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行云:事关《读库1703》
“流水行云”是马国兴老师关于《读库》的系列文字,马老师在这个系列文字的引言里写到,“‘流水行云’原是我几年前出差时给爱人所寄明信片的总称,不过是自嘲‘流水账似的边走边说’,是汇报,也是自白......我将有关《读库》的文字整理发布于此,便是意在与同好互动。今后若有新篇,将陆续增加。”
读库小报此前转发过几篇,感兴趣的读者可在文末的相关链接阅读。如果您也刚好看过那一期读库,欢迎留言告诉我们您的感受,“与同好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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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行云:事关《读库1703》
《明星与素琴》单行本出版后,2017年4月14日,云从龙给我回了一封长信,其中写道:
“您由我的写作进而注意到了令尊大人,去整理他和您之间的那些通信,这些给了我莫大的鼓励。时代毕竟变了,越来越多的人,自我意识开始觉醒,开始反复地追问‘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这样的终极问题,而不是再甘愿成为炮灰、独裁者的脑残粉和小迷妹,这样的时代终将过去。我的写作,如果能让哪怕一个人,意识到他的父辈们、他平日里再也普通不过的柴米油盐,也有着不同凡响的伟大和值得津津乐道之处,我便很知足了。”
云从龙所言,自然不限于他与我之私,也点明了民间历史写作的价值,以及阅读是一个互动过程的本质。阅读普通中国人的故事,其意义,在于发现自己的前世今生,并活在自己的故事里。
本辑的《大舅回乡》与《盲流》,也有如此功能。家国之兴衰,世态之炎凉,人心之向背,读来让人一言难尽。二文确也符合三年前老六所说的选稿标准:《读库》希望呈现复杂,呈现冲突,呈现没有绝对对错的是非,呈现没有简单结果的结果,呈现让你不可能用一种结论来概括的结论。
相较而言,翻阅张冲波的《大舅回乡》,于我心有戚戚焉。和父亲家书往还的同期,我与云南昆明的舅爷马夫可也保持着通信,从1992年开始,迄今已逾二十五年。在此期间,舅爷也先后五次回乡,分别是1993年、1994年、2000年、2004年和2010年。
最近一次,此前从未带孩子回过老家的舅爷,率全家三代十一人,北上寻根。私下里,他对我说,自己年岁已高,腿脚不便,以后就不再回来了。单纯探亲访友,恐晚辈不感兴趣,他便将旅游也纳入主题,受到积极响应。因为人数众多,此行所有费用由他们承担,不给各位亲友增添麻烦。
时隔一年,他写下三万余言《酷暑难挡探亲情》,记录由2010年7月16日至8月3日,从山东汶上到河南郑州、沁阳、博爱、焦作再到陕西西安的北行细节,以及与相关人物和家庭的历史渊源。阅毕此文,我才深入了解家史的一些细节,比如当年父亲前往云南开远解放军第五十九医院进修的因果。
丁酉春节,我对父亲说,暑期想携妻儿赴滇探望舅爷。他回应,舅爷今年已八十八岁,身体也不太好,要去得抓紧。因此,看到《大舅回乡》文末的话,我宛若触电,连忙拨通了舅爷的电话……
本文作者:马国兴 · 读库审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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