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科之友】赵川 ▍乡愁款款 • 爱琴海蓝 ▍“时尚•色”【总第20期】

 因一色，勘得种种乡愁，原一样衷肠。

1          新滋的乡愁

我家代步的车的颜色

是爱琴海蓝

车是极简的标致

2010年买车选色时

我为“爱琴海蓝”绊住

心里咯噔有应

谐选了这个颜色

细抿当时择此色出两重理由

佛家有言蓝色表智慧其一

爱人刚从英国修学回来

的确是一个模糊的标定

我囫囵地把欧洲看成混沌的一团

可区分的地点也以为就是一个

无端地认定那个颜色就指涉

才离开的地方的海水的颜色

一衣带水还带了水的颜色其二

其实人的智能是很麻麻扎扎的

说无明程度真是很深的

买一辆车择其色

是一种带地名的色名

还不是具体的蓝首先打动我

以纪念我也去了一月的英国

优先级很高

这是种什么情感呢？

无独有偶

一次开会返蓉在机场

我怎么买了一瓶依云的矿泉水

这么贵的？

值机的时光我突然形成一个理解

很东方很人文的一个概念：乡愁！

怎么会呢？自己的反应

怎么会对一个异国产生乡愁呢？

被迫出离了思维的藩篱

初到边界很是不信

转念也是对的

2005年参加首届瑞士国际泛逻辑会议岂不是去了瑞士

会议游日内瓦湖时

可不是有人指着对面一脉人烟说

那就是依云那种矿泉水就是那里出的？

亦或说是对那座的乡愁

我拥抱了五棵松树

在英国住处是村

美丽的小房子一栋一栋

捡了道上好多的李子吃饱了

大学的交流室里当地人也是捡了放在

一个敞口的容器中

任由取食

在莎士比亚故居有两惊

原来歌里唱的“英国乡村花园”是这样的

很好，杂树生花的意趣甚合我意

再是在莎翁家里遇到泰翁

还有一事酣然

园中发现一株大桑树桑椹甚好

饱壮乌紫汁满味甜

无人问津沛然食之

还拾了些放在眼镜盒中带回

忘了，几天后深盒传来的味道

才知道“酿”出酒来

于莎翁百草园中这一“醉”

真是踏实

似乎戏剧文字都给弥掩了去

不过文字还是要升起的

即兴起用哪里掩得去

记得白崖归来

一途都是明月我一路捕记

应太白万户捣衣的长安冰轮

有一句每一句地写入

《伦敦一片月》

尽管未完成尽管一时古今诗文难辨

尽管不知稿子在哪个什么样的本子上了

任何一种喂养都会形成乡愁

不独是中国的城市和乡村

百度和地球仪

大抵是我的诗篇恒有的锚点

和要致谢者

请问爱琴海蓝——

Αιγαίο Πέλαγος位于希腊境内

中文译名浪漫：爱琴海

那里有美丽的希腊神话和蓝白色相间的童话

那里是这种蓝色的命名之地

海有几分蓝关乎海水

独特的地理环境爱琴海水高盐

与周围海域每年不少于6次的洋流交换

让这片海的颜色纯粹而稳定

不一样的

忠诚对于才认识的地方就有忠诚岂不是忠诚而非对旧的背叛

无情才是背叛

落叶归根之大定律

乡愁也有其版图

乡愁也不能垄断

乡愁是一种自然现象

一种客观的主观

一种主观的客观

如同植被的达到与生长

地球人的乡愁其实是丰沛的

反认他乡做故乡倒还不是全然的健忘

而是乡愁的新疆

而是新生些多情

敢情乡愁其实如风

乡愁其实是可以再生的新滋的

2       故乡的乡愁

有一种我持续经历的

近年尤为吃紧难耐

头脑四摆无触无依窒息无凭

才定睛依稀辨析的乡愁

惊觉并道明的是

就在故土故乡的乡愁！

记得尚有一问记痕此种

关键词以“乡愁”

确有硬盘上未完成的旧稿赫然题为

《16-02-10我身在故土的乡愁》

定神读来真不是当时何故慨愤写下这样的句子

“竟然那么深的乡愁，

竟然是为了赎回自己的文化的自由和权力，

这一洞察令我生寒。

如此颠倒和真实。

如此颠倒和真实。

……

我得……小心地提及儒学佛学的价值。

他们是黄皮肤的外国人，

既不是彻底的白人黄人，

是怎样皮肉混合的香蕉人？！

精神杂糅到什么程度了？

已经浸透了逼厄到了呼吸。

难耐我竟然忍受至今，

全然不觉。

连哭泣和反抗都没有。

……”

“复性书院恢复。天大好事”

“东方思想形式化”多么难于启齿

“如若国盛华理坏同枉城春草木深”

胡兰成，马一浮，辜鸿铭，学衡派……

         崖山之后，崖山之后！”

未裁的雨丝风片已经问至崖山

崖山之后又经历了什么

以至于此？”

亏得记下，这处文凭

那天经了什么刺激写下这些？

是的，不消称美国的华裔第二代移民

外黄里白为香蕉人

我发现我们正在中华母文化的本土

大批大量地培养着香蕉人

可不细思极恐

可是一种精神的自溺自缢

可恰时空折叠几欲折断的那处折痕？

这是最为难解乃至无解的乡愁

是魔王波旬都要赏藏的恶之珍玩

还不止是波德莱尔的恶之花

比美国人还美国人的中国人

挥动奥卡姆剃刀

横着走路处处伤人

不错他自己是黑发黑眼者

受用着孕育母文化的故土上

卑谦而丰足的供奉

惊惶而闪烁的仰望

轻视着其母文化恨不得尽快离开

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谁敢对其说起‘感恩’二字？

访学于国内一所著名黉门见

寒冷的夜晚考GRE和托福的队伍好长

那所大学的校长在食堂的张贴栏上

贴出了一方小小的打印文章

“土博士洋博士”

贵为院士校长的研究生的女友说

如果在国内读博就离开他

于是他决定先离开他的导师

不继续读他的博士

他也有憋屈突这样的言路？

我在故乡的乡愁呀！

我为异乡新滋的乡愁

如同反相而行的绳索的两头

毒蛇一样缠绕着我的思我的逻辑

此刻命名算终于撑开提撕清了

国内知识分子还没有形成自己的学术文化

彼此的认同是可疑的

是要被搅乱和被SCI的

二泉映月还要缠绵

后殖民心态的诡异

一种不易察觉的软弱与恶

精神之病与毒

不除之不能健康

不解除母文明在自戕

将缢溺而亡

这款乡愁的描述

实则在求生图存呀

不图犀利

和反认他乡做故乡不一样

这令乡愁不要也罢

令人悲愤极了！

他连这份痛醒还差一级

更是可怜

于是你是知道地狱确有层次

是因为感叹

“教我如何说”

顺藤到千年前唐代的寒山诗：

吾心似秋月

碧潭清皎洁

无物堪比伦

教我如何说

那么我说寒山真是幸福

他的开悟回归了人更大的乡愁

而我的‘如何说’

临的是支离乡愁的一地碎片

北岛说的那种梦碎的声音

牛虻离开了家听到什么断掉的声音

无独有偶呀！

当然不知道是谁偶谁——

2020的新年我遇到马一浮先生的视频

见同一款乡愁——

 “常有身在祖国却有居夷之感”

真的请问苍天“如何说？”

替天想想倒是得一例

逻辑上有力地完美对称

吾有一友洋君子也

他有着温和认真的灰蓝的眼睛

1米9高的美国人

一位研究《易经》可以用中文写诗的汉学家

他的生活和站点浓缩为两个字：诗&易

好久没有他的消息了

这首诗能带回他的消息吗？

他一板一眼地说：

我是白皮黄瓤的伊丽莎白瓜

3       汝美兮吾乡

一位美丽的女同学

为安慰她的际遇聚会时同学们都同意

我为她写的出发前匆匆输出的

大圆桌晚宴时朗诵的诗句

“你的美是我们的乡情”

初中到了新学校记事的开始

少年们的记忆都有她执拗专注的眼睛

仗义飒爽动作干净利落

信彼新疆的民歌

“你的眼睛好像一双黑醋栗”

唱的就是她

想来我申的结论是成立的

四大美人不是中国人的乡情乡愁吗

几近窠臼然但历代我们还是乐此不疲

焕发热忱经久弥新？

国外也一样

奥黛丽·赫本

尽可回归

不可方物而方之

日内瓦的商场里见到她巨大的照片

忖道：这是她的家乡呢

街道上也遇见与赫本的照片合影

恍兮惚兮

他乡故乡？

有一帧赫本立在船头把住缆绳的照片

标准专注地立着

我觉像幼儿园的阿姨示范着什么

在联合国的发言她问历史记录战争为什么不探讨和平？

就像平日测试的视幻图

是一位老妪还是一个青年女子

这位世纪美人心中的小男孩指出

另外一种幡然不同的角度

于我留意到这点并整个历史观发生一个颠倒重置

这时赫本的美貌和哲思都构为地球村的乡情

21岁的三口敬放下话筒的时刻

众生屏息的场面

一生然诺退干净歌影之坛

能不说百惠的举止

那是一代人乡愁的一痕临界？

几位一起长大的山友女儿家

关心山口百惠

互相赠送了她的照片

每遇赫本和山口的链接都会默然转发

甚至不消辞言

但丁蒸馏淬炼着灵魂

我非常佩服这种技艺

这贝亚特的《神曲》

靠近上帝的美人贝亚特

标记天堂的层级？

我觉得这是绝佳的笔触

《红楼梦》中正钗副钗又副钗

也是不着痕迹地标出情榜天界

和但丁的圈层异曲同工

我心安处是吾乡

多泪的黛玉其实是安住的

所以多年了才总有人来皈依——

让紫鹃打起帘儿让大燕子来去

找出小毛毛边儿的衣服来

翻出旧年的琴谱来

大观园的沙发面子是半新旧的

大学首遇三毛便《送你一匹马》

前后多年文字左右

最注意到一幅她带着珍珠项链照片

于是以一当百觉得这才是好的

怜之这才在家的感觉

用能级来说才是稳态

意念新近刚离世的朋友

发现牵动的是美德

故而乡愁的材质还是美德智慧气候物产等等诸多

这诸种的边界也就是乡愁的边界了

离开了一年的蓉城

火车进站发现一种熟悉？

细体味是：湿度

可见爱琴海蓝

4       认子美乡亲

我拟“子美乡亲”

——让杜甫入籍吧

入川籍入成都籍

容纳为锦城市民不就好了！？

为千寻诗文社2019年冬天的活动

我的提议学子们的诗心允了

我们就这样做了

其实这要到政府备案的

哪一位市长将受理

一位伟大的成都人？

那日我们请了一位重走杜甫的路

写杜甫诗人讲杜甫

讲盛唐前后各一半的杜甫

郑思肖无根的兰花

《墨兰图》因国画中少有的对称而显端严

无根优雅无比

他的笔下根常反着裸着无土

无奈于乡愁的一种余辈子的自暴自戕

无法愈合不思疗愈

同样相位的还有朱耷

八大山人的鸟和鱼

孤立孤悬或圆或椭青眼上翻

郑思肖的“本穴”八大的落款

总曲折地指涉着故国旧朝

他们像植物对待创伤的做派

认了承了就是了

时间您就碾过我请继续前进吧

这个豁面让人意识到国土恩的那一层

剥离不得露出真皮来生痛！

天容海色东坡茶的味道长呀

苏门枝上柳绵吹又少

青藤家的狗也是有人向往着要做的

在奇苦的门第缭绕

也有世子正出的

前些天的不到两岁的古琴社邀请的讲座

才睹朱载堉之山峰明灯

《乐律全书》音义耶理论音乐家

《灵星小舞谱》哟

多美的名字舞学的发端

中乐一脉我们还能把住多少？

学生的九章古琴社

我名之九章是指《数书九章》

《九章算术》的九章

还不是屈子的九章

后者不确并不严密

《测圆海镜》呀《周髀算经》！

诗词歌赋摇曳覆盖于古音古算上

其实稍向下探看

更瓷实有致的华夏文化亟需转轴拨弦！

淹溺在很近很近的历史中的学衡派

其实发出的是最强音

微弱得来若问知识分子几乎人所不知

就是故乡的近乎绝望的乡愁

集体地批处理了一脉乡愁

是给出了方计主旨的

“昌明国粹﹐融化新知”

这黄钟大吕的声音应该强烈地响起

现代东方人应该再次真切听见

庆幸我一早听到和接住了这乡愁新喜

千万人吾往矣新略——

东方思想形式化&格义现代

西游记中的主角玄奘大师

中华真正的功课和达到的解脱天

《大唐西域记》最早的国际新闻日志

若没有这部西游记

法师课学的学府那烂陀寺和经中的王舍城

将还是不知何处的传说

大卫·尼尔法国宫廷的闺秀

102岁终成智灯

自己起的法号有次乞讨到达西藏

取回佛经的东方学家

她把在西藏死去看成是自己的愿望

怎么能少了他呢

木心本人几乎就是一枢乡愁

众绪的总阀

在天地间大雪纷飞

鲁迅先生也是

百草园三味书屋

病重的父亲和藤野先生

“我是绍兴的希腊人”

这申述倒也不乱

这些灵魂七七八八的户籍

一次性允得了吧！

这一团一团乡愁呀

非雾非花非棉非麻

精神之大体

磅礴而细腻

文化的对流乡愁的交织

娑婆世界颇有看头！

线索复杂然等高线绞泥纹一般

其实有章可循了了分明

5       物理学老乡

我介绍一位最好的朋友给另一位朋友

“他是我物理学的老乡”

是的其实有谚语的——

和尚不亲庙子亲

还有一句我喜欢的大致这样的话

法国不仅是一个地理上的国度

还可因为一种心性而成为其公民

2009年4月3日做第一次重做近代物理实验

为了创立人工智能实验室

后来确定到位为智能科学实验室

我以为首要需恢复做实验的能力

阔别多年的物理

我于物理的乡愁是丰沛的

我还记得密立根油滴

椭圆偏振光

威尔斯云室

尖端电伏放电感光

从光谱分析元素藏否

那份精准肯定自得

两束激光的相位干涉的全息照片

……

着实喷薄

从微波驻波点测试开始

中规中矩的实验报告之后

意犹未尽慨制两首绝句

实验报告

精测驻波点

峰谷旋指间

近物实验衔

悲辛二十年

原实验

问物之理兮实验

观运自在兮心念

凝啼仪器兮瞬捻

升华意识兮深愿 

“原实验”也是“原乡”

第一次审视物理和实验的义涵

步开二十年和一个新专业之遥！

“不了，我还要回去照顾王后”

他推辞了加入佛陀的僧团

望着车匿的背影

他童年的玩伴和低种姓的救命恩人

佛陀对旁的侨陈如等人说

“你们可见过因一念而为比丘者？”

6       星际的乡愁

对大人也就是成人我是喜欢探问

“你喜欢看《丁丁历险记》么？”

这是一个密钥

嗯，我喜欢骂骂咧咧的船长

阿道克船长从月球回来

立即跪倒在地亲吻地球

我喜欢《太空奥德赛》

2001 ASpace Odyssey

宇宙中的奥德赛

可怜可敬的奥德赛

一端在远古元气充沛的希腊神话

一端在空渺浩瀚的太空

这大地之子成为宇宙之子

继续战斗与漂泊

惊心动魄荡气回肠

所有的线索依然是乡愁

地面的或是地球的！

人类就是这样乐此不疲

寻求遭遇和挨打

而后喷射出英雄气

经久不息

乡愁动力学是这样的

他对仙女说：

“……她不过是个凡人，你却长生不老。

可是我还是天天怀念，想要回家，

想看到还乡那一天，

哪怕天神在葡萄紫的大海上打击我，

我也有忍受苦难的决心，

可以坚持下去。”

无计可消除的对家乡的眷恋历十年漂泊

终于踏上伊大卡岛的土地时

他亦狂吻土地心中的喜悦难以言说

可怜见的奥德赛又被Stanley Kubrick

史坦利·库布里克平地拔起

增加一维推向太空

《2001：太空奥德赛》

除了奥德赛派谁呢？

1968年上演比阿波罗登月早了一年

威尔斯《时间机器》

其实也是乡愁的故事

不过那个故事中乡愁凋谢萎缩没有成功

华夏文明的传说中也有几缕这样的乡愁

当然是后羿的妻子嫦娥

广寒宫的主人

于这乡愁还是纳兰问的动听

今夜玉清眠不眠？

尼采直接问美杜莎：

“我们是从那个星球一起坠落到这里上来的？”

那些湛蓝儿童多说自己来自某一个母星球

小王子自己就有一个星球上面有猴面包树

地球都可以流浪

那要多大一个锚

看上去有些失衡感的大锚

看来比这个还大

多大呢？

星球之间彼此可锚吗？

彼此奈之若何？

亘太平洋在天一方

是木心的乡愁

2020年元月的第五日参加了一个

新发现的木心读书会

主读《遵彼乌镇》

我发言就是怎么和我正在写的一首诗这么契合？

我没有参加一起吃饭

因为悲被激起

想在黑暗处为木心哭一会

千回百转乡愁之《乌镇》

看到的是一个家族的凋亡那种痛

木心是好汉是自了汉！

《上海赋》平静又动魄

“蓝布旗袍……

当年洋场尘焰中唯一的慈凉襟怀

近恶的浮华终于过去了

近善的粹华也过去了”

不过我要应一句木心

我写过致吴健雄的《旗袍故园》

模仿木心拜访帕斯卡的那段：

“不了，不进去了

我只想说一句这一袭旗袍

在理论物理的世界里得到了葆养

还是有成的

她科学家威严和母亲感姐妹感一起葆有着

还做了两届美国物理学会会长哩！”

才情人心之山水

山水天地之才情

乡愁是一种内在的说服

记取和趋向

战争是乡愁的战争？

想想哑然失笑

是呀！四面楚歌

可不就是不用武器用声喉乐器了吗？

从太空中看春运的人潮心潮

是一种宝贵的迁徙

自我超我本我

我和他者

我和你

我和我们

边界的推推嚷嚷

乡愁呀！

简直就是一种通于中国人古今的香气

一往情深之意向？

研究乡愁是心理学还是病理学？

值得深究值得智能科学量度之

人文的想象浪漫比兴

科学的推导猜想实证等等

两路严肃性来面对乡愁

或能在认识你自己上有所得

爱琴海蓝一种新滋乡愁的颜色

2019年12月11日星期三

选了，开始写的第一个题目

2019年12月27日星期五

我在故乡的乡愁呀！

我在异乡的新滋的乡愁

毒蛇一样缠绕着我思的逻辑

我终于撑开提撕清了

2019年12月30日星期一

2019年这最后两天来完成这首诗吧！争取元旦发出，那么就是一片乡愁开新年。《风》《蓝》两诗之间，我选择《蓝》继续写。今天完成了诗的谋篇与构架。

2019年12月31日星期二

今天继续完成《爱琴海蓝》。2019年庆祝收官之中，完成这首诗，有收获感，一首诗是属于永恒的，至少是更为永恒的，所以这一天祝贺也就祝贺了，写下诗篇是赚了。

为永恒打工的我，手里总有些活计。

2020年1月2日星期四

很快元旦就过去了。元旦在宝光寺喝禅茶。转塔时思量这首诗的结构，以期完成好！

2020年1月8日星期三

监考完，教学工作结束了。开始假期模式

2020年1月18日星期六

继续完成爱琴海蓝。

2020年1月19日星期日

明天就是大寒了。争取完成此诗篇。春节前大寒发出乡愁诗也是正中肯綮。

2020年1月20日星期一

是日大寒迎年！能写一首温暖的关乎乡愁的诗还真好！迎新与祝福，全在其中。

大寒夜家中一劫。写了一会儿，把古体诗敲入稿子中，3：20离开机器。

2020年1月21日星期二

只能说略成！提交吧！

挪威的佐敦jotun公司所公布的2020年的流行色，一共12种。大地红、爱琴海蓝、勃艮第二零零五、活力红等颜色，体现2020的新奇、乐观和无限潜能。（图片及简介来源于网络）

赵川

汉族，副教授。硕士生导师。毕业于四川大学理论物理专业。中科大在职研究生，国内访问学者；中国人工智能学会AI基础专委会委员。发表论文十数篇，参加和组织国内国际会议40多次；讲座50多个；2005年提出相位理论；方向为AI，数学和逻辑；智能科学；自然语言理解NLU；机器人。有专著《智能科学研究前沿》（2014，科学出版社）。

2011年创立智能科学实验室并任主任；国内外学术交流深广，国外学者十多人次来访。科研与教育并重。提出并尝试STEAMO教育。

2016作为发起人和组织委员会主席，在成都理工成功举办首届国际智能科学会议ICIS2016，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Intelligence Science；ICIS2018在北大举行，为 “相位理论Phase Theorem”分论坛主席; ICIS2020将在印度举行，为组织委员会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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