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论2:古希腊时代,希腊不到30万人,雅典仅5千多人
比较历史学:古希腊史是伪史
在《数字证史:四个古希腊人口数据,证明古希腊史均系伪造》一文中,我们分析过,根据有关“文献”,希波战争时,希腊人口1277万以上;伯罗奔尼撒战争时,希腊人口4500万以上;亚历山大东征时,希腊人口5000万;而据专家估算,古希腊人口2800万以上。这数字显然是颇为荒唐的。那么,古希腊时期,希腊大地上到底有多少人口呢?我们知道,民以食为天,有多少粮食才能有多少人口。下面,我们就通过分析古希腊的粮食产量,来计算一下古希腊的人口数量。
希腊的国土面积为131990平方公里,全国现有人口接近1100万。
希腊位于地中海气候区。地中海气候的主要特征是:全年温差不大,雨热不同季,春夏少雨,秋冬多雨,在庄稼最需要雨水的时候这里干旱少雨,在庄稼最需要晴天的时候这里阴雨连绵,十分不利于农作物尤其是主粮作物的生长和收获。
希腊的国土大多是山区,只有不足20%的国土为可耕地,土地贫瘠,且多为零星分散的小块土地。希腊境内河流短促,加之春夏雨水稀少,河流很难利用于农田灌溉。只有在科技发达的今天,利用现代灌溉技术,希腊的农田才能进行有效的主粮种植。
与希腊完全不同,春秋战国时期的五霸七雄,均位于长江流域、黄河流域、渭河流域,这里沃野千里,且位于风调雨顺的季风气候区,最适宜于发展农业生产,是欧亚大陆最为富庶的地区。与此同时,中国自古重视农田水利建设,农业技术发达,抵御自然灾害的能力很强。
一、中国春秋战国时期的主粮亩产量与食量
根据中华典籍,春秋战国时期的中国,100亩肥沃的农田,才能养活一家五口。
《汉书·食货志》,战国时期,魏国的粮食单产和食量:
“李悝为魏文侯作尽地力之教……又曰:……今一夫挟五口,治田百亩,岁收亩一石半,为粟百五十石,除十一之税十五石,余百三十五石。食,人月一石半,五人终岁为粟九十石,余有四十五石。石三十,为钱千三百五十,除社闾尝新、春秋之祠,用钱三百,余千五十。衣,人率用钱三百,五人终岁用千五百,不足四百五十。不幸疾病死丧之费,及上赋敛,又未与此。此农夫所以常困,有不劝耕之心,而令籴至于甚贵者也。是故善平籴者,必谨观岁有上、中、下孰......行之魏国,国以富强。”
主要内容如下为:李悝为魏文侯制定了经济政策后,又建议道:百姓一家五口,耕种100亩地,正常年景下,亩产粮食1.5石,全年共收获150石,按照10%的税率上缴15石后,还剩余135石。每人一个月食量是1.5石,一家五口全年消费90石,剩余45石。将剩余45石粮食换成钱,除去参加“社闾尝新、春秋之祠”等社会活动的开销后,剩下的钱还不足以让一家五口换上新衣裳。因此,农民总是很贫困,很多人不愿意种地。政府必须慎重考虑这一问题。天有税旱,岁有丰歉,因此,政府必须根据年成,制定合适粮食收购价格,既要避免谷贱伤农,又要做好粮食储备,以确保有足够的能力应付各种灾害。魏国实施这一政策后,迅速富强起来。
根据魏国的量制,换算为今制:1石﹦10斗﹦100升﹦25000毫升(今制)。
战国时期的一亩,大致相当于今天的三分之一。
由此可知:
1. 人均每月消费主食的水平为“人月一石半”,即:
25000毫升×1.5 ﹦37500毫升﹦37.5升(今制)
则人均年消耗粮食
37.5升× 12月﹦450升(今制)
一家五口年粮食需求为2250升。
2. 以今亩计算,魏国的粮食亩产量约为(今制):
37.5升× 3 ﹦112.5升
3. 一户农家上缴的15石税粮,只够一名非农业人口10个月的口粮。
4. 一户农家剩余的45石粮食,正如李悝所言,农户会在社会活动、迎来送往、酿酒、储备中消耗掉,往往还不够用。
5. 一户农家剩余的45石粮食,加上上缴的15石税粮,即便是全部流入市场并被消耗掉,也只能养活3个人。
6. 魏国根本不允许粮食外流,多余的粮食,魏国政府尽可能地收储,用于预防饥荒和战争储备。
其实,这里所说的亩产,是上等农田。魏国的疆土,也确实是较肥沃的地区。
如果在春秋时期,就全中国范围内来看,情况则有所不同。《周礼•大司徒》云:
“不易之地家百亩,一易之地家二百亩,再易之地家三百亩”。
对此,《汉书·食货志》解释道:
“民受田:上田夫百亩,中田夫二百亩,下田夫三百亩。岁耕种者为不易上田;休一岁者为一易中田;休二岁者为再易下田,三岁更耕之,自爰其处。”
简而言之,养活一家人,需要上等农田100亩,稍差一点的,就需要200亩,再次的就要300亩了。换算为今制则是上田33亩、中田60亩、下田100亩,养活一家人。
由此可知,中国古代农田分上、中、下三档,就平均粮食亩产量(土地利用率)而言,上等田是中田的2倍、下田的3倍。
中田的粮食亩产量为:
112.5升 ÷ 2 ﹦ 56.25升
下田的粮食亩产量为:
112.5升 ÷ 3 ﹦ 37.5升
春秋战国时期,中国的平均粮食亩产量大约为56.25升。
二、古代世界的垦荒和人口增长
人类历史上,不断开垦出新的农田与人口持续增长相伴而行。
在中国历史上,汉朝耕地合482739009亩(《后汉书·郡国志》,已换算为今制),明朝耕地总量为596075631亩(《明史·食货志》,已换算为今制),较汉朝增加了23.48%,相应的,明朝人口增加了10962306人,增长率22.04%。与明朝相比,汉朝只开发利用了81%的耕地。和当今中国相比,汉朝开发利用的耕地,不足30%。1998年,中国耕地共19.45亿亩;1999年以来,退耕还林还草5亿多亩后,目前仍拥有超过13.4亿亩的耕地。
欧洲历史上也是如此。以法国为例。在欧洲,法国是自然条件最优越的国家之一。法国本土面积为543965平方公里,三分之二为平原。法国80%的土地适合农耕,现有耕地面积3350万公顷(合335000平方公里)。法国的气候条件也较好,西部属海洋性温带阔叶林气候,南部属亚热带地中海气候,中部和东部属大陆性气候。因此,在欧洲历史上,法国长期是欧洲人口最多的国家。据《法国农村史》:
“大约在1050年左右……(欧洲)开始一个新的时期,即大拓荒时代。这一时代到13世纪才终结……亨利四世和路易十三时期(笔者注:法王路易十三系亨利四世长子,1610-1643年在位),在全国开展了排干沼泽地的工作……18世纪,农业继续沿着同一途径发展……”[1]
“用来播种的耕地数量大规模增加是中世纪尤其是12世纪以后完成的技术巨大进步的结果,耕地增加了2-3倍,甚至4倍。也可能是由于劳动力的增加,使得大规模的开垦成为可能。”[2]
乔治·杜比主编《法国史》说:
“根据塞赛尔的看法,全(法)国有1/3的土地是自1475-1480年以来被开垦的……(16世纪早期)法国是当时欧洲人口最多的国家。在它当时的幅员内,生活着1500-1800万人,而意大利的人口不超过1200万,德国(以其1937年的范围)不到1500万,西班牙的人口约位800万,英格兰和苏格兰的人口合计约500万……各种材料都表明人口在膨胀。巴拉迪埃曾说,在普罗旺斯,‘15世纪的最后25年中,各地人口呈现出大幅度的上升趋势户口数目增长如此迅速,以致1540年的数字相当于1470年的三倍’。”[3]
在欧洲史学家的笔下,500年前欧洲大陆的人口密度,至多是今天的五分之一;1000年前的法国的人口不到当今的二十分之一。可以想象,2000多年前,欧洲大陆上的人口密度应该是什么模样。
法国通过持续垦荒而增加耕地,促进了人口增长;人口不断增长又导致垦荒规模越来越大。1050年时法国的耕地面积约为18世纪中期的25%。经过持续数百年大规模垦荒之后,直到中国明朝中叶时,法国以如此良好的自然条件,总人口才约1650万(按1500-1800万而取中位数)。
进入18世纪晚期,因为引进先进的农业技术促进了粮食单产提高,法国的垦荒运动结束,耕地面积基本稳定下来:
“18世纪和19世纪‘农业革命’的成就是在别的方面:不再以减少森林来扩大耕地—技术进步,加强利用好地,而且相反还放弃以前占有的较贫瘠的土地……”[4]
在1789年大革命前夕,法国总人口约为2515万:
“教士大约有15万人,贵族约为50万,而第三等级在大革命前夜是2450万。”[5]
按3000万公顷(即4.5亿亩)耕地计算,平均约18亩土地养活一个人。
之后,随着农业技术水平的大幅度提高,人口增长速度明显加快:
“其(人口)总额从1801年的2735万增加到1821年的3046.2万,即年均增长率0.5%左右;到19世纪结束时,人口总数还没有突破4000万。”[6]
三、古代欧洲的粮食亩产量
我们都能背诵唐代诗人李绅的《悯农》: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
诗歌当然会有夸张的成分,但事实并不太离谱。经济学家李悝对魏文侯谈到农民的支出时,根本就没有考虑到种子问题,因为种子在农民一年收获中所占的比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据北朝农学家贾思勰的《齐民要术》卷一:
“谷,稷也,名粟。谷者,五谷之总名,非指谓粟也。……良地一亩,用子五升,薄地三升。”
《齐民要术》卷二:
“种大、小麦……小麦宜下田……八月上戊社前为上时,掷者,用子一升半也;中戊前为中时,用子二升;下戊前为下时,用子二升半。”
北朝的1亩和今制一样,约为战国时期的3倍。北朝时1升合今制0.4升,与战国时魏国一样。如果按魏国的亩制计算,种谷时,良地每亩播种1.7升(5÷3﹦1.7升),薄地每亩播种1升。种小麦时,每亩播种0.5升至0.8升。北朝时的粮食产量已经明显高于战国时期,我们仅按照前述的魏国中田的亩产量56.25升计算,那么,种小麦的投入产出比为:
56.25升÷ 0.8升﹦70.3125倍
那么,古代欧洲又是如何呢?
欧洲位于较高纬度的地区,气候寒冷,在发展农业上先天不足。与此同时,我们必须知道一个事实,古代欧洲的农业十分原始,甚至畜力使用率都很低。据《法国农村史》,直到18世纪,法国才逐步引进农业技术,粮食单产才逐步提高[1]。就在300年前,欧洲的农业技术水平和粮食亩产量,比一千五、六百年以前的中国还要落后许多。据《法国农村史》:
“想确定18世纪末期以前每一个时期,每一种土壤,每一类耕作的平均产量是十分荒唐的。但我们手中的材料可以证明,在旧日法国,如果收获能达到播种的3-6倍,人们就满意了。”[2]
《法国史》在谈到文艺复兴时期的法国农业时说:
“我们这里面临的是一个确切意义上的循环的农业史,它还无法摆脱这个因技术停滞而造成的限定性圈子。1600年,奥利弗·德·塞雷写道:‘经营者如果能在其领地上大体上取得5或6比1的收成——好坏平均后——那他就很满足了’。”[3]
在谈到启蒙运动时期的法国农业时,《法国史》又说:
“几乎全部土地都是由农民(路易十四去世时数量为1900万)耕作的,但他们只拥有其中的一部分,对于自己的劳动果实也只能获得微弱部分,不过这仍是领主权、什一税、租金和人头税所提取部分的一倍。在这部分中,农民还必须留出1/3作为未来收成的种子。……至1750年左右,农业经济和人口之间勉强实现了平衡:人们称之为生存经济。但是,在1720年至1740年间,当生产率由于各种复杂的农业改变而趋于超过5:1时(1770年左右是6:1至7:1),‘变革’终于开始了。”[4]
1600年时,法国农民播种1升的粮食种子,一年下来大致能得到4升的收获。随着不断引进新的农业技术,粮食单产逐步提高,到1740年,播下1升种子能得到5升收获;到1770年能得到6至7升的收获。
根据法国18世纪晚期平均约18亩土地养活一个人和七分之一的收获留作种子,我们按照人均年450升口粮计算,再充分考虑约以10%的收获为各种储备,法国1770年左右的平均粮食亩产量为:
450升(1+1÷7)× 110% ÷ 18 ﹦31.433升
1600年时,法国的投入产出率仅为1770年左右的57.14%,其亩产量为:
31.433升×(4÷7)﹦17.962升
法国1600年时的平均亩产量仅为中国战国时期魏国的31.78%。
四、古希腊的总人口数测算
希腊的国土面积为131990平方公里,不足20%的国土为可耕地。我们按照20%计算,则当今希腊的可耕地面积为:
131990 × 20% ﹦26398平方公里
1500亩× 26398 ﹦3959.7万亩
法国的耕地面积是希腊的12.7倍,且土壤、气候等条件大大优于希腊。即便不考虑土壤气候等诸多因素,参照法国同时期的人口数来估算,1789年时希腊全境的人口总量至多是:
2515万÷ 12.5 ﹦195万人
古希腊显然没有开发出这么耕地。原因有三:
第一,如果古希腊便将农田全部开发完毕,那么,在此后的2500年中,希腊的人口就不会有任何增长空间了;
第二,当今希腊土地上的一些平原,在古希腊时代尚未完成冲积过程;
第三,在地中海气候区、雨热不同季的希腊,希腊国土绝大多数的山地,由于古代的生产力水平无法解决灌溉问题,导致今天的许多农田,在古代则毫无开发利用价值。
我们假定古希腊开发利用的土地为当今的30%,那么,古希腊的可耕地面积为:
3959.7万亩× 30% ﹦1187.91万亩
这些农田,如果按照中国中田的粮食亩产量56.25升、人均口粮450升计算,那么,可养活的人口总量为:
56.25 ×1187.91万÷ 450﹦148.4888万人
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因为欧洲的土壤、气候、农田水利技术等等,均远逊于中国同时期。
希腊的气候、土壤、水利等各方面,均远差于法国;无疑,希腊的粮食亩产量不可能高于法国。我们姑且假设古希腊的水平与1600年法国的相当,且按照粮食亩产量17.962升计算,那么,古希腊粮食年产量为:
17.962升 × 1187.91万﹦21337.23942万升
1600年的法国农民必须将约四分之一留作种子,以年人均口粮450升计,那么,可养活的人口总量为:
21337.23942万升 (1-1÷4)÷ 450升﹦ 35.5621万人
事实上,以希腊的自然条件和古希腊的农业技术水平,其粮食单产必然远低于法国1600年的水平。我们不妨就高估计,按照80%的水平计算,那么,在古希腊时代,希腊全境的人口为:
35.5621万人× 80% ﹦28.4497万人
希腊全境至多284497人,56899户人家。
雅典城邦约2650平方公里,其人口数约为:
284497人×(0.265÷13万)﹦5799人
古希腊时代,雅典城邦约5799人,共约1160户人家。
五、解剖一则古希腊“史料”
国内一位专家的论文引用一则古希腊“史料”道:
“根据(雅典)一块铭文记载,公元前329年,是个歉收年份,雅典小麦收成2.85万麦斗,大麦收成34.035万麦斗(1麦斗=52.53公升)……”
据此我们知道,这一年,雅典的小麦收成为
52.53公升 × 2.85万﹦149.7105万升
大麦的收成为
52.53公升 × 34.035万﹦1787.85855万升
二者合计,当年雅典主粮总收获为:1937.56905万升。
雅典地貌
我们不妨假设这则史料是可靠的,再假设古希腊的农业技术水平与法国18世纪晚期相当,据此,再假设雅典收获的粮食20%留作种子,5%留作战略储备(预防战争与灾荒,事实上雅典战争不断),那么,可供当年使用的粮食为:
1937.56905 × 75%)= 1453.1767875万升
按照同期中国口粮标准计算,可养活的人口总量为:
1453.1767875万升 ÷ 450升﹦3.2293万人
这就是说,雅典的收获的可以养活32293人,6459户人家。
我们知道,雅典所在的阿提卡半岛面积约2650平方公里。假设希腊全境的水平与雅典相当,那么,13万平方公里的希腊土地上,共有人口:
32293人×(13÷0.265)﹦1584185人
如此说来,古希腊时代,希腊全境拥有约158万人。
事实显然不是这样。
首先看看雅典共有多少耕地。当今希腊耕地面积占国土面积的20%,尽管雅典是希腊最贫瘠的地方之一,我们仍按这一水平计算, 2650平方公里的雅典的可耕地面积为:
2650 × 20% ﹦530平方公里
1500亩× 530 ﹦79.5万亩
同前,假设古希腊时代开发利用率为30%,那么,雅典的可耕地面积为:
79.5万亩× 30% ﹦23.85万亩
在古希腊时代,雅典的这点土地,无论如何也长不出1937.56905万升粮食。
要想收获这么多粮食,如果按照同时期中国的中田的亩产量计算,那么,粮食种植地必须为:
1937.56905万升 ÷56.25升 = 34.45万亩
缺口10.6万亩。
如果按照同时期中国的下田的亩产量计算,那么,粮食种植地必须为:
1937.56905万升 ÷37.5升 = 51.67万亩
缺口27.82万亩。
如果按照法国1600年的亩产量17.962升计算,那么,粮食种植地必须为:
1937.56905万升 ÷17.962升= 107.87万亩
缺口84.02万亩,而且比雅典可耕地极限面积(79.5万亩)还多出28.37万亩。也就是说,即便是假设古希腊时代雅典的粮食单产已经达到了1600年法国的亩产量,把雅典土地全部开发出来,依然不足以产出这么多粮食。
如果按照法国18世纪晚期的亩产量31.433升计算,那么,粮食种植地必须为:
1937.56905万升 ÷ 31.433升= 61.64万亩
缺口37.79万亩。也就是说,即便是假设古希腊时代雅典的粮食单产已经达到了2000多后的法国的水平,雅典土地开发率必须达到:
61.64万亩 ÷ 79.5万亩 = 77.53%
果真如此的话,那么意味着古希腊粮食亩产量领先欧洲2000多年,而且早在古希腊时代,雅典的土地基本开垦完毕,人口增长潜力基本耗净,自古希腊时代到1789年的2000年里,雅典的人口基本没有增长。
可见,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这一则古希腊“铭文”史料很不靠谱。
六、结论
目前流行的古希腊史中的希腊人口数据,包括相关的古希腊粮食产量的“史料”,都是很成问题的。法国的耕地面积是希腊的12.7倍,且土壤、气候等条件大大优于希腊。在1789年大革命前夕,法国总人口才2515万,而且是“农业经济和人口之间勉强实现了平衡”,即终于实现了粮食产量勉强够吃。有些专家认为占希腊面积约三分之一的雅典帝国拥有1000万以上人口,这一说法显然完全违背了历史和自然规律。
古希腊时代,希腊全境至多284497人,56899户人家;雅典约5799人,共约1160户人家。如果古希腊拥有200个城邦,平均每个城邦1422人,约284户人家。
当然,有人会辩解道,古希腊是通过国际贸易进口粮食实现发展的。事实上,这同样是不可能的。这一点,我们后面再专门讨论。
注释:(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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