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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隆平爷爷全民致敬、北大“韦神”全网刷屏:保持热爱的人,活得有多纯粹?

MISS蔷薇 曾奇峰心理工作室 2021-06-10


“90后”的鲜活人生


5月22日,袁隆平逝世,举国哀恸。


这位自称为“90后”的无双国士,一生满怀热忱,投身杂交水稻的研究。


帮助中国摆脱了对饥饿的恐惧,也因此成为国民度最高的大科学家,得到无数人崇敬和爱戴。


除了伟大功勋备受缅怀,他本人那股贯穿生命始终的野心和“精气神儿”,也令人鼓舞。


在一场关于中国梦的演讲中,袁隆平描述了那个现已被大家熟知的“禾下乘凉梦”:


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候,我就跟我几个助手在稻穗下乘凉,我但愿早日能够实现亩产1000公斤,甚至向更高的产量——像我们年轻人啊,向更高的产量奋斗,圆了我这个“禾下乘凉梦”。


彼时他已经80多岁了,身体正在衰老,且有些抱恙,但依然挡不住眼里的激情与光芒,一口气脱稿演讲了20分钟。


即使到了暮年,他依然不停向超级稻发起攻关,追求高产再高产,“我现在还是老骥伏枥,我还是想攀高峰,更攀高峰”。


不但对水稻事业怀有巨大的热爱,袁隆平还是个特别热爱生活的人。


  • 他会站在麦浪中拉小提琴,思念母亲;
  • 爱打麻将,总是输,一输就往桌子底下钻;
  • 专门从广西引进了一种适合老年人打的气排球,球瘾很大,得空就拉着爱人陪打;
  • 在美国指导杂交水稻时学会了踢踏舞,80多岁依然跳得生机勃勃;
  • 而且,他还游得一手好泳,年轻时差一点成为专业游泳运动员,下棋、唱歌也是信手拈来。


在一个视频里,正参观南繁科研育种基地的袁隆平,看见一群游弋在水面的白鸭,充满欣喜地反复感叹“鸭子好漂亮啊”,突然身子一倾,学着鸭子“嘎嘎嘎”的叫,快乐得像个孩子。


有网友在评论里感慨:一位暮年老人,还拥有一个蓬勃、可爱、有趣的灵魂,可为什么包括我在内的大部分人,都活得疲惫不堪、死气沉沉呢?


“唯热爱可抵岁月漫长”,我想用来解释这个问题,再合适不过了。


可遗憾的是,现在拥有热爱的人,越来越少了。


苍白的生命


热爱,是我们与事物之间的一种关系,也是生命力释放的一个过程。


缺少热爱的症状之一,是生命力的单薄与枯竭,也就是所谓的“空心化”。


之前在抖音刷到这样一个视频:


一个年轻人,早上浑浑噩噩地到公司打卡上班,两眼无神地盯着电脑机械性忙碌一会,趁机和周围的同事聊聊天,刷刷手机。


下班回家,径直“葛优躺”在沙发上,点的外卖散落一桌,打着游戏,刷着剧,然后沉沉睡去。


周末加完班,回到家继续无所事事打游戏、刷剧,他的理想是“事少、钱多、离家近”,兴趣爱好一栏是“躺平”。


屏幕文案是:当代年轻人现状。


这个视频得到了很多共鸣,很多网友表示“简直在偷窥我的生活”。


作为一种生活方式原本无可厚非,但问题是,很多人在这种生活方式里,越来越迷茫和焦虑。


在2021年年初发布的一份名为《2020大众心理健康洞察报告》中,受访的4万多青年人里,近82%的人有焦虑、抑郁等情绪困扰,约51%的人正在经历“无意义感”,还有60%的表示“不想工作,只想躺平”。


一个根本的原因便是:


由于缺乏“热爱”,无力与某件事物之间发生饱满而深刻的链接,力比多向外投注受阻,无法完成升华,转而向内纠缠和堆砌,引发各种心理困境。


在弗洛伊德看来,力比多和攻击性是两大生命驱力,被抑制的力比多,也意味着萎缩的生命力。


一方面,我们无法享受力比多尽情释放的快感,另一方面,也无法从与外界的联结中获得愉悦和滋养的体验,把自己活成了一个个脆弱苍白的“孤独体”。


况且,这种与世界的互动模式,会被无意识平移至与人的交往中。


我们可以猜测,当一个人对世界缺少热爱,他可能也不会那么爱自己和别人,整体呈现出来就是一个干枯的、无趣的、僵硬的状态。


在窦文涛主持的《圆桌派》里,几个人曾经专门就“空心化”展开过探讨,得出的结论是:年轻人缺乏可以支撑生命的爱好。


还举了一个文革时期被批斗的教授的例子,他在所热爱的古典音乐的陪伴之下,平静地度过了那段艰难时光。


即使是在生命最黑暗的日子里,因为心有热爱,生命力依然奔流不息。


而很多迷茫的当代人,既不爱工作,也无其他兴致,更多是在靠一些肤浅的“沉迷”打发时间和生命。


这也成了当今社会抑郁频发的原因之一。


失联的自我


缺少热爱的症状之二,是失去与“真我”的链接,匮乏而虚弱。


在一项社会调查里,人们提到自己没有兴趣爱好的原因,80%是因为“没钱也没闲”。


我想到自己的一个朋友,她曾经是个多才多艺、灵气逼人的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个性也很突出,读书时爱慕者众多。


最近一次见面,是她生完二胎刚刚返回单位上班的时候。


她请我吃饭,对面的她颇为消瘦,神色憔悴、满眼疲倦,早已不见了曾经的光芒。


我询问她的近况,她自我调侃:就是一个连轴转的工具人罢了。


谈及曾经的那些爱好特长,她有些无奈地摇头:早就废了,哪还有时间和心思搞那些,工作、家庭、育儿哪一样不是压力巨大,每天有10分钟属于自己的时间,我就很知足了。


“热爱”是自我的一部分,是自我的延伸和表达,从某种意义上,也是“真我”刷存在感的一种方式。


我们知道,一个健康的人格,是整合了虚假自体和真实自体的。


虚假自体俗称“戴面具”,功能是“顺从”,帮助个体更好地适应环境;而真实自体是自发地表达和呈现自己的真实状态,功能是“忠诚”,让个体感受到完整、力量与和谐。


我的这位朋友,恰好代表了当代人的另一个困境:


在社会与生活压力的包裹之下,“戴面具”的时候越来越多,“真我”存在和表达的空间越来越少,直至彻底失联。


持续地被忽视、被挤压带来的后果,就是来自“真我”的反抗:


让人颓废、消极、丧。你觉得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价值、没有意义,活着如同行尸走肉,可偏偏又脆弱无比,冲突无穷。


一位青年水墨画家曾这样说:无论世界如何纷扰繁复,只要躲进水墨画里,我就会忘却一切烦恼,安住在眼前的一笔一画,让它庇护我、疗愈我、获得力量。


“避难所”之所以神奇,是因为它保留了一个“空间”,能让人在这里安心踏实地拥抱真实的自己。


当你越专注地投入热爱之中,与当下和真我的链接就越紧密,平和与真实,足以创造一个快乐星球。


幸福指数高的人,在工作和生活里,都能找到这样的空间,正如袁隆平院士那样。


可惜,拥有这种幸福的人并不多。


一部分人找不到兴趣,一部分人被迫放弃了爱好,还有一部分人,虽然拥有各种才艺或特长,却只是沦为虚假自体迎合他人或服从环境的工具。


这些,都不算热爱。


狭隘的时空


正如前面所说,热爱是联结自我与世界的通道,所热爱之事能拓宽生命的时空和层次,让人在其中感受生命本来的样子。


而缺少热爱的症状之三,就是会将自己限制在狭窄的、世俗的范围之内,极易发生“价值条件化”,以社会标准和评价来进行自我定义,迷失在内卷大军之中。


最近,北大的90后数学系助教韦东奕爆火,被全网封神。


在采访视频里,他手提一瓶矿泉水,三个馒头,话也不多,曾被“不明真相”的网友调侃为“路人”。


可实际上,他15岁拿下IMO国际数学竞赛金奖,18岁保送北大,在国内最高水平的数学竞赛“丘成桐大学生数学竞赛”上,韦奕东个人获得了4个金牌。


他是当之无愧的数学奇才,人称“韦神”。


在他身上,看不到物质焦虑:在北京,他1个月的生活费甚至不超过300元,出于环保,家里住着毛坯房,生活随意,不讲究吃穿,矿泉水和馒头是常态,即使他并不缺钱。


也看不到名利焦虑:他有很多奖项别人都不知道,经常一书包把奖杯证书背回家,然后随意放着,毫不在意。


麻省理工等世界名校纷纷抛来橄榄枝,而哈佛甚至不惜打破校规,愿意免英语考试录用,均被他一一拒绝。


除了查资料,他几乎不上网、不看电视,也没有微信,但只要聊起数学,就两眼放光,一如我们在视频里看到的他,沉浸在数学世界里,快乐得手舞足蹈。


快乐源于生命深层次的体验,在这种体验中,他能够感知到生命原本就有的存在和价值,即“我爱,故我在”。


这是一个完全独立于“社会价值”的体系,与功利相剥离,即使没有任何一个社会标签,也能获得纯粹而笃定的自我价值感。


很多网友感慨韦奕东境界高,确实如此,拥有深切热爱的人,生命时空广阔,精神世界丰富,总给人一种超脱之感。


而大部分人,既为内卷所困,又无法停止对名利的追逐,在功利化的纠缠之中,一点一滴耗尽早已坍塌的生命。


袁隆平院士曾寄语年轻人:人生就像一粒种子,要做一粒好种子。


这个“好”,不仅指身体和事业,也包括精神和情感,拥有理想和热爱,以及饱满的生命力。


尝试去寻找热爱,或者重拾热爱吧,努力长成这样的一颗“好种子”,或许,这也是对袁院士最好的缅怀方式之一。



 今日互动话题 


# 现在的你,内心还有热爱吗?有没有什么是你一直都坚持在做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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