷还不上被债主关进了狗笼里,他更盼望自己在外打工被车撞死,而能获赔30万块钱度过家庭难关。(我曾亲自听到我的一位乡亲羡慕被车撞死而获得赔偿的人,表示自己没有那样的福气。)我写这一情节的时候泪水嘀嗒嘀嗒打落在键盘上,长时间唏嘘长叹而无法写下去。当他借了高利贷还不上钱,人家要剁他的手时,他表示要剁就剁自己的左手因为右手干活多,当他看到儿子石晓顺因为自己被关要和人家拼命时,他告诉儿子不能这样,因为我们欠人家钱。写下这样的情节,我心如刀绞,疼痛难忍,这就是我的父老乡亲,这就是我的老少爷们啊。

石晓顺一个30岁而没有说上媳妇的农村大龄青年,过年放假了不敢回家,怕没领媳妇回家被父亲责骂。为了节省开支,装修房子时他自己往楼上背水泥、沙子,他想利用上班的空余时间给人家搬运装修材料,但这样的事情也干不成,被专干这类营生的人用铁棍打晕 。他疼爱自己的父母,不忍心父母因为自己操心受累而无能为力,他对自己的命运前途毫无考量,只能逆来顺受的生活着。这难道不是许许多多农村在外打工青年的共同生活方式?他们的未来在哪里?他们的前途谁来关心?这难道不是一个巨大的社会问题?

小丁是一个小说里自己跑出来的人物,我在构思时并没有他的位置。但一落笔他就自己跑出来站在我面前,我不能只看到苦难,只书写苦难,光明总会有的。小丁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学生,为了生计他心甘情愿干最苦最累的活,他帮石晓顺往楼上背沙子、扛水泥,在石晓顺的父亲被债主绑架后他倾全力帮助。小丁帮助了别人,也收获了自己纯洁的爱情。    

同样女孩周怡馨也是一个自己跑进小说来的人物。在当今社会之中,人们普遍认为所有女孩都被金钱权力俘虏,女孩没有一个好东西似乎成了人们的口头禅。但是,没被世俗污染纯洁高贵的女孩是有的,周怡馨就是其中的一位。这是我们的光明之所在。

小说中还有一个女孩叫陈娟,这是一个父母为躲避计划生育,为了一定要生男孩而被迫初中就辍学的女孩。她17岁失去了贞操,她被人包养,然后破罐子破摔和许多男人睡过觉,拥有了许多的金钱。她看中了小丁,她想不择手段争取到自己的幸福,可是这一点她也争取不到。但她在石晓顺的父亲被债主关押后,又毅然伸出援手。她看似是一个放荡不羁的女孩,但是什么原因造成她的放荡呢?我们整个社会难道不应该引起深思吗?我想,那些看似放荡不轨的女孩,她们也许都有自己的不为人知的心酸史,只是我们没法走进她们的生活罢了。

新的三座大山重压在当下普通农村民众的身上,我们有推翻它们的可能吗?《石晓顺结婚》是笔者的大声呐喊,这呐喊绝不是当年鲁迅在铁屋子的呐喊,我们已经看到了推翻它们的曙光。在人们似乎还毫无准备还想喋喋不休争论的情况下,最高领导层突然放开生育政策,实行一对夫妇可以生育两个孩子的新方针,普通民众无不拍手叫好,这就从源头上解决了男女比例失调的根本问题。同时正本清源,在大力惩治腐败的前提下,大力加强理想信念教育,重拾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让理想扎根,让信仰结果,一个风清气正,春和景明,政通人和,欣欣向荣的新时代即将到来。次乃我今日中国之所幸,更是我中华民族之所幸,新三座大山被铲平的时间指日可待。

我们共同携手,期盼那一天早日到来。

——2016年7月

周士军,男,辛寨镇周家庄村人,1984年参加教育工作,现为辛寨镇杨家河小学校长。1981年开始文学写作,在当时县文联郝湘榛老师的悉心指导下,先后在《海鸥》(现为《青岛文学》)《风筝都》等文学期刊发表《沂蒙山轶事》《锄禾》等小说多篇,小说《回光明照》获全国小说大赛一等奖,另有多篇散文在省市报刊发表,现为县作家协会副理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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