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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头房女郎和民工男擦出的爱火

端木婉清 端木婉清 2018-08-21

端木婉清与你一起解密红尘情事


洗头房女郎和民工男擦出的那点爱火

文/端木婉清    图 来源网络

 

01


在城市的西边,有一条悠长的街道,左右两旁开满了琳琅满目的商铺。从清晨7点到夜里10点,这儿一直都是熙熙攘攘,人声鼎沸。

 

人们在这里卖东西,买东西,讨价还价,聊天八卦,空气中都透着接地气的市井味。

 

在这条街的后面,原来有一块荒废多年的田地,这几年因城市开发建设,土地被本市一家大房产商购买,现正在这一带开发建造楼盘。

 

街道和楼盘工地之间,被一道长长的天蓝色的铁皮围墙围了起来,在围墙的另一侧也有一条巷子,巷子左右也开着几家店,大都是卖烟酒的,也有台球房和体育彩票购买点,还有一家是个药房,但巷子的最里边就别有洞天了,这儿是清一色的粉红发廊。

 

发廊大都下午12点开门营业,一直到夜里的12点才陆陆续续关门。每家的门面都不大,但招牌却打得很亮。屋顶灯箱上大大地写着洗头按摩足浴等字眼。

 

每到晚上,夜幕降临,这里的灯便闪闪烁烁点了起来,最后成一片粉粉红红的汪洋,吞噬着寂寞男人的心。

 

这也成了巷子里一道别样的“风景”。尤其是深夜里,其他店铺早早关门沉睡的时候,再看这里更带着一点鬼魅的气息。

 

02

 

工地里的工人在闲暇时光里都爱来逛这条巷子。

 

他们没事就会三五聚在一起喝酒打球,有时也结伴着磨磨蹭蹭走近那红灯区,看着门口站着或坐着的妖娆性感女郎,流下长长的口水。

 

挡不住诱惑,管不住双腿的男人,就捏了捏口袋里的钱,然后不管不顾地溜进去洗洗头按按摩。

 

进去时不管多大年纪的男人都带着一点羞涩,出来的时候,大概是花了点血汗钱,倒是满脸舒坦地出来。

 

唐鹤也在这工地打工,他是一名泥水工,住在集体工棚里。

 

可能是初来这个城市还不到半年的缘故,他和很多人不一样,不爱逛那条巷子,而是选择一个人躺在一屁股大点的钢丝床上看点书。

 

有时是从家乡带来的纸质书,有时是在那部壳都磨坏了的手机上看小说。

 

工友里有好几个都是唐鹤的老乡,他们见他整日沉迷在这些“无聊”事上,怕他一个人大男人闷坏了,就试探性地问唐鹤:兄弟,要不要一起去店里洗个头?

 

每次唐鹤都笑着摇摇头拒绝了。

 

唐鹤35岁,自然明白老乡口中说的“洗头”两字的意思,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也有很强的生理需要,他不是没想过,但他就是读过那么几页书,觉得这是不能去的地方。

 

至于为什么不能去,他也说不清楚。

 

所以一个人,想做点那事时,他都选择躲在卫生间里偷偷自我解决了。 反正单身男人都一样,这也不是什么害臊的事。

 

老乡都骂他不开窍,说他光棍一人,怕什么?

 

唐鹤也不知道怕什么,但想了想,勉强挤出一个理由说:我怕花钱。

03

 

唐鹤说怕花钱是真的,他家祖祖辈辈都是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

 

从小过怕了穷苦日子,舍不得吃穿,也没有闲钱买个爱的东西。

 

家里有兄弟四个,他排行老三,从来衣服都是旧的,读的书本也是大哥二哥读过的。父母早就为他们哥儿几个操碎心洒尽了汗水。尤其是兄弟们都大到可以娶妻的年龄时,更是愁白了父母的发。

 

大哥和二哥的婚事,最后好不容易妥帖了,但父母也都老了,而这时的唐鹤30岁。到了旺盛的年纪,可方圆几百里的姑娘都不愿嫁给他。

 

倒不是唐鹤身体有毛病长得见不得人,而是嫌弃家里有4个兄弟,真的太穷太麻烦了!

 

父亲几次偷看到唐鹤用手在解决男人的那点需要,心里特别内疚,夫妻一商量,就东拼西凑借了笔钱,托人从外地买了个姑娘给唐鹤当老婆。

 

姑娘不愿意,唐鹤也不勉强,后来背着家人他悄悄送了人回去。

 

唐鹤觉得能陪自己走一辈子的老婆应该是娶来的,而不是买来的,这里面如果有买卖的生米煮成熟饭的感情,他宁愿不要。

 

父母骂了他几天,心疼那些钱,也心疼唐鹤,但最后都清楚儿子的个性也没再追究,也不张罗他的事了。

 

可欠下的钱,终归要还。父母也还不动了。

 

所以唐鹤这几年跟村里的泥水匠师傅学了手艺,也兼顾着打了很多零工,用了四年时间终于把钱还上了,可婚事从此也耽搁下来。

 

到35岁,还不曾接触过女人的身体也不曾尝过女人的好。

 

可即便这样,他也不会胡来,他也向往爱情。想要用自己双手赚来的钱,将来娶妻生子。

 

去年大年二十八,回村的老乡喊他南下到工地做工,开春时,唐鹤便卷着铺盖就来到了这城市。

 

04

 

一次工地放假一天,恰逢老乡生日,大伙聚在宿舍里吹牛喝酒,酒过三巡,开始讲荤段子。讲着讲着好几个男人心里都蠢蠢欲动。

 

唐鹤也喝得不少,脑子里浑浑噩噩,抓着老乡的手臂唱生日歌,唱着唱着就哭了。

 

大伙见唐鹤烦闷,提议打牌。

 

老乡对着唐鹤说:兄弟,你平常也不爱玩牌,今天我生日,给我个面子,大伙聚一起,都别扫兴,赢得最多的人晚上请大伙去巷子里打几局台球怎样?

 

大伙附和,唐鹤也不好推辞,就点了头答应。

 

最后赢得最多的人是唐鹤, 自然也是他请客。

 

于是一行10人,浩浩荡荡走进那条并不算深的巷子,他们先是简单下馆子吃了点饭,然而去台球房打球。

 

打到一半时,有人出去看了看外面,见夜色浓重起来,就提出去那片放松一下。几人随即就觉得是个不错的主意。

 

唐鹤有些别扭,杵在那里。有老乡便搭着他的肩膀说:今天你也去洗个头按摩放松一下吧?

 

我不去了,洗头就在宿舍外面的水龙头下洗一下,挺好。

 

那可不一样,你那是胡乱地洗,店里是有女人的双手给你洗,那指尖在你头皮上溜走的酥酥麻麻感觉,可温柔可舒服呢!

 

老乡眯着眼睛讲他的体验,其他几个推着唐鹤出了门。

 

唐鹤还想找理由拒绝,却不知不觉来到了发廊前面。发廊外面每家都站着几个女人,她们穿着暴露,打扮浓艳。看起来风情万种。

 

05

 

老乡们看来都有固定去的店,很快就散去不见。留下唐鹤和一个年轻小伙两人来回在巷子里走,终是因为第一次实在抹不开脸。

 

年轻小伙跟唐鹤说:哥,我们选哪家啊?我看怎么每家都像个西游记里的盘丝洞啊,看着到处都是粉红一片,女人们个个都长得像妖精。

 

嘿,那就进盘丝洞去看看都有什么妖怪吧?别被吃了骨头出来就好。

 

唐鹤说这些话时,余光撇见了坐在门口处发呆的一个女人,别人都化着浓妆,她的脸上则是一脸的枯黄。别人都露着白花花的胸脯和长长短短的大腿,可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倒也像是个误入妖洞的女人。

 

唐鹤一拍脑门说:兄弟,我去这家。

 

年轻小伙说:哥,那我在你隔壁。

 

说着两人都走进各自相中的店去。

 

很快有妖娆的女人迎了出来,问:老板是洗头还是按摩?


洗头多少钱按摩多少钱?

 

呐,你自己瞧瞧。你性感女人给唐鹤一个本子,上面密密麻麻一堆项目和价格,最后唐鹤要了一个套餐,洗头加按摩。

 

女人问:有固定对象吗?

 

我单身,可以吗?

 

不,我是说老板想找谁帮你按摩?

 

她,唐鹤点了点那个坐在门边的女人。

 

哦,她啊,她刚来不久。

 

没关系,我也第一次来。

 

唐鹤找的女人叫刘思思,28岁,也来自农村,她看都没看唐鹤就带他走进里面的房间。生硬地说:先生,一楼是洗头的,二楼是按摩。我先帮你洗头,再带你去按摩。

 

唐鹤像案板上的猪肉,随她安排,使劲点头。心慌得渗出了不少汗。




 

06

 

唐鹤后来才知,刘思思说的洗头是怎么一回事情,按摩又是怎么一回事情,这和平常想的和老乡说的都有区别。

 

洗头确实很舒服,刘思思的指腹也很温柔,指尖帮唐鹤抓痒时,他感到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吸收着这份别样的愉悦。

 

刘思思还帮唐鹤洗耳朵洗下巴,刮胡子,女人的细腻和贴心一下子钻进了唐鹤久久干涸的心脏。

 

唐鹤突然觉得从前那35年都白活了。尝过了刘思思的洗头温柔,他现在要去的是楼上的按摩房。

 

那真的是一个盘丝洞,里面的灯光比外面的还要昏暗暧昧,按摩床是席梦思的,很柔软,边上还放着一杯菊花茶。

 

刘思思的手艺不算娴熟,经常按了头部忘记该按哪里,但无论怎么样,唐鹤还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心悸感。

 

他享受这刘思思的双手在他的背上,臀部上按摩,享受着她给他带来的女人的好。仿佛来到这个城市的孤独感一下子被她解封,也仿佛多年未成启动的欲望被这双手给唤醒。

 

最后刘思思结束了按摩,问:是不是还需要其他服务?

 

啊,唐鹤羞红了脸,但他也看到同样绯红着脸的刘思思。

 

刘思思解释:一般来店里按摩的人都会做其他服务,但我不会,所以如果先生需要,我替你去喊别的姐妹。

 

你,你为什么不会?

 

我,不想解释。

 

唐鹤见刘思思穿着保守,脸蛋清水挂面的简单,倒也可以想象到她的那句不会。

 

任何地方任何人都有秘密。只是他好奇多嘴又问了一句:

 

你怎么不学她们穿得性感一点?你不怕在这里生意不如她们吗?

 

刘思思被唐鹤一问,错愕了几秒,说:怕,但我得知还要做那事时根本放不开。

 

你刚来?

 

来了有三个月。

 

那你为何还放不开?

 

07

 

这大概是刘思思来这个城市来到这里做按摩女郎后,第一个男人这样问她,心里一酸。

 

她说:不瞒你说,我是被忽悠来的,说是学美容结果是做洗头妹和按摩女郎,就硬着头皮学了手艺,想赚点钱回家。

 

可,我想简单了,不做那事,根本赚不到钱。但我就是不想这样。

 

唐鹤忽然明白了,她刘思思和他是一样的人。穷,但不作践自己。

 

后来看着时间不早了,唐鹤和刘思思告别。走时,他回头说:下次我还来关照你。

 

唐鹤自从那晚去过巷子里的发廊后,再也没有在水龙头下胡乱挤点洗发水洗头,果真如他担忧的那样,享受过温柔的心,再也耐不住心里的那点干巴巴坚持。

 

唐鹤现在每周五晚上,都会换洗一新,去巷子里找刘思思。每次去,刘思思比别人穿得还是多一点,她静静坐在门口不爱说话,也不怎么抬眼看进门的客人,只是唐鹤来,她才会从椅子上跳起来,欢快地跟着他进屋。

 

刘思思洗头和按摩的手法一天比一天娴熟,和唐鹤说的话也一天比一天多。

 

两个人说是客人和服务者的关系,倒不如说更像个朋友。

 

来得次数多了,唐鹤见刘思思那么辛苦,有时纯粹是关在包间里聊个天。他觉得花点钱不一定要得到对方的服务。聊天才是最贵的陪伴。

 

这样往来有几个月时,有次刘思思替他捏了大腿后忽然抱住他哭了起来。

 

先生,我知道我长得不好看,也没外面的姐妹身材好,但还是请你看在我对你也尽心尽责的面上,让我帮你做那事吧。

 

不然,老板会赶我走的,我到现在还放不开,如果非要我做才能赚钱,那我想选择的第一个人是你。我可以不要你的钱。

 

 

不,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和别人不一样,别的男人恨不得洗头按摩后占点便宜,而你却一直付钱和我聊天。我的姐妹们都说你傻,可我觉得你珍贵。

 

你是好人,好男人!

 

好人?唐鹤羞愧难当,就在刚刚他还是对刘思思有过想法的。人都来到这里了,还算什么好人?

 

但他现在却对老板要赶她走的事情担心起来。

 

如果刘思思走了,以后唐鹤对这儿的向往也没有了,向往没有了,他的生活又会死水一潭。

 

不知为何唐鹤开始有点舍不得刘思思。他不想她走。

 

08

 

唐鹤最终还是问了刘思思一个藏在心里许久的话。

 

你为什么来这里上班?

 

为了赚钱!我在老家欠了很多很多的钱,我丈夫几年前得了绝症,花掉了大十几万的医药费,后来他还是走了。

 

为了还清那笔钱,我托人四处找工作。你也知道我和你说过是被忽悠来的。

 

我丈夫过世没二年,尸骨未寒,我要是真的选择了这条路,心里就跟下地狱似的难受。所以别的姐妹适应了,我还不行。

 

但我在这儿又见识过了赚钱的速度。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我借乡亲的钱都是别人从牙缝里省给我的钱,我若迟迟都还不上,心里也不安。

 

这里赚得多一点,但不踏实,老板的意思,若再不开单的话,就让我交培训费,交住宿费,交伙食费,交带新人费一堆赔钱。

 

我真得很难,没有钱赔,所以……

 

所以你求我做这个?思思,要不,出去做别的吧,别的也能赚钱,还有你也可以找个男人再踏踏实实过日子一起还钱。

 

男人?我这样的女人,做了这低贱的工作,还能有什么男人爱我?先生别取笑我了。

 

唐鹤一时也不知如何安慰刘思思,只叫她安心后就离开了。

 

刘思思一脸沮丧地愣在那里。

 

09

 

唐鹤离开后,就去银行查了查余额,一共还有2万元钱,这钱本来是存着娶老婆的,但现在他想先给刘思思垫付一笔钱,还她自由。

 

唐鹤决定这样做的时候,又有老乡来叫他去外面打零工,为了多赚点钱,唐鹤帮附近小区里装修的户主背装修垃圾,每天也能赚个一两百的钱。

 

他很想多赚一点,再借给刘思思一些钱去还债,可能是想钱急了,有次外出背水泥时,从四楼滑到了二楼,大腿骨折,肋骨骨折,躺进了医院。

 

这一趟就是半个月,也没有再去过那个巷子。刘思思倒是托唐鹤的老乡来打听过,但都让唐鹤隐瞒了。

 

自己受伤,就不想刘思思再添记挂,若破费买个水果啥来看,他也心疼她的钱。

 

一日医生跟唐鹤说:这腿骨折厉害,以后也保不准会留下点毛病,唐鹤一听,对刘思思起过的那点念头就凉了。

 

他想:我们终归都是苦难的人。

 

可唐鹤真的很想念和刘思思在一起的时光,想起她洗头时的专注,想起按摩的生涩手法,想起她说的那些话,以及她的可怜遭遇。

 

唐鹤觉得这女人虽然在烟花之地,但并非真正烟花之女,每一个人都有难处,她刘思思也是。

 

被逼无奈有时确实是一种残忍的痛。但她有底线还有尊严,有对丈夫的善意,也有对唐鹤自己的那份温柔。

 

唐鹤喜欢她,但也只能在心里。

 

他托老乡给刘思思送去了自己大半的积蓄,隐瞒了自己的名字。还嘱托让刘思思离开那个地方去找一份其他工作。

 

他愿意成为她遮风挡雨的男人,但现在的他骨折又可能落的毛病,不想连累她。只能是以这样的方式去保护她。

 

10

 

就在唐鹤强迫自己去忘记刘思思时,有天病房里来了一个女人。


她依然面黄肌瘦,穿得严实。可眼神却明亮多了,能照见那汪清澈。

 

她是刘思思,喜得唐鹤从床上跃起来。

 

刘思思手里拿着一束淡雅的百合花,另外还提着一个袋子。

 

她见了唐鹤惊讶的目光,也含羞地低下头去。许久她走到他身边,送上花,扶他起来

 

说:头痒不痒?我来给你洗头。

 

你不在哪做工了?

 

不做了,我用你给的钱还了自己的自由身。

 

你怎么确定是我给的?

 

因为这个城市那么大,走进那家店的人那么多,但我知道只有你才与众不同,也偏偏只有你走进了我的心。只是我曾误入歧途,做了一个按摩女郎。我不知道还有没有资格可以一直替你洗头?

 

有有,可思思,我的腿可能会有影响!

 

这不怕,我们都是山里出来的,从小都是跑着奔着,坚实地很,没几天都好了,要是,要是真不好,我愿意照顾你。只要你不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唐鹤活了35岁,开心得像个孩子。

 

这才是他用双手赚来的钱可以娶到的老婆,有感情有温暖。有爱情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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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婉清,专栏作者,自由撰稿人,已出版新书《懂,是尘世最美的情话》。

一个热爱生活且率真的女子,信奉说真诚的话,做善良的事,愿用一支笔写尽生活百态,一颗心倾尽所有,去生活。个人微信公号:端木婉清 ID:ziqingting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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