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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朐】让心灵去旅行

2016-08-24 海滨 临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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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伸个懒腰,感受到的是阳光和紫藤花的温情,是那样的安静与祥和,阳光对着紫藤的爱抚就好象上帝在洗涤这尘世间一切的罪恶。心感受到周围的轻松与生命的勃发。这个地方我本来想用一个“我”字,但突然我觉得“我”字,很难表达出心的感受,就好象只有慧根的人才能感受到佛法,而没有慧根的人是无从寻找的。周围安静下来心是那样的平静,就好象没有风吹的湖面,平静、祥和、温暖、还有一种偷偷的小幸福。

不知为什么在这种环境下,突然间,我想起一句话,一个词,是关于“拥挤”的。拥挤是一种生命的奢侈,在奢侈中很难懂得珍惜。萨特说:“他人就是地狱”我想也许他很少来树下,来到有阳光和紫藤花的小院,不是田园别墅,远郊牧场,更不是渺无人烟的真正旷野,一眼望去,平沙漠漠,地老天荒。

我是一个喜欢安静紫藤与祥和阳光的人,但我崇拜的却是旷野;真正的旷野是生命的负面,连一根小草都吝啬着自己的踪影。对人群来说它是一种陌生,但对世界来说却是一种巨大的真实。被人类垦殖的地方只是一种狭小的偶然,偶然之外的必然便是旷野。这种漫无边际的旷野也许是我需要的真正力量,就像大海的碧波光芒一样,带给我神圣的性感和无上的源动力。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安静的紫藤和祥和的阳光,而崇拜旷野,就好像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不是双子座一样。

也许这个年龄的自己不该显的如此荒凉,让自己的语言如此沧桑,但我真的很难生命的震动来展现自己活力,我崇拜震动的顽强,又震动于它的孤独。我觉得正因为孤独它才完整的证明了什么是生命。但这证明仅仅是为了又一个证明———证明自己的活力么?我觉的不是,除非有另一具生命偶尔经过。紫藤花和太阳光让我想起了佛家的精神和肉体。佛说精神和肉体是可以分离的,一身臭皮囊舍弃之后,才能感受到神圣的精神存在。但我觉得紫藤花和阳光丢弃了其中之一,我的周围还会这么安静而祥和么?会否感受到酷热?会否有电闪雷鸣?这个我是不知道的,因为我不是穆罕默德,也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先知。而我就连等到他们到来的那一天,也无法安排,因为明天我又要回到“拥挤”中。在这的生命动力是什么呢?是祥和与安静么?还是“拥挤”中的烦恼?!那么在“拥挤”中的动力是什么呢?是爱么?还是爱的源动力?我也是不知道的。我一直在想如果世界末日到来,现在就只剩下十天时间,我会干什么?我的第一个念头是爬到山顶然后一口气喝下一瓶矿泉水,当然在这个爬山的过程中我是忍耐着不会喝水的。那么第二、第三。。。。。。直到第十呢?剩下的我没想过。因为突然我觉的这个问题的第一个假设不成立,所以以后的一切也就失去了意义!因为世界末日的来临本身就不能作为一个假设的。我一直不明白,人们为什么总是等到最后才去做一切的事情呢?明天,我就爬到山顶然后喝下一瓶矿泉水!然而我写下这句话的时候,我对自己就更加气恼了,我为什么用了一个明天呢?我为什么不说现在?!哎~我终究无法摆脱世俗么?这个是我没法去想的问题,并不是我不知道的问题。

阳光、紫藤花、温暖、祥和、我坐在这里闭上眼睛感受到的是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但我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舒服”,“舒服”是什么。。。。。。

我顺手抓起水晶玻璃杯,喝了一口我那可爱的茶!我想点一直烟,但我在点烟的那一瞬间,突然觉得自己从一个隐士的境界,掉落到了世俗的拥挤。香烟点着,周围的一切都没有变,但我分明听到了繁华中“拥挤”的一切、、、、、、

我该做点什么?我该做点什么呢?看一本书么?但我不想从周围的世界里离开,到另一个世界去,终于在我站起来转了两圈后,我还是没确定我要干点什么,当我坐下来的时候,我傻傻的笑了笑,我为什么要干点什么呢?我现在不就在做一件很美妙的事么!那就是“享受”两个字的全部内容。

我在理解了“享受”两个字几分钟后,我的脑海里竟出现了另外两个字,那就是“旅行”。在余秋雨的文化苦旅中曾有这样一段文字,历代的佛教旅行家,他们长年累月跋涉旷野,说是去取经,而最大的经典便是有关生命的证言。我想在茫茫旷野里,他们对惜生护生,善良慈悲的体验比哪儿都要强烈,于是他们义无返顾的向另一个生命聚集地走去,把散落各地的生命联络起来,一起投向“同体大悲”。无论是法显、玄装还是鉴真居然都以柔弱的躯体,把生命段落之间的万水千山一一打通,实在是一种至情至爱的精神实践。但是,当旅行家们为了关爱生命而在茫茫旷野间跋涉的时候,又必须付出惨重的生命代价,在生命最危机的关头,还在祈祷生命,这种发生在旷野里的故事大多随风飘散。桓古不知,而偶存传闻则总会把忙于世俗的众生惊醒。

我暮然间觉得我坐在这里也是一种旅行,因为我觉得所有的旅行家他们并非要发现什么?!而是要离开原来的一切,去逃避什么。既然是离开,那么心灵的超脱就是一种离开。谁会说我不是在旅行呢?

但我想我的旅行中一定不会缺少茶和香烟的,我会带着我透明的水晶玻璃杯,带着我白净的烟盒,带着抽着有点苦苦味道的香烟。外面的世界会像现在这样么?右手的香烟,左手盛着茶的水晶玻璃杯。

喝下最后一口茶水,周围的阳光开始变成红色,火红的光线照射在紫藤花上使她看上去更加娇艳,这美丽的火红线无处不在,在左手的水晶玻璃杯上闪现出彩虹的光芒。然而这种美丽过后,随之而来的是寒冷冰冻的漆黑,说我害怕黑夜,不如更准确的说我害怕孤独,夜的静很奇妙,但觉得不是祥和,而是寒冷孤独的静并且包含着力量,最可怕的还是孤独。但我无法阻止它的到来,就好象我无法阻止明天的太阳升起一样。夜终究还是到来了,笼罩在一个坐在紫藤花下的迷路的小孩身上,肆无忌惮,让毁灭性的力量充斥天地、、、、、、

我的茶水没有了,剩下的只有香烟,我在不断的抽烟就像一个受伤的孩子,躲在黑暗中,不停的舔卷自己的伤口、永远的失去了童年的回忆、只剩下遍体鳞伤的空壳、、、、、、我是一个不甘寂寞、不干消沉与埋没的人,不想一生都一成不变。为了我的目标我坚持了好多年,连放弃的念头都不曾有过,我从小时侯在老爸的影响下开始了目标之路的那一天起,我已经决定了永不回头。不论路上会造成多痛的伤口,无论有多么惨痛的代价,我也要成功,有了伤口我会在黑暗来临 的时候躲起来自己舔好,当太阳和紫藤花出现的时候,我还是要上路,我一定会坐在目标的颠峰宝座上。我一直都知道,无论阳光与紫藤多么美丽、温暖、祥和;夜多么寒冷孤独与可怕;明天我还是要上路,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的目标之路。我想要的,就是我应该得到的,而且一定可以得到!

这是给寒冷、孤独的夜,温暖、祥和的阳光与美丽紫藤花的誓言!

明天阳光还会到来,紫藤花还会绽放,而我却要走了,我不知道没有我的紫藤花和阳光会不会孤独,没有他们的我会不会孤独一样。这是无从考证的,能找到和证明的只有自己的感觉。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因为夜来了。我到现在一直没有去吃饭,因为只有我自己在这,所以我是自由的,不,不只我自己,还有我的水杯和香烟,茶水在自由的流淌,香烟在自由的燃烧,所以应该说我们是共同自由的。

我现在看到的只有握着笔的自己的手在忽明、忽暗、忽快、忽慢的移动。我一直很喜欢看这种感觉,因为因为笔尖流淌的不仅是笔油,还有我的思想。我本想打开电视,但我害怕破坏现在的感觉,我害怕打开电视我就会在今晚提前回到了繁华的“拥挤”中。就象尽管已经知道自己被宣判了死刑,还是希望最后奇迹的出现一样。我一直在想在繁华的“拥挤”中,令自己坚持着的平静下来理由是什么?我今天有了一个答案,在“拥挤”唯一能令自己平静下来的是“善良”,关于答案的对错,我是不想讨论的!

我在今晚写下了“善良”这两个字,我突然觉得它那么遥远,这是一个单纯的词汇,又是一个复杂的词汇,它浅显到人人都能领会,又深奥到无人能够定义,它与人终生相伴,但人们都很少琢磨它,追问它,在黑暗绝望的恐怖中,人们期盼它的光亮,期盼的如饥似渴、望穿秋水;但当光明降临的时候,它又被大家遗忘,就像遗忘掉小学的老师、同学,是那样的合情合理。善良我并不能够过多的谈论,因为在我看来,那和考研和朱茵展现出的魅力那样,挺“女神”级的。

善良在这里我把送给一个女人,那就是我的--母亲。

我的茶水已经彻底的没有了,剩下的只有香烟,再次拿起我那白净的烟盒居然有一种亲切感、、、、、、

关于女孩和爱情,我是无从评价的,我只看过楚楚写过一种不平衡的深刻;“真想为你好好活着,但我疲惫已极。在我生命终结前,你没有抵达。只为最后看你一眼,我才飘落在这里。”我还记得有人为她的这段文字作过一句话的评价------都是无所求的飘落,都是诗化的高贵!但我想把这段写好的文字送给我的爱人。

我烟盒里的烟越来越少,烟灰缸里的烟头越来越多,突然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好象上学时在济南一个人背着书包站在站牌下等公交车那样,很漂泊,很轻松,整个世界就是自己,而且没有人认识,没有人认识也就没有人来打扰。有时早上起的很早,早早的坐上公交车,很喜欢公交车在法国梧桐交织的阳光中穿梭的感觉,没有方向,只有目的地。无论方式如何,只要成功的顶点。爱上那些早上,爱上法国梧桐,爱上那些法国梧桐交织的阳光。

周围的一切安静下来,心很放松,因为我知道,这个晚上没有人来打扰我,连老妈都不会来催我睡觉。今晚我是自由的,就像香烟一样自由的燃烧,弥漫向四周,想到济南!想到济南难免想到山师的校园,古老但不幽静,也许是繁华的现代文明与古老的幽雅的环境产生了碰撞,于是他们失去了自己的坚持。一个放弃了执着,一个接受了建议。对于他们的对错,我是不知道的。我只知道“存在即合理,合理未必存在”。

我的烟在停的燃烧着,我知道今晚我会把这一切都写下来。安妮宝贝说这是一个流离失所的年代,每个人都将自己放逐。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将自己放逐了,但我知道安妮宝贝是将自己彻底的放逐了。

有人说上个世纪最有代表的三个女作家是:“张爱玲”“三毛”“安妮宝贝”。张爱玲那个演尽二三十年代上海末世繁华的女子;三毛那个从大陆一直曲折到台湾的女人;而安妮宝贝呢?她真的是在九十年代将自己彻底放逐的女人么?我不知道。关于“放逐”,我记得一首诗《绝域纪略》诗中描写了流放在江南女子汲水的镜头“春余即汲,霜雪井溜如山,赤脚单衣悲号于肩担者,不可绝,皆中富贵家裔也”。可怜的放逐女子中,有多少无奈,无从考证。安妮呢?她在这个繁华年代里,将自己放逐了,带上她的相机,背上她的书包,出走了。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但今天我看到她的《清醒纪》我可以肯定她将自己放逐了。

今晚更加坚定了我去上海的想法,明年我一定要去看看那个演尽了爱、恨、情、仇与二三十年代末世繁华的地方。

写到这里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提前来到了繁华的“拥挤”中,这是转变还是等待呢?

我想也许我是一直在等待,等待终点的到来。难道自己一直在等待终点的到来么?终点到来时自己会离开么?既然在等待终点,那么什么地方是起点呢?夏天来了,紫藤花开了,美年达喝没了,香烟燃烧了,那里便是我们的起点与终点么?

想到起点和终点,我的日子空灵了又实在了,放松了又紧迫了, 看穿了又认真了,外力终究是外力,生命还是本身。左顾右盼,大漠荒芜,其实自己的脚印能踩出来的只是一条线。不管这条线多么曲折,他还是一条线。既然是这样微细的线,我们用什么来感受他呢?过程么?我不这么认为,我认为应该用结果,因为我要的就是成功的果实。所以我必须坚持着走到终点,没有什么可以阻挡的。

明天我就要走了,离开阳光和紫藤花去那个繁华中拥挤的地方。我一直以来很少用离开这个词,但刚才我用了。因为离开这个开头对我太神圣,不想轻易践踏。离开应该是什么样子倒没有仔细想过,但肯定不应该像眼前这样平凡的略觉寒疮,即已失去了遥远,也失去了痛苦的留恋,最重要的是失去了回来的感情。

我的香烟还剩下两支,我决定停下来出去走走,因为我要好好利用这个有紫藤花的每一分钟。

我坐下来的第一想法便是抽烟,我只喜欢烟那入口苦苦的感觉,但我不喜欢香烟直冲肺部的感觉,更不希望自己满身的烟味,所以每次抽完烟后都会将自己身上的烟味收拾干净。我不想在做与香烟无关的事情的时候,那种味道与我同在。

外面的月光微亮,紫藤花在月光下显的很沉静。

我的香烟也没有了,只有白净的烟盒安静的躺在那里。我感觉现在只剩下自己独自面对黑暗,就好象一场战争,忘记在哪看过,米兰昆德拉曾在法国巴黎大学的城墙上写到“一个人的战争”。于是这句话传遍了全世界,我现在的样子就像这句话“一个人的战争”。

我不能再写下去了,因为我的手指死掉了。

今晚不用再失眠了,因为一切都很安静,我喜欢用喝完茶的玻璃杯来喝药,因为水会有一点甜味,就好象尽管知道药不是真的让自己安稳入睡,但它确实可以令自己闭上眼睛,不再想别的事情。

晚安,我的玻璃杯;晚安,我的香烟盒;晚安,我的笔;晚安,我的手指;晚安,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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