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战胜疫情?两种不同治病理念背后的文化竞争
玩个游戏
我们先来玩一个写地址的游戏。
西方人一提笔,先写房间号:201室;
中国人一提笔,先写城市:上海。
西方人嘲笑说,你们中国人太不科学太模糊了,你看我有多精确,201室!
西方人又提笔,写了一个门牌号:15号,多精确!
中国人提笔,写了一个:人民路,还是太模糊。
好了,现在信号中断。
中国人跑到上海人民路问了一圈,花了半天时间把人找到了;西方人则看着精确的15号201室发呆......
这就是精确的错误,和模糊的正确。
你看,中国人的思维方式是从宏观到微观,从整体到局部的。而西方人的思维方式是注重微观和局部的。
中国医学和西方医学底层的思维方式区别就在这里。
中西方医学理念的不同
中医认为,治疗疾病最终是依靠人体自身的免疫系统起作用,所以治疗方法应该是帮助人体恢复正常功能。
西医认为,治好疾病主要靠药物,神药像上帝一样无所不能,直接包办代替,帮你把病原体、癌细胞杀了。
这是因为底层文化的不同。
中国文化认为幸福生活靠自己创造,治疗疾病也是依靠提升自己的抗病能力。
西方文化认为人的幸福生活依靠上帝的恩赐,必须祈求上帝的拯救,因此治疗疾病需要依靠科学教来发明一种神药。
在西方医学看来,它就是科学教真理的化身,所有和它不一样的都是邪教,所有它治不了的病都是不治之症,宣称能治的都是骗子和伪科学。
这就是一神教对西方医学的底层影响。西方医药利益集团就像宣传基督教一样宣传他们的这套理念,把医生和病人发展为他们的信徒,大获成功。
迷信指标和分科过细
西医从微观入手,开发药物,从分子水平直接干涉人体的生理和代谢。
但是针对人体这样超级复杂的系统,想要精确掌握其在分子维度运行的每一个细节,完全超出人类当前的能力,因此从微观角度开发药物必然造成意想不到的副作用。
这就是西药开发成功率极低以及副作用不可避免的原因。
由于西方思维是微观的,局部的,割裂的,因此迷信数据和指标,也造成了分科过细,各管一摊。
它用统计学、各种指标来决定你是不是健康。你不舒服了去看病,他可能会告诉你,指标都正常,你没病。要有的话可能就是精神病,想多了。
肝脏指标不正常?吃点保肝药。保肝药伤肾怎么办?对不起,去看肾科。吃点保肾药吧。保肾药伤脾胃怎么办?对不起,去看胃肠科。吃点保胃的药吧。保胃药伤肝怎么办?对不起,去看肝脏科吧...... 于是药越吃越多,问题也越来越多,恶性循环。
治疗疾病的哲学问题
中医治病,首先要分虚实。什么意思呢?就是身体好、正气足的,治疗原则是祛病为主;年老体弱、正气虚的,治疗原则就必须是扶正为主。
西医恰恰是把这个战略问题搞反了。病越是重的人,他越是给你大量用重药猛药,理由是病重啊,不大量用药救不过来。所以你看,用药用的最狠的就是ICU,最后却往往是人财两空。
当年罗一笑是笑着进医院的,那时候,她什么症状都没有,只有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血小板偏低。
为什么一个活蹦乱跳,没有任何症状的孩子,进了医院,不到三个月就成了“严重脓毒症、脓毒性休克、多脏器功能障碍综合征”重症病人不幸去世?《天使罗一笑:妈妈再生我一次!》
如果不是过度医疗,她会死得这么痛苦,这么快吗?
在《三国演义》舌战群儒时,诸葛亮说:“鹏飞万里,其志岂群鸟能识哉?譬如人染沉疴,当先用糜粥以饮之,和药以服之;待其腑脏调和,形体渐安,然后用肉食以补之,猛药以治之:则病根尽去,人得全生也。若不待气脉和缓,便以猛药厚味,欲求安保,诚为难矣。”
什么意思呢?就是人得了重病,应该先保命,再考虑治病。如果不管人的死活,只盯着疾病下猛药重手,要想平安是很难的。
你看看,古代写小说的人都明白的治病道理,现在的很多医生却不懂。
再看看当年治疗非典,和现在武汉治疗肺炎,死亡的大都是年老体弱、有基础疾病的,为什么呢?就是滥用抗生素、激素等药物,过度治疗造成的。后面我们会详细分析。
中医为什么可以治病?
西医认为,如果不知道病原体是什么,就无法治疗疾病,并将此看成是真理。它一定要找出一个细菌、病毒、癌细胞这样的敌人,以为杀死敌人,病就好了。
中医既不知道病菌,也不知道病毒,为什么还能治感冒?这不科学啊!
我们举个例子吧。
你运动出了一身汗,然后就贪凉猛吹空调。不久,就觉得浑身发凉怕冷,后背肌肉僵硬不舒服,可能还有点发烧了。
这时候你去医院看病,验个血说不定白血球高了。这是有炎症啊,抗生素输液消炎吧。
或者,你也可以回家,喝一大碗热姜汤,盖上被子。一会儿忽然哗一下出汗了,人一下子舒服了,量量体温,烧也退了。
很多人有过这种体验吧?
那你说说,这个姜,它杀的是什么病毒病菌啊?
其实,这个姜不治病,治的是人。
西医一心想的就是杀病菌杀病毒,而中医想的不是治病,是治人。
上面这种情况,用中医的话说,就是寒邪束表,造成了人体的生理功能不正常,病邪乘机作乱。而本来正在出的汗被锁在肌肉了出不去,所以肌肉不舒服。
用一碗热姜汤,把汗腺打开,汗一出,人顿时就舒服了,病也好了。
有时候你喝姜汤也不管用,那我们有更专业的方子,叫:葛根汤。
葛根12g、麻黄9g、桂枝6g、生姜9g、炙甘草6g、芍药6g、大枣3枚
两千年前的中医经典《伤寒论》说:“太阳病,项背强几几,无汗恶风者,葛根汤主之。”
不出汗,怕吹风,项背强几几是因为有汗锁在肌肉里出不去,所以头颈后背肌肉很难受。葛根汤一喝,汗一出,病就好了。
那些说中医不科学,嚷嚷着要“废医存药”的,你说说这姜汤、葛根汤能杀什么病毒病菌啊?
离开了中医理论的指导,这些药能治什么病啊?
中医把人体生理功能不正常出现的问题叫症状,根据症状来开药叫对症治疗,分析症状产生的原因来治病叫辩证施治。
《伤寒论》治病的原理
中医从宏观入手,在宏观上研究中药对人体产生什么影响,比如麻黄让人出汗,生姜暖肠胃...... 而不关心中药从微观上从分子式上是如何影响人体的生理和代谢的。
也就是说,中医采用了化繁为简的方法处理超复杂的问题,从思维模式上比西医至少高了一个维度。哪怕遇到西医从未见过的病原体,中医一样可以根据病原体对人体造成的症状处方开药。
《伤寒论》是中医的经典,最初的目的就是用来治疗疫病的,当然也可以治疗其他疾病。
下面我们来讲解一下它是怎么来治病。
西医是见病不见人,中医是治人。治人首先要给人分类。
1、首先分两大类:阴阳。
阳,就是正气足的,治疗原则是祛邪为主。
阴,就是正气虚的,疗原则是扶正为主。
2、按病位分三大类:表,里,表里之间
表是体表。里,指的是从食道到胃肠肛门的空腔,其实是人体内部的表面。病邪在这两个部位,说明病还没有深入,是容易治的。
表里之间,就是病邪深入人体内部和脏腑了,这时候病就难治了。
阳性病在表,称太阳病,就用发汗的方法排毒;病在里,称阳明病,就用吐法、清法和下法排毒;病在表里之间,称少阳病,就要用和解、调理的方法。
阴性病在表,称少阴病,要扶阳解表;病在里,称太阴病,要扶阳温里;病在表里之间,就非常严重了,要回阳救逆。
3、《伤寒论》六大治法
打仗要有地图,治病也要有地图,知道你的位置在哪里,这样才能设立正确的战略。下面就是伤寒病的六个大类:
病在表 体表 | 病在里 胃肠 | 表里之间脏腑 | |
正气足为阳 祛邪 | 太阳病 解表发汗 桂枝汤/麻黄汤 | 阳明病 吐清下 瓜蒂散/白虎汤/承气汤 | 少阳病 和解 柴胡汤 |
正气虚为阴 扶正 | 少阴病 麻黄附子细辛汤 附子汤 | 太阴病 四逆汤 | 厥阴病 回阳救逆 |
西医没有这种整体的概念,见病不见人,不考虑同样的病原体,对不同的人造成的症状是不同的,应该用不同的治疗方法。
因此西医的双盲试验是幼稚可笑的,只考虑药物而不考虑人,就是瞎子摸象,靠概率治病。
如果要对中药进行所谓双盲试验,就必须按照中医理论对病人进行这样的分类,试验结果你会发现,就是一治一个准。
我用伤寒论的方法治感冒,效果基本上就是一副药,几个小时退烧。
1、太阳病
感冒初起,发热恶寒。这时候正气不虚,气血充盈,所以脉是浮的。人的免疫系统工作机能亢进代谢增高,吞噬细胞消灭病原体产生大量代谢废物,需要从体表排出。
这时候如果有汗,用桂枝汤:
桂枝9g 白芍9g 炙甘草6g 生姜9g 大枣3个
桂枝汤还有14个变化,一共是15个方子,这里不细说了。
如果无汗,用麻黄汤:
麻黄9g 桂枝6g 杏仁6g 炙甘草3g
汗出烧退,烧退是疾病好转的结果。如果用西药从分子维度干涉人体强制降烧,并没有解决问题,因此发烧反复是很正常的。
《伤寒论》里药物的用量,其实是上面的4倍多。不过喝中药讲究的是“中病即止,不必尽剂”,下面所有的方子都是如此。比如麻黄汤,没出汗就要再喝,出汗了就停,以免大汗伤津。这也叫模糊的正确。
葛根汤,解表兼去肌体之水
葛根12g、麻黄9g、桂枝6g、生姜9g、炙甘草6g、芍药6g、大枣3枚
大青龙汤,不出汗烦躁,表寒里热,痰是黄的
麻黄12g 桂枝6g 甘草6g、杏仁6g、石膏18g、生姜9g、大枣3枚
小青龙汤,心下有水汽,表寒里寒,痰是白的
麻黄10g 芍药10g 细辛3g 干姜10g 炙甘草10g 桂枝10g 五味子3g 半夏10g
麻杏石甘汤,这是很重要的一个方子,常用于在感冒中继发肺炎:
麻黄9g 杏仁9g 石膏24g 甘草6g
2、阳明病
阳明病是发热恶热,怕热喜欢凉。病邪造成胃肠不正常,积聚了代谢废物粪便等。
瓜蒂散是催吐的,略去。
白虎汤很重要,治壮热,治高烧非常灵。有些高烧需要补充津液,就像汽车发动机冷却水没有了,不补水烧退不下来,所以加梗米生津。
白虎汤
石膏50g 知母18g 甘草6g 梗米9g
出了大汗,体虚的,可以加人参9g。
1954年,石家庄郭可明为首的治疗小组,就以白虎汤和清瘟败毒饮为主方,收治31例乙型脑炎患者,无一例死亡。
调渭承气汤、大承气汤、小承气汤,是泻下治便秘引起的内热发烧,用大黄、芒硝等,具体不写了。
3、少阳病
特征是口苦、咽干、目眩、忽冷忽热、默默不欲食、恶心呕吐等等。
这里著名的小柴胡汤出场了:
柴胡30g 黄芩9g 人参9g 半夏9g 炙甘草9g 生姜9g 大枣4个
可以治肝胆、脾胃各种疾病。柴胡汤有各种加减变化,可以治各种脏腑疾病。
4、少阴病
少阴病的特点就是脉细微,但欲寐,无热恶寒。
这就是身体很虚的人,得了感冒,怕冷,乏力,就想睡觉,却基本不发烧,要扶阳解表。
如果是低烧,用麻黄附子细辛汤:
麻黄6g 附子9g 细辛6g
这个方子很有用,加桔梗可以治慢性咽炎,加半夏、杏仁可以治久咳,加其他药物还可以治鼻炎。久咳必虚,一般也是属于少阴病。
如果没有发烧,用麻黄附子甘草汤。
麻黄6g 附子9g 甘草6g
如果腹痛、小便不利、四肢沉重疼痛,真武汤:
附子9g 茯苓9g 芍药9g 白术6g 生姜9g
如果体痛、手足寒、骨节痛、脉沉,附子汤:
附子18g 茯苓9g 白术12g 芍药9g 人参6g
5、太阴病
太阴病的典型表现是腹满而吐,食不下,拉肚子等等。
这种情况下,就必须扶阳温里。主要是四逆汤:
附子15~30g 干姜25g 甘草30g
下面是老中医李可的一个治例:
“曾治友人之母,患肺心病20年,住院病危,回家准备后事,全身冰冷,仅胸口微温,昏迷喘急,心跳未停,六脉似有似无,测不到血压,二便失禁。
遂开四逆汤3剂,每剂用附片45g。儿媳忙乱之中将3剂药误作1剂煎煮,煮得汤汁不过半斤,儿媳隔十多分钟喂一匙,40分钟后喂完,奇迹出现,病人睁眼,知饥索食藕粉饼干,次日已能扶床走动。抢救成功后,又活了19年,78岁寿终。”
四逆汤还有个特别的用途,可以治抑郁症。
老中医李可说:“我治100多例抑郁症,基本就是四逆汤,逐日加附子量,加到一定程度时,全身出臭汗,然后就有说有笑了。”
6、厥阴病
这时候身体很虚,病邪深入脏腑,手足冷,吃不下,呕吐,拉肚子,心跳失常,昏厥,便脓血,腹水等各种重症,是需要收进ICU的那种病人。
这时候就要大剂量附子回阳救逆。
三阴病的方子,扶阳救逆、回阳救逆,急救,必须扶正,而不能再用伤人的方法。
著名的李可老中医就是用附子汤类急救的高手。
小儿大叶性肺炎垂危
郭某,女,6岁,1989年冬患急性大叶性肺炎,住院10日,已高热抽搐1小时后昏迷6日,并发呼吸衰竭、心衰12小时,夜半邀余会诊。询知曾用进口青霉素、大剂量激素、清开灵、安宫牛黄丸无效。现体温突降至36℃以下,二便失禁,气息微弱,喉中痰声辘辘(已予吸痰无效),面如蒙尘,唇、指、舌皆青紫,手冷过肘,足冷过膝,六脉散乱如雀啄、屋漏(心脏停跳前奏),已24小时吸氧5日。
专家认为“小儿大叶性肺炎,出现呼衰、心衰、脑危象其中之一,已是死症,三者并发,神仙也救不了,无能为力”。
小儿大汗淋漓,出气多,入气少,面如死灰,生死在顷刻间。急疏破格平剂:炙草90g,干姜75g,制附子45g,生山萸肉120g,三石各30g,高丽参30g,麝香1g。武火急煮,边煮边灌,每次鼻饲5mL,麝香0.2g,至凌晨8时,5小时内共服药4次,院长来告,服第二次后汗止,体温回升至37℃,手脚已温,心跳偶见间歇,呼吸平顺;服第四次后已能睁眼,吐痰,已给牛奶一小杯,已不再吸氧,去掉鼻饲管,救回。
伤寒论不仅是治外感病的,也可以治疗各种其他疾病,只要症状类似就可以用同样的药。这里就不展开了。
为什么好中医这么少
因为西医不了解中医,西医主导的卫生部控制了中医的教育,让中医学院把黄帝内经、伤寒论搞成选修课,把英语和西医当成必修课。不会治病的老师教出不会治病的学生。同时又卡住行医执照不让有本领的民间真中医看病。
打败一个优质品牌很简单,一边限制真货销售,一边制造10倍的假货投放市场,这样你买到真货的概率就不到10%,自然90%以上的人都认为这个品牌全是假货。
参考:中西医之争内幕
瘟疫论
明朝的吴又可,在伤寒论的基础上做了一些发挥,继承了很多伤寒论的方子,也提供了一些新的药方治疗瘟疫。
达原饮
槟榔、厚朴、草果、知母、芍药、黄芩、甘草七味药组成。
“槟榔能消能磨,除伏邪,为疏利之药,厚朴破戾气所结,草果除伏邪盘踞,三药合用,可使邪气速离膜原,是以为达原。”
温病条辨
温病条辨,清代吴鞠通著,模仿伤寒论的体系所写。著名的方子如下。
银翘散:辛凉透表,清热解毒
连翘一两(30g) 银花一两(30g) 苦桔梗六钱(18g) 薄荷六钱(18g) 竹叶四钱 (12g) 生甘草五钱(15g) 芥穗四钱(12g) 淡豆豉五钱(15g) 牛蒡子六钱(18g)上杵为散。每服六钱(18g)
青蒿鳖甲汤:清热剂,具有养阴透热之功效。主治温病后期,邪伏阴分证。夜热早凉,热退无汗,舌红少苔,脉细数。临床常用于治疗原因不明的发热、各种传染病恢复期低热、慢性肾盂肾炎等阴分内热、低热不退者。
青蒿6g,鳖甲15g,细生地12g,知母6g,丹皮9g。
桑菊饮:疏风清热,宣肺止咳
桑叶二钱五分(7.5g),菊花一钱(3g),杏仁二钱(6g),连翘一钱五分(5g),薄荷八分(2.5g),苦桔梗二钱(6g),甘草八分(2.5g),苇根二钱(6g)。
中医快速治病
用中医治疗瘟疫,其实不用等待诊断确认病原体,直接支起几口大锅熬药,让病人根据不同症状在不同的锅前排队喝药,轻症保证1~3天退烧,7天出院。
治疗非典的经验
中央电视台《面对面》专访钟南山:直面“非典”。谈到第一个非典病人。
王志:当时是抢救了吗?
钟南山:我们知道肺平常就像橡皮球那样,有气吹进去就胀了,气一出来就缩瘪了,肺也是一样。但是他这个肺就像一个硬梆梆的一个塑料一样的东西,吹也吹不胀,缩也缩不扁,没有弹性,所以用一般的办法来进行通气很容易就产生气胸,肺就破了。(使用机械通气,造成病人气胸)
在我们会诊以后用了很多抗生素,还是不解决问题,所以我们考虑会不会是一个急性肺损伤,那么根据这个我们就的试用了一下大剂量皮质激素来进行静脉点滴治疗,当时觉得是中末期,胜算不大。但是就很意外地发现到了第二天第三天病人的情况明显的好转,这使得我们非常惊奇。 (钟南山用了抗生素和大剂量激素,第一个病人好转,确立了他治疗非典的方法)
钟南山:我知道他是有强烈的传染性,从学术的角度我更想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儿,你不做一些了解的话,你怎么能够得到第一手的资料,光是听人讲,另外一个我也有点相信自己,我想身体好的人,不会每个人得病的。(钟南山忽视了非典的危险性)
虽然钟南山对自己的身体很有信心,但病魔还是悄悄地他袭来,2月18号,连续38个小时没有合眼之后,由于过度劳累,钟南山病倒了,但是,作为广东省与非典战斗的关键人物,钟南山隐瞒了自己的病情。
王志:当你自己病倒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让大家知道呢?
钟南山:我想在那个时候因为任务比较重,各项工作特别是抢救工作也比较繁忙,那么我那个时候确实比较疲劳。那么但是那个时候其实我不觉得是很重,另外一个我想不要影响大家的情绪,而且我并不是什么大病,只是一个过度疲劳以后出现的一些不大舒服,所以休息两天就好了,那么我想没有必要向大家讲得太多,这样会影响到我们的工作。
非典病人接触史,发热乏力,肺部出现阴影,按照钟南山自己确定的诊断标准,就应该是隔离治疗了。为什么回家自我治疗了呢?用了什么方法?凭什么说他得的不是非典?不知道。
根据救治第一个病人的经验,钟南山提出了五早:早诊断、早隔离、早治疗、早用皮质激素、早上呼吸机。
但是,钟南山领导的广州呼吸病研究所,用五早治疗非典病人死亡率高。钟南山总计治疗88例死亡10例。其中用纯西医方法治疗的17例,死亡9例,死亡率53%。
因为死亡率高,钟南山请来同属广州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的中医科帮忙,5名中医入驻负责查房和中医治疗。中医介入治疗的71位病人,只死亡1例,死亡率为1.4%。
广州呼吸疾病研究所论文《38例重症SARS患者临床救治回顾分析》记录了早期38例的治疗情况:从2002年12月至2003年4月治疗38例SARS患者,死亡8例。(38例中一部分已有中医介入)
治疗中使用了大剂量的激素“冲击”疗法:
38例全部使用激素治疗,平均用量240毫克每天,而且持续了3-4周。8例达500毫克每天,最高冲击治疗达1000毫克每天。
看看现在的诊疗建议激素用量,你就知道钟南山当时使用的激素有多大了:建议3-5天,1~2毫克每公斤体重每天,60公斤的人每天就是60~120毫克。
钟南山给病人的最大激素用量1000毫克,却在采访中称最大是每天240毫克。还说非典本身就可能会造成股骨头坏死。
参与救治北京第一例非典的解放军302医院姜树椿教授也被感染。他说如果治疗中用了160mg/d的激素,就可能造成股骨头坏死。
钟南山说广东一共才20-30个病人股骨头坏死,而光是他自己就至少给38个病人用了大量激素,死了8个。
8个死亡案例中6例死于多器官衰竭(MOF),2例死于感染性休克,全部对激素不敏感。
38个病人全部使用了抗生素,32人联合使用两种。24例使用抗病毒药奥司他韦治疗但无效。
《71例SARS患者中医药介入治疗的临床研究》记录了钟南山请中医科介入后采用的治疗方法。论文第一到第五作者是中医科的5位医生。
根据病变及病程 , 将 SARS分为 3期按中药辨证方、中药针剂、中成药配合西医治疗。
1.发热期治法为清肺解毒 , 凉血行气 , 透邪外达 ;方用抗炎 I号方、鱼腥草注射液、穿琥宁注射液、天龙茶袋泡剂 (中医科制剂 ) 。
2.喘憋期治法为清热平喘 , 透营败毒 , 宣通疫浊 ;方用抗炎II号方、参附注射液、参麦注射液、莪术油注射液。
3.恢复期治法为清化余毒 , 益气养阴 , 调补肺脾 ;方用抗炎III号方、参麦注射液、黄芪注射液、天龙喘咳灵胶囊 (中医科制剂) 。
结果:中西医结合治疗71例 SARS患者,死亡1例 ,死亡率 1.4 %,平均退热5.7天,平均住院27.1天。
而2003年创下治疗非典传奇战绩的是中医泰斗邓铁涛指导下的广州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利用中西医结合治疗73例非典全部治愈,病人0死亡,医护人员0感染,患者0后遗症。平均退热3.26天,平均住院10.14天。
下面的论文《清解法治疗SARS 70例临床研究》记录了他们对其中70例病人的治疗详情:
对70例SARS患者采取中药为主的综合方案,以银翘清解基础方加减配合清开灵、鱼腥草注射液静滴及小柴胡片口服,辅以对症支持与抗生素治疗。全部治愈,平均退热时间3.26天,平均住院天数10.14天。
药物组成:金银花 15 g, 连翘 15 g, 僵蚕 10 g, 蝉蜕 6 g, 桔梗 10 g, 甘草 6 g, 玄参 15 g, 马勃 6 g, 重楼20 g, 岗梅根20 g, 柴胡10 g,厚朴 10 g。 每日 1 剂, 水煎分 2 次服。
咳嗽较剧者加枇杷叶 15g,桑白皮 15g;尿黄、舌红者加黄芩,15g,蒲公英 20g;纳差、苔厚腻者加苍术 10g,陈皮 5g。
另外,在退烧期配以清开灵、鱼腥草注射液、小柴胡片口服。辅以对症支持和抗生素,其中5人短期用了少量激素地塞米松,为每天5~10毫克,未使用免疫增强剂和抗病毒西药。
看到这里,已经非常清楚了,钟南山的抗生素、大剂量激素治疗非典的方法是错误的,采用中医为主的治疗方法才能缩短治愈时间,降低死亡率。
但是,北京非典一开始却没有使用中医,一方面是法律规定非典是传染病,只能由传染病医院救治,而中医没有传染病医院,这样变相的就排挤了中医。另一方面,北京相信了钟南山,使用了抗生素和大剂量激素疗法。
《中国危重病急救医学》2003年10期论文《185例SARS死亡病例分析及原因探讨》对北京的非典治疗进行了检讨。
对185份2003年6月20日北京市各综合医院上报的死亡病例回顾分析:185例SARS死亡病例中平均年龄 56.4岁,大于60岁者85例,有基础疾病者147例(79.5%)。年老体弱的死亡率高,和武汉肺炎的情况惊人相似。
治疗中,使用了大量激素、大量抗生素、各种抗病毒药物。
激素用量80-800毫克每天,使用10天以上。
相比之下,钟南山平均用量240毫克每天,持续了3-4周,最高冲击治疗达1000毫克每天。
论文说:除了年龄和基础疾病,抗生素和激素的滥用所致继发感染是死亡的主要原因。
后来还造成北京300多病人肺纤维化、股骨头坏死等后遗症。
联名上书
在北京疫情最严重的时候,中医泰斗们吕炳奎、邓铁涛等人看到中医治疗非典的成功经验迟迟未能在北京获得应用,心急如焚。
中医药专家林中鹏为新华社起草《内参大清样》,报告了中医在广东攻克“非典”的成功经验。
时任中医研究院科技合作中心抗非典协作组执行组长应光荣、中医泰斗原中医局局长吕炳奎、海军总医院副院长冯理达上书国务院。
红印国秘是国务院秘书的意思,不涉密
2003年5月8日,温家宝总理批示,吴仪副总理当天下午即召开了会议落实部署。
应光荣给北京市委的信也由刘琪书记、市长王岐山副书记、强卫副书记分别批示。
这时候,钟南山也改口说中西医结合好,把中西医结合治疗作为非典治疗广东经验的第一条:
至此,中医得以进入北京抗击非典的战场,最终为北京非典的成功治理做出了巨大贡献。
上面的论文,比较了北京524例非典病人的治疗效果。
使用纯西医治疗的206例死亡7例,使用中西医结合治疗的318例,0死亡。
小汤山医院治愈率高的主要原因,就是中西医结合疗法。
主管医疗的副院长周先志介绍说,治愈率高的主要原因是:1.专家组有效指导,2.重视心理治疗和3.中西医结合疗法。
相比前面两条,第三条“中西医结合疗法”是实际措施。
小汤山医院,使用中西医结合治疗680名非典病人,8人死亡,死亡率1.2%,基本达到了广东中医治疗的水平。
论文《小汤山医院680名SARS患者药物治疗分析》记录了具体的治疗方法:
小汤山的680病人中,548人次使用了各种中药制剂。在当时西医对SARS病毒无特异性病原学治疗的同时, 小汤山医院注重了中西医结合、优势互补的治疗特点。卫生部专门安排科研课题, 与北京中医药大学附属东方医院协作, 专家现场查房, 诊断病人。
东方医院就是用中医泰斗吕炳奎的方子。
临床结果证实, 中药可以缩短平均发热时间, 减缓发热所致的全身中毒症状, 具有促进肺部炎症吸收、减少激素用量、无明显副作用的优势, 对于SARS患者的治疗起到了较为肯定的作用。
当年全球非典病例共8422例,死亡919人,病死率近11%。 其中病例百人以上的是:
中国大陆:5327例,死亡349人6.6%;
中国香港:1755例,死亡300人17.1%;
中国台湾: 665例,死亡180人27.1%;
加拿大: 251例,死亡 41人16.3%;
新加坡: 238例,死亡 33人13.9%;
而广东的非典死亡率为3.8%,广州为3.6%,全世界最低。原因是什么呢?
钟南山院士认为,广州抗击非典的成果,关键在“三早三合理”,是他的功劳,和中医没什么关系。
“三早”和“三合理”,即“早诊断、早隔离、早治疗”和“合理使用皮质激素、合理使用呼吸机、合理治疗合并症”。
实际上,当时广东并没有做到早隔离、早诊断。在2002年11月发生首次非典病例之后,不仅病原体拖延了几个月才确定,隔离措施也很晚,2月18日广州还有几万人参加了罗大佑的演唱会。
后来,中国卫生部把钟南山们治疗非典使用过的西医方法上报了世界卫生组织。
世界卫生组织的研究认为:无法得出结论支持利巴韦林、皮质类激素、洛匹那韦、利托那韦、I型干扰素、免疫蛋白和血清疗法等对SARS患者的治疗益处,其中有些方法可能还有害。
现在的诊疗指南中仍然在推荐的洛匹那韦、利托那韦、干扰素,2006年就被世界卫生组织认为无效。
钟院士后来说,治疗非典没有特效药,还说非典是自限性的,90%的人好好休息自己可以康复。
再后来,钟南山院士公开表示“我不主张中西医结合”。
在叶依的《钟南山传》中,专门有一章《相信中医》,钟南山称自己是相信中医的,但是必须把中医的经验医学变成循证医学才行。可惜中医连一个双盲试验的证据都没有。
“必须要有数据和证据。中药如果有效,也就是吃它有效,不吃它没有效,证据在哪里?”
新冠状病毒疫情
2020年,新冠状病毒疫情爆发。
自1月20日钟南山院士断言肯定人传人、22日李兰娟院士建议武汉封城之后,国家迅速采取了隔离措施。从目前看,大规模隔离措施很快就能见效,发病人数达到高峰后将开始下降,预计本月疫情即可控制。
但是作为战斗主战场的武汉,定点救治医院全部是西医院。
而在当年中西医结合建功立业的广东省,定点救治医院也全部是西医院。
钟南山提出了“早发现、早诊断、早治疗、早隔离”。
但是怎么治疗?
钟南山院士所说的广东非典经验“合理使用皮质激素、合理使用呼吸机、合理治疗合并症”,见效了吗?显然并没有。
万众期待的疫苗、抗病毒药物、特效药也遥遥无期。
想想看,非典过去17年了,非典疫苗成功了吗?非典特效药有了吗?
凭什么17年干不成的事,现在就能马上干成?
明明事实证明中医有很好的疗效,为什么还要老百姓当小白鼠,去试验希望渺茫的新药?
对此,中医专家纷纷呼吁让中西医结合疗法进入主战场。
1月23日,张伯礼院士大声疾呼:防治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中医药应发挥更大作用!
诊疗指南虽然列入了中医,但是不能有效应用:
而2003年上书的应光荣教授,再次出山,上书最高领导人:
在这样的背景下,2020年1月25日,政治局召开会议,确立落实了中西医结合的战略。
当天,第一支中医国家队即抵达武汉与金银潭医院对接,这支中医国家队由中国中医科学院西苑医院和广安门医院的20名医护人员组成,27日正式开始诊疗工作。
1月27日,第二支国家中医医疗队抵达武汉,进驻湖北省中西医结合医院,该院当天即被纳入定点收治医院。
这支中医医疗队由当年抗非典功勋中医团队:北京中医药大学附属东直门医院、广州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第二附属医院(即广东省中医院)、广东省第二中医院的医护人员组成。
1月28日,钟南山也出来支持中医了:
“中医一开始就要介入,别到最后不行了才看。(当年)在广东就是这么做,在很多地方也这么做。”
既然中医一开始就应该介入,钟院士为什么拖到现在才说呢?
武汉重症病人多和滥用药物有关
我们来看案例。
患者王康(化名),从2019年12月24日感觉难受开始,到1月15日出院为止,他经历了两次转院、血氧含量一度低至危险状态,最终在金银潭医院确诊并得到救治。
中医治病,越是病人体虚病重的,治疗原则就越是以扶正为主,越要避免毒性大的药物。。
武汉的治疗方法恰恰是把这个战略问题搞反了。病越是重的人,越是大量使用重药猛药。
西医是局部思维,擅长从微观入手,直接从分子水平干涉人体的生理和代谢。优点就是迅速见效,特别适合在急救中快速改变人体的生理指标。缺点就是顾此失彼。大剂量用药、大剂量输液,因为一种药的副作用,必须再加新的药去减少副作用;新的药又有新的副作用......这样恶性循环,所以药物越用越多。
这个小伙子才23岁,确诊后在ICU躺了十几天,好不容易活过来,出院后还需要长期恢复,吃4个月的药。
你想想,这种治病方法,23岁的小伙子都差点病危,六七十岁的老人、有基础病的人怎么承受得了?
我们再来看看中医介入之后:
李光熙:患者有糖尿病基础疾病,后来情况越来越差,找到我的时候已经发热9日,退热药用了退,退了又热,体温经常徘徊在38.5℃以上,2月1日最高体温39.1℃,心率101次/分,在吸氧浓度5L/min下指端氧饱和度只有87%(正常人至少在95%以上),自觉腹部发热,一动就咳喘得厉害,夜间有1-2次水样便,起夜4-5次。
2月1日当天,根据他的病情,我果断选择了我对此次疫情深思熟虑的处方人参败毒散。方药如下:羌活12g、独活12g、柴胡15g、前胡10g、枳壳10g、桔梗10g、川芎15g、人参15g、茯苓20g、甘草6g、鸡内金20g、海螵蛸20g、薄荷6g、生姜3片,黄芩10g,半夏9g,黄连8g(当地病房没有人参,用了人参叶)。令其频服,3-4次/日。
我预计病人两日左右热势可退,出乎意料的是,半副药下去,病人热退身静。同样给氧条件下,指端氧饱和度可达93%,心率80余次/分。
2月3日随访,病人自觉舒适大半,血氧饱和度99,即将出院。本来对于西医来讲已入困局的病人,就这样走出来了。
治病首先治思想
西方医药利益集团的“神药”洗脑术仍然大行其道。
有些中国人把美国人当做是他们的精神主人,幻想着美国真主会开着波音747货机,带着神药来拯救他们。
瑞德西韦remdesivir,据说在美国“治好了”一位患者,就成了很多人梦想中的新上帝。
然而在2月5日湖北省召开的新闻发布会上,明确说了2月6日才会开始试用。
制造这种谣言的人,到底是什么心态呢?
实际上,看完本文,你应当明白,世界上没有抗病毒神药,能够一举杀死病毒治好病。
战胜疾病,不靠神药,而是你自己的免疫力。善待你的身体,让他恢复应有的功能,才是正道。而这个,就是中医的优势。
中医具有全局观和整体思维,而西医的技术很先进,在抢救、诊断、防疫、设备、微观研究方面具有优势。如果用中医之道,来指挥西医之术,这样的中西医结合,必将给中国人民带来更好的医疗服务。
胜利
中、西医取长补短,各尽所能,这次疫情将很快被扑灭。
战胜这次疫情,体现的是中国的战争动员能力和制度优势,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其他国家,具有我们这样的能力。
美国封杀华为打破了美国科技的神话; 香港暴乱打破了西方制度的神话; 中西医结合战胜疫情将打破西方医学的神话。
中医复兴,将带动中华文明复兴。
每一个磨难,都将成为我们成功的垫脚石。
中国崛起,将势不可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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